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9章 直指要害的文化輸出 文 / 時空寡頭koen
第239章直指要害的化輸出
「從人類明出現開始,先進的大國強國哪一個不是以技術封鎖和化輸出為主要手段達到保持領先和擴大影響力的目的的?你能舉反例嗎?」李基在內部會議上非常生氣的指責錢進這個技術狂人拿出的技術擴散申請目錄。
「中國不就是一個典型嗎?唐代陪嫁工匠典籍給吐蕃不算反例嗎?」不甘示弱的錢進立馬反駁道。
「你說這種事情的後果你不知道嗎?吐蕃人攻打長安的實力是哪來的?你希望咱麼辛辛苦苦建立的帝國被一個白眼狼毀掉嗎?擴散技術也是要有選擇性的啊!你看看你的目錄,基本都能讓輸入國建立完整的工業體繫了。大唐帝國陪嫁成公主的時候還是國力鼎盛的世界性大國階段,但是百年年後就名存實亡的倒在了安祿山手上,大非川一戰你不知道?這個世界哪有永遠保持領先的大國強國?我們辛辛苦苦的搞技術封鎖和化輸出還不是為了延長這一週期嘛!技術擴散是做蛋糕,這沒錯,但是還不是一家人的幫工學會了技術,當起了白眼狼,和咱們爭奪麵粉的時候怎麼辦?甚至直接來搶蛋糕怎麼辦?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是啊,老錢,你的本意是好的,我們也清楚,但是大是大非你要把持住啊,化輸出必須走在技術擴散前面,就像咱們來這個時代之前,黨國不也是先援建體育館、自來水廠、學校之類的給非洲收買人心,再擴大貿易和進出口商品規模嘛!森馬東西能比化輸出產生的性價比收益率更高嗎?」趙守忠也出面和稀泥。
「你這份目錄也太誇張了,又不是冷戰時期需要武裝緩衝區國家,你這和蘇聯老大哥援建中國100多個覆蓋全面的工業體系大項目也就差那些專家去手把手的傳幫帶了。難道你被這些國家聯合收買了?你原來也不是走這樣國際主義戰士風格的人啊?」劉欣問道。
「別廢話,是不是有人誘導你了,必須深挖間諜,找到這個誘導你犯錯的間諜。」汪新宇演戲似得義正詞嚴的問道。
「怎麼可能?這我兒子看到印度紀錄片後問我為什麼沒有看到我們明社會的事務才產生的想法,我們有最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分享?」
「你怎麼教孩子的?對自己人自然要分享。對外人甚至潛在敵人也去分享?你想把你兒子培養成一個國際主義者嗎?」劉欣繼續開炮。
「是啊!咱們要的是與時俱進,最多也就是稍微領先一點點,你都開始想傳說中的共產社會看齊了啊。這不是思維脫離實際了嘛!怎麼這麼不實事求是?」趙守忠也關心起來。
「我看他是宅在家裡和研究所太久了,理想主義壓制住了原本的價值觀,開始變得和那些嘴炮差不多了。」汪新宇諷刺道。
「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啞巴。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上綱上線沒意思。」李基再次定下調子。
趙守忠雖然負責化方面的工作,但是對外的輸出方面並沒有多上心,每天花在整理古籍和古建築等物質化遺產和非物質化遺產保護工作上面的時間就超過三個小時了。哪有時間去關注對外國輸出化「除了我們國家,這個世界還有幾個國家有化有能力有魄力去輸出啊,慢慢來啊!」
「技術封鎖是軍國大計,等不得!化輸出是百年大計,急不得!你看是不是再開個會定一下輸出管制統籌委員會的人員配備,光靠調查局和保密局太局限了,人手也不夠,名不正言不順的。」高競每天看到自己負責管的時尚產業和藝術品產業出口謀取暴利開始下降也急了,大量的紡織技術和原材料種子外流也危及到他的收入了。
「誰說的。化輸出同樣要急,我們從漢代就是周邊國家的化宗主國,沒有明先進散發出的被動光環,靠我們幾十年的主動殖民就能這麼順利的兼併日韓等北方諸國嗎?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也要有人栽樹啊!你光乾等著就能當化宗主國了啊。」趙守忠反對高競的說法。
「這個好辦,咱們扶植所羅門截胡了西方化,自己再拿私貨去填補西方的化空白也好辦啊。海陸空齊頭並進不就好了!」劉蛟說道。
趙守忠打斷道「怎嘛個海陸空齊頭並進?」
「陸軍就是傳統的宗教開路啊!古代哪個明走出去不是打著宗教的接口?海軍就是商業開路啊!商業語言全部都是漢語,當年英國成為世界霸主之後只有短短百年,英語這種小語種不久成為了世界語了嘛。至於空軍嘛自然就是財大氣粗的教育了。殖民或者同化教育最有效果了,高端大氣上檔次啊,一代人的教育就能打上烙印。兩代人就能讓陸軍海軍站穩腳跟,三代人過後哪裡還有問題?一切就搞定了。」劉蛟解釋了一下。
「商業方面我們用不著操心,利潤足夠引導資本家去盡力做到最好了,宗教方面也不用操心,像法顯之類的傳教狂人每個宗教都有,多著呢!關鍵就是空軍啊,這種比傳教耗費精力,比貿易費錢的長期投資雖然收益巨大,但是多數都是不能入賬的無形資產,靠民間的力量還是很難推出去啊。本國的國民雖然在教育上捨得花錢,但是有幾個對海外開學校沒有牴觸心理?屁股決定腦袋啊!」
「這也是一個麻煩,其他國家雖說沒有形成民族意識和民族國家概念,但是簡單的從氏族時代繼承下來的排外本能還是有的。和物質利益瓜葛較少的化領域防線雖然很弱,但是也不能說沒有。前幾次大公會議搞得東西教會分裂就充分說明細節衝突也會引發大危機啊。」趙守忠補充道。
「這雖然需要花錢和慎重,但是對於咱們這些搞教育出身的大拿是問題嗎?錢可以就食於敵嘛!他們也要化消費啊!這房裡誰不知道化產業的暴利!只要壟斷這個產業,辦好同化教育綽綽有餘啊。慎重倒不必那麼重視,教會那邊好擺平啊!咱們展現幾個神跡不就好了!就算親自降下神諭也好辦啊!歐洲現在除了神話和可
憐的那點歷史物哪有化可言?更不要說科學和藝術了,就連雕塑這種祖傳的本領也快失傳了,學只有聖經、舞蹈只有宮廷舞,繪畫除了壁畫就是壁畫,音樂就是頌歌和彌撒。戲劇我反正沒聽說有什麼東西,教堂建築還湊合,電影、遊戲之類的就別說了。藝復興為什麼是黑暗中世紀的終結者?那些寫了幾本書的作家為什麼能名垂青史?還不是化荒漠裡面出了他們這幾個泉眼才有了生機,才有了後面的繁榮森林的出現嘛,這幾個泉眼雖然幾十年就死亡了。但是留下的綠洲還在。那麼新的泉眼又不斷湧現,這些綠洲不就是被最初的幾個泉眼命名了嗎,自然會在歷史的地圖上留下名字。
要是咱直接搶在這些個藝復興大師之前發動攻勢。以疾風驟雨式的到這個化荒漠進行灌溉,那裡還有達芬奇但丁他們什麼事?」高競站出來提議道。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歐洲藝復興以來的化產出積累?難道你準備把這些傑作都束之高閣封存起來?或者掛在你名下貪天之功為己有?你總不能把畫風不同的各個時代的畫家名作都拿出來說成是你的作品吧?老趙都沒這麼誇張呢!」劉蛟調侃道。
「你說就說,幹嘛扯到我頭上,千古章一大抄嘛!不抄襲怎麼寫章?我也是有底線的抄,四大名著和宋以後的名著詩篇我也沒抄多少,大部分注名的作品都是我自己寫的啊!」
「得了吧!你就像紀曉嵐那樣,一輩子都在編纂、註疏。哪裡有什麼原創的好作品?和中國歷史上那些史大神也差不多,頂天也就是司馬遷寫史記的水準差不多。距離屈原這種祖師級別的大神差得遠的很。
人家老高也是中西合併的高級裁縫,至少在服裝設計和工業設計上原創多多。咱們都是站在巨人肩膀上偽偉人,但是多多少少還算是有一點自己的私貨參雜在擴散出去的教材裡面,你的語教材哪裡有一點私貨,全部都是照搬帶來的教材,就連拼音都一樣,課外讀本除了清代以後的沒有之外全部都是別人的東西。你也好意思!」孫昌不滿的掀起趙守忠的老底。
「那又怎樣!版稅我照拿,你敢捅出去嗎!」
「果然人都是不要臉了,沒想到你這麼厚顏無恥!」周立堅立馬諷刺道。
「才過上幾天安穩日子就開始內鬥了,劣根性就這麼難消滅啊?
不用說了,化藝術是明的根基。科技只是填充的磚瓦,丘吉爾說過我寧可失去一個印度,也不願失去莎士比亞,化對於國民性格和意識形態的上層建築產生的好處遠遠超過物質財富衡量的範疇。
這些西方經典自然不能放棄,不過改成咱麼的不就可以解決咱們意識上的矛盾了嗎!洋為中用才是最好的嘛!總不能說手裡存著歐元的鈔票當廢紙啊,通過創意銀行換成龍元不就行了?比如把十日談換成國人商旅歐洲見聞錄,把神曲換成地獄遊記之類的魔幻小說。只要抨擊教會的目的能表達出來,過程和著作人怎麼樣無關緊要嘛!
明天就是休年假了,我準備出海環球旅行散散心,誰要去?」李基擠眉弄眼開始找台階緩和氣氛。
「我去!」趙守忠和汪新宇等在管理崗位每天累的像死狗一樣的立馬附議到。「我想想!想想啊。」吳祈和周立堅等技術宅雖然表示有意思去,但是誰都明白他們很難離開自己的重要崗位。
「都他媽多少年沒放鬆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優柔寡斷的人死了都會後悔。這次老闆提議請我們去度假,可是十年難遇啊!有殺錯沒放過的道理。」
「你們幾個就放心吧,你們負責的部門離了你們照樣轉,別太看不起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群體決策機制了,又不是退休,幹嘛這麼戀眷權勢。」劉蛟反正沒什麼忙的,調笑起技術宅們。
「去就去,誰怕誰?正好老錢的私人遊艇造好了,那艘造價1000萬龍元的帆槳混合動力遊艇試航完了,就打這個土豪了。」
「咱們也不欺負你,服務員和警備人員各家帶各家的,一家老小都得帶上不現實,劉欣這個大種馬四百多個家庭成員可裝不下,就帶原配和不超過10個家屬吧。」
「不要傷心,不會吃窮你的,老錢,食品和飲料我老孫包了。」孫昌表示自己贊助這次行程的吃喝。
「我包了油料和維修零件!」周立堅也表示自己不能夠白吃白喝。
「船員發放5倍工資,我除了錢也就是錢,這筆錢我出。」劉欣也不甘白吃白喝。
「我就不說什麼了,爭取做好天氣預報工作,保障大家每天有個好天氣。」劉蛟作為信息提供者也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各種工作了。
穿越眾安排好分工之後就該幹嘛幹嘛去了。錢進也只好自認倒霉的回家準備安排工作,再也不提主動擴散技術的事情了,反正沒有必要為了外人付出不求回報的道理,這些技術都是立國之本,賣給還沒有中央集權的這些國家,他們也買不起。
會後,歐洲掀起了華夏熱,各種來自東方的化消費品大量湧入,教皇國的防線幾乎一觸即潰,即使之前帝國和僕從國修建的各種場館也容納不下如饑似渴的歐洲民眾來消費和享受廉價的傾銷化品。各種廉價的讓歐洲同行吐血的印刷品和具充斥著各個城鎮的中心廣場銷售攤點,近乎免費的掃盲班和技能培訓班也幾乎場場爆滿,就連荒廢多年的羅馬大競技場都擠滿了前來觀看東方體育競技團隊和雜技團表演的人群。
十年之後,所有道路都插上漢字路標的時候,時任教皇的基拉西烏斯二世也不得不承認華夏帝國對全歐洲的影響力早已超過了教廷,真正成為了歐洲諸國的宗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