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5:高薇嵐卻是裝聾作啞 文 / 情滿月出
木籐大佐把所有的恨意都發洩在了李樂萱的身上,他在外面看著四個打手對李樂萱的施暴,比自己親自動手施暴還要刺激,他不在去想梅機關被襲擊的事。
木籐大佐看到李樂萱再也沒有力氣反抗的時候,離開了審問室,他看了看時間,還早著,他讓人陪著去了遠東大酒店。
木籐大佐到了遠東大酒店後,把賽花香帶到了他專用的房間。賽花香雖然是遠東大酒店的服務生,也是侍候木籐大佐的紅人,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被木籐大佐帶到一號房,她知道,自己送的信起到了作用,李樂萱肯定被木籐大佐冷落了。
木籐大佐看著賽花香,笑著說:「你的信對我的幫助很大,給你送信的人還會找你麼?」
「這個我不知道,他知道我把信送給你了,他找我也不會是好事。」賽花香說。
「你知道信裡寫的是什麼嗎?」
「我不知道,木籐大佐,你知道我的,我送給你的信我怎麼會看,你跟我說過,知道的多了,對我沒有好處。我記著你的話。」
「嗯,真是乖。賽花香,我告訴你,那信裡有機密,洩露了他們今天晚上偷襲梅機關的事。」木籐大佐看著賽花香的胸,笑著。
「什麼?信裡不是那個男人對李樂萱的追求表白?是一個偷襲的機密?他們真的偷襲了梅機關,他們是什麼人?」賽花香問。
「說出來嚇你一跳,他們是**,今天晚上偷襲了梅機關,幸好你的信,我們將他們一網打盡了,估計送信的男人也被打死了,你以後不用擔心他們來報復你。」木籐大佐謊報了軍情,是想穩住這個性感的女人,他知道,即使是她送的信,**也不會對她怎麼樣,因為她並不知道信的內容。
「**?不會吧,那人說他是李樂萱的戀人。」
「李樂萱的戀人不能是**麼?」木籐大佐說著在賽鮮花的胸前抓了一把。
「怎麼可能呢?李樂萱可是你們的人,她是日本女人。」賽鮮花心裡想,自己無意中做出了對不起中國人的事,自己跟木籐大佐只是交易,自己可不想當女漢奸的。
木籐大佐哈哈大笑:「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日本人就沒有叛徒麼?告訴你,我們日本也有很多人反對這場戰爭的!」
「這樣呀!木籐大佐,你這樣說,我是為大日本帝國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了?我是不是立功了?」賽花香試探著。
「沒錯,你是立功了。要不,我怎麼會帶著你來一號房犒勞你呢?是不?其實,你侍候好我就是為大日本帝國立功了!賽花香,你知道麼?」木籐大佐說著抱起賽花香朝著浴缸走去。
「知道了。」賽花香應答著,心裡後悔著,她後悔自己無意中當了漢奸。
「賽花香,如果以後那個男人還敢來找你,你一定給我穩住他,然後通知我,我會大大地賞你的,知道麼?」木籐大佐看著懷抱裡的美人兒說。
「知道了,木籐大佐。」
木籐大佐抱著賽花香來到了浴缸前把她放下來,他笑著說:「脫了,我們兩人鴛鴦浴。」
「是。」賽花香知道,木籐大佐的話自己不能違背,如果惹惱了他,只會自討苦吃,他會施暴的。
木籐大佐想著自己跟李樂萱在這裡的風情,他要讓賽花香好好地陪著自己,把跟李樂萱那些美好的記憶抹掉。
此時的李樂萱卻在審問室裡一動不動了,她似乎麻木了,她怎麼能經受得起四個飢渴男人的折磨?她心裡只有恨,她恨闕東進,恨木籐大佐,她知道,以後,自己沒有安穩覺了,她只要閉上眼睛,今天的情景就會變成噩夢纏繞著她。
闕東進、王雪柳、張大虎三路人馬都回到了大院,出去的人都完好無損地回來了,王伯看見大家都回來了,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
「東進,我給你們準備了夜宵,你們一定也餓了。」王大伯笑著說。
「王大伯,太謝謝你了。」小蜜蜂笑著說。
「別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只要你們能打鬼子,我這把老骨頭磨成粉我都樂意,再說,這個不累。」王伯笑著說。
「王伯,告訴你,我們打死了好多鬼子!」小狼笑看著王伯。
「好!打得越多,王伯我越高興。小狼呀!跟著闕隊長好好打鬼子,我給你弄好吃的。」王伯說。
「小狼打死了鬼子沒有?」小蜜蜂故意找話跟小狼說。
小狼看了看小蜜蜂沒有說話。
「小狼肯定打死鬼子了,只是看不見而已,是不是,小狼?」王雪柳笑看著小狼,她不想這個時候出現尷尬的場面,她知道,近來小狼好像跟小蜜蜂在老彆扭,但是,為了什麼她不知道,她曾經試探過小狼和小蜜蜂,他們兩人都不肯透露。
「我是看不到,我丟下手雷,轟的一聲,只聽見鬼子鬼哭狼嚎的,我想,肯定炸死鬼子了。」小狼也看著王雪柳,算是回到她。
小蜜蜂知道小狼在生自己的氣,不再自討沒趣,她坐在了桌子旁,端著酒杯說:「來,闕東進,你部署得太好了,我敬你。」
「這是大家的功勞,我敬大家。」闕東進端起酒杯掃了大家一眼,他心裡想,打幾個鬼子是表面的,自己的用意不在這幾個鬼子,而是李樂萱,不知道木籐大佐對李樂萱怎麼樣了!
木籐大佐跟賽花香很盡興,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賽花香的激情,他沒有想到,賽花香借助那些鋪助工具,比李樂萱表現
得更出色,他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賽花香說:「賽花香,今天晚上,我們兩人都不離開這裡了,好好地睡吧,我想,你也很累了吧!」
「我跟木籐大佐不怕累,也不累,只有快樂,真的。只是,木籐大佐,你不回去陪著李樂萱了麼?」賽花香用胸摩擦了木籐大佐的胸,故意試探著。
「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李樂萱是大日本帝國的叛徒,我已經把她賞給四個打手了,她現在被四個打手折磨得也許不能動彈了吧!」木籐大佐想著李樂萱躺在桌子上像死人一樣岔開著腿。
「木籐大佐,你可真壞。她曾經侍候過你,讓你舒服過的,你怎麼忍心讓她跟四個男人那個?」
「她喜歡男人,我就多送給她幾個。賽花香,你不會也想多個男人侍候你吧!」木籐大佐說著用力抓了把。
「啊呀!痛的!木籐大佐,我只要你,我才不會跟別的男人。你可別那樣對我呀!你要是不喜歡我了,就直接殺了我。」賽花香嬌滴滴地說。
「我怎麼捨得你?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的。」木籐大佐說。
闕東進他們宵夜完畢,各自洗浴,準備休息,闕東進想著賽花香,他決定明天去遠東大酒店提醒下她,讓她放著木籐大佐一點,要是木籐大佐知道了是離間計,一定會遷怒她的。
當然,闕東進去的目的除了是提醒賽花香外,也想從她的口裡探探口氣。他知道,如果木籐大佐對李樂萱真的懷疑了,他會甩開李樂萱,去找賽花香尋樂子的,他也知道,自己要想在遠東大酒店殺掉木籐大佐不是不可能,只是自己不一定能安全撤離,除非有賽花香的幫助,想到這裡,他甚至想讓賽花香幫自己。、但是,闕東進辦事一向很謹慎,他想,賽花香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自己還不瞭解,女人跟一個男人上過床,不是強迫的,總會有些不捨的。
話說高薇嵐跟李勇軍兩人下午翻雲覆雨了,晚上照常出去執行任務了,他們這次沒有監視梅機關了,而是在憲兵隊的周圍,但是,他們聽見了槍聲,後來經過瞭解,知道梅機關被人偷襲了。
李夢蔓聽到槍聲等了會兒都不見木籐大佐和李樂萱出來,知道再等下去也是沒有用的了,便撤離了。他們再撤離的路上打聽到了有人偷襲梅機關後回到了旅館。
「李夢蔓,你說偷襲梅機關的人是不是闕東進他們?」高薇嵐忍不住問。
「闕東進他們已經知道李樂萱在憲兵隊,為什麼要偷襲梅機關?」李夢蔓看著高薇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想著這個女人下午竟然真的勾住李勇軍混了一個下午。
「闕東進他們是不是想引蛇出洞?他們偷襲梅機關是假,在路上設下埋伏是真,但是,木籐大佐和李樂萱沒有中計,沒有出來。」李勇軍說。
「你說的很道理,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李樂萱現在還是在憲兵隊好好的!好了,李勇軍,你回你的房間去吧!」李夢蔓當然不知道李樂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是,你累了,是不?要不要過去讓我給你按摩了?」李勇軍想,反正這個不是秘密了,高薇嵐也不會因為這個吃醋了,不如直接說出來。
「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想,你更累了,我不過去了。」李夢蔓意味深長地看了高薇嵐一眼,高薇嵐卻是裝聾作啞,她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