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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9 擦肩而過 【2】 文 / 煉獄

    「來人,靠岸。」

    「是,主子。」

    沒有人人去問一句為什麼,他們無條件地執行主子的命令。

    剛才奚寧遠就在那些船上,和他們擦肩而過,讓他們更相信他們的主子,用仰慕的目光看著這個陰沉的男人。

    船隻靠岸,某狼命人將馬匹牽到岸邊,讓這些戰馬的身上都馱了一些貨物,份量和人差不多,派了幾個人,帶著馬隊向遠處奔馳。大船繼續行駛,某狼也派了人在船上監視,讓那些船隻繼續行進。

    他只留下一條最小的船,上船用最快的速度,向下流疾馳而去。

    大船在他們的身後放慢了一些速度,小船很快消失,奚留香的心沉了下去,即便是奚寧遠發現了什麼,再追蹤上來,也難以發現他們的小船。

    小船上人的不多,大部分的人都被派了出去分開,某狼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小船進入一條旁支的水路。

    「這是一條旁支的水路,你的好弟弟,不知道是否精明到足以發現爺的計劃和安排?香兒,你說呢?」

    某狼得意地問了一句。

    奚留香撇撇嘴沒有理睬某狼,繼續運行葵花寶典,夜深沉,未央,月清冷,寒光。

    江面粼粼生波,飄蕩無盡的寒意,兩岸的冰雪反射出幽幽寒意,映照月的冷光。

    奚寧遠等人,終於看到了那些大船,大船飛快地行使。

    奚寧遠一個示意,紫電搭弓射箭,將一支箭射斷了對方船隻上的帆,高聲用內功將聲音遠遠地送了出去。

    「官差辦案,停船接受檢查,敢違背命令,殺無赦!」

    大船的速度放慢,漸漸被小船追了上去,大船在江心晃動著停了下來。

    奚寧遠派人先上船搜查,他帶頭衝到大船之上,有人在幾條大船中到處搜尋,奚寧遠快步走過最大一條船上的房間,驀然在一個房間中停頓下腳步。

    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中,留有細微的痕跡,很少,很深,細若游絲,正是金剛絲留下的痕跡。幾道細微的痕跡,似乎向對他說明說明。

    奚寧遠用手指觸摸痕跡,是什麼意思?為何沒有留下幾個字說明?

    奚留香唯恐被某狼發現,因此沒有留下字,只留下幾道不會引人注目的痕跡。

    「大人,船主說那些人在岸邊離開後就放他們離去了,其餘他不清楚。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有一條小船從他們前面走了,去了何處他們也不知道。」

    「派人沿岸搜查。」

    「是,已經派人靠岸去搜索,通知當地的衙門暗中搜索,不得驚動那些人。」

    「嗯,岸邊的痕跡,派人去追蹤,所有可疑的人,一律拿下嚴加盤查。敢違抗者,殺無赦!」

    眾人行動起來,奚寧遠帶人乘船繼續前行,已經命各路的水運衙門,關卡嚴密檢查過往船隻,一艘都不得放過,發現可疑立即回報,將船隻暫時扣押下來,不許通過。

    旦夕國的水陸,也有關卡,盤查往來的船隻等。

    奚寧遠所擔心的是,那些人不知道奚留香被劫走,若是隨意妄為,可能會激怒賊人傷了奚留香。他也在分析,會是誰劫走了奚留香,目的何在。

    之前皇宮連環命案,叛軍作亂,李家先是背負謀逆的罪名,其後臨陣倒戈一擊,原來都是出於先帝的安排。對那位已經駕崩的先帝,他心中懷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他唯恐這一切,都是針對奚家,是先帝生前的佈置,那樣的話,他沒有多少信心,可以破了這個局,救回奚留香。

    若這些都是先帝的安排,那麼那些人的目的,是用奚留香作為人質bi奚家就範,還是利用這件事情,徹底毀滅奚家?

    或者,有另外的安排?

    奚寧遠臉色沉重,一旦那些人是先帝所安排的,他,他們奚家該如何去對待?

    他不敢再想下去,目光落在柳生一刀的身上,或許這些日盛國的忍者們,是他最好的幫手,是他可以好好的利用,搾乾剩餘價值的人。

    這些人不認識先帝,也不懂旦夕國官場的事情,沒有顧忌。他只要向柳生一刀示好,表示以後要照顧日盛國,那麼這些人就會為了這件事出力。尤其是柳生一刀,將他的姐姐看得很重,這是極好的機會。

    奚寧遠走到柳生一刀的身邊,對柳生一刀勾了勾了手指,柳生一刀無語,記得這個動作只有一個人對他做過,也只有那個人敢用這樣的動作對他。

    那就是奚留香,如今旦夕國未來的皇后娘娘。

    果然是姐弟啊,連動作都是一樣的囂張無禮而有趣,奚寧遠白皙的臉微微尷尬了一下,對一位大宗師,連日盛國皇太子都尊重的人,他用這樣的動作是太那啥了一點。

    他乾脆上前用手臂勾住了柳生一刀的肩頭,柳生一刀渾身不舒服,又不好駁了奚寧遠的面子,微微蹙眉挺著。

    柳生一刀的門人弟子低頭,師父的肩頭,別說是肩頭了,就是衣襟都沒有人敢輕易去碰一下,誰不知道柳生宗主有潔癖!

    奚寧遠勾住柳生一刀的肩頭,將柳生一刀帶到遠處的角落裡,唇幾乎貼在柳生一刀的耳邊,低語了半響。

    柳生一刀點點頭,再點點頭。

    後面的人,只看到奚寧遠一張優美的紅唇在不停地嘀咕著什麼,那位大宗師一個勁地點頭,表示同意。

    最後,奚寧遠很滿意地在柳生一刀的肩頭拍了拍:「如此,柳兄,這個便宜就給你了,小弟是看著你我兄弟的交情上,才會忍痛將這件大功給你的啊!」

    柳生一刀無語,斜了奚寧遠一眼優微微一笑:「如此,就謝過大人了。」

    聽到柳生一刀如此說,就連皮厚腹黑如奚寧遠,白皙的臉上也不由得發燒,急忙走開去佈置其他的事情。

    柳生一刀再一次命弟子們召集更多的忍者過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此地,將門人弟子們重新佈置安排,力求要最先將奚留香從賊人的手中救出來,打探到那些賊人的身份。

    好在有奚寧遠留給他的話,那些賊人,不用去管是誰,殺無赦!

    奚寧遠拍著胸膛向柳生一刀打包票,殺多少都算是柳生一刀的功勞,日盛國的功勞,日後對日盛國的好處,是大大地有。

    柳生一刀琢磨這話不錯,對方是叛軍餘孽,他也不用客氣,能殺就都殺了,以免麻煩。

    奚寧遠是給柳生一刀挖了一個大坑,讓柳生一刀帶著門人弟子,忍者們去打頭陣。管對方是誰,先殺了再說,人都殺死了,愛誰誰吧。

    至於後果,怎麼說柳生一刀也是日盛國的使臣,皇上也不能太過為難。而且皇上也未必就清楚裡面的內幕,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將那些人都殺死,來一個殺人滅口,如此是最乾淨的,沒有後患。

    一抹殺意,在奚寧遠的唇角翹起,很好,敢動我奚家的人,動香兒,死吧!

    奚留香閉著眼睛運轉葵花寶典,琢磨著是否要把這條小船也給報銷掉,這樣也可以拖延時間,讓某狼繼續為逃跑而頭痛。畢竟在水路上,想留下什麼痕跡和線索太難,陸地的話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跡。

    彩鈴等人,輪換著盯著奚留香,誰也不敢放鬆,雖然他們都以為,奚寧遠等人能追蹤到他們的蹤跡,船漏水的事情,和這位娘娘無關,但是主子的吩咐,他們不敢懈怠。

    那位主子,如今喜怒無常,不能以常理論之。

    彩雲的死,他們親眼所見,船上那些人的死,他們親手所為。對某狼主子,心中滿是敬畏之意,不敢稍有違逆。

    奚留香算計著,小船剛剛進入岔道不久,如果再把船弄漏掉,某狼肯定能猜出是她所為,這樣做會不會觸怒某狼,後果會是什麼?

    身邊唯一得力的武器,就是金剛絲和幾樣小巧的東西,如果這些東西被某狼沒收,她想逃走就難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奚寧遠能否看懂她留下的痕跡,及時跟上來,如果不能,她要先留一手,以備不時之需。

    夜風輕撫,嗚咽著從江面掠過,小船在岔道上行駛,這樣可以避過很多關卡的檢查,從暗道和偏僻的水陸繞開。雖然浪費的時間要多些,卻是很必要的。

    奚留香微微蹙眉,如此下真的不能留下蹤跡了,她的內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某狼隨時能侵犯她。七天,已經過去了兩天,明天就是第三天了。

    還有四天,四天中她不可能內傷痊癒,即便是痊癒了,某狼也會給她服用軟筋散,只能冒險,再冒一次險,令小船進水,在這裡停留下來。小船上沒有戰馬,想離開的話要靠走路,需要很多時間,有很多的機會留下蹤跡。

    金剛絲緩緩地被她從腕表中拉出一段,用同樣的方法令小船進水沉沒,只能如此。

    無疑是一個大破綻,她卻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或者可以跳下去嗎?

    奚留香的目光落在窗口,窗口很小,小船房間上的窗口都很小,上了小船後,某狼的部下只剩下二十多人,都是精銳,從這裡跳到江中,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注意。

    「你們都退下,我要方便。」

    奚留香臉大地說了一句,讓房間中的幾個男人臉頓時紅了起來,您好歹是位娘娘呢,說話能不能點?

    眾人無奈,從房間中退了出去,唯有彩鈴上前,攙扶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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