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3:你就別逗武奎了 文 / 情滿月出
王雪柳回到了四個人的住處,謝夢綺正在給她鋪床。
「王組長,我給你的床鋪好了,翠花被單,你看怎麼樣?滿意麼?」謝夢綺笑看著王雪柳。
「很好,我喜歡。夢綺,你真能幹,誰去你做媳婦,那可真是福氣。」王雪柳笑著說。
「誰去你做媳婦才福氣呢,你脾氣好,肯定很會心疼男人。」
「你沒聽蔣武奎他們說我整天板著臉麼?他都當著我的面說不喜歡我,你還說男人娶我是福氣?」王雪柳笑著說。
「他們原來是不理解你,你沒聽他說你笑起來很可愛?我想,現在他們兩人見了你的微笑,肯定都愛上你了。你如果不信,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不關門試試,他們兩人都會溜進來的。」謝夢綺說著拉了拉被單,嘻嘻地笑著。
「你這個壞丫頭,你是不是有體會呀?他們兩人同時溜進你的房間,不會吃醋打架?」王雪柳也嘻嘻地笑起來。
「王組長,我們兩人做個試驗怎麼樣?」謝夢綺突發奇想。
「你別叫我什麼王組長了,這樣叫,我們出門也不方便,你叫我王姐,多好。你說,我們做什麼試驗?」王雪柳不知道謝夢綺想做什麼,她猜測,謝夢綺說的試驗肯定是惡作劇。
「我們剛才不是說笑了麼?我想測試下大虎和武奎,看看他們兩個男人對女人的反應,你敢麼?」謝夢綺看著王雪柳,大眼睛裡露出了調皮來。
「你說,怎麼測試?我是你大姐,你敢,我還有什麼不敢的?」王雪柳跟當教官的時候是判若兩人了,她不僅有了笑,說話也帶著女孩子的調皮可愛了。
「我們兩人抽籤,抽到跟誰搭配就跟誰搭配,然後偷偷地跟自己的搭配對像說一句話,看他們兩人各自是什麼反應,好不?」謝夢綺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人把大虎和武奎搭配給我們當做試驗品?用紙團寫上他們的名字,抽到誰就誰,讓後對他們進行試驗。偷偷告訴他們,晚上給他們留門了?是不是?」王雪柳笑起來,「虧你這個丫頭想得出來!」
「王姐,你真聰明!沒錯,抽到誰就跟誰偷偷說,晚上我不關門。敢不敢?」謝夢綺笑起來。
「敢!來,現在就抽籤,誰怕誰?」王雪柳笑著說。
「我好沒信心,我怕我抽到的人夜晚不進我的房間,我多丟臉呀!」謝夢綺故意苦著臉說。
「他們兩人都不進我們的房間,我們裝著什麼都沒有過,他們兩人也不會說出來呀!如果他們說出來了,兩人也會想到我們姐妹倆是故意逗他們的,是不是?即使不是這樣,也不是丟臉的事。我們兩人又沒有拉著他們進房間,上床。」王雪柳笑著說。
「王姐,他們還說你是冷美人,要是知道我們兩人說這些話,他們會怎麼看?他們肯定會罵你是悶騷女人,嘻嘻。你是不是悶騷型的呀?」謝夢綺說。
「說我幹嘛?你平時在他們面前難道就沒有裝?女人嘛,在男人面前總要裝成淑女的樣子的,只有女人跟女人在一起,特別是跟女閨蜜在一起了,什麼話不說?是不是?」王雪柳說著輕輕捏了下謝夢綺。
「好了,寫好了。看看我們各自的如意郎君是誰?」謝夢綺笑著說。
「還真的不要臉了!竟然說是如意郎君了,好,抽籤吧!」王雪柳看見謝夢綺將兩個寫好的紙團丟在床單上,她拿起一個說:「你先開床單上那個。」
「你拿著了怎麼不開?」謝夢綺拿起床單上剩下的一個紙團。
「我看你是不是看上誰了,兩個紙團上寫的是不是一個人,故意借用遊戲的幌子騙我配合你行動。」王雪柳笑著說。
「你呀,狡猾的,大大的,跟美島川子一樣,九尾狐了!你看我這個,是張大虎!」謝夢綺把紙團給王雪柳看了。
「我們搞特工的,誰不狡猾?誰不狡猾誰死得快!我看我這個是不是蔣武奎就知道了。」王雪柳說著展開了紙團,「蔣武奎!嘻嘻,你還沒有耍花招。」
「蔣武奎不狡猾,我看他在你手上死定了!」謝夢綺笑著說。
「你的意思張大虎很狡猾?那你小心了,別再遊戲中被他吃了。」王雪柳也笑起來。
兩人正說得開心,響起了敲門聲。
「他們兩人怎麼就回來?」謝夢綺說。
「不會吧!要回來也只是回來一個人,另外一個人應該在監視著敵人的動靜。或許,有情況了?」王雪柳猜測著朝著大門走去。
「我去給開門,你坐吧!」兩人都出了小房間。
門開了。蔣武奎看了看周圍,側身進來了。
「武奎,你怎麼先回來了?」謝夢綺問。
「大虎讓我先回來,說弄點好吃的給王組長吃。你看,這可是鮮活的魚兒!」蔣武奎的手往上一抬,魚兒跳起來。
「這樣呀!大虎想得真是周到。王姐,你看,大虎和武奎特地給你賣魚了。」謝夢綺笑著說。
「說什麼呀,給我賣魚了?給我一個人吃的呀?」王雪柳笑答著,看見了蔣武奎,「武奎,謝謝你跟大虎呀!」
「王組長,你謝謝大虎吧!是他說的,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蔣武奎說。
「武奎,以後,你跟大虎兩人也都叫我王姐了。別王組長的叫,你想,我們外出的時候,你們也做一個王組長,有一個王組長的叫,人家聽見了,可
不好,是不是?」王雪柳說。
「王姐?哈哈,好,王姐親近。王姐,你當我們教官的時候有這麼隨和就好了,肯定會有很多學員喜歡你的。」武奎笑起來。
「武奎,還想著我當教官時候的冷面孔?我那時候不也是想你們學得紮實些麼?我是怕我隨和了,你們都不怕我了。我那時候是心虛,才有的冷面孔呢!」王雪柳笑著說。
「王姐說話原來也是這麼幽默。我當你的學員那麼長時間,竟然一點不瞭解你的內心。」蔣武奎笑著說。
「女人的心,能那麼容易摸頭,還了得?是不是?」王雪柳笑著說。
「也是。女人心,海底針嘛。」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你可真是實誠呀!女人心,海底針,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女人多變?說我們女人呢難以捉摸,是不是?」謝夢綺故意說。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蔣武奎忙搖著手。
「不是這個意思,你說你什麼意思?」謝夢綺板著臉,逼近了蔣武奎。
「得了,夢綺,你就別逗武奎了。他還以為你真生氣了呢,看你的樣子,裝的倒很像。」王雪柳說。
「謝夢綺,你又耍我?你們怎麼老是拿我開心呀?得了,你的菜做得好,我甘願當你的開心果。晚上的紅燒魚,可是你的拿手好戲。」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紅燒魚也是我的拿手好菜。要不,晚上的紅燒魚我給你們做?」王雪柳笑看著蔣武奎。
「真的?你會做菜?紅燒魚還是你的拿手好菜?我想都沒有想到,你會做菜,竟然還有拿手的紅燒魚!不過,今天你剛來,還是讓謝夢綺給你做吧,我給謝夢綺打下手,你休息。」蔣武奎笑著說。
「王姐,你看武奎,多心疼你。我給他們做很多菜了,他都不想讓我歇會兒,拿我當保姆了。」謝夢綺拍打了下蔣武奎,「你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謝夢綺,我內心裡一直感謝著你,我怎麼會把你當成保姆?我心裡把你當成……」蔣武奎一時語塞。
「當成什麼?快說!」王雪柳逼問著。
「當成一個高級廚師。」蔣武奎笑著說。
「好你個蔣武奎,還說你實誠,故意吊胃口,耍我們!」王雪柳也怕打了下蔣武奎。
「好了,我們做飯菜去。王姐,你歇著。一會兒,大虎也會回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喝點兒酒,怎麼樣?」謝夢綺朝著王雪柳眨了眨眼睛。
「行!喝點酒。大家高興下,不喝多了就是。」王雪柳知道謝夢綺眨眼睛的意思。
蔣武奎跟謝夢綺到了廚房。
「我來破魚吧!」蔣武奎說。
「行。我告訴你,破魚洗乾淨後,斜著把魚劃成條,斜條兒,不能劃深了,也不能劃淺了,知道麼?」謝夢綺說。
「知道了。不深不淺,肉不能掉,紅燒出來的肉又嫩。你都跟我說過幾次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是嫌我婆婆媽媽了?」謝夢綺笑著說。
「我哪敢呀?不管是婆婆,還是媽媽,苦口婆心地,都是為了我好。」蔣武奎笑著說。
「你又油嘴了!得,今天晚上的菜我不放油了,看你嘴巴怎麼油!」謝夢綺笑著說。
「你們兩人讓我在外面,說是讓我休息,其實是別讓我打攪你們,是不是?你們兩人這哪是幹活,分明是在**嘛,挺會享受生活的啊!」王雪柳笑著走進了廚房。
「王姐,你說什麼呀?我們明明是在鬥嘴,你卻說成是**,有你這麼寒磣人的麼?」謝夢綺說。
「我說的是真的哦!你們這是鍋碗瓢盆交響曲,是婚姻曲的前奏呀!」王雪柳說完嘻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