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4:他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 文 / 情滿月出
木籐大佐接到機關長的電話命令他集中力量追殲反日人員,他知道,這是他們的地盤,只是小股敵人在破壞,但是,他也有些擔心梅機關真的被給毀掉了,他最後強調,自己會讓井崗寧村帶人過去支援。
木籐大佐接著給井崗寧村打了電話,讓他速速去支援機關長。他放下電話後,氣沖沖地來到李樂萱的房間,李樂萱看見木籐大佐還是扳著臉,知道情況對自己很不妙,她沒有說話。
「李樂萱,你不是說他們不會攻打梅機關麼?梅機關現在已經遭到襲擊!你怎麼解釋?」木籐大佐看著李樂萱。
「木籐大佐,他們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攻打梅機關要告訴我們?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
「為什麼告訴我們?不是告訴我們,而是只告訴你,讓你拖住我!我不會上你當,我早告訴機關長做好了準備,並讓井崗寧村前往支援,你就等著看他們怎麼死吧!」木籐大佐說。
「木籐大佐,我也想他們死!」
「你也想他們死?我看你是想我死吧!」
「木籐大佐,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封信,真的是他們的反間計。那封信是誰交給你的?你應該趕快調查送信的人。」李樂萱說。
「調查送信的人?你以為那封信是交給我的?是送給你的,讓我給截下了!你該明白了吧!如果這封信落到你的手上,梅機關會遭到重大的損失!」機關長說。
「木籐大佐,我是被冤枉的,真的。」
「好了!你不用狡辯了!你給我好好地呆在這裡,要是想逃跑,你知道是什麼下場!」木籐大佐說著出了門,留下李樂萱一個人呆呆地想著心思。
李樂萱是瞭解闕東進的,但是,她卻弄不明白,闕東進為什麼要真的攻打梅機關,他難道對自己還存在著僥倖心理,以為自己會真的幫著他麼?不可能,闕東進辦事非常謹慎,他不會這樣冒險的,那麼,他的用意是什麼?
梅機關裡衝出來的鬼子死死地纏著闕東進和秦詩麗他們,闕東進他們邊打邊跑,轉過小巷子的時候,鬼子突然遭到了手雷的攻擊,鬼子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有幾個人被炸死了。
投手雷的人是埋伏房子上面的王雪柳和小狐仙她們,鬼子反應過來朝著房子上面開槍的時候,早已沒有了人影子。
剩下的鬼子繼續追擊著闕東進他們,闕東進她們並沒有加速跑,而是打幾個鬼子,朝著前面跑一段,他們是引著鬼子追著自己,鬼子不知道是計,看見能追著他們,嗷嗷地叫喊著朝著他們衝過去。
闕東進跟秦詩麗、汪晗雨又轉過了一個小巷子,鬼子追到轉角的地方,突然頭頂上響起了濃密的槍聲,鬼子亂作一團,又死傷了不少人。
這些開槍的人是張大虎和蔣武奎,還有小蜜蜂她們,蔣武奎端著槍掃射著,大聲說:「小鬼子,你們去死吧!」
「蔣武奎!快撤,不要戀戰,要聽闕隊長的!」小蜜蜂打了幾槍後對蔣武奎說。
「好?!撤!,奶奶的,還沒過癮呢!留你們幾個活的好報信吧!」蔣武奎說著也撤退了。
亂作一團的鬼子沒有聽見槍聲的時候,再也不敢朝著前面追擊了,闕東進、秦詩麗和汪晗雨他們三人很快消失在小巷中。
井崗寧村帶著人感到梅機關的時候,戰鬥以及結束,梅機關的人死了十七個,傷了八人,機關長在電話裡向木籐大佐匯報了情況。
「八嘎!你們擊斃幾個反日分子?」木籐大佐問。
「報告大佐,敵人太狡猾,我們幾乎沒有看清他們!」機關長說。
「八嘎!」木籐大佐按下了電話,氣沖沖地朝著外面邊走邊喊:「來人!快來人!跟我去把李樂萱帶到審問室!」木籐大佐暴跳如雷。
四個守衛跟著木籐大佐來到了李樂萱的房間,他一腳把門踢開:「把她給我帶上!」
「木籐大佐,你這是……」
「八嘎!閉嘴!」木籐大佐朝著李樂萱一巴掌,「帶上!」
木籐大佐帶著李樂萱到了審問室,讓人把李樂萱綁在了柱子上,他瞪著她:「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叛了大日本帝國?你給他們送了多少情報?他們原來在城裡干的那些事,你是不是早知道,還參加了行動?」
李樂萱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她只是說:「木籐大佐,請你相信我,我沒有背叛大日本帝國!」
「誰相信你?我只相信你愛上了支那的男人,跟支那男人上床了,又來探聽情報!」木籐大佐說。
「木籐大佐,真的那樣,我會帶著你們去搗毀集訓營麼?」李樂萱只能用這個事實來證明自己了。
「八嘎!集訓營是國民黨的集訓營,你投奔的是**!你還想騙我麼?你為了讓我信任你,出賣國民黨,這樣更能取得**的信任,你以為這是一箭雙鵰,是不是?哼!你把我當成傻子嗎?」木籐大佐說著狠狠地給了李樂萱一巴掌。
「木籐大佐,國民黨和**現在是聯合對付我們的,特別是**,極力主張跟國民黨合作的,怎麼會……」
「八嘎!他們是為了讓你取得我的信任!別說國民黨的集訓營,為了讓我信任你,他們自己的人都會為你墊底的!我瞭解你的過去,你是大日本帝國窮人的孩子,你是仇恨大日本帝國的,是不是?」木籐大佐咆哮著。
「我沒有,我一直是效忠大日本帝國的!」李樂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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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看你是怎麼效忠大日本帝國的!」木籐大佐說著看著打手說,「給我用刑,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打手拿著鞭子使勁地抽打著李樂萱,一個打手看著李樂萱高聳的胸,想著剛才木籐大佐說的這個女人跟支那男人上過床,朝著她的胸狠狠地抽去,條條血印透出了李樂萱的衣服。
打手抽了好一陣子,木籐大佐讓他們停下來,問:「李樂萱,你還硬撐著麼?你是招,還是不招?」
「木籐大佐,我是忠於大日本帝國的!我沒有出賣……」李樂萱有氣無力地說。
「好,你能撐!你不是把你的第一次都給了支那人麼?你竟然效忠大日本帝國,那你不在乎慰勞英勇的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吧!你們四個人聽著,她交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麼弄,只是,暫時別弄死她,我要讓她生不如死!你們四個人輪流著好好地侍候著她吧!」木籐大佐說著出去了。
「不要!木籐大佐,念在我跟你的情分上,不要讓他們對我……」李樂萱看見木籐連頭都不回,她沒有再說話,低下了頭。
四個打手看著李樂萱,大笑著。
「早知道這樣,我不該抽你的胸了。」那個打李樂萱胸的打**笑著。
「不要,你們不要!我是冤枉的!木籐大佐知道我是冤枉的後,你們會後悔的!」李樂萱說。
「你裝什麼呀?木籐大佐都說了,你跟支那男人還幹過,還不給我們幹麼?來,把她的繩子解開了!」那個抽打她的胸的打手說。
「等等!我們四個人誰先上?」一個人問。
「當然是我了!」
「為什麼是你?我先上!」另一個人說。
「好了,都別爭了!我們用中國人的辦法——抓龜,誰抓著寫著一的紙條誰先上,按照抓龜的順序上她。」一個人笑著說。
「好!抓龜!」那個抽打李樂萱的胸的打手趕緊拿著紙條寫起來。
「你們!你們……畜生!」
李樂萱在四個打手的嘰裡咕嚕中用日語罵了一聲。
四個打手並不領會她,繼續抓著龜。
打手們抓好了龜,開始給李樂萱解開了繩子,李樂萱一動不動,任由四個打手擺佈著。
抓著寫著「一」字的打手,看見解開了繩子,抱起李樂萱放在了審問室的桌子上,李樂萱平躺著,一動不動,打手看著她的胸,笑著說:「這就對了,好好的,乖乖的,免得受苦!我還會讓你快樂的。」
打手開始解李樂萱的衣服,她還是閉著眼睛一動不懂。打手的手剛要去抓她的胸,李樂萱突然一腳朝著打手瞪去,打手「啊」地一聲大叫,被踢到在地上,其他三個打手見了,趕緊來幫忙,一時間,幾個人打了起來。
李樂萱身上有傷,又是以一敵四,很快被打手們按住了,一個打手對「一」號說,你上,我們幫著你,說著,他一隻手按住李樂萱的腿,一隻手抓著她的胸。
「我……我……我暫時不行了,二號上吧!」那個「一」號看著面前的帶著血跡的美人,卻一時提不起興致,他的那個地方還在隱隱地作痛著。
「二」號打手看見自己成了一號,他高興地脫著,另外兩個卻死命按著李樂萱,並不挺地摸著她,臉上淫笑著,興奮著。
那個原來的「一」號被他們的動作激發著,他也忍住痛,走過來,雙手不停地在李樂萱的身上動作著。
審問室的這一切都被外面的木籐大佐看得真切,他不僅是一個喜歡虐待的男人,還是一個心裡變-態的男人,他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