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2:你遲早要上我的床 文 / 情滿月出
「有。貓兒不是叫春麼?母貓叫春就是尋找自己喜歡的公貓,狗兒也有的,狗兒跑春呢!」蔣武奎認真的說。
「這些畜生真的有?」謝夢綺好奇地問。
「當然有了。只是,它們表達感情的方式不同,它們有它們的語言,我們聽不懂而已。」蔣武奎笑了笑。
「它們沒有人的感情複雜吧!它們是不是比人隨意?」謝夢綺問。
「這個我不知道了。不過,我想它們跟人一樣,只想跟自己愛的同類在一起。我看見有一條母狗,它不喜歡的一條公狗過來的時候,她總是面對著它汪汪地叫,不讓他挨近。可是,一條它自己喜歡的公狗過來,它就乖乖地搖著尾巴,結果,那條公狗一下就上去了。所以,有句俗話說,母狗不搖尾,公狗不上架。」蔣武奎笑起來。
「去你的,都說些什麼呀!」謝夢綺點了下蔣武奎的頭,笑起來。
「我說的可都是正經話,你不信,問問養過這些畜生的人。」蔣武奎認真地說。
「我信。難怪有人罵人的時候會罵,你連畜生都不如!原來畜生也是講情的,而有的人卻不顧及人情,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只圖自己快樂。武奎,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夢綺,你不會是指桑罵槐地罵闕東進吧!他是很講感情的人,你不能怪他的。」蔣武奎說。
「我怪他了麼?我罵他了麼?你自己理解錯了。我說的有的人連畜生都不如,是罵那些小日本鬼子。你說,他們能跟貓狗比麼?」謝夢綺朝著蔣武奎眨了眨眼睛。
「不能。他們是真的連畜生都不如!比畜生還畜生多了!」蔣武奎想起自己的後媽被日本鬼子糟蹋而死,父親也隨著死去的事,恨得牙癢癢的。
「武奎,你非常恨日本鬼子,是不是?」謝夢綺問。
「誰不恨小日本鬼子?除非不是真正的中國人!夢綺,你知道麼?我的後媽,她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她恨日本鬼子,她為了反抗日本鬼子的欺辱,被日本鬼子殺害了。我的父親,也跟著死了。你說,小日本能跟有情感的貓狗比麼?不能!他們連貓狗都不如!」蔣武奎說著又激動起來。
「武奎,日本鬼子是我們大家的仇人。我們一定會把他們趕出中國的。」謝夢綺說著把手放在了蔣武奎的手背上。
「嗯。我們一定要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夢綺,我真明白了,日本男人連畜生不如,日本女人怎麼也那麼壞?」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你是說美島川子?」謝夢綺好奇地問。
「美島川子是不是壞透了?她竟然想到什麼『螳螂行動』,想讓我們中國男人去跟她們日本女人睡覺。還讓一個中國男人跟幾個日本女人睡覺,她還要臉不?」蔣武奎說。
「她當然不要臉了,她只要中國男人給她們下種。」謝夢綺笑起來。
「美島川子怎麼知道我們中國男人下的種好?她是不是跟中國男人睡過?」蔣武奎看著笑了的謝夢綺。
「你問我?我不是睡過她的男人。你,你會不會跟她睡?如果她想你給她下種。」謝夢綺笑得彎了下腰,蔣武奎看見她飽滿的胸動了動。
「我給她下種?她尼瑪的想得美。我給她下種,我的兒子不就成了半個日本鬼子了?」蔣武奎說。
「哼,美島川子那麼好看,你是巴不得給她下種吧!」謝夢綺故意嘟著嘴。
「我才不想,她怎麼漂亮,心也是毒蛇心。我想給的女人下種必須是我愛的女人,要不,我不是連畜生不如了。」蔣武奎看著謝夢綺說。
「你說,你想給誰下種?」謝夢綺問出這話後,心裡後悔了,怎麼能這樣問,她如果說……
謝夢綺正想著,蔣武奎笑著說:「我只想在你身上下種,我喜歡的是你。」
「你!蔣武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畜生!」謝夢綺瞪著蔣武奎。
「哈哈哈!畜生不如的畜生?是什麼?」蔣武奎先是聽著彆扭,後來反應過來,笑著問。
「我沒有說錯。你笑什麼?你以為我說錯話了?畜生不如的畜生就是雜交畜生,你明白你是什麼了吧!」謝夢綺恨恨地說。
「夢綺,你怎麼罵人這麼毒?」蔣武奎看著謝夢綺,想惡語攻擊她,又怕她不高興。
「我這不是罵人,是罵雜交畜生,怎麼算是惡毒?」謝夢綺笑起來。
「你開心了,罵就罵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想不到平時那麼愛抬槓的蔣武奎會這麼順著自己,她有些感動。她又將頭靠在蔣武奎的肩膀上,說:「武奎,我剛才是跟你玩笑,你不許生氣,好麼?」
「我怎麼會生氣?你高興就好。我知道你開心了才亂說的。你不開心的時候都不說話,只是扳著臉。」蔣武奎說。
「武奎,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你也很瞭解我的。」謝夢綺想到自己對闕東進一片癡情,可是,他並不愛自己,何苦死死地纏著他,讓兩人尷尬呢?
「如果你真的愛他,請你放手。」謝夢綺想起了這句不知道在那本書上看到的話,她覺得對闕東進放手了。她想,這句話沒有錯,如果心裡愛著一個人,他心裡沒有自己,放手,也是一種愛。
蔣武奎正想再聽謝夢綺說什麼呢,可是,沒聽見謝夢綺的下了,他看著謝夢綺,發現她似乎在想著什麼問題。
「夢綺,你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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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心裡有闕東進,可是,他心裡沒有我。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何況,我們兩個連強扭都扭不到一塊兒,我想,我應該放下他了。這樣,我們還可以是戰友,是朋友,你說是不?」謝夢綺坦誠地跟蔣武奎說。
「你這就想對了!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蔣武奎一聽,激動地捧著謝夢綺的臉蛋兒親了親。
「你,你,你怎麼?」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太衝動了。不是,不是,是太激動了。也不是,應該是情不自禁。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夢綺,你說用什麼詞好?」蔣武奎笑著問。
「畜生不如!這個詞最好!」謝夢綺說。
「對對對!畜生吃魚。你是魚,我是貓。貓是畜生,你一條美人魚,畜生吃魚!夢綺,你這個比喻真是太好了,太絕妙了!你簡直是比喻的天才!我又控制不住想親你了。但是,我必須控制,要不,我就是連畜生都不如的畜生了,那就是雜交畜生!對,我們的兒子就是雜交畜生,貓跟魚雜交出來的畜生,叫什麼?貓魚,對不?」蔣武奎說了一大堆,笑起來。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你不是貓,是癩蛤蟆!」謝夢綺說。
「你是天鵝了?天鵝著了地,癩蛤蟆也能吃著。」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夢綺,我真想吃你一口,讓我吃口,怎麼樣?」
「我打掉你的牙!」謝夢綺對著向湊過來的蔣武奎舉起了手。
「打吧,打吧。打是親,罵是愛。打打罵罵是冤家,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對頭睡一頭……」
「得了!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的亂七八糟的順口溜?我看你是油當水喝了,才有這麼油嘴吧!」謝夢綺又笑了。
「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美女心裡樂。夢綺,我說正經的了,你讓我親下,好不?反正,你已經上過我的床了的。」蔣武奎看見謝夢綺高興,開始放肆了。
「你還說?那次你故意裝睡,其實知道是我,是不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原來也並不討厭他的,想在覺得他的確有些可愛了。
「天地良心,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怎麼敢把你抱上床?夢綺,你說,那次是不是歪打正著了?反正,你遲早要上我的床。」蔣武說著摸了摸謝夢綺的手。
「你別跟畜生樣,動手動腳的!你這樣我可不跟你一起散步看星星了。以後我約李劍偉出來,你信不信?」謝夢綺說。
「好好,我規矩,行了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說到李劍偉的時候,李劍偉剛好到了家,他進門的時候想,如果張大虎問起自己去哪裡了,該怎麼回答?
李劍偉自然是做賊心虛了。其實,他隨便怎麼回答也沒有關係,張大虎怎麼會懷疑他出去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呢?
李劍偉敲開門,張大虎看著他一個人,問:「劍偉,你沒有碰著武奎他們?」
「我怎麼會碰著他們?我是當電燈泡的人麼?你跟我,不都是想為武奎提供方便麼?怎麼,他們兩人還沒有回來?看來她們兩人還真的有戲。」李劍偉巧妙地把話題岔開了。
「他們兩人有戲就好,那樣的話,謝夢綺也就解脫出來了。闕東進也減少了麻煩,你說是不是?」張大虎看著李劍偉問。
「說得有道理。」李劍偉笑了笑。
「人呀,一旦陷入感情的泥潭,是很難自拔的!如果攪進了三角戀,也會心亂如麻。」張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