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狂放的悲哀 文 / 夢x雪飄飛
「我不累。『」嬴政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將她的身子扳轉了過來。突然地,在黎姜毫無反應的情形下,嬴政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不斷地吮吸,不同往日的溫柔,顯得出奇的霸道和狂戾。
或許是隱忍了太久,一個大秦國堂堂的大王,雖未親政,卻也該威儀不倒,是以這幾日來嬴政一直將悲慟壓抑得太深,從不在人前表露半分,完全的沒有發洩的地方。
此時褪去了王袍,在這夜深人靜的行宮,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面前,嬴政完全的將他內心極度的悲傷發洩了出來。二下扯了黎姜身上礙事的布料,用膝蓋頂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毫無前戲的,他就直接挺了進去,粗暴的在裡面橫衝直闖,痛得黎姜忍不住呼出聲來:「好痛!子政,你、你輕點。」
嬴政彷彿完全聽不到黎姜的話語似的,繼續在她的體內肆虐,完全地不顧及她的感受。
喚了二聲後,又怕將外間的小扶蘇吵醒,黎姜便咬緊了唇瓣,又羞又惱的承受著他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
或許嬴政狂放的悲哀也感染了黎姜,她只覺得心裡升騰起了一股莫名的痛,一陣陣撕扯著她的心肺,讓她的眼角也注滿了淚水。因了這痛,她渾身都戰慄了起來,內心深處最脆弱的地方痛得不可言喻,將身體的疼痛都蓋過了,只為了身上自己摯愛的男人。
感覺到了黎姜的嬌軀在戰慄,嬴政狂放的動作稍稍的緩慢了下來,他吻上了黎姜緊咬的唇,用舌尖抵開了那緊緊嵌在柔嫩下唇上的貝齒,舌頭粗糲的研磨著……
感覺到了嬴政這一絲溫柔磨礪,黎姜伸出一雙小手不斷地在他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的撫摸,心頭的悸動更加深重。黎姜對嬴政的回應,激起了他更加強盛的**,使他在如此悲慟的時刻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和激情。
一個晚上二人抵死的纏綿,嬴政索要了一次又一次,以至於次日清晨,黎姜起身去外間照顧小扶蘇時,一點力氣也沒有,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出發回宮的路上,黎姜眼閉眼閉的,扶蘇和她說了些什麼話,她也沒聽清,只是「嗯嗯、啊啊」的亂答了幾聲,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於是嬴政抱過扶蘇來對他說:「蘇兒,黎姨病了,父王送你去王叔的車上。」然後就將小扶蘇抱了下去,塞進了成蟜的車裡:「王弟,看好蘇兒。」當嬴政回到自己的車內時,黎姜已經眼皮沉沉的睡著了。
嬴政憐惜的將她挪到錦墊上躺好,又拿車上備著的錦被替她蓋上,然後就靜靜的看著她嬌美的睡顏,一路上很安心的回去了。
當黎姜醒過來後,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回了寢宮的軟榻上,嬴政不在她的身邊。急忙坐了起來,落櫻聽到動靜就走了進來:「良人你醒啦?大王吩咐不要吵到你,讓你多睡會兒,我去將晚膳給你端來吧。」
「他不在嗎?還是大王不需我陪他進膳?」黎姜一邊說著一邊穿自己的衣裙。
「這早就過了日夕食的時辰了,大王用過了,只讓將姑娘的留著,待你醒了後再用。」落櫻說著,替她拉起了幔帳就出去了。
黎姜坐在榻上,發了一陣呆,原來自己睡了這麼長的時間,就連中飯時間都錯過了,真是的。正想著,落櫻已經將她的飯食送來了,她連忙下了榻,吃著飯這才想起來問扶蘇:「落櫻,扶蘇公子呢?」
「大王一回來便將扶蘇公子送回了絳雲殿,你就不用擔心了。」落櫻去為她疊被。
擦擦嘴,黎姜接著問:「那子政不在宮裡嗎?」
落櫻回頭掩口一笑:「就知道黎良人你醒來要找大王,大王該在御書房內。」
黎姜聽落櫻說嬴政在御書房裡,便起身向著那邊趕去,也不理會落櫻的揶揄。
這一走動,才覺察到自己渾身都在酸痛,雖然是填飽了肚子,可還是很沒有力氣,特別讓她臉紅的是,下身居然還有些脹痛。
到了御書房,嬴政見她進來,就放下了竹簡:「黎兒過來。」
黎姜慢慢地走了過去,就被他拉了跌進了他的懷裡。
這猛地一動,黎姜只覺得渾身更加的痛了,不由得嬌喚出聲:「哎呀,我痛!」
只是引來了嬴政的一陣呵呵大笑,然後順手拉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鎖骨周圍雪白的肌膚,只見上面斑斑駁駁的都是嬴政昨晚留下的瘋狂的印記。他半閉著眼眸,用修長微涼的手指撫摸著黎姜露在外面的肌膚低沉的嗓音好聽的響在黎姜的耳畔:「黎兒還痛?」
黎姜一想到頭天晚上二人的癲狂,不覺的,臉更加的紅了,她埋怨的說:「就更要散架了似地,現在渾身都酸軟。而且我……」她一下子就剎住了車,不再往下說了。
「如何?」嬴政的指腹還在她的鎖骨周圍滑動。
「都怨你,昨晚那麼粗暴,還在脹痛呢!」黎姜有些生氣的一把拉下了嬴政的手。
「我今後輕些就是。」嬴政在她耳邊吹著熱風,柔聲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