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1:鳥兒有那種情麼 文 / 情滿月出
籐野吉浦機關長想,李劍偉並沒有真心合作!他對於這個,很不滿。
美島川子去找他的時候,他又想到美島川子曾經拒絕他。更重要的是,他跟美島川子親近的時候,總感覺到美島川子不是第一次。正因為這樣,機關長才沒有愛惜她,而是狠狠地抓了她一把。
李劍偉當然不知道美島川子跟機關長發生過不愉快。美島川子跟機關那個晚上的不愉快,直接影響到了美島川子,她在心裡把李劍偉跟機關長反覆地比較,覺得李劍偉遠遠地勝過了機關長。
美島川子後來常常想,如果不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利益,她是永遠不會跟機關長的,她會毫不猶豫地懸著李劍偉。正因為這樣,今天晚上她來的時候就想好了,要跟李劍偉好好地激情一次。
只是,美島川子知道,不能讓李劍偉太容易得到自己。她沒有想到的是,李劍偉竟然是情場老手,他慢慢地誘惑著自己,讓自己一步步地落進了他溫柔的泥潭而不能自拔,甚至連起碼的尊嚴都丟失了。
激~情過後的美島川子想到剛才李劍偉對自己的態度,很是羞愧,她沒有想到,自己在男人面前一向是不可一世的傲慢,卻在李劍偉的面前,把頭低到了塵埃裡,她在想,是愛情?還是**?
李劍偉躺在地上,想著美島川子的言聽計從,心裡很是受用。你小日本妞兒怎麼了?還不是我讓你怎麼著就怎麼著?哼!還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什麼「支那人」,「蠢豬」,你們是什麼高級人類,你在我的褲襠下就像條狗!發~情的母狗!
李劍偉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來。不過,他又想到了美島川子的溫柔和順從,自己真的很受用,他對美島川子真的很滿意。他甚至覺得,美島川子能給自己帶來真正的快樂。
美島川子想著剛才自己的低賤,她側身看著李劍偉,看見了他嘴角得意的微笑,她真想殺了他。但是,自己的內心裡卻又有些不捨。
「劍偉,剛才舒服麼?」美島川子的中國話說起來很有磁性。
「舒服。你太能了,我舒服死了。川子,你真是真棒了,你怎麼就那麼能呢?你舒服麼?」李劍偉笑看著美島川子。
「你才能嘛,我可舒服了。劍偉,你娶我吧,我們以後一起去我們的國家,好不?」美島川子並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我娶你,好呀!你的中國話說得這麼好,你留在我們中國不走了。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住下,怎麼樣?」李劍偉說。
「你說什麼?你讓我假扮你們中國女人?憑什麼?我們日本是高貴的民族,我怎麼能成為你們這個愚蠢的民族的女人?」美島川子盯著李劍偉。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是高貴的種族,我怎麼能忘記呢?剛才我們才做過,只有你們高貴種族的女人,才能做出剛才那麼高難度的動作,才能讓我們男人那麼爽。」李劍偉笑著說。
「你!找死!」美島川子說著一拳朝著李劍偉打過來。李劍偉早有防備,他的身子一滾,離開了美島川子,說:「我說的是事實,你剛才的配合,不是很棒麼?」
美島川子一拳沒有打中,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朝著李劍偉猛撲過去,手肘子對著李劍偉的胸口砸下去。李劍偉又是一個翻滾,接著來了一個鐵板直立站在了一棵樹旁。
美島川子被惹氣惱了,揮拳直衝過去,李劍偉卻移動腳步,躲過了她的拳頭,順勢朝著她踢出一腳,美島川子在騰挪躲閃的瞬間拔出了手槍,對著李劍偉:「不許動!再動我打死你!」
李劍偉看著美島川子,笑著說:「你捨得打死我麼?」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也是愚蠢的種族人麼?你在我眼裡,同樣是一條狗!一條精力充沛的公狗而已!」美島川子有些氣惱。
「是這樣呀!難怪我讓你趴下時,你的動作跟一條母狗一模一樣。剛才算是狗跟狗之間的交配了,是不是?」李劍偉卻不氣不惱。
「你真的是想我打死你麼?」美島川子逼近了李劍偉,手槍對著他的額頭。
「打吧!我死在你的槍下,值得了。畢竟,你是給我快樂的人。我也是讓你舒服的男人。」李劍偉笑著說。
「你無恥!」美島川子說著用槍把朝著李劍偉的太陽穴砸去。
李劍偉頭一偏,順手打掉了美島川子的手槍,他一拳朝著美島川子打去。其實,他出拳是假,去搶手槍才是真的。
美島川子躲過拳頭的時候,李劍偉已經把槍拿在了手裡,他對著美島川子說:「你別逼我!我會開槍的。」
「你開槍吧!我的兩個親信都知道我今天晚上來見你了。我回不去,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落到你們的人手裡,我看你會比我死得更慘!」美島川子冷冷地說。
「我不會讓他們打死我的,我捨不得離開你。我打死你後,會跟你死在一起。我們兩人死在一起了,那些照片會起到什麼作用?公開發表呀!人家會說,一個高貴民族的女人愛上了一個低等民族的男人,殉情了!」李劍偉笑著說。
「我看你真是很無恥!李劍偉,你把槍給我!我們今天晚上的事就此打住,你回去後,給我好好地注意你們的人的動向,有情況立即向我報告,明白麼?」美島川子說。
「那好吧!告辭了,我會想著你的。想著你的瘋狂和溫柔。」李劍偉說完,把手槍裡的子彈下了,把槍丟給了美島川子,大踏步地走了。
美島川子看著李劍偉離去的背影,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一直目送著李劍偉,知道看不見李劍偉的影子了,才獨自離開這
片剛給過自己快樂和屈辱的樹林。
李劍偉跟美島川子交戰的時候,蔣武奎真跟謝夢綺在河邊的樹林裡的凳子上坐著看星星。
蔣武奎似乎很理解謝夢綺,他沒有像往日那樣喋喋不休,他見謝夢綺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只是陪著她,默默地看著天空著的星星。
「武奎,你怎麼不說話了?」謝夢綺轉過來,看著蔣武奎。
「我怕煩著你。」蔣武奎笑著說。
「你真的那麼在乎我?」
「我,我是真的關心你。夢綺,我只希望你快樂。你快樂了,我才會開心。」蔣武奎說。
「謝謝你。武奎,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我不開心的時候,你默默地陪著我,我開心的時候,你陪著我笑。我想瘋的時候,你陪著我鬧。」謝夢綺說著將頭靠在了蔣武奎的肩膀上,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蔣武奎沒有動,他沒有想別的。他只是想,謝夢綺有煩惱,她心情不好,她想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歇會兒,讓自己輕鬆會兒。
謝夢綺的頭放在蔣武奎的肩膀上,她依舊看著天上的星星,她開始數著天上的星星,數一個,她的手指在蔣武奎的腿上輕輕地敲一下。
蔣武奎被敲了,感覺到謝夢綺手指的點擊,他開始沒有注意,後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腿有種酥麻,這種酥麻讓他的心開始想了。謝夢綺為什麼輕輕地敲著我的腿,她什麼意思?逗我麼?她在向我發出愛的信號,她需要我的愛撫?
蔣武奎這樣想著的時候,心有一些動了。謝夢綺的手是數星星而無意識的行動,可是,蔣武奎誤解了。
蔣武奎開始試探性地把手放在了謝夢綺的手上,謝夢綺的手上雖然有蔣武奎的手蓋著,但是,她依舊輕輕地敲打了。
蔣武奎在謝夢綺的手上輕輕地上下動著,是李夢綺的手帶動著他的手。蔣武奎感覺很舒服,他輕輕地掃著謝夢綺的手。
謝夢綺的手被蔣武奎的手一掃,她反應過來了。她想了想,是自己想靠在蔣武奎的肩膀上,手敲著他的大腿,他才跟著自己動作的。她想抽出手來,頭也離開蔣武奎的肩膀,但是,她沒有,她也感受到了蔣武奎的溫情,這種溫情沒有別的雜念,感覺很好。
「武奎,我們就這樣做著朋友,感覺真好,你願意麼?」謝夢綺輕聲說。
「我跟你做朋友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夢綺,只要你開心,我願意。」蔣武奎的手停止了動作,但是,依舊放在謝夢綺的手背上。
「武奎,你說男人跟女人之間,也像男人跟男人那樣,或者是像女人跟女人那樣相處,只有友情,沒有別的情感,多好。那樣的話,就會少了很多的煩惱。」夢綺笑著說。
「這個怎麼可能?如果那樣的話,還分什麼男人和女人?那樣的話,又怎麼傳宗接代?」蔣武奎說。
「傳宗接代?為什麼要有那種情才傳宗接代?鳥兒有那種情麼?他們不照樣傳宗接代?」
「鳥兒有。鳥兒動情的時候,會唱歌,它們用歌聲表達愛情。」蔣武奎笑著說。
「貓兒狗兒有麼?」謝夢綺側頭看著蔣武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