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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日式服務 文 / 七龍寶

    「就是那樣吧,太高的官也不會去那裡,就是些不上不下的官,都想要佔我便宜,可我便宜是好占的?」白媚嬌媚一笑。

    等前頭的車鬆動了,李青寶就說:「立新也算是燭門在京城的一個眼線了,要繼續開下去,肖家的動靜,那修劍門的動靜,都要立新在看著,要是我回金河了,有什麼動作,也得馬上通知我。」

    「我知道的。」白媚鄭重的一點頭。

    李青寶拍了下她滑嫩的肩膀,笑說:「開這種場所也委屈你了,前天廖成彰跟我說,為了報答我救廖菲妃的事,除了幫我買雲泥枝的那些錢不要再還外,還要再給我一億,我拿五千萬給你吧,把立新好好捯飭一下,檔次也弄高一些,有些人不要接觸就不接觸了。」

    白媚感激的看過去一眼,被李青寶那突然一邪的眼神弄得一怔,就看他的手往下一伸,在她的手背上按了下。

    沒好氣一個白眼過去,心想這師父也真怪,要佔便宜,不直接往胸去就好,往手背去,圖個啥呢?

    李青寶有李青寶的原則,這胸可是女人要命的地方,那不是能隨便摸的,手背嘛,摸摸也無妨。

    師生戀可是很危險的,何況,修士跟妖族,一般都沒啥好結果。

    「快到了。」李青寶瞧著遠處的別墅裡閃爍的燈光說,「沒時間的話也不用天天都過來,肖戟那邊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廖成彰的反撲已讓廖上河的父親下台,肖家也有些甜心,但想到金狼會的損失,幾乎是一半一半吧,要收拾金狼會差不多被消滅的後的殘局,他們也要花些時間。

    白媚瞧著李青寶下了車,搖了下頭才開車離開。

    總是不知道這位師父心裡在想什麼。

    剩下的假期李青寶大半都在別墅裡度過,每日都陪著廖菲妃,不時做功課,就是釣魚泛舟。

    廖成彰特意請了兩位家教,一位是講授營銷課的,一位是講授企業管理的。

    都是商界事業有成的人物,並不像是那種在象牙塔裡,靠著腦子亂想來做授課的叫獸磚家。

    這倆人都掛著長江商學院教授的頭銜,李青寶也跟著旁聽,倒是受益匪淺。

    廖菲妃也很尊敬這兩人,真正有本事的人,誰都會尊敬。

    她也不稱呼老師,而是稱呼叔叔。

    陪著廖菲妃泛舟也是一樁樂事,廖菲妃總會抱著大毛上舟,李青寶就拿著船槳在劃,有時還會將大毛扔到水裡,讓它自由的游泳。

    這動物大半都天生會游泳,人也是一樣,只是游多遠的問題。

    狗特別能游,有的狗能一氣游過長江,而且不用經過多久的訓練。

    當然也有笨的,也跟人差不多,有的狗就只會亂刨水,刨幾下就沉下去了,悲劇得很。

    李青寶瞧著大毛在水裡亂游,廖菲妃捧著一本書在安靜的瞧著,微風吹撫過她的長髮,倒真有幾分藝女青年的架式。

    白色的圓點連衣裙,腰間紮著一條純白的腰帶,笑起來時特別的天真無邪。

    就是放在哪裡,都是一株要令人側目的水仙花啊。

    真想就這樣瞧著她,這樣幫她划著船漿,永遠都不停下來。

    「大毛,別亂來。」大毛劃到船邊,想要爬上來,誰知用力過猛,整個小舟一晃,廖菲妃就驚叫道。

    「大毛過來。」李青寶喊了聲,大毛就游了過去,他一探手將大毛整個擰到船上。

    一上船大毛就抖著身子,把水抖得整艘小舟都是,抖了不少在廖菲妃的連衣裙上,她咯咯的笑著,拿書去擋。

    「我來幫烤乾吧。」李青寶手一揮,運起雲火訣,一團火球在手掌中升起。

    大毛小心的靠過來,就看火球像一條地毯一樣的鋪開,在大毛身體外的十厘米遠那樣,將它包裹起來。

    沒多久工夫,大毛的全身就干了。

    已習慣瞧李青寶這種神奇的本事,廖菲妃還是有些羨慕地說:「我要是也會就好了,那遇上壞人的時候,就不用事事都靠著你。」

    李青寶想過要授廖菲妃修真之術,可還是過不了心頭這關。

    廖菲妃要修真的話,也該等他到了金丹期後,兩人同修才是。

    否則她一進入練氣期,就會有不少修士打她的主意,她要是凡人,那些修士還會講究些,要她成了修士,可沒什麼客氣好講了。

    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先緩一緩。

    廖成彰那頭也有這個意思,暗示了幾回,李青寶都把話頭岔開,甚至有一次,他直接說:「若是廖總要修,那倒沒事,大小姐嘛,我看還得等一等。」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廖成彰也不好相逼。

    那邊廖老的意思是看李青寶的意願,要是李青寶的想法是等一等,那就等一等。

    放下書,抱著大毛的身子,廖菲妃用臉在它背上蹭了下說:「大毛,你快生小狗狗啊,要不然我去金河,你才生的話,我可看不到了呢。」

    嬌弱得像是個小女孩,李青寶輕笑聲說:「要不將大毛

    帶到金河去吧?」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可真笨,我去跟爸說,他肯定會同意的。」廖菲妃喜悅道。

    孤單的人都需要寵物,別看有單小蓮這個閨蜜,廖菲妃其實心裡很寂寞的吧?

    大毛舔了下廖菲妃的手掌,彷彿知道自己要跟女主人一塊兒去金河了,狗臉都像是笑了起來。

    人工湖上種了些睡蓮,蓮蓬開了,李青寶就用劍芒削下些,放在舟上。一邊拿來喂大毛,一邊拿來分給廖菲妃。

    「這蓮子特別的清甜,說明這人工湖的水質特別好,但也不是乾淨得能見低,肥水養魚,肥水也養蓮,這真要乾淨得一塵不染,什麼都長不出來。」李青寶隨口說道。

    廖菲妃瞧著他點點頭,廖成彰跟她說,李青寶懂得很多,你不要瞧不起他,他說的話,有時候要細細品味才能感覺出裡面的內容。

    這就像是陳年老酒,不能吞下去,得放在舌尖上慢慢的細吮,再滑下去,那才能品出酒的味道。

    拿酒做比喻,廖菲妃不大懂,可意思是知道的。

    「以前我在村裡時,就常常的跑到後面的塘裡去摘蓮子,還被我義父打了一頓,」李青寶想起往事,笑說,「那塘裡是村裡一家窮人的,種這睡蓮都是要拿去賣蓮子的,我摘的不算多,可人家一家人靠的就是這些過活,一摘人家就沒法活了。」

    廖菲妃想起頭回遇到李青寶時,他就在拜慕容停的墓,心裡有些感觸。

    「村裡做什麼的都有,有的呢,靠幫人做鞋墊,一個月也能貼補不少家用,」李青寶小時候的事,可說不完的,「還有在菜市場裡擺一輛縫紉車,替人做衣服縫扣子的,過得都比種田要好,這久而久之,村裡的國都荒廢了。」

    說著這些事,廖菲妃突然想到一種事:「慕容青也是你們村裡的人嗎?」

    「他姓慕容是我給他取的名字,他本來連姓名都沒有,」李青寶笑道,「這傢伙我遇上的時候也苦得很呢。」

    明明是一頭獅妖被一群猴子欺負,還多虧李青寶才讓他死過偷生,不然他這頭青獅早就死在峨眉山猴妖的爪子下了。

    「噢,」廖菲妃應了聲,看大毛還想要蓮子,就將手裡的那一把都給了它,「咱們回去吧。」

    「嗯,你看完這本書了?」李青寶問。

    「看完了。」廖菲妃將皮是《經濟與國際合作》,裡面是《一個女人跟十八個男人的故事》,典型的後宮穿越小說。

    她要裝,李青寶也不點破她。

    坐著飛往金河的航班,昨日跟談悅告別,小護士哭得稀里嘩啦,別瞧往日都嬉笑調皮的,心裡脆弱著,直到李青寶答應不會忘了她,才依依作別。跟蘇淑告別又是另一份光景,這異事科的調查員,只跟李青寶說了一句話:「以後來京城出事不找我,就別當我是朋友。」

    李青寶忙點頭如搗蒜,人家當自己是朋友,那不能不給她這個面子啊。

    跟白媚呢,倒是簡單得很,一個擁抱,她在李青寶臉頰上親了口,拍著師父的臉蛋說:「別在金河做壞事,不然我飛過去捏爆你的蛋。」

    ……有這樣的徒弟嗎?

    李青寶狠狠的在她的棉腰上摸了下,才跑進登機口。

    航班遇到雷暴天氣,晚了一小時才降落,李青寶和廖菲妃出來就瞧見單小蓮在搖著手臂。

    她早早就跟單丹青從歐洲回金河了,單丹青要處理的事挺多,也不能老在歐洲逛,何況還有簽證問題。

    分離一個多月,她一抱住廖菲妃就使勁地在她臉上親,狠不得把口水都抹在她臉上才是。

    李青寶看得眼饞,伸過臉就說:「我呢,我呢?」

    「李大校工,您就免了吧,我要親您的話,對您不尊重。」學著一口的京片子,單小蓮搖頭晃腦的說。

    廖菲妃咯咯一笑,拉著她就往機場外走。

    田蟒和慕容青並肩走上來,看這位一臉慘狀的大哥門主,乾笑幾聲,快步走過。

    慕容青回來就要去河上良家,出機場就分手了,田蟒帶著兩隊保鏢坐著秦嶺派來的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夾著單小蓮家裡派來的奧迪往新湖苑走。

    李青寶坐在副駕駛上,斜眼瞧了下單小蓮的保鏢兼司機,一個叫阿寶的光頭。

    那頭上像是抹了三斤黃油,在日光下照得特別的耀眼,手邊還有個棒球帽,跟個節能燈一樣,一戴上去就不亮了,摘下來就成了小太陽。

    「煜哥……」阿寶被李青寶瞧得不自在,忙稱呼一句。

    阿寶年紀約莫在三十歲上下,跟田蟒那種實戰經驗豐富的前特種兵,後又做過僱傭兵的不同,他是邊防武警部隊退下來。

    說來也是極能稱道的資歷了,可跟每日拿精鋼煉成水玩的李青寶一比,那就差遠了。

    跟田蟒那些人過過招,也不是田蟒他們的對手,但也不太差就是了。

    從這都能瞧出單家跟廖家的差距,能請到什麼樣的保鏢,就表示你的身份有多高貴。

    能請到修士,那就更了不得了。

    肖家跟青袍老人

    人他們是合作性質,那得另外算。

    「阿寶你成親了嗎?」李青寶突然問。

    本來在後頭嘰嘰喳喳說話的廖菲妃和單小蓮都望過去,這問題,她倆也好奇。

    阿寶光頭不錯,可相貌卻很端正,一身黝黑的肌膚,往非洲一杵,那是頂尖的帥哥啊。就在國內,也是排在農村非主流之上。

    再加上做單家的保鏢,這收入不錯,對一些女孩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還沒……」被後頭兩位大小姐的目光盯得老臉一紅,忙回了句。

    「可惜了,」李青寶扼腕道,「現在的女孩啊,這眼光都有問題,要不你煜哥幫你介紹個?」

    廖菲妃剛要反駁李青寶的論點,被單小蓮一拉。

    「聽他介紹誰?」

    廖菲妃點點頭,她也想聽聽,李青寶能介紹誰給阿寶。

    「金河大對面菜市場有個賣番茄的你知道不?」李青寶問道。

    阿寶忙搖頭:「我很少去菜市場。」

    「啊……你說的是蕃茄周迅?」單小蓮喊道。

    「就是她,相貌跟周迅有八成相似,胸部還比周迅大三圈,那眼睛笑起來一彎,別說多迷人了,」瞧見廖菲妃懷疑的目光掃過來,李青寶就說,「聽雜物科的人說的,那買蕃茄的人,特別是男的,到她那都想多買幾顆,特別是她低頭幫人拾蕃茄的時候,她都穿的v領衫……」

    「流氓!」廖菲妃打死不願意讓李青寶擺脫這個稱呼。

    李青寶滿不在乎地一笑:「聽說還沒結婚,我說阿寶,機會啊,她就在菜市場,離新湖苑都沒幾步路,你這不當班的時候就去逛一逛嘛,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用愁,五回六回抱上床頭,七回八回她回不了頭……」

    單小蓮掩著嘴笑,廖菲妃繃著臉忍住笑。

    「你別教壞阿寶,」廖菲妃拍著椅背喊,「你怎麼一套一套的,真跟臭流氓一個德性。」

    「嘿,我要是流氓,這滿車都沒個正經人,」李青寶笑說,「我這是幫阿寶解決終生問題,你們這些做老闆的不在意,我可得幫你們在意。」

    阿寶聽得心思也活泛了:「那,那我……」

    「那我什麼?我跟你說,你就照我說的去做,不當班的時候就往菜市場跑。這女的嘛,就怕磨,所謂烈女怕纏郎,磨得久了,就是塊硯台也磨成豆腐了,那時就是吃豆腐的時候了。」李青寶壞壞地笑說。

    廖菲妃啐了口,就見單小蓮眼珠子亂轉,忙推她一把:「你想什麼呢?」

    「咱幫阿寶湊起一對,不是件,「我看阿寶也打光棍很久了呢。」

    阿寶聽見了,老臉發燙,就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亂擺說:「小姐,我,我……」

    「又結巴,我說你好歹也是邊防武警呢,這查走私抓毒販的時候,那不也是衝在前頭的,怎麼?就個娘兒們,就把你嚇回去了?我可跟你說,你要不上,我就上了,我這要一上,你就沒後悔藥吃了。」李青寶嚇唬道。

    廖菲妃圓眼一瞪:「你敢!」

    李青寶軟下來笑說:「我這不就是激阿寶嘛,你說是不是,大毛。」

    縮在廖菲妃腳底還有些暈機的大毛探起頭來叫了兩聲,表示同意。

    「別教壞大毛了。」廖菲妃不滿的抱著大毛的脖子說。

    「阿寶,明天,咱們明天過去,幫你泡蕃茄周迅。」單小蓮瞇起眼笑吟吟地說。

    阿寶無力反抗,埋頭開車。

    唐叔帶著菲傭站在門口等著車開回來,一瞧見廖菲妃就眼中含淚的上前說:「小姐,你可吃苦了。」

    自小給唐叔帶大的,他這一要哭的模樣,弄得廖菲妃也眼淚汪汪的了。

    李青寶站一旁說:「沒事就好,別哭了,我眼睛也進沙子了。」

    廖菲妃忙轉頭一瞧,李青寶那眼瞳黑得跟炭一樣,那眼白也白得跟杏仁一樣,哪裡進砂子了?

    瞪他一眼,唐叔就一抹眼眶,幫廖菲妃提著行李往裡走。

    大毛歡快的蹦跳著跟在廖菲妃後頭,李青寶就跟阿寶說:「得抓緊,這好妹子往往是稀缺資源。」

    阿寶滿頭黑線的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苦著臉叫了聲煜哥,就跟著進了別墅。

    到了新地方,大毛蹦跳得可歡了,抖著身子亂跳亂叫的。

    唐叔想要牽它,它還不讓,廖菲妃叫了它幾聲,它才肯讓唐叔牽著去狗屋。

    李青寶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就拿起顆大蘋果來啃,滿嘴流水。

    「你打算怎麼幫阿寶?」單小蓮跑過來小聲問。

    「見機行事,我都沒見過那蕃茄周迅,不知她什麼性格,怎麼知道怎麼辦?你就放心吧,就阿寶這模樣,我看也是非洲版的男名模,那蕃茄周迅就是個賣蕃茄的,那眼光還能高到哪裡去?」

    單小蓮想想也是這回事,咱家的保鏢還不泡不上個賣蕃茄的。

    可等第二天一到菜市場,大

    家都傻眼了。

    「這是賣蕃茄還是跳樓價大甩賣呢?」廖菲妃踮著腳四處瞧。

    好嘛,這小小的菜市場,光這賣蕃茄這都排了一兩百人,都圍得水洩不通了。

    想要擠過去,除非廖菲妃用蠻力,或者李青寶用法術,否則別想打開缺口。

    這都圍成了一個圈,想從縫隙裡看那蕃茄周迅的模樣都看不到,大家都有些流汗。

    「你擠過去瞧一瞧,要是名不副實,咱們就走啊。」單小蓮推著李青寶說。

    「要我做壞人?你瞧他們的眼神……」

    李青寶往人群裡一指,好嘛,要是眼神能把人吞了,李青寶早就連渣都不剩下了。

    「我看差不離,這都圍成這樣,那蕃茄又沒賣多便宜,就一個蕃茄攤都這樣,肯定是那蕃茄周迅確實長得美。」廖菲妃琢磨著說。

    單小蓮和李青寶想想也是個理,就拉著阿寶說:「快排隊,我們也排。」

    阿寶滿臉通紅的,這泡馬子還有集體行動的,可小姐的話又不敢不聽。

    隊伍磨磨蹭蹭的往前動,好在還有兩天才開學,今天還有時間,大家都說說笑笑都不急。

    麻煩的是田蟒,這種場所安排保鏢的站位,還要不露聲色,那可是極講究的,他心裡倒有些埋怨阿寶了,大家要幫你泡妞,你不知道拒絕嘛?搞得我都麻煩起來。

    好不容易隊伍往前移動,到了阿寶那裡。

    就看一個穿卡通貓t恤,還圍著圍裙,相貌跟周迅有七八分相似,二十六七歲的女孩站在蕃茄攤前,手裡拎著個塑料袋:「要稱多少?」

    「啊,啊……」阿寶不善言辭,這一看到蕃茄周迅就先呆了下,沒回過神來,這是要買蕃茄的。

    「可真像呢。」單小蓮跟廖菲妃說。

    廖菲妃連連點頭,這可真是名副其實了呢,這時就聽李青寶說:「姑娘,我這兄弟想約你吃頓飯。」

    蕃茄周迅的模特既然跟周迅差不多,眼睛也是一樣的細小,瞇起來打量阿寶,阿寶都快覺得汗毛倒豎了,比保護單小蓮最危險的時候都要緊張,嘴唇緊抿著,害怕蕃茄周迅不答應。

    周圍的人紛紛嘲笑道:「你也配約咱們菜市場的蕃茄周迅,快走吧,別擋著我們了。」

    「就是,瞧他那模樣,就跟個鄉巴佬似的,咱們番茄周迅可是菜市場裡的一枝花,答應誰都不能答應你啊。」

    「聽口音還不是咱們金河人,這外地人都想要泡咱們金河的女人,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鼓躁起來,單小蓮就氣呼呼的回頭瞪他們,誰知他們瞧見她那俏美的模樣,。

    蕃茄周迅雖不錯,可跟廖菲妃單小蓮這等級的美女一比,那就差到不知哪兒去了。

    這人就怕比,往這一站,那目光倒有不少亂到了這兩人身上,可這些來買菜的家庭主夫也心知肚明,光看廖菲妃單小蓮的衣著架式,那就不是他們能夠奢想的。

    但人多堆起來膽也就大,佔些口頭便宜還是行的。

    兩個小妮子被那些粗俗的話弄得小臉兒通紅,可也不敢讓田蟒去做什麼,李青寶抱臂在一旁看,也不幫她倆的忙。

    這人太多了,要真鬧出什麼事,廖成彰單丹青都不一定能擺得平。

    最怕就是群體性事件嘛。

    「阿寶,你快些,別再磨蹭了!」田蟒喊道。

    這要再磨嘰下去,那些人都抽起風來,可不得了,那蕃茄周迅也是的,答應不答應也得表個態嘛,就這樣大眼對小眼的,大家都站在這裡就好了。

    蕃茄周迅嘴角慢慢的揚起:「你想請我去哪裡吃飯?」

    「去良坊,快說,阿寶!」田蟒聽她意動,欣喜的推了推阿寶說。

    李青寶也睜大了眼,這蕃茄周迅能開口問這句話,表明人家也不是沒有意思嘛。

    「良坊……」阿寶畏縮著說。

    蕃茄周迅眼睛一亮,這良坊可不是誰都能去的,那訂的位子都能排到年底去了,要能插到位子,那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我答應你。」蕃茄周迅說,「對了,我叫徐佳。」

    所有的來買蕃茄的人都一陣嘩然,蕃茄周迅竟然答應了這個看起來跟個非洲人差不多的男人,還給本名都告訴了他?

    大家心裡都一陣傷心,就像是聽到一陣陣的玻璃碎掉的聲響似的。

    「啊,我叫阿寶。」阿寶愣了下才害羞地說。

    「我把的電話留給你,訂好位子給我打電話。」徐佳在口袋裡掏出紙筆,寫上了手機號碼,遞給了還在發愣的阿寶。

    「快走了。」單小蓮高興的推著阿寶說。

    大家在一堆買蕃茄的人要命的目光中逃出來,才覺得鬆了口氣。

    那些人可隨時都像是要動手一樣,真要打起來,田蟒他們出重手也不行,不出手也不行,可真是讓人頭疼的事。

    跑到外頭,單小蓮就拍著阿寶的胳膊說:「行啊,沒想到咱

    家阿寶泡妞還有一套嘛。」

    阿寶憨笑著抓頭,他可沒想到會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直接砸到他的頭上。

    「這都是小姐和大家的功勞……」

    他可不笨,忙謙虛的把功勞都記在大家的身上。

    一通吵鬧過後,李青寶就跟廖菲妃說要去雜物科走一趟。

    正式開學還有兩天,可雜物科卻是要先上班,有些東西,都需要雜物科來準備。

    回到離開了快兩個月的雜物科,就瞧見已能稱為李主任的李科長在跟個滿頭都是金毛的大男孩說話。

    「你新來嘛,就跟著先看看學一學,要有什麼不懂的就問這科裡的人,瞧,這就是咱們雜物室的王牌,李青寶。來,小李,這是新來的同事,叫彭讓,是咱們學校一位老校工的兒子。」李科長忙給介紹。

    彭讓笑瞇瞇的打量著李青寶,伸出手說:「李哥好,早就聽過李哥的名聲了。」

    在金河大,李青寶不大不小也算得上是一個名人,不說他英雄救美的事跡,光是在校工籃球隊的李氏炮彈都是讓人記憶猶新的。

    跟彭讓一握手,李科長有事辦就先走了,科裡別的人也趕著要去辦事,就留下了他倆。

    彭讓搓著手說:「李哥,聽說商學院有幾個系花校花都跟您關係不錯,給兄弟介紹介紹吧?」

    李青寶笑道:「你聽誰說的?我跟她們關係也就是一般,再說了,你想泡馬子最好離那幾個遠一點……」

    「那,那啥,我也不是想泡她們嘛,我都知道她們是李哥的女人,我哪敢跟李哥搶女人呢?我就是想藉機會認識下咱們商學院的女孩,要知道咱們這金河大,除了藝院和學院,就屬商學院的女孩標緻了,」彭讓說得口子都快流下來了,「那個個都黑絲窄裙,看得都窒息。」

    李青寶忍不住笑了起來。

    商學院的女孩水準自然高,特別是有的女孩為了培養上班後的氣質,從大一時就開始穿套裝,從商學院走過去,就像是走在cbd一樣。

    那要是身材好的,一穿上套裝,再來一副眼鏡,那搖臀蕩乳的走來走去,光用看的,那壽命都要短一截。

    「李哥,您幫給介紹介紹?」彭讓眨眼道。

    李青寶剛想開口,彭讓就咳嗽一聲:「要不男的也行……」

    李青寶腦子一暈:「啥?男的也行?」

    「商學院的帥哥還是蠻多的嘛,那女的李哥捨不得,男的李哥也要?」彭讓一時哀怨起來,「我倒無所謂的,女的男的都差不多,只要能泡上一個就行。」

    李青寶一陣狂咳,瞧這彭讓的眼神就很古怪了。

    「李哥,咱也是算是同事了,這個忙你一定得幫啊……」

    說著,彭讓就要摸李青寶的肩,他一掌拍開,跳出三步遠:「你想幹什麼?」

    「李哥,我瞧你也是相貌堂堂,細皮嫩肉的……」

    李青寶轉身就逃,一個箭步就跑出了雜物科,一路跑到體育場,才總算是逃離危險區域了。

    心想那李科長就是要給老校工面子,也不用找位同志回來吧,想要一起干革命呢?

    搖搖頭,就看到蘇麒麟在跟個胸前差不多壘了兩座土山,模樣卻是一般偏上,腿倒是很長的女孩在說話,那女孩被他逗得不時抿嘴而笑,倒也有幾分姿色。

    沒見過那女孩,想必是新生?

    新生提前一周來報道,現在還沒軍訓完,能聽到不時的從各處傳來操正步的聲音。

    昨天還帶到陸軍學院那裡去打靶回來,個個都是一臉的興奮,今天倒還是例行的操正步。

    明天會有軍訓的總結大會,所有的班級都會排成正隊從主席台前走過,還要評選出第一第二第三名來。

    這種時候,要是新生的話,那女孩怕是逃訓的吧。

    蘇麒麟正跟女孩說得興起,感到有人注意著自己,一回頭瞧過去看到李青寶,魂有些散了。

    自打這位校工來學校後,他是每回遇到他都沒好果子吃。

    牽起女孩的手就往體育場外走,女孩微微一愣,她沒想到蘇麒麟這麼快會牽她的手,她還想矜持一下來著。

    才邁出體育場,那懸著的心還沒墜下來,就遇到了彭讓。

    李青寶逃走後,他就心裡鬱悶得很,亂晃悠起來,等一瞧見蘇麒麟,彭讓的眼珠就直了,大步走上去就搶過他的手握住。

    「帥哥,跟我約會吧……」

    靠!蘇麒麟一時傻眼了,那女孩更是落地上,李青寶本想追上蘇麒麟的,這時也是背上生寒,站在遠處看著不敢再過去。

    「滾!」蘇麒麟一回過神,抬腿就沖彭讓的下腹踹過去。

    他雖是怕李青寶,可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負的貨,這面生的小子,一看就是個來搗亂的。

    老子怕上這新生容易嗎?也花了三天工夫的啊,眼見就要生米做成熟飯了,你上來插一腿?還要泡老子?

    彭讓打扮得非主流,身子骨也是

    非主流,被蘇麒麟那一踹直接來個倒地三連滾,直接就撞在了水泥座位上,捂著腦袋蜷縮著身子,疼得直咧嘴。

    蘇麒麟一把抓起那女孩的手,就快步跑開。

    看彭讓的衣服就知道他是個校工,蘇麒麟倒不怕校工,卻是心頭鬱悶,現在的校工都是怎麼回事,個頂個的變態,那李青寶都不說,這個生面孔是鬧哪樣?世道可真是變了。

    女孩被他拉著,心裡七上八下的,這也難怪,突然跑出來個男的,要泡她的准男朋友,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傷呢?

    這心裡都沒個數,總覺得這事蹊蹺得很。

    跑到圖下,蘇麒麟喘著氣停下來,那女孩也喘息著。

    「那男的跟你什麼關係?」女孩突然問。

    「沒關係,我今天頭一回見到他。」蘇麒麟一愣,忙解釋。

    「是嗎?」女孩憂傷地低下頭。

    靠,你不會是懷疑我跟他有什麼吧?天可憐見啊,我蘇少再不成氣,泡不上單小蓮,泡不上廖菲妃,也不會去跟男的在一起吧?

    我這腦子又不是被驢給踢了。

    蘇麒麟一連串的給女孩解釋,總算是將她騙得笑了起來,心裡頭剛一鬆,就看到彭讓追上來了,一個寒戰,二話不說拉起女孩就往館裡跑。

    李青寶坐在河上良家的大包廂裡,一個體態婀娜,傲胸翹臀的女孩跪在地*澄汁捧上來,他無奈的接過,就看向一旁閉眼坐著,還有個不輸於這女孩的二十歲上下的姑娘在給他按摩肩膀的慕容青。

    「上個飲料用得著跪在地上嗎?」

    「都跟日本人學的,」慕容青笑說,「門主,要說這日本人干服務業真有一套,那銀座的就不說了,這種跪禮也是有些門道的。分析起來也講究的是給男人一種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感覺,何況,要是衣領要是低些,這從上往下一瞥,也有些光景可看。」

    良家雖不像某些場所那樣直接犯規,踩線也要踩得有技巧,普通的陪酒也就是佔到為止,有如今在金河黑道號稱一把手的慕容青在,也不會有人胡來。

    偶有醉酒鬧事的,都被清到外頭打個半死,久而久之,大家就有數了。

    「昨天打了個電話給左禁,問了他雲泥枝的事,他在承德時曾答應過我,幫我訪一訪,」李青寶搖晃著杯中的澄汁說,「有他幫訪,我倒是很有信心。」

    左禁的黑市第一商的名頭不是吹來的,確實有很多修士都從他那裡得到了好些好東西。

    至於他本身的能耐,聽說倒是沒什麼,可光是他手裡現在的那些法寶什麼的,拼拼湊湊弄起來,也不能說弱了。

    慕容青嗯道:「有左禁在,門主倒不用太擔心,但也希望能盡快得到雲泥枝,也能讓門中早日有金丹修士在,不容旁人欺侮。」

    李青寶抿了口澄汁,指指肩膀說:「我這也有些酸,讓個人來按按吧。」

    慕容青一笑,拍拍手,就見個面容姣好,身態撩人的女孩走進來。

    倒不是非要按,卻想試試那這些新晉的按摩師的本事,再者,按一按,也能鬆鬆骨頭,舒服舒服。

    那女孩自稱叫小雲,按起來手勁不太大,算是剛剛好,李青寶記得小時候被慕容停帶到個黑店裡,那裡的按摩師做按摩的手法很驚人,但手勁太大,一按下去,他差點尿出來。

    那跟什麼碎碑手差不多了,現在回想起來,那裡的該都是熊妖吧,那熊掌一拍,普通人可真是受不了。

    慕容青閉起眼在享受,這種活本來就是要全身放鬆來享受的,良家的女孩還個個都抹了些青草做的香水,在按摩的時候,那些草香味就從手掌裡傳到被按者的毛孔裡,都讓人更覺得舒坦。

    慕容青本就是個懂得享受的人,別看他本體是獅妖,相貌白淨成這樣,就知他是個很看重生**驗的。

    這來良家的每個按摩師都是他親自挑選,去京城前就訂下來了,回來了,就將師父兼門主請過來,好東西自不能自己一個人享用。

    李青寶被按得舒服的呻吟了聲,感到全身都飛到了雲端似的。

    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全身上下,每個毛孔裡。

    一小時的按摩時間過去,他還閉著眼回味了十來分鐘,才睜開眼。就看到胡海鵬跪在地上,雙手按膝,眼神分外的執著。

    「這小子硬要進來,你在按摩,就讓他輕點,不要出聲。」慕容青說。

    再輕也無法躲掉李青寶的感官,他不禁意外的瞧了眼胡海鵬,這小的資質倒是不錯。

    「師父,我想學……法術。」胡海鵬大著膽子說。

    李青寶的本事他自是領教過,又將他收入門內,傳授卻是極少。

    李青寶成日都跟廖菲妃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教授他,倒是讓慕容傳了些東西,他也傳了些東西給胡海鵬。

    「修真極苦,大道無邊,」李青寶抿著嘴說了句,就凝神道,「領你入練氣期倒是無妨,傳你修真妙法也是無妨,可一入此道,就再無法回頭……」

    「我能吃苦,師父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胡海鵬連連磕頭。

    一旁坐著的慕容青搖頭道:「光能吃苦也不行,你資質雖好,可年紀太大,傳你些偏門法術,讓你用來嚇唬人,那是沒問題,真要入了練氣,那就是一條道走到黑了。燭門門規大,門楣小,卻是嚴厲非常,要是犯了門規,師父也無法保你。」

    李青寶自己都不敢亂門規,就算他現在在燭門是門主,那金丹前無法人道的門規,他也只能乾瞪眼。

    這胡海鵬本來就是跳脫的性子,人又機靈,本性卻談不上純良,看到他,李青寶總想到十多年前的自己。

    教還是不教,倒也是個難題。

    入了燭門,做師父的不教,那說出去也不像話,再說,他要是不學點東西,那連自保之力都沒有,要遇到厲害人物,那不是白瞎了。

    雖說就算肖戟那些人抓了胡海鵬來威脅李青寶,他都未必會顧忌什麼。

    可拜了師,總是有情份在的。

    「慕容,把門關上。」思之再三,李青寶喊道。

    慕容青心頭一顫,起身將屋內的女孩全都喚出,將門輕輕掩上。

    「門規背完了?」李青寶問道。

    「都背完了……」胡海鵬心頭不安地回答。

    他隱約感到李青寶這回是真要讓他學些真本領了,可這真本領學了有什麼後果,他都不敢去想。

    燭門的數十條門規,他全都背了下來,光從門規都能瞧出這燭門確實是個了不得的門派。

    光是關於戒色戒的都有十來條,能做得到那都能叫做聖人了。

    當然,就跟金丹後可以人道一樣,好些門規都有實力限制,到一定的實力後就可以無視了。

    幾乎到金丹後,就只有三五條門規要遵守,渡劫就能把門規意為無物了。

    畢竟渡劫後,開山立派都是小事一樁,那門規再有什麼限制也限制不到渡劫期的修士。

    「背心朝著我,跪下……」李青寶說道。

    胡海鵬將外衣脫掉,面朝著李青寶。

    「背心,不是你穿的那件背心!」李青寶沒好氣地說。

    這小子平時挺機靈的,現在卻是鬼打牆。

    慕容青笑呵呵地說:「我看他也挺緊張的,帶他入練氣,那些修煉之法也傳給他,就不知他什麼時候能到築基了。」

    「對了,還有件事得跟你說,我幫你進練氣,你跟你那女朋友,就不能再行床事了。」李青寶很鄭重地說。

    胡海鵬用力點頭:「門規上我都看到了,我會遵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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