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九章 健壯小伙 文 / 七龍寶
擠過牛奶就提著兩桶新鮮牛奶來到村民帶路的一排平房旁邊。村民指著平房裡說:「每間房裡都有個大木桶,你們把牛奶倒在木桶裡就能洗了。旁邊還有淋浴,洗過後再衝一遍,不然那牛奶很粘的。」
李青寶點頭,就和娜婭推開一扇門,看到裡頭跟那古時的沐浴間差不多,鋪著木板,一個大木桶就在中央,旁邊有個十來厘米高的台階,那裡是個淋浴地方。
「那我就走了。」村民往外一指說。
李青寶看他走遠,就把門關上:「脫衣服。」
饒是那娜婭大膽,也被他這話給雷中了。
「沒讓你脫光。」李青寶忙解釋,誰知越解釋越亂。
娜婭撲哧一笑,將長裙給脫下來,就看裡頭是具妙絕天人的身軀,內衣還是那套在紅磚樓裡見到的紫色蕾絲,瞧著比那些黛安芬維多利亞秘密的模特都要強出百倍。
真像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似的,而她那平坦的小腹竟然連一點贅肉都沒有,李青寶真想用手掌在那裡做飛機起降玩。
娜婭大方,李青寶也不害臊,趕緊的脫得只剩下內褲。
她將牛奶傾倒在木桶裡,兩大桶的牛奶正好將木桶裝得一半那樣,兩個人下去那裡面肯定就會滿到桶邊。
接著娜婭就跳進桶中,李青寶笑著也跨進去。那木桶到底不大,兩人一擠進去,膝蓋都碰得著了。
桶沿上還搭著兩條毛巾,看樣子都是嶄新的。畢竟這個項目要四五百塊錢,兩條毛巾的成本還是捨得出的。
李青寶拿起毛巾就要擦身子,這牛奶雖說粘粘的,可這項目在牛家村還是很受歡迎就在於,這牛奶有美容效果。
只要是個女孩來到這裡,都會受不了要享受一下這牛奶浴的滋味,再加上好些電視裡那些貴妃什麼的都喜歡用牛奶浴。
再往遠了說,埃及艷後就是用奶浴的,只不過她用的是人奶。
那就奢侈得多了,你得先找得到那麼多的奶娘才是,而且牛奶就夠腥的了,人奶更是腥到家了。
這桶底肯定是放了些別的東西,才讓在桶裡聞著這裡面的牛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腥。可這也讓李青寶聞得直抽鼻子。
娜婭看李青寶要擦身子,就搶過毛巾說:「我幫你擦。」
李青寶一愣,就樂呵呵地轉過身:「那我就不客氣了。」
有美人服侍,人家還是主動這樣說,還要矜持那就太裝了。
娜婭拿手巾浸滿牛奶,再拎干了,就替李青寶擦背:「我家鄉那裡雖說也有牛奶,可是那牛奶都金貴得很,都是用來出口的,誰也沒想過用牛奶洗澡呢。」
「這就是牛家村用的一個噱頭,想要吸引那些想在美容的女孩來這裡,什麼洗牛奶能美容,我都不相信的。」李青寶笑說。
娜婭的力度軟硬適中,就是那澡堂子裡的師父也是遠遠比不上的,那些師傅只知道用力搓,把所有的污垢給搓下來。
可也不想想這搓背也是一種享受,你把人都搓出一層皮來了,那還享受個球啊。
娜婭嫣然笑道:「可是好多化妝品,特別是那洗面乳,人家都直接叫乳呢。」
「那也是那些化妝品牌的噱頭,叫乳只是那流出來的樣子很像是奶吧,像那乳液也是,都是白色的,還粘粘的,」說到這裡,李青寶就想到了另一樣白色的粘粘的東西,邪惡地一笑說,「那這樣說所有白白的粘粘的東西就能美容?」
娜婭先是一怔,緊接著知道他在說什麼,就拿著毛巾拍了他的背一下。
李青寶嘿笑道:「等你給我擦完了,我來幫你擦,絕對不比你差。」
「完了。」
娜婭眨著眼,就把另條乾淨的毛巾遞過去。
李青寶拿著毛巾就轉過身,往她的背上搓去。娜婭的肌膚本來就滑不溜手的,再加上牛奶的潤滑,那簡單是一擦上去,往下稍稍一用力就直接能滑到臀縫處。
可是不那麼容易,她還戴著胸罩,那背扣還擋著呢。
李青寶也乾脆,直接將胸罩給解開。
娜婭這回是真的愣住了,趕緊托住胸前:「你在幹什麼呀?」
「這樣擦的話更方便一些,你別擔心,我是正人君子,我不會偷看的。」
李青寶說著就偷眼往她那手縫裡瞧,那跟牛乳一樣潔白的肉在手縫間露出來,看得他都是一呆。
「流氓!」
說得話很重,可那口氣中一點惱怒的感覺都沒有,李青寶反倒是聽得像是在挑逗他。
李青寶笑嘻嘻地說:「你瞧,這樣擦的話是不是更快了。」
他雙手按住毛巾往下就是一滑,直接打到屁股上。
一下將他的手給反彈開,李青寶真想豎起大拇指表揚下,這娜婭肯定平常沒少做運動,特別是去健身房做那些能提臀豐胸的運動,才能讓她的臀部保持這樣的彈性。
「流氓!」
娜婭再說了一句,她都能感到那牛奶下的**的東西頂在她的臀窩上。
那硬和長都讓她格外的驚訝,心思也動了起來,這就不斷的暗示李青寶。
誰知李青寶這時扔在一旁的褲袋裡的手機響了,他跳出來,就接起電話。
這電話不能不接啊,誰知是不是新湖苑那邊出事了。
一接起來就聽到慕容青的聲音,非常的沙啞:「這邊查到了些明武宗的事,師父你回來一趟?」
「咦?明武宗的事?我馬上回去。」
李青寶把手機一扔,回頭就對上娜婭那萬分哀怨的眼神,就笑著托起她的下巴說:「你別這樣瞧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我真有急事,你也跟我過去吧,我給你安排個地方住。」
說著李青寶就去沖身子,娜婭也跳出了木桶,跟著他一塊兒站在蓮蓬頭下。
水從她的粉頸上流下來,流到她的胸線裡,看得李青寶一愣,這可真像那些好萊塢電影裡的經典鏡頭了,女主角在淋浴的時候還不斷的擠動身體,展現姣好的身材。
舔了下嘴唇,李青寶趕緊沖完,娜婭也只得加快動作,再把身子擦好,就換上衣服跟他出了牛家村。
慕容青和譚風水都在良家等著,不住的看時間,等了快一小時李青寶才到。
胡海鵬指著李青寶的身後給慕容青打眼色,慕容青才看到娜婭,他就是一愣。
「師父,這位是……」
「這位,原來是阿球王子的王妃,剛離婚,你給她找個地方住,說吧,查到了什麼?」
慕容青腦子裡嗡地一響,咋就又出來個離婚的王妃了?再說了,再找地方住,那地方也不是那麼好找的了。
譚風水看他這模樣就說:「我們搬到單丹青那裡了,就讓這位……」
「娜婭,兩位好。」娜婭說。
「到我那裡先住下吧,有什麼要買的東西,讓蠻蠻去買。」譚風水說。
這倒也是個將就的法子,李青寶就點頭說:「那等咱們這邊辦完事了,就送她過去,」說著李青寶看向娜婭說,「抱歉,我們要說的話,不能讓你聽。」
娜婭很理解的笑笑,就由胡海鵬帶著去隔壁坐下了。
「明武宗是查到廖菲妃是妙修之體了,還是你們查到了什麼?」李青寶坐下來,譚風水就將茶几上的茶杯推過去,「剛上市的新茶,龍井。」
李青寶捧起來喝了口就放下來,他對茶又不講究。
不像是譚風水就是在鎮上的時候,都很講究這茶是新茶還是舊茶,是生茶還是熟茶,是哪一帶出的茶,那時的天氣情況如何。
說來這茶也快跟葡萄酒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幾年那存茶的也會比葡萄酒還多。
「我是讓人到處去打聽肖道成的事,」慕容青說,「誰知道有個小弟就看到幾個光頭湊在一起,那小子警覺得很,就覺得可能有內容,就跟了上去……」
「且慢,」李青寶皺眉道,「要是笑和尚他們,你的小弟那實力跟上去能不被他們發現?」
就是李青寶在跟蹤那花花和尚的時候都是萬分謹慎,慕容青的那些小弟李青寶是知道的,練氣期那樣吧,個別的到築基初的水平,可也萬萬不能跟蹤得了金丹修士啊。
雖說禪修跟那一般的劍修不同,可人家要算起來也是金丹的層次啊。
「不是笑和尚他們,笑和尚我跟著都有些吃力。」慕容青笑說,「估計是那羅漢堂的普通弟子,他跟過去,就聽那幾個弟子說,他們來這裡一是要找妙修之體,二就是要找明武宗的秘寶『法天劍』……」
我草!
李青寶從沙發上跳起來,失聲道:「法天劍,我沒聽錯吧?」
「你瞧,我就說他聽了得跟我一樣吃驚,」譚風水笑道,「法天劍啊,跟灌天邪劍並稱,四大天劍之一,本來明武宗的鎮山之寶,已失蹤兩千年了,也不知那些和尚怎麼得到的消息,說是法天劍出現在了金河。」
「那妙修之體的事虛無飄渺,笑和尚他們來估計也沒抱太大希望,」慕容青說,「但那法天劍,且不說本來就是那明武宗的東西,而且法天劍的威力不在灌天邪劍之下,他們可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李青寶低頭沉默,而吉在黑暗中默默地念著:法天劍,法天劍……
「那些和尚最後落腳的地方是在哪裡?」李青寶問道。
這回慕容青的小弟很給力,李青寶就想他們再給力一些。可誰知慕容青苦笑道:「能跟著聽到這幾句話就算不錯了,他們在哪裡落腳,可真是沒跟到。我現在也散出人手去打聽了,希望能有個消息吧。」
「四大天劍,灌天邪劍不說,現在在你手中,剩下三把,傳說一把是在修劍門手中,一把就是遺失的明武宗的法天劍,還有一把也不知去向,」譚風水擺著茶杯說,「這有人說禪修被劍修打壓這些年就是因為法天劍失掉的原因,讓明武宗這禪修第一大派無法跟修劍門這劍修第一大派對抗,才會到現在的地步。」
「純粹是瞎扯淡,」李青寶對修真界的歷史還是知道不少的,「禪修在神魔一戰後,就被修劍門連續三代狠狠的修理了,那時法天劍還在他們宗裡,可還不是一點用都沒有,實力不夠就給自己找理由。」
&nbs
p;
「要是咱們能拿到法天劍的話……」慕容青眼睛放光。
「你有那銀戟了還在想著法天劍?」譚風水橫他眼說,「這輪也輪到我的了吧?」
「這個,譚兄,這法天劍對我比對你有用啊,傳說他能助妖氣……」
「扯淡吧,禪宗的劍會助妖氣?沒破你妖氣就算不錯了,」李青寶被他也說得笑了,「你找借口也得找個好的啊。」
慕容青抓頭嘿嘿地笑。
「這事還得慢慢來看,我瞧著不那麼容易,」李青寶摸著下巴說,「要是笑和尚找到那法天劍的所在地,早就應該摸過去了,那咱們這撒網式的搜索也該搜到些消息才是……」
說著話,胡海鵬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叫道:「師父,有肖道成的消息了。」
李青寶霍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說什麼?」
「有肖道成的消息了,是個小弟送回來的。」胡海鵬大叫道,「他人就在外面。」
「把他給我叫進來。」
李青寶搓著手說,這可是個大大的好消息,總是一味防守,那總有疏忽的時候,要是能知道肖道成在哪裡落腳,那直接衝上去就將他們一網打盡那就再妙不過。
進來的小弟,說是小弟可也有四十來歲了,長得跟那普通的工人差不多,胡海鵬介紹說:「王仁,他是咱們西邊的一個賭場的負責人。」
李青寶恍然點頭,這都做到一定地位了,那年紀大些也能說得過去了。
「王仁,我記得你,上個月你那邊賭場交來的數是西片幾個賭場裡最多的,很好。」慕容青想起他來了。
「謝謝慕容先生誇獎,」不知是真是假,他顯得很是激動,「我一定再倍努力。」
「嗯,你說說你發現那個姓肖的事吧。」慕容青說。
王仁整理個思緒說:「自從慕容先生在全市的場子裡發消息說要找那個姓肖的,大傢伙就注意上了,我呢,賭場一般也都是熟人進來,誰知前幾天來了個生臉孔,是個女的。」
李青寶一怔:「女的?」
「是,女的。」王仁說,「打扮得還挺時髦,看著像是黃海京城深圳那邊的那種高級貨……」
李青寶和慕容青就笑了起來。
不就是個小姐嘛,不過他們雖說笑,也沒小看小姐的意思,那些高級小姐,一個月的收入能趕得上小白領整一年的了,還黑白道都認識人,一般人還惹都惹不起。
消費嘛,那更是消費不起。
好些那些窮地方的都到黃京深那邊去做小姐,從小的做起,一直做到雞頭的也有,到後來再回家鄉,買好車蓋高樓。
人家問起來,就說出國留學深造了,在那裡發了大財。
倒在心裡都覺得做小姐是個見不得光的事,不像是國外許多地方那都是有牌照的,還隔一段時間都要去醫院體檢呢。
「說下去,那個高級貨怎麼了?怎麼又跟姓肖的搭上了。」
「慕容先生,咱們的賭場可都是很講究的,您說賭錢不能放高利貸,我們也不放了,昨天那女的又來,前幾天她倒是出手闊綽,輸贏都差不多,可昨天的時候,她就輸了好幾把要命的,」王仁說,「這一輸,她就想要問我們拿錢。可她是個生臉孔,能進來就算不錯了,還想拿錢,我們雖說不放高利貸,但是客人來要想賒錢也是給的,但是不可能拿給她。」
李青寶聽得點頭,慕容青雖說還在放高利貸,但比以前講究得多了。
這賭本來就是害人的事,做了賭場再放高利貸,那簡直就是直接叫人家去死了。
慕容青還沒黑到那地步,他還是有些以前的那些黑道梟雄的性格的。
「她就鬧,慕容先生,您也知道,咱們開賭場是最怕人鬧騰的了,於是就讓兄弟們將她趕出去,」王仁苦笑道,「誰想得到她就把您說要找的那個人給叫來了。」
李青寶皺眉道:「那人把你的場子給砸了?」
「砸他可不敢……」
李青寶冷笑,譚風水莞爾搖頭,這王仁可真不知道李青寶他們要找的人是什麼角色。
砸場子?沒把你場子給屠了那就算你祖上積德了。
「他來了後,就拿著個手皮箱,裡面全都是錢,衝我臉上就砸過來。」王仁笑說,「我是做生意的,還怕被錢砸,他說我不借錢,那就拿錢砸我,那我可巴不得,我就把錢撿起來了,他就帶著那女的走了,回頭我才想起那是慕容先生要找的人。」
李青寶分析道:「這樣聽來,那女的跟肖道成可能還有些關係,會不會是他的女人?」
「我看**不離十,」譚風水說,「這倆父子一個德性,那肖戟來金河的時候不也找了個女的嗎?都是離不得女人的。」
李青寶笑說:「肖道成和肖戟可不是父子,說是養父還差不多。」
譚風水大笑道:「就是養父子吧。」
「你打個電話看,那女的今天還來過沒。」慕容青說。
王仁趕忙掏出手機,邊掏邊說:「我讓那邊兄弟
注意著了,要是來了的話……什麼?!」
他突然臉色一變。
「怎麼了?」慕容青忙問。
「那女的又來了,還帶了個幫手,我這才離開兩個小時,她就贏了一千多萬,我……」王仁差點就暈了過去。
那賭場雖說在金河西邊算是不錯的了,可是再怎麼也是個地下賭場,跟澳門拉斯維加斯濟州島的都比不了,那裡一個賭場每天流水可能都上億的。
這一下贏一千多萬,可是王仁半個家當了。
「我們現在過去瞧瞧。」李青寶起身道。
慕容青點頭說:「要是快的話,說不定還能截住他們。」
走前跟胡海鵬交代了幾句,讓他好好保護娜婭,那小王妃可是李青寶撿來的寶啊,那樣標緻的人兒,就是什麼都不做,成天看著她那心情都會好起來。
王仁的賭場是在西邊宛路菜市的樓上。
這菜市場是八十年代蓋的了,菜市樓上還有四層,一樓就是賣菜的地方,二樓三樓都是賣針線什麼的,四樓是賣傢俱的,第五層就被王仁弄成了賭場。
裝的都是隔音設備,各方都打點好了,誰也不知道這上頭會是賭場,連出入口都設在菜市樓後的消防通道裡。
一到這裡,王仁就跑上樓,李青寶慕容青跟著他,譚風水看了四週一眼才將車門關上。
來到樓上,一推開門,就看一群人圍在那裡,他留下來看場子的兄弟上來臉色慘白地說:「那娘兒們都贏了兩千萬了,王哥!」
王仁腦子一陣暈眩,差點就腿軟到地,腳肚子都在打轉。
李青寶輕笑道:「才兩千萬算什麼,我看人還在裡面,走,我幫你贏回來。」
李青寶擠開人群,就看個滿頭都是火紅色的女郎坐在那裡。她那頭髮就跟是數十年前的那些歐美搖滾女明星似的,蓬成一團,燙成卷毛。
長相倒是很耐看,卻不是那種一眼就讓人驚艷的貨色,她身旁坐著個戴眼鏡的男人,手裡拿著籌碼在玩。
他們坐著的是猜點數的地方,那荷官是個小女孩,早就滿頭是汗了。
別看她年紀小卻是這賭場裡精心培養出來的,手法高超的首席荷官。原來是在澳門做過一段時間的,回來金河就被王仁重金請過來了。
李青寶看慕容青想上前直接將那女郎給抓過來,就攔住他搖搖頭。
這時正好要再開骰盅。李青寶就留意到,快要開的時候,那墨鏡男手一抖,一道淡白色的光從桌子底下射過去盅底。
這小子是個修士,還出老千?
慕容青頓時氣都湧上來了。
李青寶沖王仁打個手勢,王仁就大聲喊:「輸乾淨了,都走吧,明天再來了,關門!」
那些賭客正在興頭上,正要罵娘,就看一道身影如雷光般竄過去,一把將女郎的肩膀按住,往後一拉,那墨鏡男轉頭就要過去救她,可是緊跟著兩道光芒射過來,他駭然失色,就被慕容青給掐住喉嚨。
「你敢來我的場子裡出千?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現在就讓你看看你慕容大爺的厲害。」
那些賭客一聽到慕容兩個字,立時就作鳥獸散。
賭客都走了,那些荷官看場子的打手都被王仁帶走,整個賭場顯得空蕩蕩的,只剩下李青寶幾個人。紅髮女郎被捆在椅子上,眼裡滿是驚恐之色。
那墨鏡男則被慕容青幾個耳光抽得臉上漲紅,被踩倒在地上,拿鎖靈繩給捆住了。
瞧著那些散亂在地的籌碼,李青寶手指一勾,一塊籌碼跳到手中。
「這就是你現在的籌碼,一百塊錢。我隨時都能讓這塊籌碼變成粉末,」說著他手指一掐,就看空中飛著些綠色的粉末,「我知道你是肖道成的女人,我跟他是死仇,他來金河就是想對付我。他也確實是做得不錯……」
想到田蟒的死,李青寶臉微微一沉,到底是有些交情的,跟別人不一樣。那藍毒門的突襲更是他心中的恥辱,就是做好了防範,布了符陣也險些馬失前蹄。
「可惜的是,現在你落在了我手中,」李青寶手掌一張,地上的籌碼就像是被個巨大的吸塵器給罩住似的,紛紛飛到他手掌裡,接著他用手一掐,所有的籌碼都成了粉末,「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要是你胡說或者不說的話,你就跟這些籌碼一樣。」
紅衣女郎連忙點頭。
「你叫什麼?」
「秦菲!」
「你跟肖道成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情人。」
「你跟他在哪裡認識的?」
「在深圳,他有一次出差的時候,我是陪唱小姐,他看上了我,給了我一大筆錢,我就跟了他。」
「你是什麼時候跟他來金河的?」
「我是一周前才來的,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在金河,讓我過來陪他。」
「他現在住在哪裡?」
「我不知道……」
&nbs
p;
砰!
李青寶手一抓,遠處的一張牌桌被掐成兩半,他在按壓著胸中的怒火。
「既然你要陪他,又是他的情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秦菲早嚇得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說:「我是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不同的酒店裡打電話叫我過去陪他,從來都沒睡過夜,所以我……」
李青寶臉沉得更深,這肖道成比肖戟還要難對付,秦菲的話絕對是真的,就她那模樣來看,都快嚇得失禁了,不可能再說假話。
譚風水一踢那墨鏡男說:「你呢,你叫什麼?」
「我呸!你大爺會告訴你嗎?你作夢吧?」
卡!
慕容青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墨鏡男的左手掌算是廢了。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場子,你在我的場子裡出老千,你別想走出場子了,我現在先廢你一隻手掌,」慕容青冷著臉說,「不過呢,你要是肯老實交代的話,我說不定能饒你一命。」
墨鏡男疼得想哭,沒法用靈氣,他就跟個凡人一樣,那忍疼的能力也跟凡人相看齊,這做了修士好些年,突然變回凡人的感覺,那絕不是言語能形容的。
就像是把魚身體裡的那筋給抽掉一樣,整個就如何快要崩潰的血肉砌成的一個模型。
「你別妄想了……肖大哥會讓你……啊!」
一聲慘叫,慕容青將他的另一隻手掌也踩斷了。
「我告訴你,我會的刑罰有一千多種,你又無法使用靈氣,那我會慢慢的折磨你,到時你生不如死,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那邊秦菲聽得也渾身發顫,那話是對著墨鏡男說的,又像是對她說的。
「你知道那男的叫什麼嗎?」李青寶問道。
「他叫雷兵……」
李青寶霍地轉過頭,看向墨鏡男:「雷兵?你是五雷門的人?五雷門堂堂正派什麼時候跟肖家勾搭在一起了?」
「哼,你知道我是五雷門的人還不放開我,殺了我就等著我門裡的人報復吧。」雷兵勉強開口說。
他這話是在威脅,可李青寶和慕容青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現在才想到用五雷門的名號來嚇人?」李青寶嗤笑道,「我看你是多半被趕出師門的廢材吧?」
雷兵臉色一變,李青寶猜的一點都沒錯。
堂堂十大正派之一的五雷門怎麼可能和肖家搭在一起,就算是肖家出大價錢的話,那五雷門也不會派出雷兵來,那五雷弟子中雷兵可是連號都不怎麼排得上的。
說來李青寶聽說過雷兵的名字還是很早前的事了,那時他連慕容青都還沒遇上,一個人闖蕩江湖,就在江西那裡遇到個劍靈門的弟子,在酒桌上聊天,才聽他說起雷兵。
那時雷兵在江西瑞金一帶做了幾個大案子,驚動了異事科和a隊,都要抓他。
這才當成是茶餘飯後的笑話來聊的,那劍靈門的朋友還說雷兵也就是欺負些老實人,要是遇到些厲害的,手裡有槍的都難對付。
修士怕槍?說出去都是個大笑話。
別看李青寶驚訝雷兵的出現,那是因為五雷門的關係,確定他被趕出師門,李青寶就大鬆口氣。
不然藍毒門加五雷門,光這兩個門派,就足夠讓李青寶他們好受的了。
「把你交給異事科怎樣?你在那邊還有案底呢,我跟異事科的高級調查員可是熟人,她人也在金河,我想異事科對你會很有興趣的。」
李青寶壞笑看著雷兵,雷兵一下身體就抖了起來。
異事科那邊可也有幾個研究所,專門喜歡抓修士回去研究的。
這只要有些頭腦的都知道,李青寶將他送到異事科不會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也是修士,怎麼能這麼做!」雷兵聲音沙啞地說。
「我怎麼做,那要看你怎麼做?老子沒那麼多閒工夫,說,肖道成住在哪裡!」
雷兵咬牙半晌,想著異事科有可能將他**解剖,那恐懼感一浮起來就消不下去了,眼睛漸漸的變得慌張。
「你要是肯說,我就不會將你送到異事科……」李青寶瞇著眼說,「我說話算話。」
「他現在住在哪裡我不知道,」雷兵咬牙道,「但他十天後要去鐵壁寺,說是要去見幾個人!」
又是鐵壁寺?
難道就是因為那銅鑼山太險峻,才人人都約在那裡?
「約的是誰?」
「我不知道。」雷兵搖頭。
李青寶盯著他的眼睛半晌,確定他身上沒料了,就擺手說:「把人帶走,回新湖苑。」
雷兵慌道:「你要做什麼?」
李青寶笑了笑,沒理他。
把秦菲和雷兵扔到車中,開車回新湖苑,就看胡海鵬在遠處跟娜婭在說話。
 
「蘇大調查員,這是你們那邊通緝的傢伙,」李青寶提著雷兵下車,「五雷門的雷兵,噢,現在他被趕出師門了,可不能掛五雷門的名號了。」
蘇淑一臉驚喜的看著慌神的雷兵,笑著說:「這算是你給我的禮物?還是幫你守著廖菲妃她們的報酬?」
「分那麼清幹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李青寶微笑道。
「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這個不講信用的傢伙,你說了不把我交給異事科的,你……」
雷兵破口大罵,蘇淑笑著將他帶到單家別墅後的游池邊,就拿電話讓科裡安排直升機,將他弄回京城去。這可是難得的研究材料,雷兵怎麼說也是築基中期了。
李青寶將雷兵交給他,就朝娜婭走過去。
蹲在屋頂的雷龍看得撇嘴,心想:夠了啊,這連金髮都玩上了,你這還讓不讓男人活了?
遠處小樹林裡的龍組葉副也皺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到處弄女人,這要是弄出事來,我看你李青寶怎麼辦。
「師父,娜婭小姐說那浴缸太小了,我這還想跟譚師伯說呢。」胡海鵬說道。
譚風水也跟了過來,畢竟娜婭是要住他的屋子。
「浴缸小了?」譚風水一怔,「那浴缸可是方形的,特大號訂做的,還小了?」
「不是小了,」娜婭忙解釋,「是少了。」
「少了?」李青寶也愣住了,「你要多少個浴缸啊?」
「不是不是……」娜婭急起來,額頭上都冒出香汗了。
就算她在華廖留過五年學,可她那華語還是有些問題。
「是不是淺了?」李青寶問道。
「對,對,就是淺了。」娜婭忙說,「一時想不起來那個字了。」
李青寶就瞧著譚風水笑道:「我也覺得淺了,才十多公分深,你想想啊,這才浸過腳背多少,我以前就想說來著,這也能叫浴缸?」
「咳,那都是蠻蠻的主意,一般我們都是站著洗,也不用多深,既然覺得淺了,那我就讓人過來再砌高一些。」譚風水說。
「你在客房的浴室裡裝個浴缸就好了。」李青寶知道譚風水那客房裡都是淋浴,有幾間客房的浴室還是很大的,浴缸能裝下。
「那就太好了。」娜婭開心地說。
譚風水也沒意見,先問了蠻蠻,少不得蠻蠻嘟嚷幾句,他就當沒聽到,轉頭就給專賣店打電話,讓那邊的人快些送過來。
這天還沒黑,要等天黑,人家誰過來幫裝呢。
尺寸倒也都記得,那邊接到電話,就趕緊安排人。
李青寶他們就進到別墅裡,坐在沙發上說話,等著裝浴缸地過來。
胡海鵬還要去幫他們處置那秦菲,她跟緋衣不一樣,找個法子將她送出金河,送到外地看管起來就行了。
等到六點多裝浴缸的小伙子才來。
來安裝浴缸的小伙子一下車就愣住了,先是打量了開門的李青寶一眼,接著就轉回頭跟司機說了句什麼。李青寶倒也沒在意,人家說不定是讓司機幫著扛浴缸進來呢。
這平常來安裝的都是一個人,無論是裝燈裝空調還是裝啥的,要是不夠力啊,都會讓主家幫把手,一般主家也不會拒絕。
這小伙子估計是瞧著我不大像是會搭手的,才去叫司機?李青寶想著,就看小伙子跟司機倆人一前一後扛著浴缸走了進屋。
這才還沒穿過客廳,那小伙子就差點一個前撲,把浴缸都要砸在地上,全虧得譚風水眼明手快,伸手就托住了浴缸。
娜婭瞪直了眼,那浴缸差不多可有幾百斤重,長條形的,還帶按摩功能,那是一隻手能托得住的?
看譚風水還一臉輕鬆的模樣,她都張大了嘴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那頭扛著尾部的司機也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見了鬼一樣。
譚風水呵呵笑道:「小時候練過形意拳,這長大了也沒把功夫給拉下,一隻手百十來斤的力氣還是有的。」
司機忙客氣說:「還真多虧了您,要不然這浴缸砸了,還得要我們賠錢,你說是不,劉二。」
他是在叫那小伙子,劉二回頭就繼續捧浴缸,也不搭他的話,臉色稍稍有些白。
李青寶瞧著他不對勁,就說:「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昨天夜裡沒睡好,我瞧你這眼神氣色都不大好啊。」
「這位大哥,劉二這小子昨天夜裡肯定是賭球去了,不是金河對綠城嘛,這頭肯定是賭輸了,就多喝了幾杯,晚上沒睡好吧。」司機幫劉二解釋。
劉二趕緊點頭說是這樣。
李青寶笑道:「你這賭球的東西還是少沾的好,喝多就早點睡,現在都又過二十四小時了,你酒還沒醒?不能喝就別喝吧,這都是干力氣活的,那要是誤了事,那可不好辦。」
司機笑說:「我也是這麼說。」
說完這句,司機就和劉二按譚風水的指示抬上三樓去了。
娜婭跟著上去
去,那司機瞟她一眼就不會說話了,本來還是挺伶俐的,等譚風水跟他說要怎麼放的時候,都像是沒聽到似的。
李青寶就靠著門笑著將娜婭拉出來。
「你在那裡站著太妨礙人家工作了,你還是站在外邊好。」
娜婭也知道自己的事,吐吐小舌頭,就拉著李青寶的胳膊說:「你晚上也住這裡?」
李青寶瞧著她那標緻的臉蛋,淡藍色的瞳孔,臉上掛著的希冀之情,真想說也住這裡,想到肖道成和明武宗,他還是搖搖頭。
「我就住在隔著幾棟別墅那裡,你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吧。」
拿出桌上放著的便簽和筆,將手機號寫給了娜婭。
「還隔著幾棟別墅呢,我還想跟你晚上說說話。」娜婭嘟著嘴說。
到底是歐洲人,又結過婚了,早不是那些連男人脫光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小女孩,暗示起來也是頗為大膽。
李青寶聽得也是微微睜大了眼,才揉了下她的腦袋說:「你不說不想回歐洲嗎?那時間還長著呢,著什麼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