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道是無情卻有情 094.駙馬爺,你可跟那小三也這樣來過 文 / 風清煙
謝允然再也忍不住,欺身靠近雲羅,凶狠粗暴地對著雲羅的唇,吻了下去。
雲羅被謝允然猛地吻住,腦袋往後仰,眼看就要磕在檀木櫃上,謝允然護住她的後腦勺,避免她撞上,這樣一遭下來,雲羅卻彷彿是在迎合謝允然一般,整個口腔都打開了。
謝允然只覺渾身的血液,都被點燃,又彷彿失去了理智!
他無師自通,竟然失控,暴虐地掃進她的口腔,攻城略地,橫徵暴斂,雲羅在他強勁的攻勢下,竟無絲毫反抗之力,涎液順著口角留下。
待放開雲羅之時,只見雲羅醉瞇著雙鳳眼,雙頰酡紅,氣喘吁吁,氣若游絲,頓時心疼不已。
謝允然當時也並非生氣,只是情急之下,想到此招,孰知一碰到雲羅的嘴唇,整個人都失控,他像一匹飢餓了三天三夜的惡狼,急切地在雲羅身上索求。
「難受麼?」他自責極了。
這樣脆弱的一個小女孩,他竟然那樣粗暴的對她。
雲羅恨恨瞪他:「你跟那女人是不是也這樣來過?!」
「那個女人?」謝允然愕然。
雲羅咬牙,玉臂勾在謝允然脖子上,踮起腳尖,又吻了上去。
雲羅花花綠綠的書也看了不少,比謝允然更懂男女之事,她的櫻唇挑逗似的纏綿著謝允然的薄唇,謝允然渾身一激靈,雲羅的丁香小舌,已伸入謝允然口內,挑逗著他的。
謝允然猛地一震,摟著雲羅的纖腰,反客為主,纏鬥著雲羅的小舌,卻不似方纔那般飢渴。他好像找到了接吻的精髓,溫和卻又不失力道的掃過雲羅的口腔、貝齒,他漸漸沉醉,雲羅偶爾的迎合,讓他更加瘋狂。
兩人的身影,糾纏到鋪滿了名貴衣衫的波斯地毯上。
雲羅嬌喘連連,謝允然只當是自己重了,翻了個身,將雲羅嬌小的身子,翻到自己身上。
雲羅懶洋洋躺在謝允然懷中,兩人身體挨得很近,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謝允然身體的……變化。
她勾唇,猛地坐在謝允然腰上,也不管自己的衣衫散落,香肩微露,紅色的肚兜帶子,襯著雪白的肌膚,顯得尤為刺眼。
雲羅挑釁地用自己那處,磨蹭著謝允然的要害之處,輕笑:「駙馬爺你倒說說,是我厲害些,還是你那阿嬌厲害?」
謝允然渾身緊繃,只覺全身血液都已倒流。
他強忍身體裡莫名的衝動:「好了好了,你和沒有的人,較個什麼勁兒。乖,快下來。」
「哼!」雲羅俯身在他耳邊吹氣,「本宮記得上次問駙馬爺,駙馬爺還是雛兒呢。現在呢,跟她弄到什麼地步了?」
謝允然搖頭失笑:「倘若我對公主一句謊言,碰了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就讓我謝允然天打雷劈、入阿鼻地獄受刀山油鍋之苦,可是信了?」
雲羅狐疑地瞧著他:「你當真沒有找別的女人?」
「沒有。我每日要去西山學院,還要去關將軍的府邸,哪有時間去理會旁人。」
謝允然調侃,「有公主一人,已經鬧得這樣翻天覆地,再來一人,豈不是天都要捅下來?」
「你竟敢嘲笑本宮?」
雲羅又伸手要來打他,謝允然不閃也不躲,黑沉沉的眼眸瞅著她,唇角是包容的微笑。雲羅訕訕地收手,冷哼:「你為何不早這樣說?」
她給過時間給駙馬爺解釋麼?從頭到尾都是雲羅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謝允然卻寵溺一笑:「是我的錯,沒好好跟公主解釋清楚,害得公主誤會。這院子,是我給公主買的,當時想著,公主偶爾會進來住住,就讓朋友購置了一些女子的衣物,以供公主換洗之用。後來見公主似乎並不喜歡此處,怕說了惹得公主不高興,因此便沒告訴公主。」
聽著謝允然的解釋,雲罹難堪極了,只覺的方纔的自己,像那去青*樓抓*奸的潑婦般,毫無形象可言。
「公主既然信了,可否下來,我……難受。」
雲羅這才發現,她還坐在謝允然的要害之處,那粗*壯之物,正蓄勢待發,生機勃勃,在她身*下輕顫。
雲羅心想,方纔她是把臉面丟盡了,總也得叫他謝允然吃點苦頭,她心裡才能平衡。
她柔嫩的小手下滑,握住她灼熱滾燙的那一處,燙得她幾乎都抓不穩。
謝允然倒吸一口氣,黑眸深了幾分,裡面翻滾著莫名的欲*望。
雲羅笑嘻嘻道:「駙馬爺覺得我好看不?」
謝允然啞著嗓子:「以前我便說過,公主是最好看的。」
「那駙馬爺想不想看我的身子?」
「公主……」
雲羅抓起謝允然的手,搭在自己的光果的香肩,笑得嬌媚妖艷,似迷惑人的妖精。
「駙馬爺,給本宮寬衣……本宮給你瞧瞧。」
謝允然還僅存著一絲理智,雲羅卻不允許他反抗,握著他的手,一一解開自己的衣襟,羅裙、中衣、最後是貼身的肚兜……
雪白的身子,盈盈顫抖的柔軟,粉嫩的紅蕊,像一卷畫,一朵花,赫然在謝允然眼前綻放。
僅有的理智,潰不成軍。
謝允然雙目之中,閃過一絲血紅,此刻,他退去了所有的偽裝,彷彿再次回到了他可以肆意放縱的山野間,成為一匹凶狠的惡狼。
他欺身,將雲羅狠狠抵在檀木櫃上,黧黑粗糲的大掌,握住她的兩處柔軟,他握過劍,槍,刀,卻從未真正握過女人的這一處,柔軟的觸感,讓他幾欲瘋狂,將雲羅的柔軟,揉作各種形狀。
雲羅嚶嚀出聲。
曾經,因為雲羅一聲輕吟,謝允然擔心弄疼她了,就撒手停住。此刻,連謝允然也不知道為什麼,雲羅這種似痛非痛的聲音,竟讓他難以自持,恨不得弄得更多,更凶,讓雲羅多叫一些。
這也是他一直不肯碰雲羅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謝允然很怕他會在雲羅跟前,露出殘忍嗜血的一面,不僅傷了她,還讓她從此遠離自己。
此刻,謝允然腦子裡,所有的顧慮,都被燒成了漿糊,眼裡只有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他粗糲的拇指指腹,摩擦著雲羅粉嫩的頂*端,雲羅渾身發顫,失聲大叫:「不要那裡……」
「這裡?」謝允然呼吸沉了幾分,惡劣地用指腹快速摩擦,雲羅扭動著身子,幾乎快哭了出來。
「不要……啊,那裡難受……嗚嗚……」
她原本是打算,將謝允然挑逗一番,再戛然而止,弄得他趁興而起,敗興而歸。就像那晚謝允然對她一般。
而且謝允然向來對自己言聽計從,她也沒多少顧慮,沒想到謝允然竟然突然失控,完全不聽她的話!
若是換做平時,雲羅這樣委屈地哭著,謝允然早就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愛了。可是此時,謝允然非但不覺得心疼,還隱隱有興*奮之感,他低頭含入了那枚鮮*紅,舌尖抵*弄,像和她親吻一般,另一隻手,卻絲毫不放過地摩挲著頂*端。
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雲羅已是潰不成軍,她已不知,究竟是難受,還是愉*悅,身子軟作一團春泥,繳械投降,捉弄謝允然的想法,也被拋至九霄雲外。
熱水已被燒至滾燙。
謝允然火熱的唇一路而下,舌尖在她珍珠豆般的肚臍徘徊,雲羅癢得直呼不要,左右扭動躲避,謝允然卻毫不憐惜地固著她的纖腰,讓她實實承受每一次的酥癢火*熱。
這讓雲羅覺得十分委屈。
謝允然平時是不會這樣對她的,到了這個時候,卻全然變了。
謝允然咬著雲羅褻*褲的襟帶,一扯,單薄的綢褲就裂為碎片,眼前的景象,讓謝允然的呼吸灼熱起來,烏黑的森*林後,已被淺溪濡濕,隱隱可見一條小縫兒,卻不知裡面是如何神秘的景象。
他吞嚥了一下,火熱的唇,慢慢向下……
雲羅低低地抽泣著,倏爾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嚎啕大哭。
謝允然心頭一跳,忙抬起臉,只見雲羅俏臉上,涕淚四橫,看著好不狼狽。
謝允然心疼極了,忙抱了她在懷裡,溫聲勸慰:「怎麼了,可是弄得你疼了?」
「你不好、你不好,你一點也不好!」
雲羅眼淚鼻涕,一古腦往謝允然衫子上流,方才謝允然只顧著弄她,竟然連自己的衣衫都沒脫,想到此,雲羅越發不平衡起來。
她發起狠來,比母老虎還凶,扒開謝允然的衣服,張口就在謝允然胸前咬了一口。
不咬還好,一咬牙都快給她崩斷了,登時更氣:「混賬東西!還不給本宮咬了!你不好,不好!!明明說了不讓本宮痛的,敢情你駙馬爺只是口頭上說說,說話不算數的!」
謝允然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方纔他情動,一時血往頭頂湧,光想著怎麼弄她,讓她哭,讓她叫,其餘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忽地推開雲羅,拔出牆上掛的匕首,一刀穿透自己的左手掌心!
鮮血四濺,雲羅愣了好半晌,驚懼道:「你這是做什麼!」
謝允然道:「我說過不讓公主受疼,卻未能做到,害得公主受累。今日以血起誓,來日若再碰公主,便斬斷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