正文 第184章 找你有事 文 / 七龍寶
力氣都沒有,有李青寶這個支撐點,她只能依靠著。
「你還不鬆手!」吳弱潔怒道,衝上來就要拉開徐薇地胳膊。
「她尾椎坐傷了站不穩,」李青寶扶著徐薇把她放在床上,躲開了吳弱潔的胳膊,「是剛才我推門的時候太用力了。這樣吧
,我這裡有好藥,我幫你擦一下。」
徐薇和吳弱潔都臉紅了。
那又不是傷的手臂小腿,傷的是尾椎,那要是擦的話,那褲子不得脫下來,整個都得被李青寶瞧個精光了。可偏偏李青寶一副
正人君子樣,又不像是故意要看她的屁股。
吳弱潔更覺得好糾結,剛還能說是徐薇投懷送抱,現在可是她感覺很尊敬的小姨父在口花花了,她也不信小姨父有什麼藥
,鐵鐵地就是想瞧徐薇的屁股。
「噢,你是怕被我看到吧?你現在還疼吧?我這藥只要一擦就不疼了,立馬的。這樣吧,你怕的話,那我就背過身好了。」
李青寶說著從懷裡拿出靈肌膏,就走上去。
「等等,」吳弱潔急了,「姨父,你就是不看,你幫她擦,還不得摸她屁股啊!」
「那怎麼辦?不如你來吧。」李青寶把靈肌膏遞過去。
吳弱潔接過後很不情願地扶起徐薇就進洗手間了。
李青寶就坐在徐薇的床上,看那床上擺著hellokitty的玩偶,連枕頭套都是粉色的,心想這徐薇也還是個孩子,跟她生什麼
氣,就是愛佔個小便宜罷了。
還沒等她倆從洗手間出來,門外又敲起來了。
「小薇!你快出來,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百合花送你,我還買了曲奇餅!你要不出來,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別拉我!」
「小伙子,這是女生宿舍,你這樣鬧不合適。你下樓,不然我真叫保衛處了。」
聽出是陳媽的聲音,李青寶就將門打開。
那男的正好要拍門,手揮過去,落了空,看到李青寶正是一愣,又想要低頭衝進去。才剛有個姿勢,就被李青寶按住天靈蓋推
到欄杆上,膝蓋頂住他的胸口,厲聲道:「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呢?我說了這裡你不能進來,你是沒聽見還是裝傻?」
「你他媽給我滾開,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傻批,你信不信我……」
啪!
走廊上圍觀的人聽到一聲脆響,剛還想那是什麼,就看那男的整個軟癱在地上,頭歪在一邊,背靠欄杆,一副掛了的模樣。
這時傅南他們才趕過來,李青寶就一指那男的說:「把人給我拖出去,扔學校外面。」
「是。」
陳媽看著傅南把人拖走,這才胸口一鬆,轉頭瞧李青寶就進宿舍,張嘴想叫住他,想說影響不好,嘴張了幾下,就搖頭歎氣
地下樓去了。
徐薇從廁所裡出來,看李青寶坐在她床上,就想要靠過去挨著坐,吳弱潔一聲大喝:「徐薇!」
她才跟吳弱潔並排坐在對面床上。
「那男的怎麼回事?」
「我高中時的朋友……」徐薇抬頭看李青寶那似笑非笑的臉龐,就說,「真不是男友,我高中沒交過男朋友……」
「嗯?」李青寶笑了,「我聽說你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勤,連商學院外頭的都聽說了。還說你外號公交車,只要買票就能上。這要是空穴來風,那我就一頭從樓上栽下去死了算了。」
徐薇的臉一紅低聲說:「我是換男朋友勤,可是我只是虛榮心強,沒讓他們……沒和他們……做過。」
「啥?」這都啥轉折啊,李青寶聽得都快怔住了,不都說這徐薇是商學院大一里最豪放的,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該不該露的
,都得讓大家看一看。這倒好,她來個連那事都沒做過。
這就是菩薩都不信啊。
「真沒做過……」徐薇臉紅彤彤的,跟那映山紅差不多。
吳弱潔氣鼓鼓地說:「那你還成天說什麼這種姿勢,那種姿勢的,還說在床上該怎麼配合?還說傳授我們經驗,都是騙我
們的?」
「嗯……」徐薇聲音小得比那蒼蠅叫還小。
李青寶搖頭:「我不信,眼見為實。」
吳弱潔錯愕抬頭,徐薇耳根子都紅了,尾椎那還透涼的,跟小時錯摸了風油精時的感覺差不離,就被李青寶一本正經的一句話給
擊倒了。
「姨父,你不能耍流氓!」吳弱潔氣道,「還驗證什麼!你快走!」
說完,她拉著李青寶起身,推他出門,然後板著臉對徐薇說:「你這個大騙子!」
李
青寶笑呵呵地吹著口哨從樓上下來,還沒走出宿舍呢,那外頭的男生就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李老師好樣的!那傢伙就該打!」
「多虧李老師伸張正義!要他衝到寢室裡,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那我們連跳河的心都了!」
「要是今年再提名好教師,那我們就提名李老師,對了,李老師教什麼課的?不是商學院的老師吧?」
李青寶正色道:「我教的課很高深,你們啊,都學不了。」
那問話的男生當即色變:「莫非李老師教的是量子學?」
「差不多,不過我教的不是理論性的東西,量子糾纏技術知道嗎?我就教那個的,改天有空讓你們見識一下。」
李青寶擺擺手離開了。
那男生默默垂淚:「瞧人家,隨隨便便進女生宿舍,還能一下就將那男的制服,還是教量子糾纏的,這人比人得把人氣死
啊。」
李青寶回科裡沒兩分鐘傅南就跑過來了。
「李哥,李哥,那男的沒氣了,該不會是死了吧?要不要找個地方埋了?」
「咋回事?」老楊湊過來問,「什麼死啊埋的?難道李哥又一個?」
「滾一邊去,李哥什麼時候過人了?要死也是死女的,沒聽小傅說是要埋男的嗎?」小齊說。
「那男的也不是沒可能的啊,萬一李哥一下轉性了呢?」老楊呵呵笑說,渾沒把傅南說的事當真。
「我是下了重手,把他的經脈都閉了,不過死不了人,半天後就醒過來了,」李青寶抖著報紙說,「查出那男的叫什麼了嗎?」
「嗯,華南理工大政法系新生,叫薜勇男。」傅南想了想說。
「我還猛男呢,勇男,」老楊歪歪嘴,又問傅南整件事的經過,就說,「小傅,我說保衛處也是的,怎麼半天才來,要不
多虧了李哥,真鬧出什麼事,保衛處也要擔責任吧?」
「可不是,唉,也別說,正好是飯點,都跑食堂去了,」傅南脫下帽子,坐下說,「我還在食堂裡遇到那個耐克的女人,
姓季的,在和回校長坐一桌說事。回校長有點不耐煩,那姓季的還巴巴地跟他談。」
「還不是想讓李哥去美國唄,」老楊一拍桌子說,「這事我看還得扯下去。」
「可不是,」小齊說了句,就拉過兩張椅子搭起來,「我睡會兒。」
「你找倆盯著那個薜勇男,扔是扔出去了,可別出事了。」李青寶把報紙扔一邊,他就讀個標題,大概也知道那章裡寫的
什麼了。
「這我理會得。」傅南點頭道。
也不知那邊渡劫給青龍治靈脈治得怎樣,跟青龍總算是惺惺相惜的感覺,修劍門再怎麼霸道,總也總領了整個劍修數千載
,用句現代的話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跟九尾妖族一戰,兩敗俱傷,那些小門小派就蠢蠢欲動,想取而代之。紫山門不說,就是拜劍宗,也動了心思。
黑市大會二師兄也會跟馬青爐帶著人來,到時可熱鬧得很。
也算是修真界的一個劫數吧,能不能平安度過,就得看整個修真界的福份了。
……
凝視著盤腿安坐在地上的夏清,只穿了齊p短褲,愈發顯得那雙腿是人間極品,與那粉藕相似。又纖長勻稱,倒得大腿處,
便又能渾圓如鼓,真正是絕世尤物。
上身那件t恤是從連鎖店裡隨便買回來的,穿她身上也有種讓人賞心悅目的感覺。那鎖骨下的曲線,怎麼瞧都是山巒起伏,
疊嶂重重,特別是……咦,李青寶覺得她那胸怎麼地大了些,難道還二次發育了?
原來不過b,現在少說也有c,莫非有因為修水行入門法寶的緣故?這想著,眼睛就沒法挪開,緊盯著她那跟小香瓜也似的
地方。
「你看什麼看!」夏清突然睜開眼,惱怒地說。
「我說你那地方原來不是挺小的?怎麼一下就規模擴大了?是不是背著我去動手術了?」李青寶摸著下巴邊想邊說。
夏清這都二十多歲了,女孩發育年齡到十八歲為止,再往後想要長高那是再不可能的了,這胸也差不多,吃什麼豐乳丸,
那都是扯淡。
修真門派倒有幾個法子能做到,但一夜之間就大上一號,那除了去找整形醫院,李青寶想不出第二個解釋。
「你才去動手術了,神經病。」夏清啐道,「我這是二次發育!知道什麼叫二次發育嗎?就是說過二十歲了,還有可能再
長,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二次發育的機會。」
「扯吧,我不信,我得摸摸看!」李青寶伸手過去,自然遭到夏清的強力反擊。
手上被大力的拍了一掌,吃疼就將手縮
回來。
「有可能是乳癌嗎……」
「你少咒我!」夏清哼道。
「要是癌的話,你摸摸你那裡的兩側,看有沒有硬塊……」
啪!
夏清撿起地上的避水珠就砸過去,李青寶伸手一抄拿在手中。
「就隨便說說嘛,難道我還能真摸嗎?」李青寶笑著跳起來,「總有一天,你得讓我摸個夠。」
夏清想要再找東西砸他,李青寶已跳上屋頂消失了,她撇了下嘴,就回房去了。關上門,才從胸口裡取出一對胸墊。
「可真不舒服啊!」
她本來想要試試這單小蓮寄回來的胸墊,誰知敢上修煉的時間,就盤腿坐地上了。哪能想到李青寶會跑過來,總不可能在他
面前把胸墊取下來吧,就硬著頭皮煉完那一篇法訣,可誰知李青寶會拿這個來調侃她,把她氣得夠嗆。
這該死的傢伙為什麼對小蓮那麼好,對我就那麼壞?哼!夏清趴在床上不忿地想。
也未見得李青寶就對單小蓮有多好,只是夏清的錯覺。
晚餐五菜一湯,都是印傭拿手的菜,還有咖喱醬汁,要想吃咖喱飯就直接淋在飯上就好。可不是從菜市場買來的咖啡粉做
的,連粉都是她一手調製出來的。
夏清受不了太辣的東西,體質不像是湖廣貴川那一帶的,對皮膚太有刺激性,會讓皮膚老化變快。她是沒出來,不然又得
被李青寶反駁了。
可她拿了飯,就瞧李青寶又盯著她胸在瞧。
可也不能怪李青寶,你上房裡一趟,出來那胸就小一號,誰受得了?忽大忽小的,你以為是氣球嗎?
「吃飯!」夏清用筷子頓頓桌子。
李青寶還沒說,唐叔就嘮叨道:「夏總說過,小姐吃飯的時候不要頓桌子。」
「知道了,唐叔,」夏清低下頭,就看李青寶挖了一勺咖喱汁,「辣死你。」
「修真後,靈氣在體內行走,就是比這辣十倍,都不會怎樣,」李青寶笑說,「你配了那盤龍耳環,辣椒也不會對皮膚造成
影響。」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夏清心想著,就也去挖了一勺,她倒想嘗一嘗,老聽唐叔說那印傭做的好吃。
「哇!」才舔了一下,夏清感覺胃就像是被擰開的抽水機,不禁的抽搐,她趕緊讓靈氣包裹著胃部,才稍微好了些,抬頭
就瞧見李青寶那狡黠的眼神,抓起筷子就想砸過去。
這該死的混蛋,騙我呢!
唐叔給夏清端過一杯水:「小姐,喝些水就不那麼辣了。」
「你胸怎麼又小了?」
那水她才含進嘴裡,還沒吞下去,一口衝著對面的李青寶就噴出一團水霧,打了李青寶一臉都是。
原來想要暴走的夏大小姐,一下笑得花枝亂顫。
「看你還胡說八道不了,知道什麼叫報應了吧?活該。」
李青寶笑著拿起紙巾擦臉,沒皮沒臉地說:「挺香的,帶著大小姐的唾沫星子就是不一樣。」
「你還一門之主呢,真不要臉。」夏清被他說得臉都紅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被噴了一臉,還能一副佔了便宜似的。
「我剛百度了關於二次發育的事……」
沒想到李青寶還真當真了,還搜索了,夏清想起胸墊的事,臉就發燙。
「這女人要是二次發育,最有可能發生的時間是懷孕時。你想啊,那女的懷孕了胸部就會漲大,懷孕後更是了,也就是平
常說的漲奶。等到生完小孩後,想要保持體型或是什麼的,就要運動或是做些產後的食療。我看大小姐你這個嘛……」
「李青寶!」夏清蹭地站起來。
跟她單獨相處的時候說就算了,這唐叔還在桌上呢,小武就站在不遠處,李青寶那聲音也不算小。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過我瞧嘛,不像是二次發育,是不是你動了手腳。大小姐,你不能這樣做啊,這是騙子才會幹的
事。大小姐,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上樓了?」
夏清將單小蓮寄來的四副胸墊都燒了,李青寶說什麼騙人的,她聽著可太不舒服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要不是你們男人就喜歡
胸大的,那女人會戴胸墊?會去隆胸?都是男人的錯。
等她從煉器室裡回來,李青寶就握著手機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跟我來。」
「你放手,」夏清掙扎說,「我是用了胸墊,二次發育是騙你的。」
「我知道,」李青寶笑了下說,「你跟我來,我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
「什麼?」夏清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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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禮物?他會給我禮物?想著,她摸了下耳垂上戴著的盤龍耳環,心裡曖了些。跟著李青寶上了他的大切諾基,一路往溪山山
坳裡開過去。
紅溪村的事對溪山周邊的影響很大,溪山醫院就出了好幾起鬧鬼事件,都是重症病房那邊傳出來的。那裡隔三岔五的死人
,醫生和護士都練出了看見了也當成是沒看見的強大心臟。
可偏偏這次看到鬼的不是醫護人員,而是來探病的家屬。
那人來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還沒到禁止探訪的時間。他父親的病房是兩人間,進去的時候還好,可出來的時候就差點
瘋了。
那隔壁床的病人昨天就去世了,他卻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從衛生間裡出來,還爬到隔壁床,也就是那人原來的病床上。
這一下他可受不了了,跑出病房就喊要換房間。
可不光是他,連他爸都看到了,老人家嚇得不輕。而那些以為他在胡鬧的醫護人員進去的時候也看到了,這下好了。
一晚上不到整個溪山醫院都傳遍了,接下來兩天,陸續有人看到鬼。
都是從醫院裡出世的病人,一下溪山醫院人心惶惶。這事報紙都不敢寫,李青寶也不知道。
不光是醫院,溪山公園也鬧起鬼來了。
自打紅溪村被屠的那天夜裡,就有晚上吃完飯到公園散步的人看到有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在公園裡的溪邊洗頭髮。
原來還以為是無家可歸的人,後來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幾起,不光是紅衣服的女人,白衣服的,穿西服的都有,無一例的是
都沒腳。
這就把人都快嚇瘋了,誰都不敢再到溪山公園去了。門票收入一下跌到谷底。
好在事情還沒傳開,要是傳到市外,那還有誰來公園觀光旅遊?
這鬧騰了一陣,連溪山都沒人敢上了,旅遊局正犯愁,天星製藥跑過來說是要在溪山背後的山坳裡買塊地來蓋別墅,跟各
個部門一溝通,不到半天就把手續辦好了。
這蓋別墅能得多少賣地錢,他們完全不在乎,市裡主要想的是安定民心啊。
地弄下來,蓋圍牆就好了,也就再半天的時間,圍牆就圍著那兩顆蛋給蓋起來了。
才一蓋好,洛朝就馬上給李青寶打電話,也是瞅著時間早,李青寶過來不定還能去周圍的農家樂吃個飯,加深感情。
等瞧見李青寶開的大切到山底,洛朝原想下去迎接,看到夏清也跟過來,就停住腳,想起李青寶說過最好不要讓夏清知道他和
他的關係,跟衣連星說了一句,就從另一頭下山了。
「這個……」夏清看著圍牆裡聳著的兩顆大鴨蛋,也愣住了。
這蛋……可真大啊!
「這是煉丹煉器一體的房間,」李青寶也不介紹衣連星,擺手讓他靠後幾步,別跟著聽,「現在只能說是個模型,裡面還要
貼上符咒,底座上的加速裝置,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在裡面,還有足夠的空間,中間還會裝上個小型的蛋,其實就是蛋弄
的煉丹爐,我跟人訂做了,還要十來天才能到貨。裡面是反向旋轉的,兩個旋轉方向相反,你還需要加強靈氣的控制才能運用。但成品率會提高不少,要是熟練後,做這種盤龍耳環也是很容易的事……」
夏清雙眼滿是星星,喜孜孜地拉著李青寶:「你做兩顆是不是給自己也準備了一顆?」
「哎,這個嘛,我原來只想做一顆的,後來想著哪個男人不是兩顆蛋,難道還有一顆蛋的……」
「……!」夏清想要躲開他遠遠的。
「我也要用才做的兩顆,好事成雙嘛,」李青寶笑道,「雙數也是團圓的事,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死也不分開。」
「想得美!」夏清扭過身,注視著眼前這兩顆巨大的蛋,心裡像是灌了蜜,這傢伙還蠻不錯的嘛,知道為我著想。
「走吧,」李青寶走出幾步,突然停下腳,指著衣連星說,「這是小衣。」
衣連星的家族在京城排不上號,夏清自然不可能記得他是誰,但衣連星是知道她的,至少在一些聚會場合裡遠遠的看到過。他讓洛朝去考駕照藉機接近李青寶,也是知道李青寶是夏清的保鏢,手中更握著能讓談劍鋒大賺更賺的藥方的大藥家。
「你好。」夏清矜持地跟衣連星輕握下手,在外人跟前她總能保持一種高貴的氣質。
「這兩個蛋型實驗室都是按李哥的囑咐趕製出來的,時間緊了些,怕還有不到的地方……」衣連星有點緊張地說,「要是
用起來有什麼不足,我馬上改善。」
「能在短短幾天內就弄出來,你也算是盡心了,」李青寶笑道,「先用著吧。」
「是。」衣連星瞅了夏清一眼,識趣的退到一邊。
「你弄個藥廠就是想要賺錢吧?」夏清
說,「要我爸知道你撇下他賺個人的,你小心些。」
李青寶曬然一笑,拉著她往山下走:「也就是小打小鬧,還能跟夏老闆比?也不知夠不夠彩禮錢的?」
「什麼彩禮?」夏清傻傻地問了句,馬上反應過來:「你胡說什麼,成天胡思亂想,你小心有天腦袋爆炸。」
李青寶嘻笑一聲,就招手讓小武將夏清先送回去。
「你呢?」夏清問道。
「不還得貼符咒嗎?我這得連夜趕工的,晚上就不回去了。」
夏清嗯了聲,就說:「等我煉法寶大成了,你就教我畫符咒啊!」
李青寶點頭答應,轉身就看到洛朝愣愣地站在不遠處,心想這小子不是避夏清先繞道走了?
「李哥,那符咒是啥?」洛朝跑上來問。
「也不是啥,」李青寶也不是有意想瞞他,這事早晚他得知道,就是解釋起來也不是三兩句能說得清,「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拍拍洛朝的肩就往山上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李青寶又轉身下山,開車直奔五德路。
……
五德路飄起了些小雨,將月光都遮去了不少,這讓這條紅燈高掛的小街更多了一種迷幻感覺。通街兩旁的髮廊早就亮起紅
燈,沒亮燈的都拉下了大門,若把耳朵湊上去,還能聽到些嬌喘使力聲。
在街頭街尾都或站或坐豎著幾條敞衣刺青的大漢,手中夾著煙,提著啤酒瓶在聊著天。那幾家妹子特別漂亮的髮廊裡還另
坐著赤著上身的精壯漢子。有人從髮廊外走過,朝裡一撇眼,都會跟他對上眼。
從二樓的一家會所裡走下來個手臂上刺著盤龍臥虎的大漢,穿著不合時宜的皮夾克,往遠處先瞟了幾眼,才朝街頭走去。
「虎爺!」那些街頭的漢子都紛紛起身說。
「給李先生打電話了嗎?」虎爺接過一個手下遞來的啤酒先灌了口,才邊抹著嘴角的酒漬邊問。
「打了,李先生在路上了。」那手下低聲說,「虎爺,你說咱這條街過來的客人什麼沒見過,怎的今天來了個和尚?你說
晦氣不晦氣?」
「才一個?來了倆!」虎爺哼道,「要不是李先生說要好生看著就行,我早把那倆光頭給哄出去了。」
「虎爺,你說李先生是怎麼想的?這不帶衰嗎?」那手下嘟嚷了一半,就被虎爺一巴掌拍得腦子一暈。
「李先生是慕容老闆的師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咱們這做小的,還不都聽著就好了,你瞎想些什麼?是不是想李先生來
了,把你給扔山裡喂狼?」虎爺冷聲道。
那手下頭還暈著,膽就一寒,忙低頭說不是。
一輛大切諾基從雨霧中緩慢地開過來,在街口停下,從車裡下來兩個人。
「你先別急,等進去的時候,看我的眼色行事,青龍的傷還得著落在他身上,也不能逼他太緊,要他動什麼手腳,那就不
好辦了……」
一襲紅色的緊身皮裙,包裹的是具緊致纖細卻又彈性十足的身軀,面孔更是冷艷得無可挑剔,看得那些漢子都是一愣,等
對上那人的眼神,卻紛紛的心中像被冷箭刺了下似的,都無一例外低下頭。
稍稍還能撐住的是虎爺,他看到那說話的人就大步走上來:「李先生,那兩個光頭還在裡面……」
「你讓大家都留在這裡,我和她過去就行了,你帶路。」李青寶指著朱雀說了句。
虎爺瞧了朱雀一眼,還沒等她眼睛瞟過來,就忙轉身往裡走了。
這娘兒們倒是個厲害角色,看著比慕容老闆都不差,李先生手下真是……虎爺搖搖頭。
這五德路一樓都是髮廊,二樓卻各有營生,有開浴足堂的,也有開會所的,還有的則是賣些飾品什麼的,也不知有沒有生
意。但但凡是帶些腥膻的,夜裡生意都好得很。
「那光頭來的是這一間……」虎爺帶著李青寶朱雀來到二樓,走進一間叫洗香閣的會所大堂,說著就沖最靠裡的房間一指,
「在裡面。」
「都在一間?」李青寶一怔。
「都在一間。」虎爺肯定地點頭。
李青寶看朱雀已經咬牙切齒就走到房間外,手中化金訣將鎖頭一熔,大笑一聲走進去:「渡劫大師好大的興致,不是說傷了
心臟嗎?還能行房事?」
房間內的擺設跟東莞的那些酒店內的按摩房並無二樣,像是多功能床,垂吊下來的鞦韆椅都應有盡有,連牆壁都塗抹成了曖昧
的粉紅色,窗戶關得嚴實,裡面極有性暗示的意味。
這都沒讓李青寶意外,意外的是床上躺著的那一男一女。
女的長著一副狐媚臉,細長的眼角還有意用眼線畫得
微微勾起,更是妖媚至極。走到門外時,李青寶就聽到她那糯柔綿長的
喘息聲,勾人得很。
只是突然被推開門,那聲音嘎然而止。那躺在床上任由女人折騰的男人也驚得一軟,艱難地偏頭看向門外,還下意識地抓
起床畔放著的外衣就去遮那上半身的贅肉。
「不要抓我,我是第一次……」
把我當成警察了?李青寶一撇嘴,把門狠狠拉上,轉頭就看向虎爺:「人呢?」
虎爺也愣住了:「我是盯著他們進來的,進來後就沒出去啊……」
「你去前面找公關問一問……」李青寶心緒不佳,渡劫明明是跟笑和尚來這裡尋歡,那就是說渡劫說的傷了心臟,完全是無
稽之談,擺明就是不想幫青龍療傷,就算是想要參加黑市拍賣大會,也更想讓青龍傷永遠都好不了,好讓修劍門失去最強大的
護法和未來的第一繼承人吧?
「禪修隱靈的能力極強,他不想讓咱們發現,很難能找到他們。」朱雀情緒低落地說。
隱靈就是將靈氣隱藏起來,這對於禪修來說近乎是天生的本領。
「就算不能人髒俱獲,也能拿這事跟明武宗說一說了,」李青寶安慰她說,「我先去找醞釀看看,他比較好說話。」
「也只能這樣了,謝謝李師叔。」朱雀頭一回真心誠意地叫李青寶師叔。
但李青寶也沒計較這些,讓她跟虎爺繼續在這裡找找看,他連夜先上鐵壁寺去找醞釀。
這夜又沒得睡了,還說想將那兩顆蛋的符咒也佈置好,現在也只能推遲了。
徐薇又羞又惱,這倒下來又不是她願意的,被李青寶抱著,她也芳心大亂,就想掙扎開,可偏偏那尾椎的疼痛讓她連站直
夜間的鐵壁寺份外的陰沉,倒不像是什麼佛家聖地,就跟個像能吞噬天地的怪物一樣。特別是站在高處往下瞧,那回字型
的圍牆圍著的就是一張大嘴,扔什麼下去,都能吞個一乾二淨,還什麼都不吐出來。
輕輕的落在地上,沿著禪房過去,還沒到醞釀住的那間,李青寶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先去瞧瞧希崎武娘,一轉頭就看到走廊
盡頭一樁大殿後的,本該是黑寂的關押希崎武娘的房間,卻是亮著燭光。
「你跟李青寶說的,都必須一個字不差的告訴我。天照宮到底是什麼打算,是想要在金河立旗,還是想介入整個華夏修真界
的亂局?」
傳出來的是懷銘的聲音,就聽希崎武娘一聲浪笑,媚得酥人骨的聲音響起:「我跟他說什麼,你也配知道?你們這幾個光
頭,還沒資格讓我低頭……」
啪!
長鞭的響聲,李青寶站在門外燭光照不到的地方,看那鞭影結實的抽在希崎武娘的身上,心想她那細白嫩肉,這一抽下去還
不得成一條紅線了?
再想起日本那些電影裡,把女搜查官吊起來,拿鞭子抽的場景,邪惡地歪了下嘴。
「打吧,你越打我越是興奮!」希崎武娘大笑道。
燭影裡的懷銘回頭朝端坐著的一個人說:「師兄,這都抽了三十多鞭,她要是再不開口,再抽下去,要是那李青寶過來瞧見
了追問起來,這倒不好跟他交代……」
「渡劫師伯和笑師兄都到山下去了,把這活兒交給我們,怎麼都要從她嘴裡撬出些東西,不然他們回來,咱倆可不好交代
,」是醞釀的聲音,「天照宮這事瞧著遠,可咱們跟日本那邊也好些年沒來往了,這好不容易抓個活的,奇貨可居,可不能浪
費了。」
「那師兄您瞧怎麼辦?」懷銘為難道,這抽都抽手麻了,可那希崎武娘嘴硬得很,別說是想撬出東西了,她沒衝你吐口水
都算不錯的了,這幾個小時下來,他臉上都一堆唾沫星子了。
「去廚房找幾根擀面杖,」醞釀冷聲道,「她要再不肯說,就捅她下面!」
懷銘一怔,心頭頓時一寒,看這醞釀像是好說話,狠起來比笑和尚狠多了,這羅漢堂裡可真沒個善與的。
「你,去把廚房裡的擀面杖都拿來!」懷銘指著個和尚喊道。
這在禪房裡打下手的和尚都是渡劫從京城直接帶過來的,算是明武宗的內系弟子。這種事不方便讓鐵壁寺的僧人參與,一
念宗代代單傳,懷銘想找多的弟子來幫手也是不行的。
「你們還是堂堂明武宗的禪修大德,就想出這種法子?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希崎武娘急了,她就是再會那內媚之術,
也無法能擋得了擀面杖啊,要是靈氣還在還好說,被捆靈繩綁住了,那跟個凡人也沒多大區別,這要一捅進來,還不得腸子都
破了?
「你現在交代嘛,還不算晚,」醞釀冷笑說,「念在你一身修為來之不易,放
你一條活口回日本也未嘗不可。」
要用這種大刑,想瞞過李青寶,醞釀根本就不抱希望,等把想問的都問了,就弄一出逃獄大戲,到時就說這希崎武娘逃走就
行了。
「我呸!」希崎武娘一口痰直衝醞釀而去。
醞釀偏頭躲過,笑了:「你還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你是媚修,切個黃瓜可以,還那是靈氣覆體的情況下,現在一
根擀面杖捅進去,我看你怎麼切。」
「拿來了。」那跑去廚房的和尚懷裡捧著幾根擀面杖進來說。
「懷銘,你來吧,」醞釀冷聲道,「把她的裙子給我撩起來……」
砰!
禪房的門被撞開,李青寶一臉微笑地走進來,拍手道:「行啊,老弟,看不出來明武宗的弟子,狠起來這手底下一點都不含
糊呢。」
醞釀和懷銘臉色一變,那幾個打下手的緊張的拉開架式,卻被李青寶輕蔑地一瞥:「得了吧,再翻一倍都不是我對手,把她
給我放下來。」
打下手的和尚就看向醞釀,這裡他做主。
醞釀臉色一陣晴一陣陰,怎麼都想不到會被李青寶撞破,也不知他聽了多久,瞧李青寶那冷得跟冰似的眼神刺過來,只得一揮
手:「把她放下來。」
希崎武娘身上那件紫色旗袍早就裂開了數條縫,瞧著都是被長鞭給抽破的,地上還擺著件一模一樣的旗袍,在懷銘的椅子
旁還有瓶傷藥,想是懷銘早就做好了準備。
那裂縫裡露出的皮膚都破開了,好些地方的皮肉都翻開了,露出裡面的嫩紅。
「明武宗厲害嘛,我暫時把人放在這裡,你們倒越俎代庖,幫我逼供起來,」李青寶慢慢地走過去,「要不是我今天有事要
來找醞釀老弟,怕是明天就要接到電話說武娘她逃出去了吧?很好嘛,很好。」
李青寶的話像是針刺一樣刺進醞釀的耳中,他尷尬地笑道:「我也是想打聽天照宮想做什麼,這心急了些。可沒有針對李兄
的意思,既然李兄覺得我做得不當,那這事就此打住……」
醞釀起身要往外走,李青寶一聲大喝:「你說算就算了,你讓我是什麼?」
蓬的一聲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