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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劉循悟神功 呂布疑愛人 文 / 東窗剪燭

    老尼姑的聲音開始越來越響,帶著幾分魅惑,她這是一門邪門道術,專門惑人心神的。

    馬超的軍馬也在攻擊土城,都被龐統調兵擋住了。

    劉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卻還在盤坐不動,他的思維中已出現了幻覺,穿越前的事情,穿越後父子相殘,兄弟相煎,與各大諸侯的恩怨,一樁樁一件件地在腦海中閃現。

    最後,劉循腦海中反覆出現的是與各個女人的感情糾葛,這是他最大的心結。

    劉循甚至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再脫的話就要春光外洩了。

    呂布情知不妙,偏偏這種事全靠自身的努力,外力起不到多少作用,他也只有乾瞪眼。

    呂布唯一能夠為劉循做的事情,就是守在他的旁邊防止他人打擾。

    劉循的門外已響起了呼喝聲,幾個守在門外的將領和闖入者交上了手。

    顯然闖入之人武功不低,那幾個保護的將領有些不敵了。

    呂布持著方天化戟守在劉循的身邊,以策萬全。

    不多時,外面悄無聲息,顯然那幾個將領已被敵人解決掉了,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過來。

    等敵人方一露頭,呂布方天化戟一記橫掃,一柄大錘把方天化戟蕩了開去,原來是打石匠闖了進來。

    隨同打石匠一起進入房間的,還有那個聖因師太。

    聖因師望了一眼地上盤膝而坐的劉循,一聲怪笑道:「果然不出老身所料,這小子看樣子正在療傷,讓老身送他一程。」

    呂布見勢不妙,一手使方天畫戟,一手使掌法,展開雙手互搏奇功,同時攻向二人。

    二人的武功雖然高,一時半會兒也破不了呂布的招數。

    但二人都是高手,時間一長,便找出了應對之方,四掌齊推,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浪挾不可抵擋之勢暴捲而出。

    就算是以呂布的功力,也不敢硬接二人聯手推出的一招,迫不得已,只好讓開身形。

    打石匠得勢不饒人,身形一動,大錘一揮,一股讓人顫慄的真氣波動,狠狠地向呂布撞擊而至。

    呂布眼神中開始現出凝重之意,方天畫戟一摧,如山嶽般地真氣轟了出去。

    聖因師太趁機一掌擊向劉循,眼看劉循就要喪身在這一掌之下。

    千鈞一髮之際,劉循鬼使神差地長身而起,陡然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左右手同時捏了一個劍決,兩道森然的劍氣發出滔天的波動,直刺聖因師太。

    原來,劉循已醒了片刻,剛才不過是誘敵之計而已,這下逮著機會,才發出了驚天一擊。

    劉循所使的兩道劍氣正是正反五行**劍法,他這下一心二用,雙劍合壁,聖因師太如何能敵。

    轟隆隆!

    真氣相交,聖因師太不敵,劉循以有心算無心,又是新悟的一心二用神功,一下子把聖因師太擊出了老遠,摔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這是什麼武功?」聖因師太站起身來,手執拂塵,心有餘悸地道。

    劉循長聲吟道:「天地寂然不動,而氣機無息少停;日月晝夜奔馳,而貞明萬古不易。我這是刺驢劍法,專門刺蠢驢的劍法。」

    「小子欺人太甚,老身剛才輸了一招,不過是一時不察而已,你還當真以為我鬥不過你,咱們到外面去斗」,老尼姑冷喝一聲,身形一起,向外飛竄出去。

    「也好,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新悟的神功」,劉循道了一聲。

    腳尖一起,手下一個剛死的將領遺下的長劍被他挑在左手中,右手一動,腰間的倚天劍也跟著出鞘。

    說時遲,那時快。

    劉循手執雙劍,縱身追了出去。

    呂布和打石匠也跟著追了出去。

    馬超正領軍在土城外攻打,劉循縱躍而出,雙劍一擊,正反五行劍法合壁,相當於兩個劉循對付馬超,嚓地一聲,馬超的頭髮被削去一截,驚得他一聲涼汗。

    劉循從馬超身邊掠過,手持雙劍,如同流星趕月一般,向聖因師太斬去。

    聖因師太硬著頭皮,展開拂塵,來戰劉循。

    悟出一心二用神功前,劉循的武功與聖因師太在伯仲之間,這下雙手分使不同的劍法,而這套劍法原本是巫神教聖女蝶舞創出來和馬援攜手共闖江湖的。

    雙劍彼此呼應,把招式間的破綻完全補足,聖因師太哪裡還是敵手。

    斗不多時,劉循一劍挑開了聖因師太的尼姑長袍,裡面的小衣露了出來。

    聖因師太頭髮散亂,衣衫不整,樣子狼狽之極。

    再鬥一會兒,劉循一劍割斷了聖因師太的褲腰帶,聖因師太忙分出一隻手去提褲腰。

    本來就不是劉循的對手,這下分出了一隻手,更不是劉循的對手了。

    劉循劍氣縱橫,聖因師太身中數劍,雖然不是要害,卻也抵受不住,當下落荒而逃。

    打石匠心下著慌,呂布何等功夫,方天畫戟攔

    過大鐵錘,一劍刺中打石匠的左臂。

    打石匠一聲怪叫,倒拖大鐵錘,向涼州城中逃去,呂布隨後追趕。

    劉循瞧出便宜,揮劍上前,幾個起落,雙劍舞起一陣旋風,來並馬超。

    馬超在部將的保護下,虛晃一槍,回馬便走。

    仗著馬快,終於逃回城中,馬超那幾個部將,卻成了劉循的劍下亡魂。

    劉循大軍大獲全勝,架起雲梯攻打,劉循身先士卒,展開鳳舞九天身法,殺上城樓。

    雙劍盤旋,劍氣如虹,劉循的氣勢暴漲,所過之處,如秋風掃落葉般,摧枯拉朽,很快砍開東門,放大軍進城。

    馬超長歎一聲,帶領殘兵敗將落荒而逃,不知投往何方。

    聖因師太和打石匠也落荒而逃,帶來的上百騎被沖得七零八落。

    劉循逮著一個落後的尼姑,問道:「貂嬋現在何處?」

    「聽說貂嬋被送給匈奴右單于當夫人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劉循順手點了她的穴道,擲於地下,叫親兵綁了。

    連問幾人,得到的答案都是貂嬋被送給匈奴右帳王庭單于當夫人了,看來實情真是如此。

    進到城中,出榜安民,一切安頓下來之後,派兵追剿馬超的殘部,得到的消息是馬超投曹操去了。

    聽說貂嬋之事後,呂布長久不語,良久才歎道:「看來洒家要還俗了,賢婿,老夫有一事相求。」

    「老夫願意還俗,從此為你東征西討。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呂布頹然道。

    「泰山大人說哪裡話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莫說一件事,就是百十件事,只要你開口,我哪有不應允之理」,劉循正色道。

    「我想請你發兵攻打匈奴右帳王庭,救出貂嬋」,呂布道。

    「這有何難?此間事了,我就發兵攻打匈奴,必定讓泰山大人夫妻團圓」,劉循拍拍胸脯道。

    「統倒有一計,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讓匈奴右帳王庭主動把貂嬋送回」,龐統撚鬚道。

    「士元兄有何妙計?」

    「主公平定西涼之後,必然聲威大震,只須一紙書信,匈奴右帳王庭多半會將貂嬋送回。」

    「如果匈奴右帳王庭不聽命令,那時再發兵征討也不遲」,龐統道。

    「士元兄此計大妙,不愧是我的軍師」,劉循誇獎道。

    「承蒙主公誇獎,士元不勝汗顏」,龐統謙遜地道。

    「依士元兄高見,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做?」

    「先安定人民,安撫羌人,再派兵追剿明月山莊黑尼姑的殘餘勢力。不過依統之見,那些黑尼姑多半早就撤離西涼境內了」,龐統道。

    過幾天,劉循派出打探的人回報說,明月山莊被人一把火燒成了灰燼,那些尼姑都不知去向了。

    閒下來後,劉循一面派人前去匈奴索要貂嬋,一面和呂布整日切磋武功。

    「賢婿的這套劍法好厲害,老夫都抵敵不住了,假以時日,等你進入勢勁境界後,放眼天下,誰能是你雙劍合壁之敵?」呂布由衷地道。

    「泰山大人才真是當世奇才,若非你一再指點,小婿哪裡能有今日?」

    「你這套劍法傳自何人,其中的一半劍法,為何與我遇到的一位姑娘使的劍法很相似」,呂布疑惑地道。

    「你遇到的那位姑娘,名叫蝶舞,原本是巫神教的聖女,巫神教的歷代聖女都叫蝶舞。」

    「我這套劍法,傳自一對有情人,這兩人最終勞燕分飛,有情人難成眷屬。其中一位叫馬援,另一位叫蝶舞,是巫神教曾經的一位聖女。」

    「莫非我朝的伏波將軍馬援,馬超的先祖」,呂布道。

    「正是,我留馬超一條性命,就是看在他先祖馬援的份上。如若不然,豈會容他突圍逃走」,劉循道。

    「賢婿重情之人,老夫佩服。不過,我觀賢婿情孽太重,恐將來會在這上面吃虧啊」,呂布語重心長地道,「我遇到的那個蝶舞,也是你的意中人之一吧?」

    「泰山大人明鑒,的確如此」,劉循苦笑道。

    「多情自古空餘恨,你以後有苦頭吃了。其實,老夫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貂嬋啊貂嬋,你在哪裡?你當年接近我,是真的愛我,還是另有特殊的使命在身?」呂布道。

    「泰山大人不必憂心,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和心上人很快就會破鏡重圓的」,劉循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你對黑尼姑到底知道多少?」呂布忽然問道。

    「聽說她們的頭領是項羽的後人,她們所做的一切,旨在斷送大漢的江山,說不定還有恢復大楚的野心。」

    「據我所知,的確如此。貂嬋可能是黑尼姑的人,這才是我最擔心的。莫非在我所愛的人心目中,我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呂布喃喃道。

    其實在劉循的心目中,也有這種懷疑,不過卻不便對呂布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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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山大人多慮了,貂嬋姑娘決非這種人,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劉循言不由衷地道。

    「世事如棋,真是看不透啊」,呂布心生感慨。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打發。

    一個月後,劉循留下一將鎮守西涼,然後大軍搬師回洛陽。

    呂布父女重逢,呂綺玲喜極而泣。

    大約半年後,匈奴右帳王庭的使者前來洛陽面見劉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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