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魔法奧秘（上） 文 / 亥博

    「你……你說笑的吧？」

    看到程默要動真格的了，小胖子心裡一陣發虛，殺過人的人和連隻雞都沒殺過的大少爺完全是兩個不同層次的人，凌厲的氣勢一下子就把他給壓制住了。

    「沒，我是認真的。」

    搖了搖頭，程默將劍鋒指向了小胖子的眉心，氣勢這種東西雖然不能控制，但在這種時候卻抖沿著劍鋒包裹了對方，讓對方汗如雨下，手背上的符也在這個時候散發出微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程默胸口蔓延開來，許許多多的劍招莫名其妙的湧了出來。

    念動力場在腳下噴發，程默幾乎是眨眼間就衝到了他的旁邊，劍鋒落下，程默故意砍偏了地方，但爆發出來的威力還是讓對手狼狽的滾了出去。

    「見……見鬼……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小胖子叫苦不迭，在他眼中，程默似乎和那些魔獸類的使魔是一類的，而魔獸是有野性的，一旦發起狂來，誰也控制不了。

    念動咒語，一陣冰霜呼嘯而來，程默身上迅速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鎧甲，這是它能使用的極限了，對付幾個普通人倒是足夠了，但程默嘛……那就另說了。

    抖了抖身體，程默很輕鬆的就把冰封從身上抖掉了，但同一時間，一隻雪白色的，長滿了長毛，有點像角馬，但個頭要小了一些的生物朝自己衝撞過來，帶起一陣陣寒風，速度之快，就連馬匹都趕不上，鋒利的長角因為主人受到威脅而對準了程默的要害。

    「快躲開啊！」露易絲在遠處尖叫著。

    「哦？」

    程默才沒有躲開的意思，反正就算受了傷也有辦法治好，他索性伸出了手，在面前凝結出了一層念動力場，雙方撞在一起，程默一隻腳陷進了地面兩寸多，念動力場雖然暫時攔下了它，但雙方的距離卻是越拉越進，不僅如此，程默的手上也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當雙方距離不足五厘米的時候，程默的一隻手已經有些麻木了，以他現在的體質都會被凍得麻木，普通人恐怕已經是凍傷了，好不好還會有截肢的危險。

    「有意思，那麼……那麼……哎？」

    就在程默像再陪他多玩一玩的時候，小胖子卻是被嚇得跟抽了風一樣顫抖著，不要說施法了，就連說話都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來。

    「給點面子啊，我還想給你找個台階下呢。」

    程默一臉無奈的樣子，聽露易絲之前說的，他還以為這傢伙有點能耐呢，結果幾下就被自己嚇得軟了，原本他還想給他找個台階下呢。

    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程默鬆開了手，轉身露易絲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你沒事吧？你的手……」

    「那麼激動幹嘛啊？只是凍了冰而已吧？」

    說著，程默在自己凍僵的那隻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冰層立刻碎裂開來，程默抓了一小塊嘗了一下，發現和一般的冰塊沒什麼區別，不過乾淨倒是挺乾淨的。

    「不對……我明明看到你受傷了……」

    抓過程默的手掌，露易絲像是翻閱著一本書籍那樣仔細的查看著，結果除了一些老繭，她什麼也沒有找到，剛剛受傷的部分完好無損，就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肩膀也是一樣，被劃開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修補好了。

    「怎麼可能傷到我？你多心了，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問你，為什麼魔法能穿透防禦？我明明已經把冰錐擋了下來，結果還是有東西傷到了我。」

    「明明就是受傷了吧……」

    露易絲小聲嘟噥了一句，不過還是回答了他。

    「如果只是普通的防禦當然是沒有用的，你所看到的冰錐不過是魔法的附加效果而已，真正有威力的是當中蘊含的元素攻擊，所謂的元素就是幾大基本構成世界的元素了，地，火，水，風，這種力量構成了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無處不在，無形無質，你怎麼可能擋得下來？」

    「這樣啊……」程默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也幸好這裡是個學生他才能有機會親身感悟，如果是個厲害的魔法師，估計自己要是這麼玩，一個照面就被切成片了。

    「你能給我演示下嗎？」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程默這樣說道。

    「呃……」

    露易絲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哦，想起來了，原來零之露易絲指的是這方面啊，我還以為是其他的呢。」打了個響指，程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正低著頭的露易絲的嘴角突然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那……你以為是哪方面？」抬起頭，露易絲臉上一副快要爆發的表情，不過程默似乎沒注意到眼睛沿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看，如兩條滑膩的舌頭一樣在她的胸脯上打著圈。

    卡崩！露易絲覺得自己腦袋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爆開了，強烈的殺意讓程默不自覺的想要往後退。

    「笨狗！你去死吧！」

    飛起一腳，露易絲的鞋尖正中程默的小腿，這麼近的距離，又沒開啟念力網，程默很自然的被踢了個正著。

    「嗚哇哇哇……」

    高跟鞋的鞋尖何等的銳利，再加上憤怒少女的全力一擊，即便

    是程默也是痛的叫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要裝死了！笨狗！快點跟我回去！」

    又是一下，露易絲氣哼哼的離開了，只留下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旁人和捂著小腿喊痛的程默在原地。

    「真是野蠻粗暴呢，遇到這樣一個主人還真是不幸呢。」

    一個充滿了魅惑的美妙女聲從程默身後響起，轉頭望去，原來是剛剛一同在那裡看戲的魯丘克，露易絲的死對頭。

    「傷的很重嗎？讓我來查看一下吧。」

    輕輕地笑了笑，魯丘克將手伸向了程默的小腿，也不知道是自身屬性的關係，這個女人的手很溫暖，貼在自己的小腿上，程默感覺就像有一個熱水袋放在上面一樣。

    「對於魔法方面的事情我也很擅長哦，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妨來找我好了，我的房間和露易絲在同一個樓層，走廊盡頭就是了，當然，最好是晚上來。」

    一邊說著，魯丘克一邊把臉湊近過去，雙方距離不過二十厘米，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這麼近的距離，程默可以清楚嗅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以及這個年齡的少女特有的體香，誘人的深溝也是清晰可見，不經意的碰觸著他的胳膊。

    「是看上我了麼？」

    這種充滿了誘惑的動作要說一點其他的意思沒有，那真是鬼都不信，旁邊男生嫉妒的目光讓程默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如果可以的話，吃掉這個女人，好好享受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啊。

    「好吧，那我……嗚哇！什麼東西？」

    就在程默想要開口答應的時候，一隻纖細卻又充滿力量的小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後衣領，硬生生將他拖開。

    毫無疑問，能這麼做的只有露易絲一個，也不知道她嬌小的身軀到底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不聽話的笨狗，快點跟我回去啦！」

    拖出好遠的距離，露易絲才氣哼哼的說道，程默無奈，只好按她說的去做，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她的後面，再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還被叫道了校長室，這所學校的校長是一個瘦高的老頭，有著白花花的鬍子和和頭髮，雖然在訓斥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但那yd的眼神和氣質卻是無法掩蓋的，這點從坐在另一側的女助理那副難以忍受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訓斥的時間不是很長，大多數都是勸解，畢竟這是學院裡默許的，而且除了程默自己之外，誰也沒有受傷，說到程默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特意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約過了十分鐘，兩個人才離開，回到了房間，順道一說，整個訓斥過程中，露易絲都在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將程默的行為歸結到自己頭上，程默不認為她是在故意巴結自己，而是單純的作為一名使魔的主人為自己的使魔負責而已。

    「話說……你真的是每一次用魔法都會失敗麼？」

    回到房間裡，程默這樣問道，之前那些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零之露易絲的由來並非是胸圍，而是她的魔法成功率，除了昨天的一次之外，她以前從來沒有成功過。

    「幹什麼？你也想嘲笑我嗎？」

    轉過頭，露易絲一臉黑線的看著程默。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我聽說這所學校似乎人人都會使用魔法，就算是一些成績較差的劣等生，也一樣能用出一些低級法術來，前幾屆的學生也沒有這樣的情況，但惟獨你一個也用不出來……喂喂喂，我還沒說完呢！」

    程默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因為露易絲已經拿著一條鞭子走了過來，一臉的怒容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怨念讓程默察覺到了危險。

    「我還沒說完呢，如果是有一小部分人這樣的話，那還可以解釋，但只有你一個人這樣……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想罵我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廢柴就直說好了。」

    「不，根據我長年看玄幻小說……啊不，是歷史資料來推斷，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更有可能的是，其實你是千古一遇天才也說不定，也許只是他們沒有挖掘出你的潛力而已……」抓著露易絲的肩膀，程默雙眼放光的說道，不過在露易絲眼裡，怎麼看都像是個金魚佬發現了可愛蘿莉的猥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