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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9:大家都說是虎騎武松 文 / 情滿月出

    謝夢綺心裡想,你小狐仙又想煽陰風點鬼火,挑撥我跟蔣武奎,我才不會上當,她笑著說:「那有什麼?小孩子懂什麼?小孩子吃奶的時候不經常摸著自己母親的胸麼?」

    「夢綺說的是,我那時候根本沒有一點感覺,更別說有什麼邪念了。」蔣武奎笑著說。

    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心裡狠著,你笑,以後小狐仙不再的時候,我讓你笑,你這個小流氓,十歲了還說沒有感覺,你騙誰呀!瞧你說的時候的興奮勁!

    蔣武並不理解謝夢綺的內心,他看著謝夢綺笑了笑,見她們兩個女的都沒說話,笑著說:「我說完了,該你們說了,誰說?」

    「夢綺說吧。」小狐仙說。

    「還吧,我說。我小時候最喜歡看『虎騎武松』了。」謝夢綺定下心來,笑看著蔣武奎,她心裡說,你聽聽我說的故事,看你懂不懂。

    「虎騎武松?我只聽說過武松打虎,你還來個虎綺武松,肯定有趣,你說。」蔣武奎看著謝夢綺,有些好奇。

    小狐仙心裡想,虎,該不是母老虎吧!

    「我們村裡有個屠夫,大家都以為屠夫是五大三粗,挺著大肚子,肥頭大耳吧!我們村裡的謝屠夫卻不然,他長得很英俊,氣度非凡,他殺豬賣肉後,都會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讓人見了還以為他是私塾先生。他人長得帥氣,殺豬又有肉吃,當然找了一個漂亮的村姑。剛結婚的時候,兩人倒是恩愛。可是,一年後,屠夫卻發現婆娘偷人了。這個女人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們知道她為什麼就想著別的男人了麼?」謝夢綺說故事的方式跟蔣武奎顯然不同,她隱去了重要的環節,給聽者提出疑問,來調動聽者的興趣。

    「他為什麼想著別的男人了?是不是謝屠夫整天起早貪黑太累了,沒有心思顧及她,讓她寂寞了?」小狐仙笑著問。

    「夢綺,你就別吊胃口了。你說吧!」蔣武奎說。

    「你就是猴急!謝屠夫的婆娘並不是怪他讓自己寂寞了。相反,她是因為太熱鬧了。謝屠夫喜歡喝酒,自己殺豬的,有肉送酒。他自從娶了妻子,不太注意的形象了,賣肉回來,必得他妻子好酒款待。但是,他喝酒誤過幾次事,她婆娘對他喝酒當然反感了。謝屠夫開始還忍著,後來藉著酒瘋按住他婆娘就打。他的婆娘被他一天三小打,三天一大打。女人的心就被打寒了。女人寒心了,當然也就不顧念舊情了。恰巧村裡的二蛋光棍喜歡謝屠夫的婆娘。說是在的,水靈靈的女人,哪個光棍不喜歡?二蛋看見謝屠夫不珍惜自己的婆娘,見他去賣肉的時候就去安慰她。有時候她外出到土裡幹活,二蛋也裝著是巧遇,幫著她幹活。他們兩人一來二去的,在玉米地裡就成就了好事。結果,一發不可收拾,被謝屠夫發現了。謝屠夫氣不過,以為自己長得不錯,就休了婆娘。還好,這個時候他們沒有孩子。」謝夢綺說了一大堆話,也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夢綺,你說的是『虎騎武松』,可是,虎是誰?武松是誰?也沒見誰騎誰呀?」小狐仙笑著說。

    「別急嘛,要知虎是誰,武松是誰,為何又是虎騎武松,你還得聽我下回分解。要不,這個事怎麼是我記憶深刻的事呢?」謝夢綺說。

    「好了,好了。夢綺快說吧!小狐仙,你不許打斷人家說故事。」

    「好,我聽著。夢綺你說。」小狐仙看著謝夢綺。

    「謝屠夫休掉了妻子,當然也就覺得有些寂寞了。賣肉回來沒有女人陪著,心裡也不舒服。話說我們村裡有一個叫做麻花的姑娘。她幹嘛叫麻花?臉上有點麻子,當然不是很厲害,遠看還算端正,近看嘛,臉上沾著芝麻。」謝夢綺說著笑起來。

    「謝屠夫是不是舔了麻花臉上的芝麻,惹上她了?」小狐仙笑著說。

    「你說的沒錯。謝屠夫這天賣肉回來,自個兒喝著酒,麻花來了,說讓謝屠夫第二天給她家裡留給豬肚子,還掏出定金來。謝屠夫笑著說,行,明天的豬肚子我給你留著,不過,你得陪著我喝幾杯,我一個人喝酒還真沒意思。麻花笑著說,好,只要你給留著豬肚子,我陪你喝四杯都行,反正是喝著你的酒,吃著你的肉。麻花笑著說,她故意發生口誤,說是吃謝屠夫的肉,謝屠夫聽著不著調,也笑著說,你吃著我的肉?我還想吃你的肉呢!快坐下陪我喝酒,一會兒我吃你的肉,可讓?」謝夢綺說到這裡看了眼蔣武奎,「武奎,你說你們男人是好東西麼?」

    「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了?你快說,謝屠夫吃到麻花的肉沒有?」

    「我想,肯定是吃到了。」小狐仙笑著說。

    「小狐仙真是能,又猜著了。這個謝屠夫跟麻花喝了幾杯酒後,還真開始誘惑著麻花了。這個麻花其實心裡對他有著好感,兩人當時就關門了。謝屠夫說,麻花,你的臉蛋有芝麻是不美,當時,你的屁股特別大,俗話說,女人屁股大崽多,以後你多給我生幾個崽崽。」謝夢綺說著笑了。

    「夢綺,你怎麼學壞了?什麼話都敢說了。」小狐仙說。

    「我怎麼學壞了?這是真實的事,我只是照著說。你不想聽細節麼?」謝夢綺看著小狐仙。

    「夢綺,你快說,別管她。」蔣武奎說。

    「麻花聽謝屠夫說她臉不好看,扭著身子說,你說我不好看就別吃我,免得到時候後悔。謝屠夫說,我說了讓你多給我生幾個崽崽,我怎麼會後悔?謝屠夫這時候是勁頭上來了,他哪裡還控制得住,抱著麻花上床了。誰知道這個麻花以後還真纏著他了,謝屠夫怕被村人唾罵,只好娶了麻花。」謝夢綺端起水杯又喝了口水。

    「你說的麻花是虎了?謝屠夫是武鬆了?但是,虎也沒有騎武松呀!」小狐仙說。

    r/>「你怎麼也猴急了?我這不還沒有說完麼?喝口水,我接著還會說。」

    「小狐仙別打岔。夢綺,你說。」蔣武奎又催了。

    「麻花跟謝屠夫結婚後,謝屠夫的老毛病有犯了。開始,麻花還忍著,沒有跟他對來。有一次,謝屠夫喝酒後想打麻花。他對麻花說,老子喝酒你也管?你不知道老子的第一個婆娘就是給打走的麼?麻花說,我知道。你想打我?門都沒有!」謝夢綺看著蔣武奎,「武奎,你知道麻花為什麼這麼說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麻花的娘家人很厲害?」蔣武奎問。

    「說對了一半。娘家人厲害,謝屠夫倒是不怕,自己的婆娘,打幾下,娘家人最多來說說。謝屠夫當時也是這樣想的,他說,麻花,別以為你爹會幾下拳腳。你以為老子怕了?你再說,老子照打不誤!麻花插著腰,走近了謝屠夫身邊,瞪著他,說,你打!你試試!看我不要你狗命?」謝夢綺又停下喝口水。

    「麻花真是傻,走近了謝屠夫,不是找打麼?」小狐仙說。

    「這次你錯了!麻花不是找打,她是要給謝屠夫點厲害。謝屠夫看麻花竟然敢跟自己叫板,他把酒杯一摔,就去抓麻花的頭髮。說時遲,那時快,麻花看見謝屠夫伸手抓她的頭髮,她伸手抓住謝屠夫的手腕一翻,扣住他的腕關節,把他按在地上,騎在他身上幾拳下去,直打得謝屠夫嗷嗷大叫,他大喊著,麻花,我的媽呀,你也學過武打?你平時怎麼沒打過人呀?」謝夢綺說到這裡看著蔣武奎,說:「武奎,你說這個謝屠夫是不是犯賤?」

    「他還真是犯賤,該打。」蔣武奎說。

    小狐仙笑起來,她知道謝夢綺是故意說這事給蔣武奎聽的。

    「你笑什麼?」蔣武奎看著小狐仙。

    「沒笑什麼。蔣武奎,你打得過謝夢綺麼?」

    「我可能打不過她。」蔣武奎不好意思地笑著。

    「打不過?這個故事說的『虎騎武松』就對了。」小狐仙說。

    「怎麼對了?」蔣武奎看著小狐仙。

    「故事的發展應該是麻花以後生氣了就拿謝屠夫出氣,把他按在地上,騎在他的身上,揮拳打他。這不就是母老虎騎武鬆了?」小狐仙笑著說。

    「這樣呀。」蔣武奎說。

    「當然是這樣了。所以呀,以後,你就是武松,也逃不過謝夢綺的鐵拳呀!她是騎武松的母老虎。」小狐仙笑著說。

    「你才是母老虎!」謝夢綺也笑。

    蔣武奎看著謝夢綺,心裡不由打鼓,他想,我的媽,謝夢綺說這個事,不會真的是警告我吧!

    「謝夢綺,你別裝了,我知道你說這個故事就是警告蔣武奎的。你說是不是?」小狐仙看著謝夢綺。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反正我說的是真實的事。從此以後,謝屠夫對麻花還真是服服帖帖的了。這事在我們村裡傳開了,大家都說是虎騎武松。」謝夢綺說。

    「武奎,你想好了。我看你找女朋友還是找一個你能打得過的吧!」小狐仙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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