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天大的冤枉 文 / 緋紅之海
接下來的幾天,陳頌本來想好好休整一下,過過好吃懶做,天天**民女艷僕的正常貴族生活,但好好睡了一覺之後,陳頌悲哀的發現,自己的生活變得無比黑暗了起來。
早晨天還不亮,他就已經被侍女小蓮喚醒。看著小蓮那怯生生粉嫩的小臉蛋,大早晨起來血氣正勇的陳頌頓時想歪了,還以為這小妮子已經拜倒在自己昨天晚上散發出的逆天王八之氣之下,大早晨主動起來給主人送福利。所以他老實不客氣地把小蓮按倒在了床上,而小蓮後續無力的反抗和哀求也被他自動腦補成了某種**技術……
所以後果是,抱著練功服和長劍拍門而入的陸四娘子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的瘋子正在非禮小蓮,想也不想就大喊一聲淫賊放手,隨即長劍出鞘,如深淵吹來的刺骨寒風,直逼陳頌脖頸。
陳頌正在性頭上,突然回頭看見劍風襲來,差點嚇得當場跪下,全身不只是腿軟,某個部位也一下軟了,趕緊一溜煙鑽進床底下求饒。
得,昨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丁點好印象,也瞬間就煙消雲散了。陸四娘子看著躲在床底下一臉無辜討好樣子的陳頌,氣的哼了一聲,把懷抱的一大堆東西一股腦扔在地上,摔門而去。
誤會,誤會啊,哥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不是說侯爺可以隨便**女僕的嗎,不然當侯爺還有啥意思?這小娘子,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陳頌從床底下鑽出來,默默無語兩眼淚,頓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古人誠不欺我。
調整調整褲襠,發現自己小弟總算也從極度驚嚇中恢復過來,陳頌鬆了口氣,趕緊採取補救措施,換上練功服準備出門練功。可這一脫衣服,又把小蓮嚇得驚叫起來,於是大戰之後第二天的清晨,陳頌不管走到哪都覺得家人好像在偷偷議論自己,偷偷打聽一番,又聽說陸四娘子今天早晨氣沖沖的回屋,還把自己的屋門給踢爆了,大家都心想準是侯爺早晨起來又舊病復發,開始**陸四娘子,結果引得陸四娘子發飆。
可惡啊,這些傢伙的八卦之魂不要這麼猛烈好不好,老子真的只是要練功的啊,誤會,誤會啊!
原來陳家的歷代家主都有早起練功這項反人類的習慣,這些不懂科學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早起的時候空氣中的塵埃還沒有完全消散,植物經過一晚沒有光合作用的時間也排出了大量的二氧化碳,這時候早起晨練對身體特別不好嗎?
罵歸罵,但陳頌還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練起了陳家的幾項家傳武功。老實說,陳小侯爺行為不端也好,紈褲也罷,這武功底子還是很扎實的,這身體素質也不知道比前世的陳頌好了多少倍。可惜,陳頌幾路劍法練完,從小侯爺的記憶裡慢慢發現,自己這武功要繼續進步,可是要難了。
陳小侯爺才二十歲,陳家的武功注重扎根,小侯爺平日基本功的練習遠遠大於招術戰法,而且這小子實在是太過紈褲,心氣毛躁,所以練來練去也就那幾下,這二十歲雖然年輕,但已經過了練武功的黃金年齡,以後估計也難有什麼太大的突破。
悲哀,真是悲哀,這小子怎麼這麼沒用啊。
全然沒想到是在罵自己的陳頌很鬱悶,不過吃罷早飯,他心情又好了起來——媽的,反正自己身為一方諸侯,手下能人猛將這麼多,沒必要學江湖兒女苦練不輟。嗯,就此決定,以後要做一個有化的北伯侯。陳頌一邊吃一邊淫笑,嚇得一整天所有人又不敢靠近他。
到了中午,袁雄也來拜訪了。據老管家說,其實這貨一大清早就來了,但好死不死遇上了心情不好的陸四娘子,陸四娘子心情不好,頓時遷怒了小侯爺的狐朋狗友,造謠說小侯爺早上太過「勞累」,現在正在休息,而袁雄還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中午吃飯的空又急不可耐來拜訪,給陳頌送來了大力丸,還友情提示侯爺不宜過於操勞。
操你妹啊!陳頌真想一口飯吐到他臉上,看袁雄那一臉癡漢一樣的表情,他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了,趕緊問你來做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袁雄頓時正襟危坐,開始跟陳頌商量正事。
「陳兄,小弟清點了朱家的家財,發現數目遠在兄弟我之前預想之上,光是城中掛在他家名下的房產就有七八處,面積足有千畝;城外他應該也還有些土地,估計最少也有千畝……」
「嘖嘖,老袁你發財了,給回扣啊,正好我軍的撫恤金有些吃緊,你多少支援些吧。」
靠,這老朱,家裡居然這麼有錢,本來以為他家只有幾個鐵匠鋪子,給城中官兵打造點兵器而已,沒想到這哥們居然早就意識到了房地產的巨大作用,一口氣買這麼多房子和地真是羨煞旁人。早知道就不便宜袁雄這廝了。
袁雄略尷尬的說:「撫恤金的事袁某自然願意出一份力,而且朱家的盤子太大,袁某小號自然不能全部吃下,昨天袁某和家父商量了一個通宵,決定只接下鐵匠活,繼續給侯爺打造兵器,剩下的買賣還是全托給侯爺照看比較好。」
「啊?除了這鐵匠活,這廝還有什麼買賣啊?」陳頌來了興趣,畢竟他前世就是個買賣人啊。
「嗯,據袁某暫時得到的消息,南城的回春樓也是朱家的產業,這回春樓名叫醫館,這幾年卻少有行醫,私下的藥材生意倒是秘密做的風生水起,不過他倒賣的也不是什麼違禁藥劑,這幾年城內的官吏看在侯爺的面子上也沒有多問。」
「嗯,醫館賣藥,也是正常,有什麼不對嗎?」
「呃,」袁雄臉上頓顯尷尬之色,「侯爺,那個**……在這醫館行醫一年多了……」
砰!陳頌直接把手裡的飯碗扣在了桌上,不用袁雄解釋他也知道那個**指的是誰,從小到大,陳頌還沒在女人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最後居然還讓她全身而退了。他這才想起昨天
忘記下令對徐琳婕全城圍捕,這會估計這個賤女人已經早就溜出去了。
「朱劍那廝呢!」
「死了……脫陽而死……」
「媽的,他家其他人呢?」
「好幾個男的脫陽而死,其他人……都中了一種毒,心口暴血而死,死法跟昨天城樓上那幾個刺客一模一樣。」
陳頌大怒,他一把把桌子掀翻,大聲喊道:「快來人!」
一位家將很快就出現在門口,給陳頌行禮。
「快下令,我以北伯侯的名譽下令,全城……不,全國通緝南城回春樓的臭**徐琳婕,誰抓住她,老子重重有賞!」
要是徐琳婕就在跟前,陳頌非得衝上去把她切了生吃,醬油都不用蘸。
「現在基本確認那**就是刺殺侯爺的幕後黑手。再聯繫聯繫看,朱劍死的也不冤枉,搞不好他也參與了這事,不然徐**的刺客射箭的時機也掌握不了這麼好。」
陳頌漸漸冷靜下來,沉聲道:「這件事倒是要多謝你,回春樓的買賣我陳家接下了,不過那藥材採買的活計我還是交給你們袁家,陳家只負責接收儲存和調配,務必要給老子弄到質優價廉的靈藥,供全軍使用,不過老子醜話說在前面,藥裡要是摻假,就是朱家的下場。」
「那當然!」袁雄大喜,本來把醫藥這塊大肥肉拱手送出他心就在滴血,現在陳頌願意跟自己分享這塊買賣,他差點高興地哭出來,就差跪下抱著陳頌的腿哭了。
「嗯,那你繼續說吧,朱家還有什麼要害買賣。」
「呃,還有糧食、煤炭和皮革的貿易。這倒不是什麼違禁買賣,不過我看朱家逃稅是免不了,不然他也不會一直憋著藏著。據在下的消息,朱家這買賣估計是安北侯陸煉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有可能就是陸家的買賣,小人可萬萬不敢跟陸家爭鋒,請侯爺定奪了。」
北伯侯陳家、安北侯陸家、鎮北侯劉家並稱北方三家,陳家的位置突前,直接面對外地入侵,而陸家和劉家則在後方扼守地勢險要的兩道關口,一旦有戰事,三家互為犄角,這就是為什麼御風族歷來不敢直接越過驚馬城去進攻魏國內陸的原因。但這些年劉家少有戰事,多次裁撤兵力之下,家勢大不如前,倒是陸家攀上了朝中大員,實力愈發強大,隱隱可以跟陳家分庭抗禮。
「來人!」陳頌再次喚道,「去,給我查查,昨天大戰,陸侯爺和劉侯爺有什麼動向。」
家將沒有動身,直接回答道:「陸家按兵不動,今早派了使者,但沒有進城就走了。鎮北侯派一千人馬馳援,見我軍無礙便先行撤軍,使者也沒有進城,只是說過些日子劉侯爺會親自登門慰問。」
你看看,聽家將的口氣就知道,陸家這件事辦的有多混蛋,昨天晚上進攻的要是御風族的主力,這互為犄角數百年的格局就蕩然無存了。劉家雖然也小氣,就派了一千人,不過黑夜來援估計有些顧忌,意思意思倒是也過得去。
想到這,陳頌一拍桌子,說:「管他陸家去死,那什麼糧食、煤炭、皮革,老子都要了,陸煉那廝要是想要回去,就讓他到老子門口唱完征服先。」
「侯爺三思。安北侯這幾年雖然勢力有所提高,倒也不足畏懼,但是陸侯爺攀上了太僕卿張先光,只怕多有影響。」
「切,太僕卿雖然是個二品,還能管得到老子這天高皇帝遠?再說二品官在城裡一搓一簸箕,人人都來欺負老子,老子以後就別混了。」
「那到不然,張光先位列九卿便罷了,偏偏他還是四皇子曹端的岳父,鬧僵起來……咦,侯爺,你這臉色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