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曖昧插曲 文 / 亥博
經過了一夜的奔襲，程默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高城沙耶的家裡。
這並不只是高城沙耶本人的意思，程默對此也是相當的贊成，她的父親是這一地區最大的右翼團體「憂國一心會」會長，社會地位很高，有著不小的勢力，找他來幫忙對付剩下的幾個輪迴者，程默的勝算不可謂是不大。
上午十點，高城沙耶家的某間客房。
躺在大床上，程默被剝的只剩下了一條短褲，在他旁邊，宮本麗和鞠川靜香兩個人正圍繞著一大瓶半透明，粘糊糊的液體爭論著。
「這玩意抹到身上……不會出事麼？」搖晃著瓶子裡的液體，宮本麗不禁冒出了這樣疑問，雖然上面寫著是治療跌打損傷的特效藥，但卻找不到任何許可標籤，也沒有成分構成，怎麼看都像是三無產品。
「當然不會，這可是老師我自己花了好久才研究出來的，肯定不會有事的。」接過了瓶子，鞠川靜香自信滿滿的說道。
順便一說，在來到高城沙耶家之前的那段路程中，程默曾經為了保護宮本麗而被摔得不輕，為了防止死體入侵，高城沙耶的父親命令，將附近的路口都設置上路障，其中一部分是被直接堵死的，而另外一部分則是用鋒利的鐵絲攔住了，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當時兩個人都坐在車頂上，等南裡香看清這些障礙的時候，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幾米！為了不至於傷到車頂上的兩人，她只好猛踩剎車。
巨大的離心力把宮本麗甩的飛了出去，程默倒是死死地抓住了欄杆，但宮本麗就沒有那個本事了，苗條的體型雖然不是很重，但還是把他撞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放心啦，我以前經常給小香用的，要是會出事的話也是她先倒霉啦。」笑了笑，鞠川靜香打開了裝著藥液的瓶子，一股濃郁的中草藥香味熏得宮本麗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鞠川靜香是哪位？我們這裡有人受傷了，您能去幫幫忙嗎？」
就在鞠川靜香活動好手指準備給程默上藥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敲開了房間的門，面露難色的對她說道。
「嗯？真的嗎？快帶我去看看。」
鞠川靜香不僅僅只是具有天然呆一個屬性，心地也是十分善良，稍微權衡了一下之後，她便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離開了，將上藥的工作留給了宮本麗。
「好吧，那你忍著點哦。」
將兩手塗滿藥液，宮本麗將雙手輕輕地放在了程默的後背上。
一股灼熱的感覺在程默的後背蔓延開來，沒事的地方到還好說，可淤青和挫傷就有些不能忍了，強烈的刺激感像是螞蟻一樣刺激著程默的傷口，弄得他額頭上滿是汗水。
「這……這樣呢？」
看著程默痛苦不已的樣子，宮本麗盡量把動作放輕，程默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就能夠看出來，這麼做顯然是徒勞的。
這和宮本麗自身也有一定的關係，因為身為槍術部主將的關係，她的手上有著不少繭子，再加上從來都沒有過類似的經驗，程默被弄得這麼痛苦也是正常。
「那個……你等一下。」
咬了咬牙，宮本麗像是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一樣，將手伸向了自己的領口，程默因為一直趴在床上，所以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要……要來了哦，你看看這樣會不會好點。」
程默已經做好了被痛死的準備，然而一陣溫軟的觸感卻讓他倍感意外，柔軟，細膩，大小猶如蘋果，顯然，這不可能是人類的手掌。
「難道說……」
一股中了大獎的感覺在程默的心裡蔓延開來，可宮本麗卻是一直用手摁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不……不要看。」紅著臉，宮本麗用如蚊子唱歌般的聲音對程默說道。
「不用……不用在意，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這……這……這麼做也是應該的，怎麼樣，現在舒服了一點嗎？」
程默哪敢說半個不字，這種超出意料之外的福利讓他叫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會有抱怨呢？趴在床上，他閉起眼睛，開始全身心的享起宮本麗的貼身服務來，感受著她噴打在自己後背上的急促呼吸和誘人的淡淡體香，程默的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後背弄好了，接下來該是胳膊了，你不要動，都說了叫你不要……呀！不要看！」
翻了下身，程默轉身將宮本麗壓在了自己的下面，此時的她身上只穿了件貼身的背心，而且還被拉到了胸口以上的地方，誘人的春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並且因為塗抹上了藥液的緣故，在陽光的照射下，肌膚散發出如果凍般晶瑩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你幫我弄完了，現在該我幫你弄了，嘿嘿。」
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程默將裝滿了藥液的瓶子拿了過來，不顧她的反抗，將她一點點倒在了宮本麗的身上。
「我又沒受傷，快放開我……」
「有傷治傷沒病補身嘛，放心，我會好好塗滿你身上每一個角落的。」
用一隻手捏住她的胳膊，程默將身體壓了下去，隨著一陣溫軟細膩的感覺在胸口蔓延開來，粘稠的藥液像是膠水一樣將兩個人牢牢地結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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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蛋，快放開我啦！」
用力地掙扎著，宮本麗像是只掉進了蛛網的蝴蝶那樣可憐，而程默則是那只即將享用美餐的人形蜘蛛，摁著她的肩膀，誘人的嬌軀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你這傢伙……得到了冱子姐還嫌不夠，又來霸佔我……」
無力的捶打著程默的身體，宮本麗的眼眶裡淚珠滾動，她不是沒生出過把自己交給程默的想法，但也僅僅只是個想法而已，畢竟那兩位才剛死不久，自己和程默認識的時間又不超過一個星期，突然間就要面對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肯定是十分牴觸。
程默沒說什麼，宮本麗的心思他當然明白，原本他也是想將戀愛遊戲一直玩下去的，不過怎奈何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刺激，一時衝動……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想退縮了。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宮本麗苦守了十多年的珍貴之物就這樣在半強迫般順從的情況下交給了程默，鮮紅的血珠順著大腿流淌下來，房間裡頓時春意盎然。
同一時間，房門外，一名身材豐腴的女人在聽到從裡面傳來的動靜之後，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輕輕歎息了一聲，她將房門關好，高城沙耶想要進去看望，也被她找個理由混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走廊裡
高城壯一郎的身份不一般，住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和一般人一樣，寬大的庭院幾乎比得上籐美學園的操場，如城堡般大氣的建築坐落在中央，四周的草坪被修剪的整整齊齊，一座造型精美的白色噴泉為這裡增添了一抹異域情調，在現實世界，這麼高貴的地方他只有在電視上才見到過。
「住的地方太大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啊，找個廁所都要走上好幾分鐘……」
扶著宮本麗的肩膀，程默一邊走一邊抱怨著，他當然不是真的想要找廁所，就在幾分鐘前，一名家丁曾經通知他，讓他去客廳商討一些事情，當時程默因為還在忙『正事』所以就找了借口推辭了一下，可誰知道沙耶的家居然這麼大，自己繞了老半天，也沒有找到開會的地方在哪裡。
「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你們還在磨磨蹭蹭的啊！」
就在程默感到有些頭痛的時候，沙耶終於出現了，不滿的抱怨著，她將兩個人領到了位於三樓的會議室裡，此時會議室已經做了不少人，其中兩個尤為引人注目。
一個是高城沙耶的父親，高城壯一郎，高大的身軀將身上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臉上總是保持著嚴肅的表情，頭髮理得很短，眼光銳利如刀，給人一種殺伐果斷的感覺，而旁邊的女人，高城百合子也是是天生麗質，不知道是因為保養得當還是年紀就是這樣，她的年紀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五六歲左右，俏麗的容貌跟高城沙耶有著幾分相似，但卻沒有她那股好強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幾分溫柔，柔順的長髮被打理成了一個簡潔而新穎的髮型，一件紅色的長裙完美的襯托出了她妙曼的身材，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無時不刻的不在誘惑著程默。
「請坐吧……」
見到程默進來，百合子禮貌性的對他笑了笑，從這個笑容中，程默看到了一絲苦澀的感覺。
「這些傢伙……怎麼回事？」不只是百合子，高城沙耶，南裡香，冱子的臉色也是一樣的十分難看，受到這股氣氛的影響，宮本麗的心情也跟著起了變化。
「放心，萬事有我在。」笑了笑，程默在宮本麗的耳邊悄悄嘟噥了一句，同時手也在她的屁股上悄悄捏了一下，輕薄的舉動雖然很讓人羞恥，但卻同時給了宮本麗安慰。
「抱歉，我來晚了，能把剛才的內容給我概括一下嗎？」坐在位置上，程默盡量以一副很禮貌的語氣對周圍的人說道。
高城沙耶想要開口，但一個身材瘦高，一臉猥瑣相的傢伙卻搶先開口了，他要說的內容十分簡單，輪迴者們的目標是他們，不是高城家，因此，為了避免和那些人戰鬥，他們打算將自己踢出去，讓自己在外面自生自滅。
有一部分人不認同這個意見，因為他們的大小姐也在這裡，於是人們就被分成了兩派，一派堅持犧牲大小姐讓他們滾蛋，而另外一派則是主張留下來，共同對抗輪迴者們。
程默將目光移向了高城沙耶的父母，百合子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哀傷，作為高城沙耶的母親，她顯然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壯一郎雖然表面平靜，但相比內心裡也一定十分掙扎吧。
「領導者還真是悲哀啊……」
收回了目光，程默苦笑了一聲，如果沙耶的父母是普通人也就罷了，但不巧的是，他們偏偏是這件事決策者，女兒的生命的確很重要，但這並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隨意犧牲，除了那些收留的人和家丁之外，這裡還有不少『憂國一心會』的成員，雖然大部分在程默眼裡都是不可燃垃圾，但他們卻無法輕易捨棄。
「老實說……我其實並沒有拖累你們的意思……」稍微在肚子裡組織了一下辭藻，程默這樣對所有人說道。
高城沙耶，宮本麗，冱子，還有百合子，聽到這麼一句話之後，心立刻懸了起來，而反對派則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幾秒鐘的時間裡，他們甚至已經想好了訣別時的感人說辭。
「不過很可惜，自打我們進入這個家門，你們就已經被牽連上了。」
「什麼？」
如同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程默突然轉變的話鋒讓所有人再
次狠狠地驚訝了一次，其中一人甚至激動地站了起來。
「別激動，聽我慢慢說。」將身體靠在了椅子上，程默一副不緊不慢的表情。
「我想你們也許已經知道了我這一路上都經過了什麼，在一間神社裡，我用計謀幹掉了對方的一員，在他臨死之前，我問出了他們的真正目的。」
「他們不僅要抓住包括沙耶在內的幾個重要人物，還要一直堅持到他們所在的組織派出飛機來接他們，這就需要一個十分堅固的據點，這裡易守難攻，顯然是個絕佳的地方，別以為那些人會心存仁慈，他們的血腥手段要遠比電視上殘酷的多，跟他們在一起……」抱著胳膊，程默添油加醋的形容著輪迴者們的殘忍，同時還不忘用眼睛在其他幾名女性身上掃來掃去，以此告訴他們，一旦攆走他們，等待著她們的將是什麼樣的可怕下場。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話音剛落，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幾個女人雖然嘴上沒說，但眼中卻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隨你的便，不信也無所謂，反正人的命只有一條，就算被殺了你們也不會有後悔的機會，而且我還要補充的一點就是……這些傢伙之前是依靠一種名為氣味追蹤儀的設備跟蹤我們的，現在失去了這種儀器，他們只能選擇去我們這些人的家裡一個個排除，換而言之……我們要是走了，你們也一樣要倒霉！因為需要人手進行搜索，他們肯定會奴役你們幫助自己的。」抱著胳膊，程默的臉上仍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表情，而反觀對面，臉色難看的卻好像吃了屎一樣。
有些人的想法開始轉變了，但有些偏執狂卻仍舊是和想把自己的想法貫徹到底。
「既然是這樣……」
坐在最右側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將手伸進了懷裡，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打算走極端了！
但壯一郎是不會同意的，隨身攜帶的佩刀就放在距離他手邊不遠的地方，見兩人圖謀不軌，他猛的將刀鞘砸向了兩人，頓時，兩把手槍被擊飛出去，險些走火。
「我們也是沒辦法啊！您要顧全大局啊！壯一郎大人！犧牲我們無所謂，但是其他人的生命您不能不顧啊！」
見動手無望，兩個人又開始打起大義牌來，還是那一套，逼著他們在自己的女兒和眾人之間做出抉擇來，兩個人說的那叫一個感人肺腑啊，看著他們那一臉宛如死了老爸般的悲壯表情，程默自己都差點被感動了。
「果然啊……政客才是最好的演員啊，這幫人要是也去演電影，什麼x冠希，x伯特，x爾史密斯，算個丁丁啊，感動的眼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用手抹了抹眼睛，程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示意壯一郎先把刀放下。
「把我們都殺了只會讓你們死的更慘，綁起來作為籌碼交換，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覺得我會坐以待斃嗎？螻蟻尚且貪生，你覺得我們著幾個大活人會坐以待斃？我也不想走到這最後一步，但如果你們弄得太過分，我也只好在對付那幫傢伙之前先跟你們來一場了！」
威脅！**裸的威脅！程默話音落下，冱子，宮本麗，南裡香，立刻繃緊了身上的肌肉，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在場的人中，除了壯一郎有點麻煩，其餘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南裡香和冱子空手就能擺平他們。
壯一郎的臉色猶豫了，百合子也是緊張的攥緊了拳頭，是合作還是流血，全在這人的一句話上了。
「我……答應你，答應跟你合作！但前提是，你們必須全力配合我們才行！」許久，壯一郎說話了，儘管語氣中充滿了火藥味，但程默卻生不出任何反感來，在他的眼神中，程默看到了一絲感激。
天下哪有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呢？
百合子也是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看著程默，她的笑容裡充滿了感激。
「不用了，幹嘛這麼客氣啊，伯母您長得這麼漂亮，跟我來一次就好啦，哇卡卡卡~」微微點了點頭，程默在心裡這樣說道。
「那麼，我們來商討下一步計劃吧，如何對付那些傢伙！」
放下刀，第二次討論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