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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黃櫨寨 文 / 曲墨封

    名稱:蠛蝶

    分類:節肢動物門昆蟲綱鱗翅目鳳蝶科蠛蝶屬

    翅展:20cm

    種:va蠛蝶

    亞種:ccva蠛蝶

    簡介:

    與八歧大蛇一樣,蠛蝶是扶桑的守護神獸,八歧大蛇守護男性,而蠛蝶守護女性。頂點小說.c-o-m。

    八歧大蛇的存在一直受到質疑,而蠛蝶也是如此。也許,在我們這個世界,扶桑生活的va蠛蝶已經滅絕了,但不久前,在蘭州城白渡縣附近的馬勒戈壁邊緣的大森林中,卻發現了與蠛蝶類似的物種,後來證明正是蠛蝶的亞種,被命名為ccva蠛蝶。

    蠛蝶有著變色和夜間發光的能力,另外蠛蝶扇動翅膀時,往往會引起強烈的颱風。據說,雲蒙帝國進攻扶桑時,扶桑天皇的母親召集五十名衛士和五十頭戰狼,進行熱烈的會議以呼喚蠛蝶的神力,她的誠心終於感動了蠛蝶,召來了神風,殲滅了雲蒙帝國的海軍。

    但後來,蠛蝶引起的颱風卻對扶桑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擾,扶桑神官們開始捕殺蠛蝶,這大概是它們滅絕的原因所在。

    ——摘自《珍稀生物大全》,風雲刀歡著

    「年前,黃櫨寨的確就在這林之外,不過已經被毀了,但修煉界的常規地圖上並沒有標注出來……」水悠揚道:「不過我們城防署的資料裡倒是有記錄,重建的寨在山嶺更深處,似乎要從這條溪流裡頭下去……」

    瑪利亞小嘴輕張,灩灩紅唇流淌出無盡動人韻味:「這樣?那我們現在一起下去吧,年輕人……」

    水悠揚點點頭,便見女警官輕輕一躍,濺起水花千點,便落入溪水當中,豐腴體態在清波之中,卻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輕盈,流淌出道道平滑動人的曲線。

    笑了笑,水悠揚也縱身入水,與瑪麗婭並排逆流而上,在水面之下,只見上方被連綿紅葉映成一片流丹,而身畔被這紅色映著的美人面,也顯得越發嬌艷迷人,順滑的金髮,在水中自由散開,如水草一般隨著波光柔柔飄蕩著,絲絲都帶著撩人心魄的意味。

    而隔著溪水瞧去,玉人天藍色的眼眸更顯得瑩澈明麗,眸光轉動處,帶著深入人心魂的美態,不經意間,便似要讓男兒迷醉其中。

    心中暗自讚歎處,水悠揚划動清波,一個猛向下扎去,他看得分明,水底一塊大石決計不久前被人翻動過。

    瑪利亞·安德森身為警察,觀察之敏銳決計不在水悠揚之下,與此同時,她也已柔體輕轉,掠波而下,如同雲霞在碧空中飄搖。

    水悠揚身形比瑪利亞快了許多,轉瞬便衝到水底,發力抬那塊大石,卻發覺不過幾立方米的大石竟然還頗重,有五階中實力的水悠揚,便是把一頭數十米長的巨龍舉起來甩飛都不是難事,但這石頭卻是讓他幾乎感到手腳發軟,當然,這和身在水中也有很大關係。

    費了老大力氣,水悠揚才將石頭搬開一半,向尤物女警官使了個眼神,她便身形一鑽,掠入洞中,而水悠揚也隨後放開手,鑽了進去。

    想來,那塊石頭本不是靠蠻力開啟的,不可能寨裡每個人都有水悠揚這個級別的實力。

    裡面很是黑暗,只有一絲亮光從頂上透下。兩人沿著一條坡道向上游去,亮光漸漸強盛,嘩地一聲,水悠揚和瑪麗婭同時自水中躍出,落在地面之上,衣服上都沒有絲毫水痕。

    這是一個空曠而乾淨的石洞,洞頂嵌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洞口就在兩人鑽出來的水窪不遠處,水悠揚與瑪利亞一同走了出去,頓覺眼前一片亮堂。

    洞口正對著一座高大的牌樓,牌樓後方卻是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晰,顯然被用法力遮蓋住了。牌樓的前方,有四個滿臉橫肉的苗人衛士手持苗|刀,一臉煞氣地直挺挺站著,而他們身上穿著的,也並非色彩明亮的苗服,而是純青色的粗衣。

    水悠揚嗅到了一絲肅殺的氣息,他知道,必然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而瑪利亞臉上的嬌媚神態,也褪去了幾分,帶上了一絲嚴肅,以她的洞察力,自然也看出此間的不尋常。

    當兩人走過去時,果然,四名衛士立即攔了上來。水悠揚頭戴紅頭巾,白衫藍褂,標準的苗人打扮,但瑪利亞是西方女,又穿著現代化的衣飾,立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寨主新喪,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名衛士以夏族語言惡聲惡氣道,他的中夏語很不標準。

    水悠揚心頭暗道不好,他可不會苗語,就算能進去,也是不方便。這聽起來,似乎是刀竹的父親死了?

    「我是你們少主人蚩尤凜的朋友,麻煩進去通報下。」

    水悠揚挺直身板,盡量讓自己顯得有風一些,不緊不慢道。

    四名衛士微微一愕,刀竹向來以字行世,知道他原本名字的不多,何況平日裡修煉成癡,不多與人交遊,認識他的人也甚少,此人知道刀竹真名,那麼即便不是朋友,也必然是認識刀竹了……

    幾人臉上表情微凝,似是正在沉思,一會之後,一名衛士開口道:「那好,我便進去通報下。」

    水悠揚點頭道:「那多謝了。」

    那名衛士轉過身,沒入牌樓後的一片迷濛當中,頓時消失在水悠揚的視線內,大約十分鐘後,水悠揚聽見一陣舒緩的腳步聲。

    一名沉靜似淵,面如寒雪的年輕人從迷濛中倏然閃現,如同幾名衛士一般,刀竹也穿著一襲粗布青衣,

    ,想來這是苗人喪服的服色。而原來那名衛士頭領,則畢恭畢敬地跟在他身後。

    刀竹瞳孔微微張大,白皙臉容上的十字刀疤也似輕輕顫動著,注視著水悠揚和瑪利亞,露出一絲訝異,但隨即道:「閣下是陳逸楓的朋友?」

    「抱歉,荊州城防署二處處長水悠揚,刀竹兄,不得已叨擾了,不知兄台可否讓在下進去拜謁一下?」水悠揚彬彬有禮道。

    幾名衛士見水悠揚與刀竹並非特別熟絡,不由都臉色轉向陰沉,卻見刀竹點點頭:「兩位,進去吧。」

    隨著刀竹,水悠揚和瑪利亞穿過了那層迷濛,頓時眼前一亮,一座是高大的寨,出現在幾人面前,木製的寨牆,就有二十米高下,與金陵城的城牆相當,聳立入雲,根根木柱都流淌著琉璃一般的華光,璀璨奪目,顯然不會是尋常木料。

    當然,這座寨處於高山之上,規模自然不會大,不過兩千人的容量而已,而當水悠揚跟著刀竹踏入寨中後,只見寨中人口密實是稀疏,估計此中最多不過五六人,且,不少人看起來都是來弔祭的賓客,臉上還帶著幾分未消行色。

    不過,從氣息上感知,這裡的人,全部都是修煉者,且,最弱者也是階!黃櫨寨作為苗人主寨,果然有著不可低估的實力。

    只是,水悠揚卻隱隱嗅到了一縷異常的氣息,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向刀竹。刀竹平冷表情下,似是帶著幾許憂慮,絕非僅僅因為喪父之痛。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刀竹修無情之道,有情之道尚未完全,上次便因此差點喪命陳逸楓劍下。僅僅修無情,結果就是也不可能完全掩飾自己心裡的感情!

    水悠揚悄悄摸出了魔鋒,擊殺妃麗·洛洛拉格時,他偶然發現,魔鋒有著感應殺氣的能力。

    一股陰冷的波動,傳入水悠揚的身軀,讓他暗暗發顫。水悠揚明白了。

    將兩人引入一座裝飾精美的七層木樓,踏入一間空房中,刀竹淡淡開口:「請問,兩位是來弔唁的,還是別有他事?若是來弔唁,煩請去那邊穿上喪服,如若別有他事,便請快說的是。」

    水悠揚笑了笑:「既然今天前來,正逢令尊不幸駕鶴,那麼弔唁祭拜,自是必須的,不過我們也的確有事相求。請問,貴寨中可有一把黑色的斷刀碎片?」

    刀竹聞言,沉思少頃,道:「我父親的藏寶室中,的確有這麼一件東西,不過我們苗人有規矩,人死之後,其生前之物,一年之內不能動。故而抱歉了,兩位請回吧。」

    聽得這話,一邊的瑪利亞不由露出了幾分焦急,奈何她中夏語都沒能得多麼熟練,縱有無方媚色,卻對刀竹沒法說出話來。只是,水悠揚卻嘴角旁露出了一絲笑意。

    「刀竹兄,你在寨邊設下伏兵,想來不是針對我們,又是針對誰呢?」

    聽得此言,刀竹瞳孔霎時放大,卻是搖搖頭:「水處長你說什麼,在下不懂。」

    水悠揚笑了笑:「刀竹兄不必多心,我已經設下了隔音領域,而且,我們二人與你是友非敵。我猜想,令尊新喪,兄台過年輕,恐怕有人不服,暗生篡逆之心,而那人如若是寨外之人,拒之門外可也,故而他必然就在寨中!」

    刀竹聽得水悠揚一番分析,當即一凜,卻是隨即恢復平靜,淡淡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水悠揚伸出手,遞向刀竹,盡量讓自己的笑容和煦如春風:「我和你們苗人的圈沒有任何交集,而我現在有求於你,這夠嗎?」

    刀竹搖搖頭:「你比陳逸楓聰明,但聰明的人,總是讓人心裡不踏實。」

    水悠揚將雙目與他對視:「刀竹兄,看我的眼睛。」

    刀竹將視線射入他的瞳中,四目對視,水悠揚眼神清澈,沒有任何渣滓。

    「如果是陳逸楓,我不會有任何猶豫,不過……」刀竹微微一沉吟。

    水悠揚已是將手又伸過去幾分:「君一言……」

    「快馬一鞭!」刀竹厚實的手掌與他緊緊握在了一起,一股熱力來回流淌。

    幾分鐘後,兩人對坐在一張草蓆上,開誠相談。

    「實不相瞞,有反心的,是本寨的二當家,圖邪骨,此人乃是共工的後裔,也是上古大巫之後……」

    「你不是他對手?他有多強?」水悠揚道。

    「十二歲,五階巔峰,而我不久前才突破到五階中。」刀竹答道:「我想不到家父會修煉上突然出了問題,驀然就去了,故而一直癡迷修煉,未能拉攏人心,所能依靠的,不過家父暗中培養的戰神衛,也就是我所設下的那批伏兵……」

    「那麼,令尊有可能是圖邪骨動的手麼?」

    刀竹搖搖頭:「不可能,家父一直知道他野心勃勃,不過愛才才用他,對他一直多有提防,他絕無機會下手。」

    水悠揚哦了一聲,道:「那麼,現在的情況是,你不知道各寨寨主中有多少是他的黨羽,但如果阻止各寨前來弔喪,圖邪骨必攻擊你弒父,你現在便處於這種困境中,只能眼見寨中敵人越來越多……」

    刀竹點點頭,歎息一聲,頭上的羽冠和額頭上的骨飾輕輕顫動著。

    「我想,你不止這一個後手吧。」水悠揚微笑。

    「你很厲害,真的。」刀竹咬了咬嘴唇。

    「不敢,只是了九哥幾招而已,杜九絕,你知道吧。」

    「杜總管算無遺策,天下聞名,怎會不

    知道?」刀竹道:「圖邪骨的死黨,狼吞,夏族名上官墓宇,也就是四當家,是我父親安插下的棋。」

    「那他的實力如何?」水悠揚問道。

    刀竹搖搖頭:「不過初入五階而已。」

    「很不妙啊……」水悠揚踱踱腳。

    「是啊……我們苗寨的老規矩,力強者為主,雖然家父生前已然立我為繼承人,當時也無人質疑,但圖邪骨只要抓住我寸功未立這一點,發起挑戰,我都無以應付……」

    「那你還等什麼?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臣可以刺君,君未必不能刺臣!既然他有可能攻擊你弒父,你直接把謀殺老寨主的罪名扣在他頭上,讓各寨疑心,然後突然下手,擒賊擒王,自然樹倒猢猻散!」水悠揚一咬牙。

    「什麼?」

    「心軟成不了大事,刀竹兄!」經歷了金陵一戰,水悠揚的心也狠了起來,為了那塊碎片,他對於取掉圖邪骨等人的性命,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既然如此……」刀竹眸光一橫,擊掌道:「的確是一條好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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