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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 半死不活也要逃【2】 文 / 煉獄

    跑出十幾里地,才看到遠處有人家,對面跑回來兩個人,跪在馬前回稟:「主子,前面有個漁村,搞到幾條小船,都是小漁船,沒有馬,只有幾匹驢子。」

    「噗……」

    奚留香實在是忍不住了,笑了出來,她急忙咳嗽了幾聲,裝作剛剛醒過來的樣子,成功看到某狼的臉冷的如冰,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瞇起眼看著她。

    深更半夜被奚留香折騰到半死的這些人,終於在清晨第一抹晨光中,找到了幾條小漁船,用了大價錢買了下來,向漁民要了點米,再要了幾樣炊具,登上小船繼續前行。

    他們沒有敢停留片刻,唯恐昨夜的大火,引起了奚寧遠的注意。

    某狼一直將奚留香抱在懷中,陰冷的目光不停地在奚留香的身上掃過,壓抑著心中怒火。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已經半死不活,他發誓一定要先狠狠抽這個女人一頓,讓這位尊貴的皇后娘娘,跪在他的腳下求饒。

    奚留香讀懂了某狼眼中的含意,咳嗽著,微微喘息起來。身上裹的錦被,也不能讓她溫暖起來。

    「還沒有裝夠嗎?惹火了爺,先要了你!」

    奚留香弱弱地看了某狼一眼,就知道用這招來威脅她,太不地道了。

    某狼的目光看到奚留香柔弱無助的眸子,不由得軟了些許,發現奚留香的嬌靨上帶著一抹不正常的殷紅,伸手摸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終於把她折騰病了,額頭燙手。

    咬牙,狠狠咬牙,這主就是個最麻煩要命的女人,半死不活都能如此的折騰,真是讓人受不了。

    某狼伸手,點了奚留香的昏睡穴:「前面改路,走臨江,去鎮安府。」

    「主子,這漁船太小,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一路上沒有船嗎?」

    某狼的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半路,這些人劫了一條船,將小船隨意扔到江邊,改走臨江,離開了小河,回歸主流。某狼的目標是先去鎮安府,為奚留香診治抓藥。幾番的折騰,他們運送上小船的東西,大部分落入水中,沒有辦法為奚留香熬藥治病。

    「主子,要在鎮安停留嗎?」

    某狼陰冷的目光從四周這些人的身上掃過,誰知道這些表明恭敬順從的人,心中有著什麼樣的心思,是否會對他忠誠,而他如今再也禁不起背叛。一旦這些人中有人背叛了他,他付出的將是生命的代價。

    「主子,奴婢知罪,屬下知罪,請主子賜罰。」

    眾人跪在某狼的面前,某狼冷哼了一聲,如今是用人之際,他也不能太冷了這些人的心。

    「都起來吧,以後都多加小心點,彩鈴,這件事你說清楚。」

    其他人站了起來,彩鈴渾身戰慄,匍匐跪伏在地:「啟稟主子,夫人說要方便,將其他的人都趕了出去,奴婢扶著夫人去方便,誰知道夫人就拿針刺入奴婢的穴道,以後的事情奴婢不知道。主子息怒,奴婢知罪,求主子饒奴婢一次吧,奴婢一定十分用心,主子饒命。」

    彩鈴不停地在地上重重地磕著響頭,額頭青紫滲出血跡。

    某狼低頭看了懷中的奚留香一眼,沒有彩鈴在旁邊侍候,是很不方便的。

    「去領十鞭子,回來用心侍候,再疏忽就別指望爺會饒了你。」

    「謝主子恩典,謝主子恩典。」

    彩鈴如蒙大赦,只給了十鞭子的處罰,今日主子是真的開恩了。

    這條船是一個世家的年輕人出去遊學,不想被這些匪人搶劫了他的船隻,被逼迫扣押起來。

    再換了這一番的船,某狼相信身後的奚寧遠,再不可能追蹤他的蹤跡,總算是安全了。或者,可以留在鎮安府,等待消息。

    「主子,前面就到鎮安府了,請主子吩咐下來。」

    「去請鎮安最好的郎中到船上來,去採辦所需要的貨物,官府檢查讓船主和他們出面,敢違背讓他們想想後果,看緊點。」

    「是,主子。」

    留在某狼身邊的二十多個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最精明強幹的人,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下去。用人質也好,毒藥也好,控制了船主和原來船上的人,將官府的檢查應付了過去。

    期間奚留香一直高燒不退,某狼也沒有離開過奚留香的身邊,他有一種感覺,若是離開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遠一點,這女人就會再鬧出點什麼事情來給他看。

    某狼不容易啊,帶著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身邊,罵不得打不得,還得受氣,受苦,被這個女人譏誚嘲笑,戲弄折磨。

    「宮錦,真不知道你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女人,你是真的喜歡她,願意為了她拒絕選秀納妃,獨寵她一人,三千寵愛在一身嗎?還是你如此做,只是為了安撫奚家?為了你的皇位?」

    某狼閉上眼睛,靠在床頭看著身邊的奚留香,被折騰了這些時候,他也疲乏的很,將奚留香摟入懷中小憩。就是睡著了,他也不敢再讓奚留香離開他的視線和懷抱,唯恐這女人再弄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一抹淡淡的香,帶著冷意,似蘭,如蓮,從奚留香的身體上散發出來。

    他不由得楞了片刻,衣服都是臨時向船主借過來的,說是借,實則就是強行拿了過來。這些衣服都是新的,沒有穿過,原來沒有味道。重新讓彩鈴給奚留香從裡到外再換了新衣服,這些衣服都是那位世家公子的衣服。

    那香氣,似乎是從奚留香的體內散發出來,是她的體香。

    深深呼吸嗅了一口,令人安心的味道,帶著一抹說不清的誘惑,讓某狼怦然心動。

    看著懷中女子殷紅的嬌靨,他忍不住將唇湊了過去,想在那嬌靨上留下一個吻。

    「大妖孽,別走……」

    晶瑩的玉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懷中的佳人,蹙緊秀眉,柔弱的聲音令他的心不由得一緊。

    「大妖孽,抓緊我!」

    「大妖孽?」

    某狼的唇角高高地翹起,原來她一直就稱呼宮錦,那位九五之尊的皇上「大妖孽」嗎?這個稱呼,果然有趣。

    「香兒,聽說他們都是如此稱呼你的,是因為你身上天然就帶著體香,才起了這個名字嗎?」

    奚留香的雙腳雙手緊緊糾纏上某狼,用最華麗的八爪魚姿勢,將某狼困在懷中。某狼無語,好歹也是一位娘娘吧,睡覺就這姿勢,真是無法想像,那位尊貴的皇上,每夜是如何能安睡的。

    有些享受這樣的糾纏,緊緊束縛著他,唯恐他跑掉。

    「大妖孽,好冷,抱緊我。」

    某狼摟緊奚留香,將內力緩緩地輸入,為奚留香驅寒治療內傷。

    很快,有人將藥抓回,採辦的物品也一樣樣送到船上。

    有人請來了鎮安最好的郎中,為奚留香診治,開了藥熬藥。

    濃重的藥香,在船上飄蕩,船上的人都很緊張,不時在碼頭周圍觀察,唯恐會被奚寧遠追蹤上來。

    船在鎮安停留了下來,某狼派出人去打探消息,等待他的人跟上來。沿途他們都會留下獨屬於他們的印記,讓那些人追尋過來。原定不是在鎮安停留,不想因為奚留香的病,暫時停留在這裡。

    船上升起了一面旗幟,上面有這些的暗號,追尋過來的部下們看到就會知道,他們的主子就在這裡。

    某狼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奚留香的懷抱,看著昏睡過去的奚留香,服用加入特殊作料的藥物,這女人該安分地睡上一段時間才是。

    他走出房間:「有什麼消息嗎?」

    「啟稟主子,沒有消息,我們的人也沒有追上來。」

    某狼的臉色更加陰沉,看著不遠處在碼頭一個客棧中升起的暗號,他特地命人將暗號從船上轉移到碼頭的客棧中,是為了預防萬一。

    「他們還沒有人跟上來嗎?」

    「啟稟主子,還沒有跟上來,應該上還沒有找到主子,看到暗號。換了好幾次船,他們可能是跟丟了。」

    「謹慎點,看到有可疑的動向,立即啟程。」

    「是主子。」

    某狼蹙眉,或許是時候了,該給宮錦送個信,去試探宮錦的態度。若是宮錦不在意,他也可以趁機利用這件事情,離間奚家和宮錦的關係,從中漁利。

    若是宮錦在意,他很想看看,在那位皇上的心目中,這樣的一個女人,到底有多重。

    月色如霜,灑在江面和船上,白色的霜華泛出幽幽寒意。

    江面的風大,從窗外刮過,奚留香醒了過來,黑暗中她的一雙眸子閃動異樣的光芒,熠熠生輝。房間中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她的身邊有某狼的味道。

    果然,入手是一具極為有料的身材,她的手腳很不爭氣地,糾纏在某狼的身上,在吃著豆腐。奚留香有一頭在牆壁上撞死的衝動,怎麼就連昏迷不醒,她都能用八爪魚的姿勢,把某狼給困入懷中。

    問題是,看這樣子,某狼很享受,並不反對。

    奚留香沒有急於收回手腳,唯恐會驚動了某狼,目前裝死、裝柔弱,裝昏迷,裝病是最好的辦法,否則誰知道這某狼,會用什麼樣的方法繼續折磨她,或者凌辱她。

    找機會逃走,這裡是什麼地方?有機會逃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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