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 真正的目的 文 / 悠久風
詹姆斯·波特可不愧是做生意的的好料子。在喬吉的提示之下他一路據理力爭，最終力克王啟年那個奸商。以500金幣的價格將諾汗現金唯一的小櫻國太刀收入囊中。
當然這不是完全沒有代價的。為了安撫王啟年那逐漸強烈的反抗情緒，詹姆斯·波特有花費了50金幣購買了一把綢子扇面的真絲折扇。
這把折扇的扇骨用頭青天然高山楠竹製作，在精細打磨之後螺鈿雕漆。由海貝磨製成的竹子形狀的銀白色薄片貼於漆黑的扇骨之上，雖不是一套但與武士刀刀鞘之上的竹圖案倒也相配。
扇面的真絲面料經過了過漿下水和烘烤陰乾，細膩光潔渾然一體相比真絲更似宣紙。其上的寫意風格的水墨畫描繪的不知道是哪裡的山水，期間的山川險峻近乎表現的淋漓盡致，可惜匠氣太重也無落款與印信明顯不是名家手筆。當然若真是名家所做還哪輪的到王啟年將其收到手中，八成連卡拉圖大陸都出不了吧。
「多謝勳爵大人了。大人若是有空的話，在後天晚上家中將會舉辦一場舞會，望能賞光。」詹姆斯·波特在收貨了這兩樣物件之後彎腰對喬吉行禮到。
喬吉在回禮之後收起笑容表情嚴肅的說到：「如果沒有其他安排的話我一定會前去叨嘮。這把武器雖多為裝飾之用，若有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有朝一日它能夠在戰場上出現。」
「我想終究是會有那麼一天的。」詹姆斯·波特用他那陽光的笑容給以了喬吉回應。不過再轉身出門的時候其心中苦澀的想到，『我自己恐怕是沒那個機會了。不知道下一代有沒有人能夠達成這個願望啊。』
等到了詹姆斯·波特和他那位等在店門口的隨從走遠了。王啟年立刻收回了一臉的媚笑，臉色一變拿起順手抄起櫃檯邊上的算盤就朝喬吉打來。
王啟年當年能夠漂洋過海從卡拉圖來到西大陸便絕對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書生。要知道海上的風險可是可不僅僅是風浪，各個種族人形非人形的海盜那是到處流竄。若是帶的錢財多下本人又沒有任何武力威懾的話，怕是早就被同行的水手給黑吃黑了。
而且他能夠背井離鄉在人生地不熟的卡拉達作成了這麼大的生意。除了那些個原先的舊人脈之外，若沒有一點保護自身成果的本事，早就不知道躺在哪裡了。
是以王啟年這一下揮舞而來的算盤可以說是又快又急，可惜喬吉卻也不是庸手。加上剛剛經過秩序祝福強化過的身軀，看準時機一個抄手抓住了襲來的算盤。而後一個收顫卸去王啟年的力道，收完之後由腰發力微微一震便讓王啟年那便脫手而出。轉眼之間這一個算盤便易了主。
不管怎麼說王啟年在這裡開店已經超過了十年，要知道商行的日常業務可都是十分緊張的。即便他有心恐怕也抽不出多少時間來練武吧，天長日久下來手頭的功夫明顯就大不如前了。輕鬆化解了王啟年憤怒一擊的喬吉嬉皮笑臉的說到：「我說，好不容易才幫你把壓在箱底快要發霉的東西給賣了出去。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大恩大德嗎？」
「你還好意思說呢！就因為你一句話我就整整少了100金幣的收入啊。你說這該怎麼算。」王啟年漲紅著臉，右手緊握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對於王啟年的指責喬吉沒有半點承認的意思，反倒是斜著眼睛瞪了對方一眼。而後用諷刺的語氣說到：「我說如果沒有我的話，你連後面的那500金幣都絕對收不到了。還想讓波特他按你的報價把這東西給買下來嗎？的時候不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嘍。」
「他明明已經非常動心了，只要我在加一把勁的話，馬上就可以讓其掏錢了。」王啟年雙手虛握呈爪裝，面部朝天痛心疾首的嚎叫著。
喬吉呲之以鼻的反問到：「你是不是人年紀大了連眼睛都不好使了？他剛剛的表現你居然也能看成非常動心了。明明是非常的猶豫的，如果不是我說那柄太刀值得500金幣的話，即便你後來將它的報價降到500金幣對方也不一定肯掏錢購買呢。」
「你怎麼能夠這麼說呢？」王啟年的語氣弱了不少
發現多方心虛的喬吉得理不饒人：「還有啊！這把太刀已經積壓在你的手裡很長一段時間了吧。不然你剛剛拿出來的時候給出的價格不可能比上次給我的報價還低的。這不是正好就幫你回籠了資金嗎？萬一這次沒賣出去，你這把刀還不知道要在手裡爛到什麼時候呢。」
「話是這麼說也沒錯啦！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吶。」王啟年低聲嘀咕著
覺得對方有些貪得無厭的喬吉乘勝追擊道：「你還有什麼好不甘心的，按照我的估計你當初把這一柄太刀收進來的價錢一個在400金幣左右吧。這一個轉手就有100金幣的入賬了。還有後來的拿一把折扇，你也是有著最少15金幣的進項的。即便是宮廷貴族裡的傢伙也有不少是精明人，就像剛剛那位波特先生你要是準備狠狠的宰上他一刀的話，恐怕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被喬吉的語言打的體無完膚的王啟年只好歎聲到：「好吧好吧！說不過你，反正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賺頭的。這次就先不跟你計較的。」
「你好還意思更我計較。這明明是你自己投資失利，收進來的貨物拖了這麼長的時間還賣不出去。結果錢變成實物壓在那裡不能夠用來周轉賺新錢了。想轉嫁損失的話也要慢慢來嘛，細水長流才是王道。想宰人的話也要事先做好準備的，像今天的情況就不用想啦。」喬吉將自己的表情表現的更加的鄙夷。
王啟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答道：「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卡拉達的肥羊真的很好宰的。就是剛剛那一位波特先生，之前我也在一些個小件的商品上宰過他幾回的。」
喬吉用手扶著腦袋說到：「小件的話，總的花費本來就不
不大。大多數人也不怎麼會關注的吧。像這樣一次就大幾百金幣的交易，人家不多個心眼才怪呢。而你之前的像這樣子的高級貨，恐怕是專門踩點之後對著人投其所好才賣得出去高價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說什麼呢。不過總算是把這件賠錢貨給賣出去了。不管怎麼說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一塊嘍！剩下的短期來看就是那將夜孩子的婚事問題了。」說著王啟年又開始捋著自己的山羊鬍。
聽到這裡喬吉一臉壞笑的問道：「說到將夜的婚事，我記得好像聽人說過翔龍帝國的傳統是對女方的第一次十分看重的吧。」
王啟年直接就脫口而出：「那又怎麼樣？我跟兒子說過一定要找一個處女的。不然不許讓他進家門。」
「哈！哈！哈！這恐怕是翻譯上理解的錯誤吧！從舊帝國時期起處女在西大陸指的就是未婚女性。這可與她之前有沒有和男性發生過親密關係沒什麼關聯啊。」喬吉笑的都快動手拍桌子了。
「這！這！這！居然是這個樣子。」王啟年先是一驚過後連忙安慰自己到，「不過我想我兒子他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他背後的冷汗是做不得假的。
喬吉想到隨意的道出了整個環境的風氣：「說實話在平民區要找一個沒那個過的少女結婚也是件不大不小的麻煩事啊。」
「道德淪喪啊！！這裡簡直跟無盡荒原上的那些蠻子都差不多了。」王啟年的臉色越來越差了，這不都開始罵娘了。
看著對方毫無風度的行為，喬吉連忙反駁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從黑暗年代起貴族們都有著***的。雖然現在都是以結婚稅來代替了，但那時候產生的影響也使得人們對某一方面的態度看得比較開。」
面色鐵青的王啟年罵的可是越來越來勁了：「那也是因為你們這些個統治者自己歡淫無度，結果導致整個社會風氣變壞的。」
想不出其他好辦法的，喬吉耐心的開始給其解釋到：「話可不能該這麼說啊！那時候人們認為血是污穢的！，保留著第一次的女性在當時普遍被認為是有毒的，骯髒的，甚至有男人上了她們會生病影響壽命等的說法。在那些愚昧鄉民們的眼中，只有實力強大的領主和其他的職業者，才能克服這種「毒性」，能夠代替新郎為處女新娘「辟邪消厄」，然後那些沒法力的新郎才敢跟老婆上床。那時候對於領主來說這可是屬於一件保衛領民的義務。某些貪財的領主多半也是看在農民們孝敬上來的鹹魚香腸雞蛋奶酪的份上才和那些下層的女性滾床單的。到了後來觀念轉變以後卻變成了某些無良領主藉以滿足自己**的手段了。」
見到對方的情緒已經不那麼激動了，喬吉善意的提醒到：「總是你想要將夜早回來的女孩子合服自己的心意的話，最好還是準備隨時盯著吧！還有就是如果是貴族家的女僕之類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可能性了。至於下城區的那些個貧民少女，老王你也是知道具體情況的。那些個就關裡的女招待的主要收入來源是哪方面就不用我說了吧！在這方面如果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來找我商量的。」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我去辦的。」王啟年一臉狐疑的望著喬吉。
喬吉將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取出錢袋不斷的拋這說到：「和明白人說話就是省力氣。能夠幫我從卡拉圖收購一些個關於『道』方面的書籍不！如果有修行方面的資料的話那就更好了。當然我會按自己的需求程度支付報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