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紅樓之妻為夫綱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鬧事 文 / 枕上山水

    林家這裡,林夫人稱病不出,所有的對外應酬和家事都落在賈敏身上,偏又臨近林灩的婚期,色色東西都要提前預備出來,一時間,任她再能幹,也累了個身酸腿軟,晚上不免不些冷落丈夫。

    林如海的怨夫臉已經擺了好幾天了,只是他知道自己家媳婦最近很忙,到也沒鬧,只是一回來就跟進跟出的,務必要讓老婆時刻都處於自己的視線之內。

    「你這是怎麼了,老跟著我做什麼?」被人跟了好幾天的賈敏,終於忍不住問道。

    林如海垮著一張臉,「娘子,你有幾天沒好好看看我了?」

    「噗……」賈敏掩唇而笑。

    「媳婦……」林如海不滿的拉長了聲。

    賈敏以扇遮面,只露出一雙笑彎了的眼睛,「好了,我不笑了。」

    林如海十分鄭重的說:「娘子,我知道你忙,可你能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那麼一點點時間來看我一眼?」他還特意伸手比劃了一下,示意那一點點是多小,「真的,都不用說話,你就看我一眼就行。」

    這個要求很容易滿足,賈敏大方的點頭,「行。」

    林如海大喜的抱過去,蹭著她:「媳婦,你真好。」

    見丈夫這麼歡喜,賈敏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確實有些忽略她家這隻大型犬了,難怪會擺出一張怨夫臉。

    這天過後,賈敏身邊的丫頭都發現,她們家大爺和大奶奶越發的恩愛了,常常目光對視而笑,看得眾人眼紅心跳的。

    一切都很和諧的時候,突然傳來個不大和諧的消息,被送回家的那位安如姑娘,回了家一月之後,也不知怎麼的。又傷了心,居然自殺了。當然,沒死成。她那繼母一口咬定,自家閨女是被林府人給欺負了,這才想不開尋得死,帶著一家大小就衝到林家來討說法了,口口聲聲的說,要是林家沒個說法,他們就要去順天府告狀。

    安家人來的時候,林侯尚未歸家。林如海到是回來了,正膩著老婆,你一口我一口的餵飯,使勁兒秀恩愛。

    進來報信的丫頭,一個不小心,差點沒閃瞎眼,連忙臉紅心跳的低了頭,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頭,將事情學了一遍。

    林如海噌的一下就跳起來。暴怒道:「靠,老子還沒告她呢,她家還好意思找上門?」說著,扭身就去換衣服。「媳婦,你慢慢吃,這事兒交給我,我非把這家人送進順天府大牢不可。」

    賈敏面色未動。淡淡的說了一句,「等等,再急的事兒也得把飯吃完了再說。」

    「咦。媳婦,你怎麼不生氣?」林如海奇怪的問。

    賈敏瞪了他一眼,「怎麼不生氣,可再生氣,也得吃飽了飯,才有力氣投收拾人不是。」

    「嗯,這話對。」林如海笑瞇瞇的坐了回來,特意挑了塊魚塊,去了刺兒,餵進賈敏嘴裡,得意顯擺:「這魚鮮吧,我特意讓人送來的。」

    「不錯,現在正好是吃魚的好時候。再過一段時間,螃蟹又該下來了,你給我做蟹黃湯包吃。」

    林如海立時眉開眼笑的保證:「行,我給你做一桌全蟹宴。」

    兩人這裡用完了飯,洗漱的時候,賈敏才隔著簾子問:「沒放他們家人進來吧?」

    王安十分不安的回道:「沒。」那家女人是個潑婦,什麼話都罵,現在門口、街頭聚了好些看熱鬧的人了。

    林如海擼袖子,「我去。」然後被他老婆,一巴掌打回來了,「老實呆著,他們是什麼身份,也需要你去對嘴。」

    賈敏按下老公,叫過余嬤嬤,吩咐了她一大通話,才笑道:「行了,媽媽辛苦一趟吧。」

    余嬤嬤笑瞇瞇的道:「這算什麼辛苦,奶奶就聽我的好信兒吧。」說完,對著賈敏福了福身,挑了簾子出去了。

    林如海動了動身子,「老婆,這樣好麼?」

    賈敏看了他一眼,「我已經放過她一次了,偏偏不知好歹的尋了來,又拿你的名聲說話,不如此,豈能出了這口惡氣。」在她看來,安如回家時,林夫人給她的那些東西半分也沒少的都給她拿了回去,而且也沒跟她家裡人透露出她曾賣身為妓,只說是賣到林家,挺得太太喜歡,又因太太心善,聽說她父病了,日夜掛念愛女,便開恩放她還家,連賣身銀子都沒要,還許她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了出來。

    她這麼作,真是的已經仁聲義盡了。安如或安如家若是老實,賣了那些東西,多買上幾畝地,一家子也能過得不錯。可他們家還是尋了來,還在門口鬧事,不是貪心不足想要得到的更多,就是被誰鼓動了來,要壞她丈夫的名聲。這樣的事兒,賈敏怎麼可能容得下。

    林如海聳聳肩,他老婆總是對的,如有不對,請參考第一條。這是他們家永恆不變的家規。「媳婦,你一會兒午睡一會兒吧,這幾天你都瘦了。」

    賈敏揉了揉脖子,「也好,事情都理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輕鬆些了。」

    林如海慇勤的過來,給賈敏按著脖子,「你看看你,這都有硬節了,難怪吵著酸疼。」

    賈敏微蹙眉心,「以後就會好了。」

    「媳婦,你變懶了好些,都不會主動進行運行了。」林如海手下再加了點勁兒,「要不,你再把瑜伽練起來吧,我來指導你好了。」他老婆當年想減肥,又趕流行,想跟人家一樣,練什麼瑜伽。結果,上了兩堂課,她就是頂不住,後面的課都是他去上的,活生生的把他鍛煉成了一個合格的瑜伽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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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賈敏悄悄摸摸自己還算纖細的腰身,為了自己以後的身材著想,似乎丈夫的提議很值得考慮。「讓我想想。」才不要現在就答應他,就他那個教人法,教著教著就奔床用勁兒了。算算日子,她老公素了好些天,為了讓自己不太慘,還是暫緩。

    林如海笑瞇了眼。肯想就好。以他對他老婆的理解,她這算是基本答應了。哦吔,未來的性福日子就快來了。

    再說王安,跪在外面,就見前深紫色裙角一閃,接著,奶奶身邊的余嬤嬤的聲音響起:「王管家,這事奶奶交給我了,咱們這就走吧。到底是公侯府外,讓他們鬧久了也不好看。」

    王安連忙爬了起來。對余嬤嬤笑得一團和氣,「有媽媽出馬,肯定手到擒來。」

    余嬤嬤臉上掛著笑,態度不遠也不近,還端了些架子,點齊了人手,又打發人去請了人,才慢慢的往外走。

    林家府門口,安家一家五口。或坐或站或跪的,都有些心不在焉。特別是鬧得起勁兒婆子,心裡十分的拿不準。再加上鬧了一大場,又罵又哭又撒潑。她的力氣也有些盡了,便往地上一坐,打算歇口氣再說。

    安如的爹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整個人有看起來十分的古板。他不大滿意妻子的作派,只是家中一切事情都是她在操持,他一向都管不了她。只能隨她去了。再說,自家女兒吃了虧,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到是妻子罵上一罵,他心裡也痛快一下。

    安如跪在林家門前,時間越長心裡越沒底。她在繼母的逼迫之下,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與林家大爺有情,只為了大奶奶嫉妒,才被送回家來。等問道,她是不是已經跟了林家大爺,也不知道她當時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兒,居然點了頭。接下來的發展,再也不容她控制,直接被父親和繼母帶到林家來,並且大鬧了一通。她心中彷徨,只覺得越來越不安,好像有什麼事就要發生了,而她無力阻止。

    余嬤嬤由王安陪著出來時,遠處的街角,已經站滿了人,個個都在翹著腳看熱鬧,她心中冷笑一聲,奶奶的卦果然沒算錯,這是有人故意要抹黑她們家大爺。

    安如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因為林夫人很疼她,說她是林家的救星,若是林夫人來了,沒準她的念想真能成真。這回,她也不要什麼平妻了,只要能做個良妾便心滿意足。可……為什麼是大奶奶身邊的人出來。

    余嬤嬤一出來,自然就看到門口那五個人了,她眼中閃過不屑,冷聲道:「便是你們吵著要林家給你們閨女一個說法?」

    安如的繼母張氏一見,立刻來了精神,自地上爬了起來,雙手叉腰,潑辣的說:「不錯,若是你們林家不給我女兒一個說法,我就去順天府告你們,強逼良家子。」

    「良家?呵呵。」余嬤嬤冷笑一聲,微微提聲,「我怎麼不知道,妓院裡出來的丫頭,也敢稱良家子。」

    安如的繼母和父親皆是一怔,隨即大驚罵道:「你胡說,我家女兒好端端的一個秀才的女兒,怎麼可能是妓子!」

    余嬤嬤冷冷一笑,「不是你把她賣了麼?你還不知道?」

    安如的繼母退後一步,無措的說:「我,我,我明明是把她賣入你家為婢的!」

    余嬤嬤啐了她一口,「咱們侯府有的是家生子使喚,便是要從外面買人,也用的是知根知底的官牙,當誰隨便領個丫頭上門,我們就收下呢!」

    安如家在京郊,對這些公侯府第的規矩並不那麼瞭解,可都中這些百姓還是略知一二的,當下好些人點頭,剛剛議論林家的人,也都悄悄的住了口。到有幾個,臉色不大好,才想開口接著煽動,就被人看捂了嘴,挾走了。做這些事的人,手段非常的巧妙,就像是遇到多年好友,拉著人說笑著就出去了。轉過一個彎兒,到了暗巷,早有人等著,把人往地上一扔,低喝一聲:「綁了。」當時就給綁成了棕子,自角門帶進林府裡。

    安如的爹安秀才此時上前一步,端著秀才架子,衝著王安一拱手,「當日我重病在床,家中錢賤用盡,無奈何小女自賣自身,卻是賣與了一位牙婆,她卻是姓劉。」

    王安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兩聲,「侯府裡除我們太太救回來的一個姑娘外,已有三年未進新人了。」

    安秀才的臉一白,余嬤嬤接著道:「我已經請人去找那個牙婆了,馬上就來。你可自問。」

    安如的繼母張氏其時已經信了,她搶上來道:「明明上次你們府上人送丫頭回來時,就說過,要聘我們如兒作平妻的。」

    這話一出,不只余嬤嬤笑了,圍觀的人群也都笑了。便是講究點的商戶都不可能有什麼平妻,何況是書香傳家的侯府。聽說,他們家大爺還要下場,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

    「平妻?」余嬤嬤說起來話來十分陰毒,「就您家這丫頭的出身。連給我們大爺做個通房丫頭還不配呢!」

    張氏急了,「既然不配,為何要糟蹋了她!」說著,幾步過去,把安如抓起來,「糟蹋完了不認帳了,沒門!」

    余嬤嬤冷冷一笑:「當日送安姑娘回家時,咱們就想到了,怕是要賴上咱們。她出府前。已經請了幾個穩婆給她驗了身才送走的。如今,人也去找了,馬上就來。」

    張氏傻了,眼前成堆的銀錢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飛走了。安如臉一白,癱坐下來,捂臉大哭。

    余嬤嬤再不肯饒人:「當日你家閨女受傷撲倒在我家太太轎前,也是我家太太好心。救了人不說,又見她實在可憐,又是個孝女。在家被繼母所苛責,便替安姑娘贖了身。原想著,傷養好了就送她回家,也算是好人做到底。誰想,安姑娘哭著說要報恩,願服侍我們太太一輩子。我們太太心軟,只當她害怕

    回家之後,又會被繼母給賣了,便又將她帶了回來。只想著,到時找個殷實的人家,再跟你們商量下,把人一嫁就完了,左右也費不了多少銀子。誰想……」

    余嬤嬤的目光裡透著不屑,「在府呆久了,被富貴迷了眼,到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們太太見不好,只能把人送了回去。如今,我們太太被氣得,還病倒在床,起來不呢。你們到好意思上門來鬧,真是再沒見過這樣的白眼狼!」

    她這邊說完,該尋的人也都尋來了,先到的就是幾個穩婆,皆作證說,這姑娘離府時還是處子。一時又劉婆過來,點頭承認了,當日確時是把安如賣入了青樓。

    安秀才頓覺無臉見人,給了女兒兩巴掌,又踹了老婆一腳,「我沒有這樣的女兒。」又指著老婆大吼:「賤|人,我必要休了你!」

    張氏還要再跟丈夫鬧,就被林家的人給挾持住了。王安黑著臉道:「事情已經清楚明白了,餘下的是你們自己家的事,不許在侯府門前吵鬧!」說著一擺手,自有人把他們帶走了。

    王安見人給弄走了,四下裡一拱手,「各位,請散了吧。」說完,帶人回府。

    林侯晚上回來,知道此事之後,氣得是暴跳出雷,按不下肚子裡的氣,又衝到正院,把林夫人一頓罵,才氣哼哼的回了書房。

    第二天起來,林侯特意晚走了一會兒,見到兒子說:「你得謝謝你媳婦,若不是她處理得當,你的名聲得污了一半。」

    林如海當下大為得意,他爹終於明白他老婆是多麼的聰明了,「兒子會的。」說完,咧著大嘴就走了。

    林侯在後面捻著鬍子笑罵道:「混帳東西,看你那高興樣兒。」

    「老爺,時候不早了,您該起身了。」

    「啊,哦,這就走吧。」

    林家門前昨天發生的事,早就傳遍了,今兒一大早,蕭師兄就很體貼的問:「如海啊,你沒事吧?」

    林如海很莫名其妙,「我沒事啊?」

    「哦,沒事就好。」蕭師兄微笑著走了。

    接著,一眾好友,誰看到他都要問上一聲,就連他老師在上完課之後,都問了一句:「如海啊,你沒事吧?」

    林如海瞬間炸毛了,「你們這是怎麼了,我有事還能來上課?」

    袁老頭抄起竹板就拍了他一下,哼了一聲:「孽徒!」起身倒背著手走了。行了,看這小子的精神樣兒,也不像是有事兒的。

    最後還是楊澤好心,過來一拍他的肩膀,「如海,咱們多日未聚,今日去喝一杯如何?今兒可得你請客。」

    林如海翻了個白眼,「我為什麼要請客啊?」

    「逃過一場桃花劫啊!」坐在酒樓上,慕霖對他感慨道。

    林如海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再次感歎八卦的力量,「這才一晚上,你們就都知道了?」

    楊澤點頭:「我娘還說了一句,『看來,這人以後也不能亂救啊』」這年頭,誰家沒個兒子、孫子的,這事兒必須要引以為戒。

    齊嘉玨點頭,「我娘也是這麼說的。」

    穆蒔家的太后,有點不同,「我娘說了。『那靖安侯夫人也太心善了點,差點把兒子搭上,笨死了!』」穆蒔立起眼睛,還掐起蘭花指,把他娘的語氣、表情學得是維妙維肖。

    惹得幾人歎笑不已,林如海也想跟著笑,可那是他媽,只能憋著,還得出頭。「你過了哈!」順手敲了穆蒔一扇子。

    穆蒔連連拱手,「該死該死,如海兄見諒。」

    林如海一連倒了三杯酒,往他面前一放:「罰你三杯。」

    「好。」穆蒔也痛快。一口一個連乾了三杯。

    楊澤也跟著敲了他一下,「看你下次還敢這麼口沒遮攔麼!」

    「哼。」穆蒔自鼻子裡哼了聲,惹得楊澤怒起,「你又是打哪裡學來的。」

    穆蒔這回老實。「我爹,他就是這麼哼我的。」

    一句話說得穆蒔啞然失笑,點指著他。不知該說什麼好。

    其餘幾人連忙勸,「他一向就這樣,不必在意。」

    「大家熟慣的。」

    就連蕭謹也加了一句,「莫不是欺我是新來的?」

    弄得楊澤沒了辦法,恨恨的敲了穆蒔腦袋三下,「我一定要跟姑姑說,再嚴些管教你。」

    「別啊,不帶告狀的。」穆蒔最怕楊澤這招兒,每每他告狀之後,倒霉的都是他,被他娘拍一頓是輕的,最可怕是男女組合雙打。

    楊澤斜眼看他,也用鼻子「哼」了一聲。

    「你看你看,你也會學會了。」穆蒔大感委屈,「我也要告狀。」

    「沒人信。」

    「……」穆蒔氣得悶頭喝酒去了。

    楊澤拍了穆蒔,心情大好,一連跟幾人碰了好幾次杯,又拉著林如海,細問是什麼回事。

    林如海昨天在府裡被他老婆看得死死的了,根本就沒出去,到底過程怎麼樣,他壓根就不清楚。而且事情經過,也有許多不可對人言,就比如的抽兒作死的林夫人,頂著他娘的殼子,他就不能說。

    可被幾個好友一看,只能大略說了一遍,「我娘見她起了歪心,就將人送走了,如今還

    不自在呢。」天知道,這句話他說得有多違心。

    蕭謹自小在宮中長大,自以為已經看盡了世間的勾心鬥角,卻不想,還有令他耳目一新的時候。「唉,伯母是良善人吶。」

    林如海這個憋氣,悶頭吃菜。

    楊澤等只當他生氣,寬慰道:「不過是貪念作祟罷了,已經理清,就不要多想了,也要勸著些伯母,想開了些。」

    穆蒔又來了一句:「下次來歷不清的人,不要往家裡領。」

    林如海沖幾舉了舉杯,算是謝過了。

    幾人拋開這件事不談,先是說些書本上的事,又談些時政,卻都點到及止,也沒什麼激奮之言,大多都是平和的提了自己的見解,還有一些建議。

    一牆之隔的室內,啟祥帝帶著三皇子和五皇子還有幾個臣子坐著,聽著隔壁幾人的對話,突然然莞爾一笑,抬手飲了一杯酒,「這幾個小子,到是挺有趣的。難得沉穩冷靜,好好培養,到是可用之材。」

    三皇子和五皇子皆笑著應和,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大家就不知道了。

    啟祥帝笑著道:「難怪上次老七聽了壁角。」他剛打算起身,到隔壁的去,跟那幾個小子見上一見,就聽窗外,一個女子淒厲的哭聲響起,「大人,小女子有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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