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人才 文 / 悠久風
「哦！那幾個人有問題？」喬吉皺起了眉頭。
瓦爾騎士解釋到：「那倒不至於，如果真的對我們隊伍打著什麼歪注意的話，我是不會讓他們進來的。」
「那是什麼原因？」喬吉感到有些奇怪。
「是逃兵！」瓦爾騎士有些不屑的說到。身為軍事貴族的他對於逃兵有著一種天生的厭惡，可惜在這個時代有些地方當兵並不是出於自願的。出現逃兵也的情況也在所難免，一般人也不會是計較這些事情，瓦爾先生下意識的態度完全是應為屁股決定腦袋。
喬吉左思右想值得出了一個結論：「瓦爾先生，那些個逃兵應該不是我們諾汗公國的吧。」
「當然如果是的話我早就動手了，怎麼會留他們到現在。款且我們這裡的風氣與待遇不太可能出現逃兵的。從他們的行為習慣來看應該是帕米爾聯合酋長國那裡的。」瓦爾騎士給了肯定的答覆。
諾汗公國的士兵地位極高待遇不錯，每年想要參軍的本地年輕人有搶破了頭。除非在軍隊裡得罪了什麼人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否則根本不會有逃兵的存在。
這就像穿越前一樣。有的地方收入低或者擁有可以安排進國企編製的民額。這裡的人當兵異常踴躍，不惜托關係走後門。而有的地方經濟發達又對退伍軍人沒有什麼好安排的話。除了某些特殊兵種以外，其他的義務兵多是：不學好有沒犯什麼大事的小混混去接受回爐改造的。後來說要改成合同兵制，可喬吉還沒見到出什麼事效果，人就來到這了。
喬吉連忙恭維到：「你可真是見聞廣博啊。」
瓦爾騎士看出了喬吉的意圖，給他講述了這部分的知識：「這倒是沒什麼，嚴格來說他們算是奴兵，這幾個人身上的魔法刺青可是非常醒目的。在帕米爾奴隸制是合法的，可能是怕被抓回去吧，所以隔了好幾個國家跑到這裡來討生活。他們的彎刀用的很不錯，被考察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站姿與搬運貨物時的打包手法。都有著濃郁的地域風格。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奴兵』顧名思義是購買或掠奪來的奴隸組成的軍隊，一般而言是從青少年時期開始培養。在當地的環境下補充便利，訓練成本不高往往被當作尖刀部隊使用。戰場存活的機會只比敢死隊性質的部隊好一些，再加上極少的擺脫奴隸身份的民額，這些都是導致出現逃兵的原因。但是帕米爾貴族並不是沒有嚴加防範，所以真正成功的例子很少。在這個個體實力差距極大的世界，這些只被傳授了基本戰陣技巧的傢伙們可不像穿越前的馬穆魯克一樣能夠翻身農奴把歌唱。
既然不是顆毒果子喬吉也就放心不少：「那就是說他們並不會給我們惹麻煩。」
「還真心不好說，如果不遇到帕米爾人的隊伍的話就絕對沒什麼問題。反正到了卡拉達他們就不會留在隊伍裡了。」瓦爾先生倒是表現地相當輕鬆。
聽到這裡喬吉趕忙說道「那進了卡拉達就趕緊讓他們走人吧，這個時節卡拉達裡可有不少來自帕米爾的商隊啊。」
「不會吧！這麼巧？」瓦爾騎士滿臉的驚詫。
喬吉扶著頭說到：「瓦爾先生怕是不怎麼關心這方面的事情吧，帕米爾的南方群島上面的香料可是非常有名的。每年秋天正是香料的銷售旺季，通常這時候在卡拉達起碼有三支以上的帕米爾商隊。事到如今也不能把他們就這樣趕出去，起碼要把這一路走完，否則好像我們怕了帕米爾一樣。」
諾汗公國的冬天也算得上比較寒冷了。每當到了秋季都會開始大規模宰殺牲畜以減少規模，好安排過冬的草料。這個世界又沒有冰箱，只好用醃製的方法保存。沒有香料的話一般醃製的食物可不是什麼好味道，對貴族而言更是難以下嚥。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就是香料的採購旺季，以香料出名的帕米爾怎麼可能不來參上一腳。
「其實就算碰到了也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是相互推諉扯皮而以，就是麻煩而已。總不可能為這種事打起來的。」瓦爾騎士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這次倒是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冒險者，喬吉你有考慮過把他收留下來嗎？」
喬吉感到有些意外：「哦！不錯的冒險者嗎？但是冒險者未必可靠啊！而且他的實力未必強得到哪裡去吧。」
「我的眼力是不會錯的，那傢伙叫柯特思，原先應該是一名騎士侍從。雖然不知道他先在為什麼淪落到這個樣子，但從他肯為夥伴背負債務來看品行還算不錯。」瓦爾騎士說到。
喬吉覺得瓦爾騎士的做法越來越不靠譜了：「背負債務是怎麼回事啊。你是難道是專門打聽的嗎？」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呢！他的一個同伴受了重傷，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如果沒有我的治療法術的話絕對挺不過三天的。為此他自己簽下了契約以工抵債，他和他的同伴都不是和我同一個信仰的。所以他總共欠下了300金幣的債務。要還債的話可是要好一段時間的，這期間完全可以慢慢考察嘛。那傢伙雖然已經蹉跎了有些年了，但底子卻都還在。而且我感覺得到這些不如意的生活並沒有把他內心的那團火給澆滅，如果好好引導的話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成為正式騎士的。」正說著瓦爾騎士自得的摸了摸鬍子。
「既然你都把一切都算計好了，我可就沒什麼好推辭的了。」喬吉知道瓦爾騎士這是在為自己做打算，不免有些感動，「不過那傢伙到底長得什麼樣啊。」
「他很好認的，在這一批冒險者裡面，只有他有著一臉標誌的黃鬍子。」瓦爾先生笑著說道，「對了，聽巴爾說你昨天晚上冥想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來！把這個拿著，會對你有好處的。」
說著瓦爾騎士遞過來一根不知道用什麼材質織成的帶子。這條帶子兩指來由翠綠與暗黃兩色的細
細線編製出了奇怪的符。握在手心中非常的貼合體溫，就像把玩多年的玉石一樣。
「這是？」喬吉疑惑地望向瓦爾騎士。
「這是專注頭帶，用精靈攢葉製成的。以後幾天冥想的時候把它綁在頭上，它能讓你在冥想的時候更容易拋開其實不必要的思想。」瓦爾騎士連忙解釋到，「對了這只是借你的，等到了自己感覺恢復了以後記得還我。」
喬吉感到心中一道暖流緩緩而過：「我想大概到了卡拉達的時候應該就用不著它了。」
瓦爾騎士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喬吉的腦袋說：「你小子別逞強，還是乖乖把問題解決了再說。精神上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反正這東西對我也沒多大的用處，你就多帶一段時間吧。」
「可希倫怎麼辦？這對他應該用效果吧。」喬吉左手撫摸著這個頭帶，歪著頭看著瓦爾騎士。
瓦爾騎士擺了擺手：「那個憨貨是個神經粗的要命的傢伙，根本用不上這個。」
「那我接先謝過你了。我會盡快把他歸還的。」
「別搞得這樣扭扭捏捏的，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這兩天記得注意休息，心靈上的恢復是急不來的。」臨走前瓦爾先生還特意囑咐到。
喬吉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內心自省：『一句謊言居然引得他們如此，唉！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這些都是關心自己的人啊。不過系統是自己最大的秘密，更關鍵是自己並不清楚它的來歷。總覺得它不可能憑空而生，那它背後是誰？為什麼選擇了自己？總是這潭子水很深啊。告訴他們的話恐怕是福是禍都難以決斷。』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糾結。還是趕緊來試一試這東西的效果怎麼樣吧。」放棄繼續自我拷問的喬吉，準備要驗證這條頭帶的具體效果。
按照瓦爾騎士的說法將其綁在頭上並打了個活結，可過來好一會都沒什麼不同的感覺。難道真的要等到冥想的時候才有效果嗎？可自己是用的是觀想法啊，誰知道能不能起效。
喬吉這下子並沒有急著試驗，而是解下頭帶從車廂內的櫃子裡取出一塊布包好貼身放著。所謂自家人知自家事，明知道自己不過是精力損耗過度而已。要是像這樣子閒上一整天那可就太浪費光陰了。
為此喬吉並沒有像瓦爾騎士交代的那樣安心休息，而是按著在領地裡的日常安排自己的修行。當然激烈的對抗性訓練倒是全給免除了，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七老八十修身養性的老頭子似的。，也惹來了了瓦爾騎士的一陣教導，真是何苦來哉啊。不過借此機會倒是把新招募金進來的那些個冒險者給認全了。特別是那個黃須男柯特思，之前在酒館裡喬吉只覺得他是個經驗豐富的冒險者的話，現在可以確定對方的確是個有特別故事的人。
悠閒的時光過得比想像中的要快，太陽已經由黃轉紅只留了不到一半在地平線上。經過快一整天的調整，喬吉的身心情況已經基本恢復正常了，明天應該就可以照常訓練。但這就要看騎士們同不同意了。
入夜，喬吉重新綁上頭帶開始了的冥想。與往常不同，喬吉這次進入狀態要比以往快上不少。想來這是這根頭帶的效果吧。
不對頭，真的不對頭。好像有什麼東西與自己的靈魂發生了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