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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非軍事領域的合作 文 / 時空寡頭koen

    擴張的藝術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雖然古今中外做到這一點的例子少之又少,多半都是在戰爭成本高的出奇的二戰後才出現的例子對於我們這個冷兵器時代的借鑒意義很小,但是穿越眾可以學習的還有很多非軍事領域的屈人之法。

    「號外號外!辰基集團宣佈建立對外貿易一體化構架,所有進出口大宗貨品都將建立海關報關業務。與周邊十三國建立官方正式外貿體系。是為了減少稅收漏洞和對外貿易制約因素的最大力度出擊。」

    「來一份,這是這一期的汴梁日報特刊嗎?怎麼這麼厚?」一個出門買早點的作坊主天剛剛大亮就攔住了賣報的報童。

    報童一擦頭上的汗,興奮的說「這次出了大事,裡面的內容更精彩,加印是正常的,廣告都取消了,專門登載這些消息。」

    「這是什麼東西?」作坊主曾俊翻開第二頁,眼睛馬上瞪的比牛眼還大。『大幅推進稅制改革,手工作坊全部集中報稅。產經業界集體歡呼,中小業主迎來事業春天。』大字的標題讓作坊主一時間不能適應全白話文的風格。「娘子,快快起來,我們家趕上好時候了,一年報稅三年不增啊!下午湊足錢就去買那手動絞肉機,我們家的肉鬆作坊可以擴大三倍了。」

    「幹嘛!別煩我,我還要睡,三更才忙完。剛才還在夢裡數錢呢!你說什麼?不交稅?」曾俊老婆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

    「不是不交稅,是集中報稅,今年報稅後一年交一次,三年不變,三年之後在根據產業規模核查增減報稅人的稅收總基數。兩年內無逃稅記錄的可以申請衙門擔保低息貸款,我們要發達了。」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太好了,郎君,我愛你。」……

    知樞密院事章惇家裡「自從老夫幾年前力爭不可盡廢新法,被太皇太后疏遠,相公職位在呂公著等人大力攻訐之下難以為繼,本想棄官而去,沒想到你蘇子瞻不計前嫌,力薦太皇太后讓我留職。當官的都是華山一條道,向上走高興,給人踩下來定要報復。我的境界還是太低了。」

    「保你留任的不是我,還是你收了顧問費的那一個李開國伯。」

    「是他?那時他還不是開國伯吧?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和趙離人(趙守忠取的字,sao人太直白,就取離sao的前一個字)到我家送紙的時候跟我說了你的事,讓我力勸太皇太后不要再司馬光死後再興黨爭之風,敗壞人心國將不國啊。百官皆習黨同伐異,朝政難以為繼,主政官員走馬觀花的換,我輩夙願豈不化為泡影?只要穩住你的位置,舊黨就對新黨沒有辦法。你這樞密使當了幾年也算是有功於社稷!」蘇軾笑歎道。

    「你這老倌,還說我的笑話。你不也被他們救過嘛。我們不在搞黨爭還不是錢的功勞。一個月最少可以拿到七百貫的顧問費,家裡堆積的日用百貨都不得不委託親友處理了,錢用不掉,子孫親友都安排進了好職位,最近幾年不是都沒人來麻煩我們了嘛!原來拚死拚活的攬權為的是幹嗎,早知道這樣舒心就不會讓君實那麼辛勞又痛苦了。他也是被黨爭逼死的啊。」

    「是啊,沒有小人就沒有君子。沒有朋黨,就沒有王介甫的淒涼晚景了。」

    「前幾日趙離人和開國伯到我家商談關於修建五大民生體系的新法,那比王介甫的變法要好十倍,不用國庫出一文錢,不要官員出力,不用勞民傷財,無需改變現有的官員利益分配體系。你我只要在朝堂上不反對就能拿到五千貫的沉默費,還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啊。我們第二天朝會上竟然沒有一個風憲御史上奏反對,就連太皇太后聽說李開國伯行動都沒有異議,直接照準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李本華(李基自己取得字,字本華)是怎麼辦到的。那些不從雞蛋裡挑骨頭出來就不罷休的御史們怎麼都啞巴了?」

    「子瞻那,你就每天搞搞風月之事,寫些上佳詞作就行了,收買人心不是你的強項啊!趙離人一出馬,那些御史都知道厲害了。那些惠及民生的辦法誰敢反對或挑刺,第二天就會被罵死。那些個報紙可不是擺設。」

    「那李本華有這個實力嗎?全國興建五百個可以容納五千人的兩年制技術學校傳授農工商謀生之技,兩千個可以容納三千人的三年制小學傳授蒙學算術等常識。光是蓋房子就不下百萬貫,師生衣食溫飽筆墨書費老師薪資每年何止百萬?他能負擔得起嗎?」

    「那你就不知道了,我的一個遠方親戚昨日登門就送了一份股份認購表給我,說是辰基書院牽頭,各地的富戶士紳都可入股學校,各個學校都是各地富戶出力興建,算是鄉學,和縣學算是互為補充。不用公帑一分便可大興教化,豈不美哉?」

    「這樣啊。那各地可以開設常例的流動診所,醫藥下鄉也是如此咯?這般收買人心,李本華不怕天家猜忌嗎?」

    「你猜那份奏請裁撤廂兵和西北邊軍的奏章是誰讓文太師上奏的?」

    「難道他不怕死嗎?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得罪了將門還有辦法躲得過去嗎?」

    「誰說他要躲了?他一口氣跑了五十家大大小小的京城將門和地方將門。聽說每年要交換五百萬貫的邊防公債給他們吃利息呢。就算裁撤五十萬廂軍也不會動搖國本。那些都是空額,就算是他用五百萬貫幫朝堂減去了那五十萬空額,每年省下的軍費不止五百萬貫呢!他出得起,你放心。」

    「不可能,我都沒聽說要發公債。每年五百萬的利息,就算年息兩分,本金也要2500萬貫,要是算一分,就是五千萬貫。將門能吃下這天大的公債?」

    「國庫可收不到這筆本金,也不承兌這筆公債。全部都是由辰基銀行和證券公司承兌,本金是將門的支持和少量入股折算的,大概只有三百萬貫的現錢收入。」

    「那本華不是淨虧兩千兩百萬貫?到時候將門要兌現債券怎麼辦?」

    「十年期的公債還不知道能不能挺到呢!說不定三年不到,那些公債就在市場上全賣掉了。你還不清楚本華賺錢的本事?一文錢到他手裡,三年就能變成一百文。那些只知道喝兵血的廢物將門怎麼可能是本華的對手?我料定本華一出手,那些個將門就要灰飛煙滅。所有的債券都要在手裡變成廢紙。」

    「他這一連串的大動作就是為了擺平前段時間出現的對他的打壓嗎?那些地方勢力和世家也是太不像話了,吃相那麼難看。不說了,喝茶,喝茶。自從上次拿到這套茶具和上等炒茶,我家的茶餅都賣出去了。那些我當初拿到顧問費後高價托人買的團龍茶餅折價一半賣都賣不動,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要虧死了。等到市面上全部都是新茶時各家手中的茶餅都成了各家的心病,你不也是即使處理了嘛!」

    「是啊,要不是我得到趙離人的通知,及時賣給了胡商,虧的絕對比你多。這茶是剛剛從武夷山採摘送來的……

    福州的造船廠原本儲備的木料接近警戒儲量了,那些訂單本來可以提前完成的都改為正常速度施工組裝了。

    「你說的東夷島木料怎麼還沒送到?每天那些個催進度的海商都快吃住在場子裡面了。雖然暫時沒有違約的風險,但是再不送來又要違約了。」李飛對負責從東夷島接受木材的手下叫起來。

    「距離約定的日子還有兩天,我們從一收到所有林場停止供應原木和木料的消息到緊急加快東夷島四十個林場建設也才二十天。三天後我們就能用上烘乾的東夷島木料板材。所以不用操心了,院長,您學生我林芝泉做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二叔的生意不是很受影響嗎?上次那些西洋寶貨行的混蛋不是威脅你二叔,不准在運送我們生產的印花布,要不就下禁止你二叔再在泉州賣貨的禁令嗎?我雖然看不慣那些唯利是圖的激an商,但是他們抱團起來也很讓我頭疼啊。」

    「您放心,我們林家好歹也是泉州大族,我爹下定決心跟你們走後就不會猶豫和反悔,他們也並不都是一條心。很多行會的會員都私下跟我父親說和,都說是本家的大地主眼紅我們暴富,一邊商議斗倒我們之後強佔我們的產業,一邊要暗地裡買賣諸多辰基商行的貨品到海外發財。我們可以利用這些,反過來讓他們為貪心付出代價。」

    「好,很好,不愧是明白事理的俊傑,你們家以後就是泉州商會的會長了。等過了這一波,等到我們的船隊上了規模,我要用飛剪船搶光他們的生意,讓他們全部都去喝風。」

    汴京最高級的醫院不是太醫院,而是吳祈親自坐鎮的京都中心醫院「我們給太皇太后送的那一劑胎盤素確實是收到了奇效啊。下一步給確定是患有慢性角膜炎的大寧郡王趙佖解決痛苦了。」

    「權貴最好收買了,人數少,慾望少,要求低,很配合我們的動作啊。只要我們保證沒有一個上層死於除了心腦血管疾病和自然老化器官衰竭之外的疾病就能保證我們不會遇到阻力。」太皇太后受到禮物時都驚呆了,使用針劑之後幾天時間就年輕了十歲,自然是打心眼裡感激李基等人,這些人在太皇太后眼裡就是寶貝,一不要權,而不要錢,不用操心,總是送禮。俗話說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太皇太后也是明白人,總是光拿東西不辦事也不好意思。這會穿越眾要求整治地方敵對反動派也符合太皇太后的利益,就不動聲色的順水推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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