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59 營頭的蹤跡 文 / 潘小賢
這柳漢田也硬是要的,晚上把柳尚留下來,看著陳浩然不說,還把他的秘書,也留下來,以防萬一。
對此,黃毛和雞窩他們爆笑不斷。
而甄布磅也在吃合攏宴的時候,瞭解了一下情況,等篝火晚會一開始,就端著一個酒碗,跑到了陳浩然身邊,「陳哥,這一次我真服了,你簡直就是,我們這群紈褲子弟的偶像啊!」
「……」陳浩然瞪著甄布磅,無語得要命。
尼瑪,誰是紈褲子弟?紈褲子弟的標準是什麼?最起碼要有一個牛逼的爹啊!
自己呢……
腹誹到這,陳浩然卡殼了,因為他也有一個牛逼的爹,乾爹高遠海,臨安市委一把手,省委常委成員,這爹還不是一般的牛逼。
雖然是乾爹,那也是爹啊!
陳浩然愣在這,沒動彈,甄布磅卻絲毫不以為意,端著酒碗跟陳浩然碰了一下,然後喝了個乾淨,「陳哥,以後你就是我哥!咱別的不敢說,單單平江一畝三分地,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什麼時候,去平江,給我電話,我好好招待你。」
「哈哈,甄少,你這話可是白說了。」這時,黃毛湊了過來,搭著甄布磅的肩膀說道:「咱陳哥,可是地地道道的平江人。」
「什麼?這怎麼可能?平江的大少,無論是低調的,還是高調的,沒有我不知道的。」說到這,甄布磅臉上一垮,然後比了比大拇指,「陳哥,這次,我徹底服了。低調到您這份上,我五體投地都不為過。」
「……」陳浩然又是一陣無語,尼瑪,不是他想低調,而是原本他沒有高調的資本好不好。
看著甄布磅,陳浩然真想拔腿就走,這個混蛋,真不是東西,就跟他的名字一樣,不是東西。
甄布磅也算是個極品,雖然高傲,雖然對很多人都不屑一顧,但是一旦他把你看在眼裡了,把你當自己人了,這個傢伙還是很不錯的。
這不,甄布磅看著陳浩然把便秘一般的表情,嘴上跟沒把門似的,「陳哥,你這是啥表情?身體不舒服?」
甄布磅說著小眼睛四處掃了掃,然後很寶貝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陳浩然,「陳哥,這可是好寶貝,這可是有病治病、無病強身的好東西。七天一粒,包你天天龍精虎猛。」
陳浩然嘴角一抽,「你這不會是,偉哥之類的東西吧!」
「那一堆副作用的玩意,跟這個比,簡直連臭狗屎都不算。我跟你說,別看這小瓶不起眼,可是花了我一千多萬呢!就算這樣,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甄布磅說著,趁著沒人塞進陳浩然的手裡,「我可告訴你,這玩意,柳尚那小子,可是沒少糾纏我,趕緊藏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陳浩然疑惑地擰開瓶子,聞了一下。
那甜中帶澀的藥香,讓陳浩然眼底綻放出一道亮光,「生生造化丸。」
「嘶……」甄布磅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對著陳浩然比了比大拇指,「陳哥,就是陳哥,牛逼!」
說到這,甄布磅興奮地直搓手,「陳哥,你是不是有路子?能不能,嘿嘿……」
「怎麼?你想倒賣這個?」陳浩然嘿嘿一笑,把藥瓶子塞進了褲兜。
這生生造化丸,可是難得的好東西,當初他也是在兵王營的時候享受過,每一個兵王營的新成員,都會得到十二粒,為期三個月的藥量。
用來維持,兵王營三個月堪比地獄一般的訓練消耗。
過了這三個月,想要再得到這生生造化丸,就只能在年度擂台賽上,進入兵王營前三甲,第一名四粒,第二名兩粒,第三名只有一粒。
雖然數量寥寥無幾,但是縱然如此,每次年度擂台賽,爭奪都十分慘烈。
這東西,無論是訓練突破,還是受傷之後的吊命,都有奇效。
而現在這一瓶,剛才陳浩然掃了一眼,足足有七顆。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趕緊揣起來,那才真的sb了。
不過陳浩然,心裡也很疑惑,這東西,據他瞭解,除了兵王營,也就只有天國那些頂尖巨頭,能享受到,現在外面突然出現這東西,由不得他不多想。
難不成……
陳浩然立馬想到了失蹤的營頭。
這邊,甄布磅看著陳浩然的動作,就知道剛才他白問了,如果陳浩然真的有渠道,還會這麼寶貝這東西?
不過本來就是送人的,甄布磅也沒有怎麼可惜,只是艱難地點了點頭,「現在這玩意,在外面可是有價無市,黑市都開到兩千萬一瓶了。」
陳浩然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你這藥從哪來的?這東西對我很重要。」
「這東西,是我在魔都地下拍賣會,搞到的。我弄了兩瓶,花了三千萬。事後很多人打探消息,可惜都沒有打探出來。」甄布磅歎了口氣,很是可惜地說道。
陳浩然點點頭,把甄布磅拉到一邊,然後掏出那個小藥瓶,從裡面倒出來兩粒,神色凝重的說道:「這兩粒藥你收好,記住貼身收著,這生生造化丸,他最大的作用,不是補充精力消耗,而吊命和突破,只要不是被爆頭、割喉和刺穿心臟,一粒藥丸,可以吊半天的命。至於突破,你應該有所耳聞,極限訓練,不斷超脫自身極限,這東西能防止把人練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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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聽到這,甄布磅直接瞪圓了小眼睛,很是不可置信地說道:「這麼牛逼?」
「拿著吧!剩下的五顆,我收下了,我用得上。」陳浩然說著,把倒出來的藥塞到了甄布磅手裡,「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給我打電話,當然前提是,你沒幹什麼喪盡天良的事!」
「放心,陳哥!我這個人,就跟我的名字一樣,最靠譜了。」甄布磅拍著那他c罩杯胸口,說道。
陳浩然滿臉黑線地,瞅著甄布磅的c罩杯,嘴角一抽,「什麼時候,你把你的罩杯減沒了,在這麼說吧!」
「……」甄布磅這一下鬱悶了。
就在這時魏鎖跑了過來,「陳哥,那個明天咱們是不是一起回臨安?」
「嗯!」陳浩然點了點頭,然後把魏鎖介紹給甄布磅,「這個傢伙就是魏鎖,也是我兄弟,你們兩個共同語言,應該挺多。」
「確實多,我們這種同命相連的人,話題最多。」甄布磅苦笑著說道。
「哈哈,是嗎?有機會我多給你介紹幾個,我還有兩個朋友,一個叫鄒冠喜,一個叫臧翱。」陳浩然哈哈笑道。
「哈哈,這感情好。」一聽這麼多名字奇葩的人,甄布磅立刻就興奮了。
「行了,咱們回去吧!篝火晚會剛開始,咱們就跑了,估計標爺爺,要罵街了。」陳浩然,大這兩人的肩膀,往回走。
……
這一夜,標家寨載歌載舞,歡天喜地,而市區卻是一個不眠之夜,市裡各大要害部門的官員,直接被抓了一半,其中更有三個常委成員直接落馬。
去掉了害群之馬,柳漢田他們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手底下辦事的人少了,稍微有點能力的,都是一個人當兩個人用。
可是縱然如此,熬了一晚上的柳漢田,第二天一早,還是帶著鄧局長,還有市委的一些領導,趕到了標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