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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蝶舞細道往事 劉循暗下釣餌 文 / 東窗剪燭

    「到底是什麼計劃呀,這麼厲害?」黃月英嘴裡含著諸葛亮的舌頭,含混不清地道。

    諸葛亮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湊到黃月英的耳邊說起了計劃,聽得黃月英不住地點頭。

    「你這個壞胚,這種壞點子都想得出來。」

    「我這叫足智多謀,運籌幃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諸葛亮一邊說,一邊加大了動作。

    諸葛亮和黃月英這邊風流快活,劉循和蝶舞此時也正雙宿雙飛。

    劉循和蝶舞出了諸葛亮府,來到了天師道的豫州分舵。

    那些零星的追兵,都被他倆解決掉了。

    「我說,你是如何看出來我是蝶舞的?」蝶舞看著劉循,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也是憑猜的,你的身法武功讓我想到了你可能是蝶舞。另外,就是你的面具雖然精緻,但讓我產生了懷疑」,劉循道。

    「你看出了我面具的破綻?」

    「那倒沒有?只是這張臉太醜了些,和這身段皮膚似乎有些不搭調,說到底就是一種直覺吧」,劉循坦然道。

    「我的真面目其實雖然不是這樣,但和這樣子也差不了多少,世間長相醜陋而身材姣好的女子也並不是沒有」,蝶舞淡淡地道。

    「蝶舞姑娘,我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嗎?」劉循急迫地道,他想當然地以為這種身材的女子定然是個絕色美女。

    「可以,不過我長相醜陋,你要看的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蝶舞倒是落落大方。

    「什麼條件?」

    「從此以後,你必須娶我,而且必須對我忠貞不二,不得再去拈花惹草」,蝶舞狡黥地一笑道。

    「這個條件也未免太苛刻了些吧」,劉循有些躊躇了。

    「做不到,那就算了吧。要你為了一個醜女而放棄一片花海,這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蝶舞嘲弄地道。

    「我不信,你絕對是個人間絕色」,劉循訕訕地道。

    「劉大將軍要不揭開我的面具看一下,看小女子是否真如你所說是個絕色女子」,蝶舞戲噱地道。

    「算了,既然你有誓言在先,在下怎好強人所難」,劉循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對了,你我聖女山一別,這些時間你都到哪裡去了,你怎麼會出現在劉備的府上?」劉循心中有一連串的疑問需要解答。

    「離開聖女山之後,我就一簫一劍,浪跡天涯。至於來到劉備府中,卻是因為我得知消息,知道本門的一件至寶出土,我私下追蹤,卻發出這件寶物落在了劉備的老婆黃月英的手中。」

    「看來你也知道荊州黃家的底細」,劉循問道。

    「不錯,荊州黃家勢力龐大,這個家族傳承自黃帝時期,實力相當雄厚。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如今,黃家老家主黃承彥退隱江湖,當今黃家的家主是諸葛亮」,黃月英道。

    「諸葛亮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還沒有說到底是什麼寶物落在了黃月英的手中?」劉循刨根問底道。

    「就是巫神教鎮教之寶巫神之匙,巫神教共兩大鎮教至寶,一為巫神之鑰,另一件就是巫神之匙,兩件寶物間有獨特的聯繫。據說,這巫神之匙還是開啟赤松道藏圖的鑰匙」,蝶舞的一番話,讓劉循茅塞頓開。

    「原來如此,怪不得黃月英一出現,我就有一種想上的衝動。原來是他脖子上的巫神之匙吸引了我,我是說這娘們怎麼有那麼大的魅力。」

    事到如今,劉循已經知道巫神之鑰化成了鳳凰圖案,紋在了他的身上。

    從沉思中醒過來,劉循問道:「這巫神之匙怎麼扯到了赤松道藏上了,什麼時候巫神之鑰竟然變成了開啟赤松道藏的鑰匙?」

    「據說本教的創教祖師蝶舞和本教的叛徒逆天賊道,原本就是仙人赤松子的兩個徒弟,二人一佩巫神之鑰,一佩巫神之匙,在赤松子仙去之後守護他的寶藏,以待有緣。」

    「祖師和逆天賊道二人,本來是一對壁人,哪知道為了想得到赤松子的寶藏,逆天賊道偷走了巫神之鑰,連同他的巫神之匙一起,前去尋找寶藏。」

    「從此以後,原本天生的一對鴛鴦,形同陌路了」,蝶舞道。

    「想來那個逆天賊道並沒有找到寶藏,後來年深日久,這巫神之鑰和巫神之匙,連同赤松道藏圖都失去了」,劉循猜測道。

    「大致如此吧,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現在時間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蝶舞祖師經此一事之後,對男人從此不再信任,巫神教歷代聖女,大都鬱鬱而終,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嫁人」,蝶舞幽幽地道。

    「莫非你戴上面具,也是為此」,這話劉循卻不敢出口,只好在心底意淫一下了。

    「哦,你這次所使的劍法,怎麼和我的配合得如此之好?」劉循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還記得馬援和蝶舞的故事嗎?當年馬援為感蝶舞的救命之恩,曾經贈蝶舞武功槍譜,蝶舞想和馬援攜手共闖江湖,就創出這套武功。雙劍合壁,天下少有人敵。」

    「只可惜他們二人雖然情深意重,卻最終沒能走到一起,這套雙劍合壁的功夫,快成絕響了。」

    「不會的,只要你長得足夠漂亮,我還是會把你弄到手的」,劉循暗想道。

    不過想到蝶舞的相貌是個未知數,劉循暫時還沒有把她弄上手的想法。

    「咱們想個辦法把黃月英手中的巫神之匙弄到手吧?」劉循提議道。

    「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弄到手後,巫神之匙到底歸誰?」蝶舞反問道。

    「就歸你,如何?咱倆誰跟誰呀」,劉循嘻嘻哈哈地道。

    「那就一言為定,你該不會食言而肥吧?」蝶舞目光審視著劉循,想要看穿他的真實想法。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劉某人雖不敢說頂天立地,也不是食言而肥之人」,劉循道。

    「是條漢子,我就答應你,與你再闖諸葛亮府」,蝶舞道。

    「只要咱們聯手,諸葛亮府就算是龍譚虎穴,咱們也能來去自如」,劉循道。

    二人正議論間,馬行空來報:「院長大人,據咱們教中在諸葛亮府上的眼線來報,院長今晚殺死的劉辯,不過是個替身,真的劉辯如今活得好好的。」

    「諸葛亮這廝好狡猾,我居然上了他的當,氣死我了。無論如何,劉辯必須得死」,劉循牙關恨得癢癢的。

    「依學生看來,一擊不中,諸葛亮必有防範,此時出手,未必是上策」,馬行空建議道。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諸葛亮未必能想到咱們有這麼大膽,居然敢去而復回。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兵法中也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說法」,劉循自恃藝高人膽大,沒把馬行空的金玉良言放在心上。

    「只要咱們計劃周詳,未必便不能全身而退」,蝶舞年青氣盛,也贊同劉循的說法。

    「既是如此,學生就派人再去打探,爭取拿出一個萬全之策」,馬行空道。

    「夜已深了,外面到處都是諸葛亮的人,蝶舞姑娘不知住在哪裡?如果不方便回去,就駐在我天師道的分舵如何?」劉循試探道。

    「我本來住在劉備府附近的一家客棧,經過今晚這麼一鬧,客棧看來是回不去了,就在貴分舵叨擾一下吧。」

    「馬舵主,你就給蝶舞姑娘安排一下住處吧,姑娘可是本教的貴客,你可不得怠慢」,劉循一面說,一面衝著馬行空眨了眨眼睛。

    馬行空不愧是劉循的門生,對院長大人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若非如此,劉循又怎麼會放心,讓他到豫州來獨當一面。

    當下劉循一使眼色,馬行空馬上會意,故作為難道:「除了院長大的房間外,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本分舵外表是一家客棧,諸葛亮的人還經常來查房,可實在是沒辦法可想了。」

    「馬舵主,你這是什麼話?蝶舞姑娘可是本院長的貴客,怎麼能如此怠慢。實在不行的話,就把我的房間騰出來給蝶舞姑娘睡,我睡過道好了」,劉循心頭竊喜,表面上卻板起了臉,訓斥馬行空。

    「這怎麼行,院長大人你睡在過道上,晚上諸葛亮的人來查房間,咱們客棧可得被迫關門,說不定咱們還要被抓進去」,馬行空連連搖手,一臉的苦相。

    「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劉循無奈道。

    「依學生愚見,不如院長大人和蝶舞姑娘將就一下,今晚就共處一室。等過了今晚,學生一定給蝶舞姑娘另外尋個去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馬行空裝出一付苦瓜臉。

    「那怎麼行?人家蝶舞姑娘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和我一個臭男人共處一室,雖說咱們問心無愧,傳出去也不大好吧?」

    「我們大家都知道院長大人品行高潔,當然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了,大夥兒都是你的手下,誰敢亂嚼舌根,我馬行空第一個不放過他」,馬行空正氣凜然地道。

    「這個……」,劉循一臉為難之色,「我看不太好吧,怎麼好委屈蝶舞姑娘?」

    「劉大哥,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出門在外,有時難免事急從權。就這樣吧,咱們共睡一間房就是了」,蝶舞大方地道。

    「委屈蝶舞姑娘了,劉循實在是汗顏」,劉循見奸計得售,心頭狂喜,表面上卻訥訥地不好意思。

    「院長大人和蝶舞姑娘這邊請」,馬行空做了個請的手勢,殷情地在前邊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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