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8:我對著塑料袋裡的大米撒尿了 文 / 情滿月出
謝夢綺心想,我乾脆告訴你得了,你就死了心吧!
「說什麼事呀?你們兩人說事還用關門?你們到底是說事還是做事呀?做事不用大白天做吧!」小狐仙笑著說。
謝夢綺走過去開門,瞪著小狐仙:「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做什麼了?」
「看你生氣的,我跟你說笑呢!怎麼,也不讓我進去坐坐?」小狐仙笑看著謝夢綺。
謝夢綺看著小狐仙,很是無奈,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來了,嬉皮笑臉的,自己難道還能把她當成仇人?那樣的話,自己也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進來吧!說話注意點兒,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你別讓我名聲壞了。」謝夢綺說。
「我們誰不知道你是一個淑女?我說笑出去大家也不會相信,都知道我在玩笑的。」小狐仙笑著說,心裡想,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這樣,蔣武奎就吃不成甜棗了。
蔣武奎的好事被打攪了,他心裡很舒服,他看著小狐仙,一句話不說。
小狐仙看著蔣武奎,笑了笑:「蔣武奎,你不歡迎我來?難不成我打攪你了?」
「怎麼會?這不是武奎的房間,他也受著約束呢!」謝夢綺笑著解圍。
「我的房間我歡迎你,這個謝夢綺的房間,我沒有這個權利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你知道我來幹什麼麼?」
「幹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這麼神神秘秘的?」謝夢綺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了。
「剛完成任務回來,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說實在的,蔣武奎昨天說書真的說得很好的。平時也不見他怎麼能說會道,真說起書來,卻是讓人刮目相看呀!我來,是想讓他說些新鮮的事兒,解解悶。今天沒有打死木籐大佐,心裡總還是有些不舒服。蔣武奎,你說是不是?」小狐仙看著蔣武奎,心裡笑著,蔣武奎,你別想著我早早離開這裡,不到吃飯的時間我是不會走的,你也別想著吃甜棗了,巴掌打了也就打了吧!
「我也是覺得不痛快,沒有打死木籐大佐,我們就還沒有給賽花香報仇。唉,我真的一位這次打死木籐大佐是十拿九穩的呢!」蔣武奎歎息一聲說。
「好了,我們不要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我在外面,聽見他們說這些事心煩,心煩才來找謝夢綺的。蔣武奎,你逗我們開開心吧!你說故事還真很好聽的。」小狐仙看著蔣武奎笑。
蔣武奎沒有小狐仙的心計,他一下子就中了圈套,也沒有想到給謝夢綺撓癢了,他笑著說:「說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今天的事,說起來也沒有勁。」
「夢綺,我們三個人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來個小小的活動吧!」小狐仙又看著謝夢綺笑。
「什麼活動?」
「我們都來說說自己難以忘懷的童年往事怎麼樣?」小狐仙想,總得找些話題,才不會尷尬,要不,自己怎麼守著他們等到吃飯的時候?
「好呀,你先說。」蔣武奎的興致上來了。
「還是你先說吧!你昨天說書都說得那麼好,我們想聽你說。謝夢綺,你說呢?蔣武奎又是男的,是該他帶頭說吧。」小狐仙轉頭看著謝夢綺,她想起蔣武奎說的,謝夢綺的胸比自己的飽滿,她看著謝夢綺的胸,知道蔣武奎說的不假。
「好,武奎你說吧!我也想聽聽你的童年趣事。」謝夢綺說。
「我想想。」蔣武奎用手撓著頭。
「隨便說。」小狐仙說。
「對,你就隨便說,又不是說書。」謝夢綺也覺得每個人的童年趣事應該是很好笑的。
「好,我說了。話說我那年剛好十歲,對,是十歲。我很頑皮,特別是跟幾個小伙子在一起的時候,可頑皮了。那是一個大熱天,我跟村裡的三個小伙子玩著捉迷藏的遊戲,我跑到了村東邊的王寡婦家後面的草垛子躲起來了。這個時候,我看見村裡的二狗子進了王寡婦的家裡,我好奇,他怎麼進了寡婦家,還關門了?我在草垛子藏了會兒,踮著腳,來到到王寡婦後面房間的窗戶前,想看看裡面,她真是王寡婦睡的房間。」蔣武奎說著看了看謝夢綺。
「看見什麼了?他們在親近?」小狐仙笑著問。
「你別打岔!一下把謎底說出來了,還說什麼呀?」蔣武奎笑著說。
「嘻嘻,你還真是說書的材料,好,你說。我不打攪你。」小狐仙說。
「我在窗戶邊踮著腳,卻看不見裡面,我只聽得王寡婦嬌滴滴地說,二狗子,你猴急什麼呀?我但是不知道她說話的意思,我想,『猴子』?她的房間怎麼有猴子呢?我把『猴急』聽成了『猴子』,你們說好笑不?」蔣武奎停下來看著謝夢綺,他想看著謝夢綺的笑臉。
「你看著我幹什麼?你說吧!」謝夢綺說。
「我看不到裡面,就去搬來一個大石頭,墊高了,我站在石頭上,還是差點兒,她窗子的下面用布條封著,我只好繼續踮著腳,這次是看到了,我看見二狗子把王寡婦堵在書桌邊,面對著她,把她的衣服翻上去了,手按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揉著,我嚇了一跳,倒了下來。這個時候,我聽見裡面有了清脆的響聲。我倒在地上,腦海裡想著王寡婦白花花的胸,沒有起來。這時候,二狗子出來,他一把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提起來了。」蔣武奎笑起來。
「你這個壞蛋,那麼小就看女人的胸了。」謝夢綺說。
「二狗子打你了?」小狐仙問。
「二狗子沒有打我,他說,你做人不做,專門裝鬼嚇人!剛才嚇得我們把你王嬸子的米罈子都打碎了。你說,該怎麼辦?二狗子瞪著我。這時候,王寡婦出來了,她說,二狗子,別嚇著武奎,讓他賠一斤米給我就行了。那時候的米可是很要緊的,大家都吃不飽呢!我說,我哪有米?二狗子說,你不會從你的家裡偷點出來麼?告訴你,你賠米,我以後見著你打斷你的腿!我還會把你偷看王嬸子的事告訴你父親,你想,你偷看王嬸子的身子,這可不是光彩的事!唉,當時我不懂事,按理說,該害怕的是他們,可是,二狗子那樣說了,我卻害怕得要死!我答應了二狗子。」蔣武奎說到這裡,笑了笑,「我小時候是不是很傻?」
「你現在也傻!」謝夢綺說。
「你真偷了米出來給王寡婦了?」小狐仙問。
「偷了。我第二天趁著家裡沒有大人,我用塑料袋裝了一竹筒大米,我們那時的竹筒可以裝半斤大米吧,我不敢裝兩竹筒,再說,我也不知道一斤是多少呀!我出門後,真好是半下午,太陽好毒,火辣辣的。我走著,走著,想起自己還吃不飽,卻要給王寡婦,我心裡很不舒服,我想,該怎麼出點氣才好。這時候,我正想小解了,我終於又了主意。你們猜,我幹什麼了?」蔣武奎得意地笑起來。
「你不會想撒尿在大米上吧!」小狐仙說。
「怎麼可能?撒尿在大米上還不看出來?」謝夢綺說。
「小狐仙,你說對了!我對著塑料袋裡的大米撒尿了,可是,撒尿後看著大米,我又犯愁了,這下怎麼交差呀?」
「我就知道你犯傻了。」謝夢綺笑著說。
「我也不是很傻,我拿著塑料袋到了清水溝旁邊,把米淘洗了,然後找到一塊乾淨的大石頭,把米曬乾了,拿著去了王寡婦家。她看見我真的拿著米,笑著說,武奎,你這個傻孩子,怎麼真拿米來了?二狗子跟你說著玩的。好了,拿來了我就收下吧!你告訴嬸子,那天你看到什麼了?我說,我看到你這裡了,白白的,跟饅頭一樣。」蔣武奎說著停下來,端起水喝了一口。
「你指著王寡婦的胸,她怎麼了?」小狐仙問。
「武奎,你小時候就開始耍流氓了?」謝夢綺的臉有些紅了,他想起昨天晚上蔣武奎要看自己的胸。
「我那時候一點不懂事,屁大的孩子,耍什麼流氓呀?」
「就是,不算耍流氓,你繼續說。」小狐仙還真的聽著津津有味了。
「王寡婦看了看自己的胸,說,還看見什麼了?我還看見王二狗的手在你這裡揉著。我這樣一說,王寡婦問,你對別人說了沒有?我說,我沒敢說。她笑著說,你真是看見我這裡麼?她說著把衣服翻上去,拿著我的手按在那裡,揉了揉,說,二狗子也是這樣揉的,是不是?我說是呀。王寡婦笑了,她放下我的手說,好了,武奎,你也揉看了,千萬不能說出去,要不,你的手會剁下來的。我看著她問,誰剁下我的手?她笑著說,你摸嬸子的這個了,村裡的人知道了,誰都會剁下你的手,知道麼?我還真被她嚇住了,到現在,我都沒有對村裡人說。」蔣武奎說到這裡笑了笑,「我總算說出來了,以後不會被這事壓著了。」
「蔣武奎,想不到你那麼小就學壞了,摸了女人的胸。」小狐仙看著謝夢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