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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硬通貨時代 文 / 時空寡頭koen

    鹿兒島菱刈金礦、奧羽金礦、甲斐金礦、佐渡金山、越前銀礦、對馬銀礦等等一系列貴金屬礦山全力開挖,一年可以生產160噸黃金,500噸白銀。這麼高的產量完全是因為使用了最新的現代技術,現在的日本只能使用重力選礦法在水中淘金,產量極低還浪費驚人。就連吹灰法都沒有用過的落後生產方法讓習慣了使用焙燒-酸浸-(鹽浸)-氰化浸出聯合工藝的穿越眾十分不習慣,所有藥劑都要從大陸運來,對於日本列島的技術水平太低感到難以適應。

    「提高當地的每一種產業水平,就要提高上下游幾個產業的水平,這種連帶效應可能會讓我們遏制日本的計劃破產,搞得到頭來促使日本工業化了。」

    「不可能,提高當地的某些資源優勢產業的技術水平並不會導致科技樹的生長失去控制,我們僅僅發展冶煉貴金屬產業和加工業不可能推動規模十倍百倍的其他重化工業的出現。單靠我們的貿易船隊就足以承擔所有的物流運輸需求了。把日本這個人口數百萬,潛力超過西夏的國家的政治、軍事、文化、經濟甚至宗教的權利都掌握在手中還怕它的整體技術水平會趕上宗主國?你——?」

    「我們來的時候用銅錢當壓倉物,走的時候用金銀和銅錠當壓倉物,神都要妒忌我們的暴利了,運錢比鑄錢的利潤還要高簡直就像出現了開運鈔車的比開印鈔機的還暴利的奇景啊。」王能把玩著一柄精緻的鎏金烏木骨扇子感慨道。

    「暴利就是我們保證持續領先的前提,不要總想著為了保持領先而打壓別人,而是要為了領先強化自己。我們都知道打壓別人容易,提高自己困難,打壓別人花費小,提高自己花費大。但是我們不是一般人,吃老本都可以吃幾十年,所以這種打壓別人的思想還是交給孫子輩的人去考慮吧!」始終保持穿越眾強者心態的白佳欺負外國人一向不靠歪門邪道的手段。

    「我們要是在開作弊器的前提下還會害怕,乾脆一頭撞死算了。獅子害怕老鼠,這種事發生在你一代商聖身上,的確稀奇。」汪新宇調侃道。

    「老王說的也沒錯!居安思危是成功者的本能,我們既不能太大意,也不能太緊張。適當的監管和可以引導不能放鬆,平家還需要一個對手來制約,不然尾大不掉就失去我們的本意了。」

    「那你看誰適合呢?他們家族的世仇源家如何?」

    「源家野心家輩出,我不放心,要扶植一個可以和平家抗衡的代理人出來就不能在選武士家族了。你們想啊,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要是搞出兩個軍閥,在白河法皇這個老狐狸的挑撥下,會不會被老狐狸撿了便宜?平家的勢力主要是西國地區,東日本的代理人找一個非武士家族出身的比較好,起點越低愈好啊。」白佳身為搞外交政治的,對白河法皇還是十分警惕。

    「日本的社會各個階級就和印度的婆羅門教等級制一樣,完全不能實現上下層的流動,我們國家的自從戰國時代就有下層士子奮鬥而成為上層的習俗和慣例,科舉製出現後更是實現了制度化階級對流交換。這種先進的體制最好不要敝掃自珍,用來搜刮人才十分給力啊。複製一個非官方的科舉體制就不錯!」

    「玩政治體系的科舉阻力太大,你看日本遣唐使學了幾百年都沒推廣啊!軍事體系的軍功授爵太浪費人力資源,因為內戰的動盪死人太多,不符合我們的殖民利益。經濟體系的考功陞官制度,我們的國家社會主義還沒發展這個壟斷規模,安排不了多少崗位。文化沙漠諸位也見識到了,評職稱的體系簡直就是笑話。我看只有宗教體系可以搞一搞。」

    「你的意思是在東國發展出一個地上佛國?寺廟經濟確實符合封建時代的生產力水平。寺廟的確就是國家的另一種近親形式啊,可以有公開的龐大組織,自有土地和田產,放高利貸的經濟經營傳統,僧兵就是合法的武裝組織,宗教教律就是法律,教宗的產生更符合現代minzhu選舉精神,內部培訓和教育體系,基層幹部選拔的傳統更加久遠。

    要是搞得好,白河法皇的夙願就可以實現了哦!他的三大不如意(賀茂川洪水、雙六的賭局、經常衝擊朝廷的反動僧眾——山法師)就可以圓滿解決了。洪水可以興修水利工程來搞定,賭局可以通過傳授技巧和概率學來操縱,山法師的激進傳統也可以在我們扶植的代理人高級的手段下被消滅掉。」趙守忠說道。

    「現在正是小冰川期的初期,全球降溫是大前提,日本乾旱和饑荒是大勢所趨,糧食和金銀分別為過去和未來的硬通貨,我們所構建的資源換硬通貨計劃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人亡政息的。日本的金銀礦產、珍珠海產、各種經濟作物、礦石木材、勞動密集型的刀劍、折扇、漆器等初級產品都是可以用來平衡貿易赤字的好東西。我們出口的機械、鋼材、銅錢、絲綢、瓷器、茶葉藥材、奢侈品、糧食和香辛料等等可以作為我們輸出的主力。這些貿易可以為了我們培養一個合格的代理人,建立一個覆蓋全日本的金本位金融體系和海外緩衝器經濟體做出持續性的貢獻。」陳冠先三句話不離本行。

    「稻米和海產是日本的主要食品消費,以物易物是主流交換手段,要篡改日本佛教教義,引導信眾形成我們需要的消費觀和用錢習慣是一件百年大計,不能急躁。金銀全部封存,作為發行信用鈔票的準備金太過於先進,這不現實。我們還是要鑄造一批金銀幣進入市場流通一段時間,來培養金銀銅三級復合本位制的習慣基礎。然後在在三五年內進入金本位時代。」孫昌接話。

    「寺廟的銅像就是一種特殊形式的準備金嘛!封建時代,能和寺廟比拚財力的家族和組織極少。佛教的組織力度相比於股份制的現代公司還是差了點,我們把宗教當成買辦公司來經營是不是很不像話?」楊文暉比較難接受這麼褻瀆的想法。

    「總比西方當成屠殺土著的借口和自我安慰劑強多了!西方的殖民者搞到金銀只是為了消費東方的貨物,我們可不會停留在這麼低級的水平上,起點就要建立一個覆蓋東亞的金本位金融體系,這些金銀將不會在離開地下後經歷全球流通,它們將跳過實體轉運的步驟,它們的主要功能交換媒介身份將被紙幣剝奪,流通手段職能會通過無線兌換的堅鋌而又氾濫的銅錢和紙幣來履行。至於價值標準、延期支付標準、價值儲藏、世界貨幣等等身份和職能將僅僅只是在我們銀行的地下金庫換幾個標籤的遊戲罷了。就像被囚禁的神靈一樣,它們本身不具備價值,它們的價值全部來自於民眾對它們的信仰。」陳冠先點出關鍵。

    「地下的金庫不夠直觀,老百姓看不到就很難形成信任感嘛。我們的宣傳手段還沒到視頻和現場直播的水平,鑄造成佛像就不錯嘛?我們可以定一個鑄像和鑄錠的比例,一比三如何?」高競提議說道。

    「是啊,存錢有利息,存黃金可沒有利息可拿,鑄成佛像還可以收點香油錢,作為推廣信仰的催化劑才是黃金最大的貢獻嘛!」王能站在事實的基礎上本能的提議附和道。

    「那就定了,我們也不想看到太多的黃金沉睡在金庫裡,與其這樣幹嘛花費時間精力和成本把它們從地下挖出來冶煉成錠又放在地下金庫不見天日。這不是吃多了沒事幹嗎?」一比一的比列就好了,還要經常開放金庫供人參觀,收取門票錢。我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要是花錢把黃金從礦石裡搬到金庫沒有收益,那不是淨虧嗎?」陳冠先表態。

    「你又化裝自己虧本!你憑借這些金銀髮行的鈔票和商業票據隨便在銀行間市場轉一圈就可以得到年化收益率遠遠超過5%的收益,還虧本?你騙騙沒讀過書的原始人還可以,想騙我們?腦殘片沒吃夠嘛!」孫昌想到自己手下得力的學徒兼家庭廚師被陳冠先挖到外灘酒樓當主廚就心理發堵。雖然愛徒的收入增加了五十倍,但是繼續培養和享受一對一教學樂趣被剝奪了。

    「別吵了!這只是個內部冷笑話,我們還要選一個代理人當日本東部的總舵主呢!趕緊先辦正事。」李基拉回討論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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