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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 藍球隊 文 / 七龍寶

    「我說小白,你不知道把她的手弄開嗎?你從會所裡就一直被她掐著那裡,一直到出租車上?再到去賓館的路上?這可不得有半來個小時了?那別說是你,是個人都交代了。」老楊大聲說。

    小齊登時覺得出氣了些,就說:「我也沒瞧出那桂花是個這樣的人,我可不喜歡這種膽大的,我喜歡矜持些的,其實我還看上了別的女人……」

    說著他沖李青寶瞧過來。

    李青寶最近被天湖弄得有些神經質,被他一看就嚷:「喂喂,女人,我不是女人。」

    「我看上的那個女人,跟李哥聊過,後來李哥走了,她也走了。」小齊小心地說。

    他可真怕李青寶看上了那個女人,好壞就麻煩了。

    「你是說哥舒柔?」李青寶皺眉道。

    「她是叫這個嗎?哥舒,好奇怪的名字。」小齊欣喜地說。

    他總算是知道那女人叫什麼了。

    李青寶想到笑和尚的字條是她遞過來的,也不知她跟笑和尚什麼關係,說是在門外遇到的,李青寶可不信。

    就從她說話的神態來看,現在回想起來,那都像是跟笑和尚是熟人。

    「李哥,你有她電話嗎?」小齊大著膽子問。

    李青寶搖搖頭,起身說:「今天請個假。」

    他打算去找哥舒柔。

    笑和尚三人這時出現,那醍醐又說有什麼大事,他總感覺不那麼簡單。

    再次來到河杏村,李青寶歪頭瞧村頭那幾棵歪脖子樹,他每回看到這種樹就想起在煤山上吊死的明英宗。這種歪脖子樹太適合吊頸自殺了,李青寶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就瞧了眼,頓時就愣住了。

    就看中間一棵歪脖子樹上掛著個條幅,上頭寫著「無恥,**,死寡婦,臭女人」。

    李青寶牙縫吸氣,心想,這河杏村是有些寡婦不太正經,可到**那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撇下嘴就往裡走,這村子李青寶還是挺熟的,鋪的是石板路,都有幾百年歷史了,人腳車輪磨得光可鑒人,腳走在上頭一個不小心還得滑個趔趄。

    可滑不到李青寶,他摸著黑就往哥舒柔家去。

    哥舒柔的家在村後頭靠近河邊的地方,她這姓在河杏村也少見。

    她是年少的時候隨她爸來到這裡定居的,她爸叫哥舒成,她還有個大哥叫哥舒捲。

    李青寶上次來的時候就跟他大哥打過交道,是個老實敦厚的農民,只知道每天下地幹活,農閒的時候到金河市裡找些零工干。

    按他種的那些菜看,他這段時間都該在城裡。

    雖說金河和河杏村沒多久,可哥舒捲一般都是下工地。打的都是些在工地裡做粗活的工,那地方都包吃住,哥舒捲也就不會回家裡來。

    李青寶摸著來到哥舒柔家門外,就看隔壁那間平房裡鎖得緊緊地,那裡頭連點燈光都沒有。按記憶那裡就是哥舒捲住的地方。

    應當是不在家吧?

    李青寶站在哥舒柔的門前心想,這裡倒是有些燈光,就是暗了些。

    他剛要翻牆進去,就聽到稍遠處傳來一聲媚得入骨的呻吟。

    沒吃過豬肉也吃過豬跑,沒h過也看過a片吧?

    李青寶的神經一下就繃起來了,偷偷摸摸的朝那間發出聲音的屋子摸過去。

    那屋子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桂花住的,難道小白在屋裡?

    這屋子外頭徹的是一座灰泥牆,大約有一米五高,李青寶輕鬆的一躍而上,跳到牆上,就看那裡屋中燭影搖動,燭光中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又啃又抖。

    這年頭點蠟燭的可不多見了,一般都是為了情趣。

    那男的看上去身形不像小白,倒有點像是……光頭?

    至少就李青寶的觀察,那男的頭上不像是有毛的,要不就是個長了些小短髮的。

    兩人抱在一起不斷的蠕動,就像是兩條絞在一起的泥鰍。

    桂花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都快讓人感覺那不是在做那事兒,而是在生小孩,或是便秘了。

    終於一聲劃破天際般的長嘶,兩個人都不動了,伏在那裡,不停的喘著氣。

    李青寶看到好戲完了,正要走,就聽桂花說:「和尚,你這麼強,不如還俗吧?」

    他這腳就邁不開了,這來這裡就是想要查哥舒柔跟那笑和尚的事,這就在桂花家裡聽到有個和尚,那是不是跟笑和尚也有關係?

    就聽那和尚笑說:「我這要去辦正事,你攔著我做什麼?我還不讓你爽快了?你也知道我厲害,那我回頭再過來你這裡,你這小浪寡婦,可是我見過最妙的人兒了。」

    「和尚,你才在我家裡住了兩天就要走?我這還沒爽夠呢。」桂花軟軟地說。

    她被弄得有氣無力,自她丈夫去世後,她就再沒有這樣快活過,就像是將她那心裡乾枯的井水再度吹皺了似的。

    也不知這和尚哪裡來的,

    昨天夜裡就跳牆進來,把人給抱住,摀住嘴就上下胡來,弄得人心癢癢的,現在倒是想要走,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個稱心如意的郎君,就是個大光頭,那也得將他留住不可。

    「還沒夠,你這身子骨再弄下去可受不了,」和尚淫笑道,「我說過了,我的大事辦完了回頭就再收拾你。」

    桂花咬著嘴唇媚得跟個叫春的貓兒似的:「那和尚,你叫什麼,你得告訴我吧?要不你說個地兒,我得空就去找你,我看你這身子強壯得跟鐵鑄的一樣,你不是鐵壁寺的和尚吧?」

    李青寶聽得豎起耳朵,那鐵壁寺號稱守戒無情,他寺裡的和尚也會來找寡婦偷情?

    「你要知道我的法號?那也成,」和尚邪笑道,「我法號花花,你可以叫我花花和尚!」

    花花和尚笑中佛……李青寶心下一凜,這明武宗羅漢堂十九大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花花和尚也來金河了?

    那個笑和尚說要做的大事就在是金河?

    李青寶心頭疑竇叢生,越想越覺得奇怪。

    就看那邊窗戶推開,花花和尚從裡面跳出來。

    要不要抓住他?李青寶想,要是他的實力跟那笑和尚差不多的話,那就麻煩了。

    可他排行第三,實力應該比笑和尚差一截,那能不能行一險?

    想著就看那花花和尚朝這邊走過來,李青寶往後一縱,手裡握著灌天邪劍,就凝神瞧著走到石板路上的花花和尚。

    唉,明武宗,明武宗,你怎麼又惹上他們了?

    吉的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李青寶這邊還在全神看著花花和尚,差點給他嚇了一跳。

    我草,我說你出來能不能先敲個門什麼的?你這突然開口說話,心臟弱一些都受不了。

    切!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在劍中,你劍都拿出來了,我開口說話有什麼奇怪的?吉不以為然說。

    你也識得明武宗?李青寶問道。

    他的目光卻在跟著花花和尚。

    廢話,禪修第一門派,誰不識得?你當我真是快成灰的老古董嗎?何況,他明武宗真是強悍絕倫,我歷任主人都不會忽視,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李青寶聽得一愣,明武宗有那麼強?

    哼!明武宗的強,說了你也不懂。禪修也未必像你認知的那樣孱弱。吉的話裡像是帶著極大的擔憂,是在擔心李青寶跟花花和尚動手,還是其它。

    李青寶沒聽出來,歪歪嘴快步跟上花花和尚。

    他出了河杏村就往村後走,飛身過河,一直往著遠處的一座石山走去。

    金河四處都是石山,知名不知名的有數千座之多,奇形如怪有如銅鑼山,高巍挺拔有如溪山的。那座石山也有個名字,叫雞頭山。

    就跟所有的地名一樣,取名一般都不外乎幾種。

    一種是取其形,一種是取其意,還有一種就是取其名。

    這雞頭山就是第三種,不像外地人認為的那樣是第一種取其形。

    看著雞頭山的山形也不像是雞頭,而是在清末的時候有位外號叫雞頭耙子的土匪在山上佔地為王,每天下來打家劫舍,才被叫**頭山。

    這河杏村當初都有幾位富戶被劫到山上,男的被殺了,女的被當成匪妓了。

    河杏村整個村子都被嚇得不輕,告訴當時的官軍,可這清末的時候天下大亂,誰還能管得了那占山的土匪。

    說來那雞頭山也不是太高,山勢也不險,中間有個山窪,四周最高處也不過是一百多米,由於金河基本與海平面平行,所以一百多米高也就是海拔一百多米。

    要攻上去應該也不難,可就是這樣一座山,在這河杏村三公里外的地方盤踞了二十年,整整兩代人。

    到民國時,才由桂系軍閥的大將黃老漢將那第二代雞頭耙子給殺掉解決了這個麻煩。

    現在河杏村裡的人提起雞頭耙子還是恨之入骨。

    李青寶曾跟老村長閒談時談起過雞頭耙子,老村長還神秘地說,這村裡好些人都是雞頭耙子弄大肚子的女人的後代,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被整治得很慘吶,說起來還都是近親。

    只是誰都不會承認這事,見了面也都不談那祖宗。

    李青寶看花花和尚上了雞頭山,就沿著山上一條雞頭耙子當年開的道往上走。

    那道是雞頭耙子往山下運東西,往山上運搶來的東西建的,寬倒是不寬,也不平坦,主要就是怕山下的官軍打上來。

    花花和尚像是一直都沒發現李青寶似的,一路走到山頂,才一躍而下到了山窪下。

    李青寶就躲在一朵老梧桐樹後,瞧著花花和尚往那山窪下的一戶人家走過去。

    這雞頭山的山窪底還是有些人住的,這裡可有好幾十畝的好地,那雞頭耙子選在這裡做山大王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到改革開放初期,搞承包入戶,這山窪裡的地就有人看上了,遷來了兩三戶人家。到後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

    這有兩戶人家覺得種地雖好,可還是沒發子發財就搬了出去。

    現在住在這裡就還剩下一戶人家。蓋著一個黃土徹成的院子,跟北方的小四合院差不多。外頭堆著枯柴和木頭、磚塊,住在裡面要是李青寶記憶沒錯亂的話,也是一個寡婦,姓柴,丈夫是在市裡做零工時被鐵腳架上面的鋼塊砸下來砸死的。

    當時在整個市裡都鬧了很大的新聞,那承包商最後賠給了柴寡婦六十多萬,這工程也算是白幹了。

    倒是後來聽村裡提起柴寡婦,都說她已經去了黃海做生意了,現在看那屋裡亮著燈,莫非又回來了?

    李青寶摸著小心地來到屋門外,就隔著玻璃窗往裡瞧。

    跟那桂花點蠟燭不同,桂花那是自家做的蠟燭,平常農閒時就做些小手工補貼家用,這在農村都是常見的事。像在江南那片一般都是做些小工藝品什麼的,而在東北,則多半是弄些窗花。

    這些年還常自己都做起來,拿給鄉里的小廠放在網上去賣,或是自家就有年輕後生開的網店,賣些這點小玩意兒,又不用離家到城市裡去離鄉背井的,每個月能賺個幾百上千的就覺得很開心了。

    這柴寡婦家裡可是拉了電線的,看那山窪外的梧桐樹松樹間架著幾條電線,沒有看到電線桿子,有可能是自己拉來的。

    李青寶記得在小時村裡就有人自己從別家拉來電線,然後電費平攤。可後來就鬧起了矛盾,這平攤電費都認為對方用的電多。

    鬧到後來還抄傢伙打了起來,到得最後,那有家用電少的氣不過,自己跑過去摘電線,結果拉到高壓電打下來,全身被電傷。

    去了醫院後,左臂跟左胸都切了下來。這事說來跟供電局沒屁關係,那些人跑去縣裡供電所鬧,最後賠了家裡三十萬。

    轉年錢用完了,又跑到市供電局裡鬧,還拉著橫幅說什麼國企欺壓百姓。還我手,還我胸,走過路過不知情的還真以為這事是供電局做錯了。

    就事論事,這事錯的更多的是那私拉電線的人家。

    這邊柴寡婦不知是自己爬樹拉的,還是叫外間年輕後生拉的。按這邊來說,也屬於是河杏村管。李青寶卻沒見柴寡婦參加雜物科的相親聯誼,是她早就跟這花花和尚好上了。還是她那時村裡的人都認為她不在雞頭山裡,才沒去叫她?

    靠著窗下,就聽那花花和尚淫笑說:「小美人,是不是等得心都癢癢了?」

    「你還說呢,說著上半夜就過來,下半夜才來,是不是又跑到哪個**家裡去逞威風了?我可告訴你,你要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把你那害人的傢伙給扭下來……」

    李青寶聽得下面一涼,這柴寡婦也是個狠角色呢。

    「嘿,咱們相遇那也是緣份,哪一回我不把你給整治得氣都喘不勻了?你把我那裡扭斷了,你有得好嗎?還要靠那擀面杖嗎?那玩意兒有我這裡靈活嗎?連點熱氣都沒,你還要把它浸到熱水中嗎?」

    李青寶聽這淫邪的語,心想這花花和尚倒真是個角色,接著就聽屋裡窸窸窣窣的傳來脫衣服的聲音。

    「死人!我那不是說說,我還不知道你那玩意兒的好?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會把它怎樣……唔,唔!」

    像是花花和尚用什麼堵住了柴寡婦的嘴,從屋裡傳來咂巴咂巴的聲音。

    李青寶歪著嘴想了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時艷羨得很。

    那柴寡婦他是沒見過,那幫河杏村的忙時,柴寡婦就已經是寡婦了,丈夫那事早就出了,老村長也不會專門去找她來見李青寶什麼的。

    倒是聽說柴寡婦今年也才二十八歲,長得俏麗得很,身高雖不高,可那大腿彈性十足,那臀部更是扔塊石頭上去都能彈出個一米來高的。

    這村裡好些光棍都成天想打她主意,也就是聽著她不在山裡了,才把心思放下來了。

    「你這玩意兒還真硬,我都吸了老半天了,也沒見它有啥要洩的感覺,唔……」

    「咱倆是在黃海認識的,你那時就被我給弄得迷迷瞪瞪的了,這玩意兒厲害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嘿,好了,幹正事了!」

    李青寶靠在窗角下聽得直瞪眼,想來今天聽了二回了,這都算是怎麼回事?

    這摸不清那花花和尚的實力,也不敢直接跟他動手。

    蠢貨,你先前不敢動手,現在什麼時候,你還不動手?吉大罵道。

    李青寶腦子裡一亮,跳起來就衝破窗戶,提著灌天邪劍就衝進屋內。

    就看靠牆的一張床上躺著兩條白花花的身子,上頭那個還在做俯臥撐,下頭那個還在半閉著眼。

    等到李青寶手中的劍架在花花和尚的脖子上,這兩人才驚覺過來。

    這倒不是花花和尚實力跟李青寶估計的相差太遠,實在是李青寶是蓄勢待發,等了好久,突然動作,那花花和尚還在享受中,哪裡能想到窗外就有個聽客在,還直接就衝了進來。

    脖子上駕著灌天邪劍,那冷洌的光芒在劍刃上不停的轉動著。

    柴寡婦一聲大叫就要去拉被子,畢竟她怎樣跟花花和尚勾搭,也要在意被第三人看個精光。

    李青寶一腳踢上去,將她踹昏過去,就聞著床上一股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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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你是誰?」花花和尚表情倒還淡定,全身雖說光著,可他又不是天湖,光個身子就要發飆砍人,在明武宗宗門裡從小到大,被師兄弟看的怕還少了?

    現在被劍給架著,哪還顧忌得那麼多。

    看李青寶也是修行人,他就先定了下來,想著把明武宗的招牌掛出來,還怕李青寶不給他個面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燭門李青寶。」

    花花和尚瞳孔一縮,就大笑道:「原來是李門主,幸會了,早就聽過李門主大名,不想李門主還有這等嗜好,撞破我行房,可是想要讓我傳授你房中秘術?」

    「我呸!」李青寶吐了口唾沫就說,「我才跟你大師兄笑和尚打過照面,我來是想問你,你們所說的秘密事是什麼?」

    花花和尚先是一怔,接著臉色微變,瞧著李青寶說:「李門主,看大家都是修真同仁的份上,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曉的好。」

    「哼,我倒是想要知道,」李青寶冷聲道,「你明武宗羅漢堂十九大高手,來了金河四人,這金河說穿了現在已是我燭門地界,若是你們想做的事是在金河,那不告訴我,你認為我會心安嗎?」

    花花和尚凝著他的眼睛,半晌後笑道:「李門主真想知道?」

    「廢話!」李青寶手中的灌天邪劍往前一探說,「說。」

    「這事跟燭門沒什麼關係,是大師兄得到消息說是妙修之體出現在金河,」花花和尚笑說,「若是李門主也有興趣,等將那妙修之體抓住的話,李門主也來享用就好。」

    如平地一顆響雷炸得李青寶手都抖了起來。

    廖菲妃的事還是傳了出去嗎?我千防萬防還是沒法防住嗎?

    這要是傳開了,那華廖所有的修士還不都跟蒼蠅見了腥一樣的全都跑金河來了?

    那就憑我現在的勢力還能保住她嗎?

    這花花和尚好大的膽子,竟然還跟我說享用?廖菲妃是能拿來分享的嗎?

    吉在腦中靜靜的看著如字幕般浮現的李青寶的思緒,先是一驚,緊接著就淡然處之。只是未免也微微一歎,這小子倒是福氣太,若能成金丹,跟廖菲妃合修,那天地間怕再也無人能敵了。

    李青寶瞧著花花和尚,這傢伙說享用的意思是故意來氣自己,還是不知道廖菲妃跟自己的關係?

    或者說明武宗現在知道妙修之體在金河,卻不知道是在金河哪裡,誰是妙修之體?

    腦中浮現這個念頭,手中邪劍就往前一頂,花花和尚驚得失色:「李門主,李兄,李爺,你要知道的事我都說了,你這劍可放下了嗎?燭門雖不弱,可你要是殺了我,跟整個明武宗作對,那可不是好事……」

    「那妙修之體在哪裡?是誰,你們知道嗎?」李青寶冷冷地問。

    花花和尚心頭一鬆,原來這位李門主只是想要從中打劫,要想先將妙修之體奪走?

    「妙修之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想大師兄可能會知道。李門主想要一人獨享,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事是我明武宗先找到線索的,若是獨享,怕是不符合江湖規矩吧?」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不過,我看你也快死了。」李青寶瞧著花花和尚的左手想要往袖子裡縮,邪劍一抖。

    哇!

    花花和尚慘叫一聲,他的左臂整個被邪劍斬下。

    這下可不用李青寶再做什麼了,吉一聲狂叫大喜。就看花花和尚慢慢的被灌天邪劍吸成了粉末。

    李青寶趕忙閉起眼,用邪心四象功法去消受從邪劍裡擠出來的靈氣。

    等過了快兩個小時,才將這花花和尚的靈氣消化掉一小半,剩下的還在邪劍中,整柄邪劍看著就像是在發病的寒症病人,不停的抖動。

    李青寶暗叫僥倖,這花花和尚光從靈氣看,那就不在譚風水之下,也虧得吉提醒,才突然出手將他給制住,不然單挑的話,四個李青寶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時,那床上被打暈的柴寡婦醒了過來,看著花花和尚不見了,李青寶提著劍站在床前,她拉著被子嚇得發抖,不停地求饒:「好漢,你要是看上了我的身子,我就……好生的服侍你,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會很多姿勢的,你千萬別殺我,我是個可憐人,我丈夫……」

    「我呸!」李青寶鄙視地斜了她眼,將灌天邪劍收回,將地上的粉末弄掉,心想這回可把明武宗也得罪死了,可不能讓笑和尚知道是他出的手。

    想著,就朝床上縮在牆角的柴寡婦看了過去。

    李青寶將柴寡婦扔到緋衣身旁,就看緋衣睜大眼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給你找個**做伴,打發時間,別成天想著逃跑,還有,」李青寶從納戒中取出一條鎖靈繩,就按住想要往床底跑的緋衣,「這是金狼從京城用順豐郵過來的,你別以為天湖毀了一條就沒了,這玩意兒雖說難找也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

    緋衣不停的扭動著撩人的身體,慕容青找了個女孩過來給她換上了連衣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樣,那裙裡沒有內衣胸罩,這一扭,春光大洩。

    跟白雪一樣的肌膚和粉肉都露在李青寶的眼中,但他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雖說上

    次被緋衣撩撥得差點擦槍走火,可還是能穩住心神。

    將鎖靈繩捆在緋衣身上,讓她這兩天才稍稍恢復的靈氣又沒了用途。

    她氣惱的看著近乎是趴在她身上,兩人的呼吸都能沖在對方嘴裡的李青寶。

    「你這個混蛋!我怎麼說也是一庵之主,一派之主,你就忍心這樣對我,你還找個凡人來跟我住在一起,你是什麼意思!我……」

    緋衣還想說就被李青寶用手指掐住腮梆子,瞧著她那沅媚的臉蛋,笑道:「你還想勾引我?我就明說吧,我呢,是不會受你誘惑的,我要玩你,那還用得著你勾引,你被捆著,我想怎麼玩不就怎麼玩?你還敢不配合?」

    緋衣簡直氣炸了,她是想勾引李青寶,幾次三番的用盡法子,盡量裝得嫵媚,跟個小狐狸精似的,上回李青寶也有了反應。

    可偏偏每回李青寶都能在關鍵時刻抽身而退,這讓她不禁很是洩氣。

    而現在李青寶的話擺明了說他不吃這一套,而你要擺正姿態,你是階下囚,他想跟你做那事,你還能反對?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流氓,混蛋,無賴!」

    緋衣惱羞成怒大聲說著,那在床角邊被扔在地上捆著的柴寡婦呆呆的看著這兩人。她雖說俏麗,可跟緋衣這種俏尼姑比起來,那能是鳳姐和鄉村小美女泰勒的差距了。

    她見李青寶連緋衣的誘引都不受,本來還想靠美色還脫困,心思一下就熄滅了。

    李青寶用手掌輕拍了幾下緋衣的小臉蛋,揉揉她那頭上長出來的短髮,笑說:「別生氣,誰讓你被俘虜了呢?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覺悟,我也沒虐待你,你有什麼好氣的?上回我說的話,你也得好生想想,別不識趣。我就算了,慕容那樣的傢伙要是進來的話,你該知道後果的,還有呢,我要把你交給金狼,你想想吧。」

    緋衣打了個寒顫,修士無論是劍修還是禪修,再怎樣跟妖族和平共處,都有著天然的警覺。慕容青和金狼,一個獅妖一個狼妖,緋衣可不想跟他倆單獨相處。

    「還有你,我把你抓過來,是不想讓你多說話,等事情完了,我就會將你送回去,放心,我又不是大魔頭,不會要你的命,」李青寶看了柴寡婦眼就說,「還有,明天就會給你換個地方。」

    將這兩人關在一個房間總是有些不安心,轉頭要將柴寡婦送到良家去才是。

    柴寡婦是凡人,那良家那麼多的小妖和黑道,看她一個弱女子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要解決的是明武宗盯上妙修之體的事,李青寶想著就愁,那明武宗可是跟修劍門實力相當的禪修大派,這事又不能跟天湖說,最多跟慕容青和譚風水溝通一下,讓他們早做防備。

    但最起碼,廖菲妃該知道。

    李青寶走出臥室,看著平躺在沙發上的天湖,靈心在一旁煎藥,整個屋子都是藥味。

    天湖左臂受創太重,用了靈肌膏,可劍湖山莊功法跟靈肌膏相沖,手臂是保住了,靈氣卻消減不少,要是作戰的話,那肯定有些麻煩。

    靈心給他熬的藥是劍湖山莊的秘方,說是能快速恢復,但再快也要十多天。

    雖天湖的事跟李青寶說來沒多大干係,但那字條是哥舒柔給遞過來的,天湖跟笑和尚是私事不錯,但沒字條也不會上鐵壁寺被笑和尚截住。

    李青寶還是小有內疚,看著靈心就說:「你這秘方我能瞧瞧不?我對這丹藥一途也有些研究。」

    「說是秘方怎麼能給你看,李門主說笑了。」靈心很直接地拒絕了。

    李青寶聳聳肩不以為意,這各家都有秘方,也真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外人看的。

    雖說有些秘方可真不是什麼秘方,說出來可能會貽笑大方的東西,但這涉及到各派的丹藥學,要讓外人看了,那要是打起來就不好說了。

    「那你就守著天湖兄,我出去一趟。」

    李青寶來到樓下,轉頭就去了吳葆葆那邊。

    鈴鐺和吳葆葆原來李青寶是讓她們去黃海避一避的,結果鈴鐺直接跑出國去玩了。吳葆葆呢,一個人無聊就跑回來了。

    好在住在寧海居,這邊李青寶還佈置了些小妖把風,要是出事的話,那邊天湖還能照應。

    拿著鑰匙拎開門,屋裡沒動靜,這也難怪,都是夜裡凌晨四點了,吳葆葆也不是夜貓子。

    再推開臥室的門,就看那張床上躺著個絕美人兒。被子被她踢到一旁,穿的是簡單的背心和小內內,半臥著成弓形,那雪白的肌膚怎麼看都跟雪似的。

    所謂玉體橫陳不過如此。

    李青寶笑吟吟地坐在床邊,看著那長長的睫毛下閉攏的眼簾,促狹的伸手去觸了下。就看吳葆葆嗯地一聲,用手揮了下,就換個姿勢繼續躺著。

    那背心像是小了一號,無法將她那碩大的玉兔給完全遮住,從那背心的兩旁都溢了出來粉白的肉。

    李青寶手指輕觸過去,在那邊緣輕輕的一滑,吳葆葆的眼睛突然睜開,先是驚恐的一縮,然後就滿是喜色,嚶嚀一聲,拉著他的手就蓋在玉兔上。

    「我還以為你會害怕……」

    「我才不怕呢,又不是外人。」吳葆葆膩膩地說。

    李青寶笑了笑,將她拉起來,抱在懷裡,手指一伸,托住她的下巴,就親吻上去。

    吳葆葆香舌靈動如細蛇,跟他早就配合無間,輕吮柔吸,將他嘴中津液來迴盪渡,雙手更是往下探去,握住那條粗蟒,呼吸漸漸迷亂。

    李青寶兩手也沒閒著,她既抓住第五肢,他也在她胸前雪臀上不停的探索,猶如那初次到了陌生地方的探險家。

    托住她的雪臀往下壓,她鬆開手,讓粗蟒頂在臀縫中,眼神迷離得像是神思飛到了九霄雲外。

    多年未嘗**,早就如饑似渴,年輕時也曾是活佻的性子,雖只有鈴鐺父親一個男人算是時間最久,可那心中卻也像是那些剛出社會的女子一樣的渴望暴風雨的擊打。

    李青寶又年輕又強壯,那地方還真就跟黃金巨蟒似的,光是用手去觸摸就能想像得到真正作戰裡的勇猛。

    心裡早就麻癢得跟無數個小蟲在爬似的,雖說她一直忍著,知道李青寶有他的苦衷,可到得今晚,那心思卻怎麼都按捺不住。

    「我要你……」

    輕輕地說出這三個字,將李青寶驚了下,可他也沒退縮。

    看她要將自己的長褲脫下,李青寶按住她的手,搖搖頭,托住她失神的臉蛋,再度親吻起來。

    房間裡都是紊亂的情愫,像是無數的荷爾蒙在空間裡飄移。無法將他的衣服褪下,吳葆葆卻止不住脫下自己的背心。

    抓住李青寶那寬厚的手掌,在胸前不停的揉動,另只手卻按著李青寶的另只手掌往三角洲移去。

    早就有些濕潤了,李青寶輕觸那地方,吳葆葆整個人都像是觸電般的顫抖起來。

    那種被男人佔有的感覺,許久都沒有出現了,哪怕只是一些接觸,都讓她受不了,渴望著被侵犯,被打壓。

    李青寶看著那溫潤的地方,將手收回來,他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將吳葆葆的雙手都拉到她背後,整個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腿上。

    「你要快些……」

    吳葆葆突然說,她想說的是李青寶快些能到金丹之階,她也能享受李青寶的放肆溫柔。

    李青寶哪能不知道,瞧著她那早就潰散的眼神,低下頭輕吻著她的粉白脖頸。

    呼吸早已不能用急促來形容,那就跟是哮喘病人一般的。

    這可真是個妙人兒啊。

    李青寶心頭感歎,手掌在她滑膩的身體上遊走,心想著要是登上金丹,便第一個來這裡,跟她做那大人該做的事。

    吳葆葆再不說話,像是在享受著李青寶那如鋼琴師般的手指,每一次點觸琴鍵,都像是讓琴鍵在跳舞一般。

    倒是累了一夜,李青寶撫摸著她,竟然睡過去了。

    等再睜開眼,日頭都升到了半空,瞧時間已是中午十一點。

    爬下床就看吳葆葆綁著圍裙手裡捧著個餐盤,裡頭竟是不著一物,像是在誘引他犯門規,看到他就說:「我做了煎餅果子,在餐桌上還有牛奶。」

    李青寶笑著將她抱住,手伸到圍裙中,在她胸前輕掐一把,笑說:「果子什麼的也不吃,我想先吃了你。」

    吳葆葆咯咯一笑,咬著下唇說:「你昨夜不是也不敢吃嗎?」

    李青寶假裝懊惱地拍了下頭說:「終有一天會吃了你。」

    投票表決幾乎無懸念的由白家純做新的科長,老楊老牛頭小齊都過來道賀,李青寶也笑著過去說:「以後可不能叫小白了,得叫白科長。」

    「李哥,你這不是拿我開涮嗎?我這科長怎麼來的,我心裡還不清楚嗎?要是李哥參加競選的話,我哪裡能做得了這個科長?再說了,那相親聯誼的主意也是李哥幫我出的……」

    「別說這些話,你能做科長,那就是兄弟們看好你,」李青寶拍打他的肩膀說,「晚上不請吃頓飯慶祝一下?」

    「就是,小……白科,你看咱們是不是就去小望樓?那裡的羊肉火鍋可好吃得緊。」老楊忙說。

    他就是個吃貨,一說到吃就六神無主了,嘴角邊的口水都快要落下來。

    一說到吃,別說老楊,就是小齊都眼睛亮起來:「要不去小環江那邊吃牛頭火鍋?」

    老牛頭一下就繃起了臉:「吃飯就吃飯吃我幹什麼?」

    李青寶笑道:「吃你有好嗎?你那寡婦還沒把你餵飽嗎?那個小環江的牛頭火鍋我倒是聽過,放些水豆腐什麼的,整起一鍋,可別說,還真就是好吃得緊,開了有一年多了吧?」

    「就是,整個金河的吃貨都知道那地方,我說老牛頭,你別說跟你的名字犯忌,你就不去啊,今天個個都得去。」老楊喊道。

    老牛頭就說:「有吃的我還能不去?我可沒那麼多忌諱。」

    「白科你也別緊張,整個科裡的人都去也花不了幾個錢,那裡一鍋才七十多,」老楊劃了個圈,「得有這麼大一鍋,我估摸就是來兩鍋就夠咱們吃的了。」

    「這還得有酒啊,要加上酒的話,我估計五百塊就能擺平。」小齊說。

    白家純看大家興致很高想自己做科長也

    得有些表示就說:「那就去小環江那,李哥,您也得來,可別掃興了啊。」

    李青寶笑道:「大家都去,我能不去嗎?你就放心吧。」

    說著話就看個穿著運動服的女孩進來,張頭就往裡望。

    「李青寶!」

    靠!來科裡有不喊李哥的?大家都斜眼看過去,就見那女孩徑直過來伸手就要擰李青寶的耳朵,更是大驚。

    「你來幹什麼?」李青寶閃開後看著女孩問。

    「來讓你去訓練的!」女孩叉腰道。

    女孩是校隊領隊權紫,都一周了,李青寶答應著去訓練的,可都沒去,廖兵大基他們不敢過來請這尊神,就讓權紫過來了。

    李青寶這才想起還有校隊這檔子事,就說:「我今天下班就過去。廖兵他們訓練得怎樣了?」

    「訓練得怎樣你也管不著,你又不是教練!」權紫一說就想起李青寶還說要教廖兵他們的事來了。

    「你那個什麼李氏炮彈到底傳不傳給廖兵他們啊,這眼看就要打大學生聯賽了,你要不參加的話趁早說,我那邊也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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