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秦時明月之夢迴大秦帝

正文 聰明反被聰明誤 文 / 夢x雪飄飛

    原以為今日無事,誰想走向御書房時,黎姜就看到贏政正負手站在窗前,看背影就可看出他此時心情十分的惡劣,他散發出來的怒氣已經讓走到門口的自己都能感受到了。

    她壓低聲音問內侍總管:「大王為何事煩惱?」

    內侍總領只是搖頭,示意黎姜自己進去,或許會讓大王心情好些的。

    於是黎姜便走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贏政已經知道是她進來了,沒有回頭,只是沉聲道:「黎兒,到我身邊來。」

    黎姜輕輕地走到他的身邊,然後抬頭望著他:「子政,你沒事吧?」

    「黎兒認為呢?」贏政面部的線條十分的硬。

    「想來是這朝堂之上有人、有事惹惱了大王吧?」黎姜認為不會再有其他的事了,至於自己的,他應該沒這麼快知道。

    果然贏政點點頭,對著她開口:「你如此聰明,自然是想得到,仲父如今是越來越猖狂,居然連河灘馬匹的貿易交易都壟斷了,你可知河灘可是我秦國供應戰馬之地。」

    黎姜伸手撫了撫他的後背,安慰他道:「此事,我想定然是有人向你告了秘,可既然是戰馬的供應之地,想來呂不韋是不會將適用於戰馬的馬匹用來交易的,以我看來,他十分的注重秦國對外連年的征伐,若他以此飽了私囊,便會毀了這江山社稷。」

    贏政點點頭:「我也思量過這一層,可此事是他的門客透露的,豈會有錯。」

    「你是說這是他的門客說的?」一聽到這裡,黎姜的思路便開闊了起來,腦袋裡面飛快的轉了幾圈之後,她突然笑了起來:「子政,有無可能是呂不韋他自己在告發自己?」

    電光火石間,贏政便也想明白了,於是他面對著伸手抬起了她尖俏的下頜:「黎兒實乃我的智囊,仲父此番該是試探我呢,既然馬上要冊封楚夫人,他便擔心防備著我憑借王室之力親政。」

    「沒錯,那麼你不妨就此事,再次的向他表一表你對他並無二心,親政之事也是華陽太后他們的意思。」黎姜覺得這倒是個迷惑呂不韋的好時機。

    贏政笑看著黎姜,將一張俊臉湊近她:「黎兒,我有時似乎是過於暴躁了一些,有你在旁,我便覺清明多了。」

    說完便俯下頭來,深情的吻住了黎姜的小嘴,輕易的撬開她毫無防備的貝齒,靈舌長驅直入,瞬間就席捲了她。閉上眼睛垂下濃密的睫毛,感受著她軟軟的,蜜蜜的小嘴和她口中的香滑。

    黎姜也閉上了眼眸,感受著贏政的氣息,感受著他的舌頭粗礪的在自己的口中肆虐、磨礪,任由他不停的攪動,不停的吮吸,她只是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的意志,眼前只有一片緋紅色……

    身體軟軟的依靠在贏政身上,由著他的那雙大掌在自己的身上不斷地遊走,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有贏政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贏政的手漸漸地從她的後背移動到了身前,伸手就拉開了黎姜衣裙的絲帶,二人正在意亂情迷之際,耳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黎姜一下清醒了過來,這裡可不是寢殿:「是誰?」

    落櫻走了進來:「良人,拂雲來了。」

    「哦?她來了?怕是為這事來的吧。」黎姜笑了笑,便向御花園走去。

    見到拂雲後,黎姜故意向後看了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病好,大王一直不要我獨自出來。若是被發現可不好。「

    拂雲只是一笑:「若無事,我也不急著來見你,此番也是來恭賀良人劫後餘生。」說完她將手中的一個錦盒交到了黎姜的手上。

    黎姜接過打開來一看,是一塊薄如蠶翼的紗料,她有些看不懂,便探詢的看著拂雲。

    拂雲早就知她不知此物之金貴,便淡淡的開口:「此乃萬年冰蠶吐絲加上巧匠將純金製成肉眼都幾乎看不清的金絲,耗時10年織就的這件紗衣。」

    黎姜聽她這麼一說,心想:媽呀,如此折騰,這紗衣還是給人穿的嗎?

    拂雲接著說:「黎良人你可別小看了這收起來還不到巴掌大的一件紗衣,你穿在身上可刀劍不入,若非相爺擔心你在這後宮裡中了暗箭,也是捨不得將此物相贈的。」

    黎姜一時間聽了,心裡大為感動,無論怎麼說,呂不韋對自己可謂是關懷備至的了,她紅著眼圈對拂雲說:「替我謝過相爺,黎姜這條小命如何值得相爺如此對待,倒是他位高權重,留著防身才是。」

    「只你心裡忠於相爺就行,為相爺辦事之人,相爺都不會虧待的。」拂雲看出她是真心的感動。

    黎姜對著她使勁的點頭,暗忖著,呂不韋此番定然有事找自己,不過看在這件傳說中刀槍不入的寶衣份上,自己也該好好報答他一番才對。

    「拂雲,近來相爺可有何事需黎姜效力之處?」黎姜慇勤的問。

    拂雲點點頭:「今日大王可有何舉動?或是大王可有何言語?」

    這就來了,黎姜在心裡一笑,開口道:「今日大王十分的生氣,不對,完全就是暴怒。」

    拂雲聽了面色一變,繼續追問道:「你可知大王為何事如此暴怒?」

    「今日大王回宮便黑著張臉,在御書房門口,黎姜見內侍總領都不敢入內,顯然大王此番是真的動怒了。」黎姜將今日嬴政的表現告訴了拂雲。

    「如此說來,你也未能入內了?」拂雲有些洩氣。

    「這倒沒有,我大著膽子還是進去了,你道大王是為何事發怒?」她看了拂雲一眼接著說:「此事牽連了相爺。」

    「如何?」拂雲有些緊張。

    「有人向大王告密,說是相爺用河灘的馬匹進行交易,只這事,我倒不懂,不過就是幾匹馬罷了,有什麼打緊的。」黎姜裝傻。

    「那大王可有何言論?」拂雲就是來打探嬴政對此事的態度的。

    「一開始,大王對相爺很是失望,覺得他從沒想過相爺會如此,是以心裡很煩悶將內侍總領都臭罵了一頓,可是我進御書房時,大王卻又不是為相爺之事發怒了。」黎姜吊了吊拂雲的胃口。

    拂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黎姜。

    只聽黎姜接著說:「我進御書房時,只是聽大王說是有小人妄想撼動這國之棟樑。」

    拂雲不明白大王這話是何意,便只看著黎姜。

    黎姜也只看著她搖頭:「這大王不願接著往下說,我可不敢問。」

    「還有一事,相爺說不管如何,只需牢牢抓住大王的心便好,最好不讓大王再去其他宮中。」

    「這又是為何?相爺曾與我說要大王雨露均沾的呀?」提起這黎姜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相爺說此一時彼一時,要良人好好辦。」

    「我努力,不過這辦砸了我可沒辦法。」

    待送走拂雲後,黎姜心情大好的回了寢宮,愉快的將那件寶貝紗衣穿到了身上,只覺得遍體生涼,很是舒服,便將自己的紗裙套在了外面。心裡很是激動,自己可是穿上了刀槍不入的「防彈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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