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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毒發 文 / 我非主角

    錦妖一切都算計好,爭分奪秒的跑路,可是卻還是低估了那些人要殺即墨的決心,不過跑了三里地就被人追了上來,這次可不是兩人,至少二十個人以上。

    錦妖琉璃的眸子閃過駭人的冷色,既然敢追來,她也不介意做一回閻王爺,收了他們!

    目光看向前方,快速的看了一點地形,沉聲道:「這裡的地形對我們不利,等下我攔住他們,你一路往北,會有人接應你的!」

    錦妖感覺到身後的追兵,說完準備把韁繩給他,卻不想即墨一把將她的手連同韁繩一起握住,另一手將她的腰肢緊緊的扣在懷中:「一起!」

    錦妖眸子微沉:「你該知道他們現在離我們只有幾百米,如果兩個人,恐怕不用兩刻鐘就會被追上,到時我帶著你,我們誰都走不了!」

    「我知道!」他如何能不知道,但是他不能讓一個女人為了自己去孤身犯險,如果注定要死在這裡,也是他的命,而不是用她的安危來喚他逃生的機會,固執的將她靜靜抱住,一手策動韁繩:「駕!」

    錦妖想氣,卻又氣不起來,她該慶幸她救的不是一個冷血動物麼?

    無奈一笑之後快速轉動腦袋,瞥了一眼旁邊樹木密集的山林,錦妖突然反身扣住即墨的腰:「走!」

    帶著即墨飛身而起,一手抓了兩根竹籤,用內力打進馬臀,馬兒吃痛嘶鳴,瘋一般的往前奔跑,眨眼不見了蹤跡。

    錦妖扶住即墨的身子,兩人快速的躍入樹林,沒有絲毫停頓,很快越過了那個不大的小山;錦妖將即墨放在一處石壁下面,細細聽著那邊的動靜,聽著那二十幾匹馬的聲音過去這才舒了口氣。

    轉頭看向即墨:「撐得住麼?」

    即墨點點頭,隨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目光閃過黯然、懊惱,他因為這條腿廢了一直很消極,知道治不好之後,他便再也不接受任何藥物,放任它自生自滅,此刻卻恨極了自己,若是他的腿稍微有點知覺,現在是不是就可以不這麼拖累她了?

    錦妖此刻顧不得他的情緒,再一次將他扶起:「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去那邊!」

    錦妖這身子確實不夠力,根本承受不起即墨全身的重量,一路上只能用輕功帶他飛著走,這一路下來,沒過多久就有些累,差點沒穩住從樹梢落下來;即墨這時抬手握上她的手,將源源不斷的內力從她的掌心輸送到她的丹田,錦妖看了他一眼,這才繼續帶著他走。

    一直奔出了至少二十里地,就算有即墨的內力支撐她也累得不行了,而即墨顯然也到了極限,額頭都出了汗水,瞥見前方有一座破爛的山寺,錦妖帶著即墨落下,等他坐下之後,整個人癱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輕功看起來簡單方便,可是當那內力透支之後,身體的疲憊確實平時的幾倍,此刻的錦妖閉著眼,只想一睡不醒,眼皮都不想睜開了。

    即墨自然知道錦妖此刻累極,他的內力渡進她的身體,雖然能暫時補充她的內力,可是這內力並非她身體本元產生的,就算有內力支撐,她身體的力量卻在無形中透支,此刻她定然要承受更多的疲憊,想到這裡,看著錦妖的目光不由閃過心疼。

    錦妖雖然疲憊不已,但是她的意識還在,休息了一會兒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周圍之後,強撐著身體再一次將即墨扶起:「這裡目標太大,不安全!」

    目光掃過旁邊,咬牙帶著即墨向旁邊一處雜草叢生的山坡走去,轉了足足兩圈踩在找到一處可以藏身的小山洞,錦妖將即墨放進去,將洞口被踩平的雜草一一豎起來,確定沒有痕跡了這才走進去,靠著牆壁閉上眼,一句話都不想說。

    這個山洞很小,剛好裝得下兩人,兩人雖然各做一邊,但是中間隔的位置也不過一寸遠,都可以聞到對方的氣息。

    錦妖累極,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而即墨卻沒有什麼睡意,睡了兩天剛剛清醒,就算剛剛一路奔波有些累,卻也不至於困;她如今睡覺,就讓他來守著她吧!

    看了看外面,轉頭又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相遇三次,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她的容貌,而她也是第一次如今毫無防備,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身邊;他已經忘記上一次注意女子的容貌是什麼時候了,甚至根本就記不得那個女子的容貌,可是他知道錦妖的容貌是美的;她的臉不大不小,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標準的美人兒;不過她最讓人亮眼的不是她的容貌,那是她那雙眼睛,清澈的琉璃眸,含笑的時候清澈中透著魅惑,瞇眼的時候危險迷人,慵懶的時候如同饜足狐狸,每一個情緒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當然還有那雙不點而朱的紅唇,飽滿性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即墨身子一僵,長歎一聲然後將目光轉開,他今天太放任自己了,在這樣下去,他怕自己當真會控制不住貪得更多,明明他一點資格都沒有……

    「嗯!」背後的石子咯得錦妖忍不住顰眉,安睡了幾個月的床鋪,如今讓她受這份罪,還真是不習慣;恍惚中她感覺有人將自己的身子攬了過去,下一刻頭枕在了一處軟軟的地方,一股熟悉的氣息飄入鼻尖,她頓時安心了,挪動一下腦袋,調整了一個好的位置繼續睡過去。

    即墨的身子因為她那幾個動作僵住,他只是見她睡得不安穩所以想讓她睡好一點,才將她扶過來睡在自己腿上的,本來沒有一絲的雜念,可是她卻拱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更是得寸進尺的將他的腰緊緊抱住,剛剛一路來的接觸只是因為情勢所逼,可是現在擺脫了追兵平靜下來,心思放鬆了,這份親暱的意義明顯就不同了。

    意外、緊張、心悸、竊喜……無數說不清楚的情緒同時湧上心頭,最後只在眸中留下了一抹複雜,試探的

    抬手輕輕撫摸她的髮絲,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驚了她!

    不該的!他的心裡有個聲音清楚的在提醒著他,他不該這樣的,她是堯月公主,她有夫君,還是雲微那樣的天之驕子,他這樣一個殘廢,如何還有資格妄想染指她?又有什麼本事去同雲微爭她?

    碰觸她髮絲的手猛的刺痛收回來,目光轉向外面,不敢再看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將那掙扎的心魔放出!

    錦妖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身體的極度疲憊,她的意識陷入從未有過的深睡眠,連一直的警惕都完全放鬆,直到有什麼滴在她的臉頰,溫熱的順著她臉頰滑落,落進她的頸間,還有她的唇邊,微微張嘴,那一滴就流進了她的嘴裡,帶著溫度的腥甜,這個味道她再熟悉不過,這是——血!

    腦海中終於有了意識,錦妖猛的睜開眼,幾乎在睜眼的瞬間一把抬手,在頭上三寸的地方捉住一支箭,箭尖刺破她的掌心,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錦妖微微抬頭,正好對上即墨垂下來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裡,依舊可以清楚的看見那眸中的光澤。

    即墨的肩頭中了一箭,剛剛他將箭拔掉用手擲出去要了一個刺客的命,滴在錦妖臉上的血就是他拔箭時濺出來的血,在錦妖醒來之前,他已經支撐了兩刻鐘了,手中的竹籤和旁邊的石子都成了他的武器,可是已經用完了,看著那人就要攻擊過來,他才不得不拔了肩頭的箭飛射出去,而在這一瞬,他的內力其實也已經消耗光了,如果不是錦妖及時醒來,這一箭射中的就是他的心口,他此刻恐怕已經沒命了。

    外面的弓箭手越積越多,似乎知道自己最終逃不過今晚的殺局,即墨那顆一直糾結的心反而放開了,抬手覆上她的面頰輕輕撫摸,眸中的情動和愛意的光澤不再有絲毫掩飾,一直處於黑暗中的他,是她闖進他的世界,給了他一抹光澤,是她向他伸出手,將他一次次的拉進她的身邊,看到了那從未見過的光芒,如果他注定死在這裡,能在臨死前明白愛一個女子的感覺,算來上天也算待他不薄了!

    感覺到錦妖要動,即墨一把將她壓住,俯下身子低聲道:「這裡的草叢遮擋了你的身子,他們應該還沒有發現你,等下我吸引他們注意,你從洞口邊緣出去,你的武功突破一個口子不難!」

    說完深深的凝視著她,彷彿要將她刻進骨子裡:「錦妖!保重!」

    錦妖就這麼看著他,然後愣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覺得我救了你半天,就是把你留著放在這裡送死了?」

    即墨沒想到她這麼說,微微皺眉,一臉凝重:「外面有多少人馬,我不說你也能感覺到,難不成你還能帶著我衝出去麼?」

    撫摸她臉頰的手停頓,拇指輕輕摩挲她的肌膚:「你為我做的我銘記於心,不過只有來世再報答你了!」

    錦妖瞇眼看著他,目光掃了眼外面,那些人的身影越來越近,顯然是看這裡沒了動靜,想來確定那一箭是否將即墨殺死;相比即墨的著急,錦妖卻顯得淡定很多:「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即墨貪念的看著錦妖瞇眼時露出的危險和嫵媚,知道她是不會走的,心中有些竊喜,更多的卻是濃濃的愧疚,都是他連累了她。

    錦妖從他的腿上移動了一下,本來側躺在他腿上的姿勢變成了趴在他的腿上,整個人的身子幾乎與地面持平,兩把匕首從她的手中滑落,錦妖勾唇冷魅一笑:「我現在對蒼國很有興趣,如果今天我讓你從這裡活著出去了,你把蒼國的皇位奪來讓我玩玩如何?」

    即墨垂在兩側的手握緊,深深的凝視她,喉嚨滾動幾下,最終重重的吐出一個字:「好!」

    如果今日我們還能活著,我的命就是你的,莫說蒼國,就算是天下,只要你一句話,我拚命也要為你奪來!

    錦妖並不知道即墨心中對她許了那麼重的誓言,只在他答應的那一瞬笑意更深,也更冷:「交易成立!」

    幾個持著弓箭的刺客踩踏著草叢往這裡來,夜色為他們添加了不少障礙,那小洞穴裡更是一片黑暗,他們不得不更加的小心翼翼。

    十步…。五步…。三步……

    「嗖!」錦妖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竄出,幾個翻飛,那弓箭手便被她奪了性命,白色的衣袂翩飛,一雙眸子在黑暗中閃著懾人的光澤,彷彿眼前站的不是幾十個殺手,而是一堆美食,等待著她來享受這一場饕鬄盛宴。

    「殺了她!」眾多殺手被突然出現的她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全部一擁而上,殺氣直指她。

    一人敵幾十人,錦妖可沒那麼傻去跟他們硬拚,一把抓起地上弓箭手的箭筒,彎弓搭箭,三箭齊發,再次拿箭的時候,身子快速一轉,將腳邊的一把長弓和一個箭筒踢向了洞口,三支箭再次射出。

    錦妖的箭可比他們射出來的威力大多了,三箭若是分開根本拿不了這些殺手的命,但是她算準了殺手這一步和下一步的位置,三支箭明明是一起出,可是卻射向了三個地方,那殺手剛剛躲過一箭,立刻被第二箭逼得慌神,那麼第三箭絕對能要了他的命。

    將地上的五隻箭筒全部丟給即墨,手中的匕首一閃,飛身躍下,開始了這場殺戮的盛宴。

    收起刀落,鮮血橫飛,論起殺人,這些人縱然是殺手,可是比起錦妖還是差了一大截,現代死亡之域,在無數槍林彈雨中訓練出來的反應和身手,這裡絕對沒人能極得上;這具身子不及她以前那一具,可是有了內力的輔助,也可以達到八成,對付他們,八成足夠了。

    即墨看著面前的箭筒,忍住痛意拿起長弓,一樣是三支箭,搭箭、拉弓,三支箭離弦而出,瞬間要了那個想要過來偷襲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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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內力深厚,但是因為雙腿不便,劍術和槍法他都學不了,所以一直潛心修習飛鏢和箭術,絕對百發百中。

    地上的箭支不少,足足有三十多隻,此刻也夠了!

    錦妖貼身刺殺,即墨百步穿楊,兩人沒有目光的交匯,卻配合得無比的默契。

    一共四十七個人,全部被殺死!

    當錦妖將匕首從最後一個人的身體拔出來的時候,仰頭看向即墨的方向,勾出一個嗜血卻美到極致的笑容。

    他們贏了!

    錦妖將那些箭直接從殺手的屍體裡拔出來,全部裝進箭筒,這才將即墨扶起來,看著他流血的肩頭皺眉,可是卻沒有婆媽:「忍著!」

    「好!」即墨順從的應一句,唇邊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淺淺的弧度,這一夜驚心動魄,這次是他透支了,肩頭的傷口劇痛無比,可是此刻他心中是愉悅的,從未有過的愉悅,彷彿重生了一般,而肩頭的痛只是在提醒著他這一切的真實。

    這裡已經不能停留,他們必須得繼續逃亡了,錦妖的內力也所剩無幾,乾脆將即墨背在背上,一步步往另一面走去,不過才走出一百米不到錦妖就停下了,密密的火把從樹林裡出來,只昭示著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死定了!

    剛剛那幾十人錦妖還有把握,現在這上百人,她還得帶著即墨,就算是她也沒有辦法了!

    錦妖將即墨放下,轉頭看他一眼,他也正看著她,兩人相視一笑,眼中儘是坦然,錦妖是不怕,大不了等下多殺兩個,死了也賺;而即墨是不在乎,剛剛其實他都該死了,因為她讓他多活了這麼一段時間,沒什麼好怕的。

    錦妖的手搭上握住了匕首,即墨握住了長弓,就在兩人準備等著他們到來拚死一戰的時候,三道白影突然落下。

    錦妖看著來人,猛的眨了幾下眼睛:「白管家?本宮出現幻覺了麼?」

    白離落在她的面前,鄙視的睨了她一眼:「你若是想死的話,白某可以成全你!」

    錦妖才不管他毒舌,直接起身一把撲過去:「白管家!工資翻倍!」

    白離接住她,唇角因為她的動作一勾,邪魅俊逸,可是嘴裡吐出的話卻臭臭的:「白某已經不是你的管家了!」

    「你沒給本宮遞辭呈,就算你現在遞,本宮也不批!」錦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霸道又傲嬌的宣佈。

    白離那雙邪氣的眸子往上一揚,一把將她抱起:「白某要的工資可不低,公主確定你付得起?」

    錦妖勾住白離的眸子,一下子看見他眸中的危險,乾咳兩聲:「這個問題稍後再議!」

    白離見她那樣,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示意身後兩人將即墨抬起,腳尖一點,快速的往後方掠去。

    白離的懷抱讓錦妖覺得安心,全身的警戒放鬆下來,整個人軟軟的靠在他的心口,疲憊中透著慵懶,像極了某種動物。白離低頭看她一眼,抱住她的手更加的用力,懸著一天的心終於落地,他終於找到她了。

    兩個屬下識趣的帶著即墨快速的走遠,不敢打擾兩人;而即墨回頭看著那一幕,心中一陣刺痛。

    等到他們的影子都看不見了,白離才放慢步子,低頭看了錦妖一眼,然後一個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錦妖微微一愣,沒有拒絕,勾住他脖子的手收緊,用力的回吻著他。

    白離的眸子微微張開,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越發的幽暗,放開她的腿攬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大手在她後背用力的摩挲,放縱著這壓抑了許久的思戀,還有心中的苦澀!

    「嗯!」錦妖感覺到了白離的情緒波動,微微有些詫異,可是還沒等她想明白,身體裡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毫無徵兆的劇痛,從頭頂一直蔓延到全身,痛得她受不住瞬間拱起了身子,緊緊的抓住白離的手臂:「啊!」

    白離也感覺到了她的異樣,順著力道將她放到地上:「怎麼了?」

    「好痛!」錦妖緊緊的抓住白離的手,手腳抱緊,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團:「好痛!」

    白離抬手握住她的手腕,頓時心驚,這是……毒發了!

    低頭看向錦妖,此刻她已經痛得不行,全身縮起還緩解不了痛楚,牙齒咬住雙唇,立刻就溢出了血,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道。白離眸中一痛,一把將她攬進懷中,低頭含住她的唇瓣,一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顎,逼得她張開嘴,然後霸道的擠進去,狠狠的吻住她。

    「乖!忍住,一定要忍住!」白離抱住她顫抖的身子,他的心也跟著顫抖,這一刻他無比的恨自己,當初明明看見她被人下毒,為何他只是冷眼旁觀,為何他沒有阻止?

    錦妖痛得幾欲暈厥,可是偏偏暈不過去,這比任何刑法都折磨人,從骨髓裡痛出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連靈魂都痛得想要離開。

    「啊……唔…。」

    錦妖痛了不知道多久,就在她覺得自己或許就這麼痛死的時候,突然耳朵裡出現一股熱流,從她的耳蝸流出來,不用看她都知道,那是血!

    也因為這點血的流出,身上的痛意漸漸小了下來,最後消失;錦妖全身軟癱在白離的懷中,眸中染的亮澤不知是額頭的汗水還是淚水,就那麼愣愣的看著白離,紅唇動了動,柔柔的吐出幾個讓白離差點心碎的字:「白離!我好疼!」

    白離全身一震,低頭在她唇瓣上啄了啄,聲音暗啞:「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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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妖看了白離一眼,那眼中是他從未見過的柔弱,下一刻她閉上眼暈了過去!白離心在那一瞬都彷彿被撕開。

    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剛剛的情動此刻全部化成了心疼和無邊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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