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決戰之前 文 / 亥博
雖然說程默曾經親手幹掉了一名輪迴者，但是在接下來的探討過程中，他卻沒有多少發言權，實際上，他們這些『小鬼』能坐在這裡就已經是兩派人馬底線了，畢竟他只是個高中生，在排兵佈陣方面，他們每個人都自認要比程默有發言權，決定了自己這邊人的去留問題之後，他就沒用了。
程默也懶得參與這個，因為他壓根也沒把希望放在這上面，在他的眼中，這些人的存在只不過是幫自己用來削弱輪迴者們力量的消耗品而已，一旦他們入侵進來，程默便會再一次帶著主要人物離開這裡，他們的點數本來就不是很充裕，一旦損失了這兩人，他們很有可能遭到主神的抹殺，因此，這些人一定會分出一部分人來追殺自己。
四個人，就算是一個不死，能分出去的力量也是十分有限，考慮到要守住據點，兩個人應該就是他們的極限了，當然了，三個人也無所謂，反正程默沒有他們那麼多的顧忌，只要稍微改變一下計劃，自己還可以繼續跟他們打游擊。
一個小時後，討論終於結束了，在壯一郎的指揮下，一群人開始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輪迴者們做著準備，程默雖然也想幫忙，但卻被高城沙耶的母親找了個借口給留了下來。
「人都已經走光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把腳搭在桌子上，程默的態度看起來懶洋洋的，一點也沒有大敵當前的感覺。
「之前你說你曾經幹掉過一名追擊者，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沒有介意程默懶散的態度，將手搭在桌子上，百合子這樣問道……
「很簡單，給他下了幾個套子而已，先用身上的帳子偽造出躲在後面的假象，然後再把武器放到另外一顆樹後面做連環套，等他以為發現了我，並發動攻擊的時候，我出手偷襲了他。」
抱著胳膊，程默說的輕描淡寫，但百合子的臉色卻是顯得有些凝重。
「你真的只是名普通高中生嗎？」
稍微在肚子裡組織了一下辭藻之後，百合子發出了這樣的疑問，同時，右手微微向下伸去。
「什麼意思？」
「我很好奇，為什麼在那麼緊張的環境下你還能保持著這麼清醒的態度？我之前在與冱子的交談中瞭解到，你在制定計劃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遲疑，並且在幹掉了那個傢伙之後，你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這麼殺伐果斷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別告訴我你當時是硬撐著的。」說到這裡，百合子的聲音開始漸漸冷了下來。
程默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百合子，趁著這個功夫，百合子已經從座位下站了起來，並抽出了一支造型精美的手槍。
「你到底是誰？那些人到底什麼來頭？別懷疑我會打偏，在結婚之前，我曾經接受了一段時間的保鏢培訓課程，論起射擊技巧，連沙耶的父親都不如我。」用槍指著程默，百合子的聲音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只要百合子動動扳機，程默馬上就是腦漿四濺的下場，不過他卻仍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摁著扶手，他緩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步朝百合子走了過去，直到胸口離槍口不足二十公分。
「如果能做到的話……那就來吧，殺了我，你們也就完蛋了，拋開你的女兒不談，其他人也足夠在這裡引起一場足夠大的騷亂了，即便是你們僥倖將我們一網打盡，那些追擊者的怒火也不是你們能承受得起的。」將胸口頂在槍口上，程默說的自信滿滿，百合子雖然幾次嘗試，但都沒有將扳機扣下，一股無形的壓力圍繞在她的身邊，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趁著這個空檔，程默突然有了動作，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程默以閃電般的速度側開了身體，打在了百合子持槍的那隻手上。
百合子見勢不妙，想要反抗，但程默卻是先一步扣住了她的雙手手腕，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結實的胸膛壓住百合子豐滿的胸部，修長的雙腿別住了纖細的美腿，臉頰緊貼在一起，曖昧的姿勢不禁讓百合子動彈不得，同時也讓她倍感羞辱。
「味道不錯啊，這是體香吧？」
嗅著百合子身上的淡淡體香，程默露出了十分陶醉的表情，空出來的右手順著大腿逐漸上移，一團溫軟細膩的觸感在他的指尖蔓延開來，用力一捏，百合子的喉嚨中立刻發出了讓人臉紅的悅耳叫聲。
「雖然我暫時還不能把身份透露給你，不過有一點你倒是大可放心，那些追擊者不只是你們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將他們一個不剩的全宰了，正是我的職責所在。」將臉貼在百合子的耳邊，程默輕聲說道。
「那……沙耶她們呢？
「我會保護好她們的，我這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善類，但說話到還是算話的，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只要我不死，那些傢伙就別想傷害到她們的一根手指，但前提嘛……」親吻著百合子的脖頸，程默突然轉變了話鋒。
百合子的反抗終於停止了，儘管不知道眼前這個人來歷如何，但肯定不會是普通的高中生，從他的語氣來看，那些即將入侵的追擊者們也顯然不能是普通人，自己這邊的人雖然很多，但要想完全確保沙耶他們的安全，恐怕必須要依靠這個人才行。
閉上眼睛，百合子一副認命的表情，輕聲地呻吟著，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任憑程默在她的身上動手動腳，侵犯著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真是個合格的母親啊，為了保護女兒，連這種犧牲
都做得出來，真讓人感動啊。」
捏了捏百合子的臉蛋，程默終於放開了她。
「別誤會，人我是肯定會要的，不過並不是現在，剛才的舉動我把它當成是預付款，等我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再來收取你的『報酬』做好心理準備吧，哈哈。」
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把手槍，程默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只留下百合子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晚上八點四樓走廊
懷中抱著冱子，程默正愜意的享受著大戰前的最後一絲寧靜。
「真壓抑啊，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起來……」將手伸進冱子的領口裡，程默突然發出了這樣的一聲感歎。
「哦？是嗎？但你的手好像很活躍呢？」雖然有可能被樓下的人看到，但冱子卻並沒有掙扎，將身體靠在懷裡，她反而很享受這種愛撫。
「不，我是說這裡的其他人。」搖了搖頭，程默伸手指向了樓下，從那些人的臉上，程默看到了恐懼，還有憤恨，顯然是對程默這一行人把自己強行綁上他們的戰車而表示不滿。
「他們看起來好像很痛恨我們的樣子啊，難道他們不知道就算沒有我們他們也一樣會遭殃嗎？」看著這些人的表情，冱子顯得有些不能理解。
「正常，因為人們都喜歡相信自己所做出的選擇，所謂的良藥苦口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畢竟有用的意見大部分都很難聽，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的你的表情看起來這麼輕鬆啊，一點也沒有大戰在即的樣子？」抓了抓頭髮，程默突然這麼問道。
「因為有你在啊，你說過會保護好我們所有的吧？可別辜負了我們對你的期望啊。」轉過身去，冱子笑著對他說道。
程默的臉上一陣愕然，雖然冱子語氣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堅定地眼神卻表示她是認真的，看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得到了她的認同。
程默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信任，一時間，他感覺自己的肩膀有些沉重，不過很快冱子就用自己的行為彌補了她，微微踮腳，四片嘴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同時，一股柔軟的觸感也在自己的胸口處蔓延開來，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氣息湧入鼻端，使人陶醉的同時，也讓程默有些不知所措。
許久，唇分，一條銀白色的絲線在兩個人之間越拉越長。
「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已經幾次完成了在常人眼中無法做到的事，這一次……我相信你也能做到的。」
「我要是做不到呢？」
「那我就親手砍了你，我可不是那種賢惠溫柔的普通女人，你要是敢辜負我的信任，我就絕對要你好看。」將身體靠在程默的胸膛上，冱子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可程默卻是從中聽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來。
這個女人……是來真的！
「真狠心啊，不過……我喜歡。」撫摸著冱子的頭髮，程默的臉上毫無懼色，他既然敢收了這個女人，就不怕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後果。
撫摸著冱子的脊背，趁著現在還有時間，程默打算找個地方再跟她親熱一次，不過還沒等把這個想法說出口，走廊裡的燈突然滅了！
緊接著，一股危險的感覺湧上了程默的心頭，本能的推開了冱子，一把鋒利的短刃擦著程默的右臂飛了過去！
鮮血四濺！強烈的痛楚讓程默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清冷的月光可以看到，插在地板上的那把短刃上竟然佈滿了鋒利的鋸齒和血槽！
「感情很好啊，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居然還有閒心在這裡卿卿我我的。」
一個充滿了怨念的聲音從自己後方傳來，轉過身去，燕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漂亮的臉蛋上，一道纖細的刀傷看起來十分顯眼。
「被毀了容，又差點被廢掉一條胳膊，這麼大的虧，我可還是第一次吃到呢。」撫摸著臉上的紅痕，燕子笑著說道，冰冷的殺意在周圍瀰漫，彷彿讓氣溫都跟著下降了幾度。
抽出腰間的另外一把短刃，她的身影突然憑空消失在了走廊裡！
「空間移動嗎？」
辨認出了對方的能力，急忙把身體向一側挪去，但怎奈何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只是半秒鐘不到，便已經來到了程默的背後！
鮮血四濺！一道鮮紅的傷口在他的身上綻放開來，冱子見勢不妙，也拔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刀，隨著一道銀光的閃爍，女人被迫和程默拉開了一段距離。
「你去通知其他人！這裡我來幫你擋著！」橫在兩個人身邊，冱子的表情看起來無比凝重。
「但是你……」
「我不要緊！這傢伙不敢殺我的！你去照顧其他人！等處理完了再來幫我！」凝視著燕子，冱子低聲喝道。
程默並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見她執意要這麼做，自己便立刻朝樓梯處跑去，燕子想要阻攔，但卻險些被冱子劈到身後的一刀給斬斷腰肢。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如果你只會移動到別人的身後……那我還是有辦法對付的。」手握長刀，冱子的聲音聽起來寒冷如冰，凌厲架勢，讓燕子的心中生出了一絲十分危險的感覺來。
「真有自信啊！那就先處理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