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再回山村找老李叔 文 / 竹天123
看著秦通消失在門口，我轉頭看向新慰問的說道
「你儘管放心，秦通這個人雖然嘮叨點但是人還不錯，你去了他家裡一定不會有事的。」
新隨意的嗯了一聲就立在一旁靜靜的發起呆來。我看著新可憐楚楚的樣子不經意的問道「難道你是真的不記得那些人了？你再想想那花轎？白衫布衣的村民？還有那個頭戴面具的怪人？」
一臉茫然的新癡癡地看著我「我真的不記得了，對不起！」
「沒事，等到了秦通家裡再說，以後慢慢再想！」
新聽後看著我天真的笑了笑「嗯嗯」
我徑直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新的旁邊。癡迷的雙眼不住的看向了新，借助白天的光線看去新的儀態更是有一種美的說不出的感覺，心裡細細的想來，難道所謂的仙子也許就是這般樣子，清新、脫俗。新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便羞澀的垂下了頭，腮邊的紅暈漸漸蒙羞了面龐，雙手很不自然的撫摸了一下清秀的髮髻，羞澀的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明知羞了愧連忙回道「沒…沒有…」
新微微的抬起頭看著我說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說吧！」
「我想知道我怎麼會穿著嫁衣？我又怎麼會在你們所說的明月寺裡面？我在那裡又做了什麼？你們為什麼又會在那裡？」
連續的問題一時間讓我做不出相應的回答，隨口說道「我們都是攝影愛好者，在路途明月寺的時候就看到了你，我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昏倒在那裡？這也是我們老是問你在那裡的原因！之後我們就把你救到了這裡。」
新聽的有所茫然，瞪著大大的丹鳳眼很不自然的看向我，突如其來的眼神讓我無法逼視但又要面對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一時間也亂了寸腳，便尷尬的站了起來朝新笑了笑便向庭院走去。
大約在一個小時後，秦通喘著粗氣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焦急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我連忙的走了過去看著緊張兮兮的秦通急忙的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奶奶的，真的奇了怪了，我去村裡開車的時候，村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我就悄悄的去了老李叔家，你猜結果會是什麼？」
「怎麼了？你快點說啊！」
「我去了以後，就連老李叔家也沒有人，大門鎖的緊緊的看樣子像是一夜都沒有回家似的，我還去附近的幾家村戶，結果還都是一樣，真他奶奶的奇了怪了！」
「照你說還真是奇怪，這麼大的村子竟然沒有一個人，他們又會去了哪裡？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新不在了？」
「不會吧…世上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好了，先不管這些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新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嗯，那你先去叫新，我去發動車子！我在外面等你們，快點！」
「嗯，好的！」
說完我便連忙走進了房間，喚起新急忙的就走出了房間。
秦通家住市區中部偏西的郊區。行走路途，放眼望去遠遠的就能看到在稀疏蔥鬱的榆林景觀樹一頭的四層歐式別墅屹立、聳然的坐落於山丘的山頂上，周圍竹色花香，別有一番儒氣勢。
車子漸漸的駛近別墅，不一會一座華麗、莊嚴的別墅就淨收了眼底。抬頭看去整棟別墅全是歐式風格建造，大門、草藝、階石就連門窗也相否無易，如不是周圍的土色建築相襯就這眼前建築說不定還真的能把你帶去了歐洲。
車子停下來以後，秦通打開車門走下來繞到右邊打開了車門輕輕的扶下新抬頭看了看別墅說道「到了，以後你就先在這裡住下，什麼事以後再說！」
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別墅又看了看來時的路說道「嗯」
三個人站在鐵製的白色大門前，秦通慢慢走到東邊的牆體伸出右手按向了旁邊的紅色按鈕，說來真是科技，這個大門就很自然的就打開了。秦通走過來說道「走吧，進去再說！」
我和新便跟在秦通的身後向裡面走去，看著周圍的景色不由得歎了一氣，真是「眾美天獨屬，唯美獻世留！」
我們走進房間後，看到整個房間的佈局不由得大歎一聲「這別墅未免也太大了吧？」，定眼看去至少也得有三百多平的大廳，廳內全是潔白如雪的塗料粉刷而成，在大廳一側還有獨特的小型熱帶雨林叢林區，在雨林中間還有一等上品的楠木茶具。左邊全是歐式古體的貂絨沙發，前面是傳感立體數字電視。沙發後面就是上樓的樓梯，樓梯也是潔白色的，雕刻的花紋全是按制歐式畫卷。
「走吧，我給你找個房間！」
秦通轉頭看向新說道，臨行又轉過頭來「你！在這裡等我！」
「靠，你讓我…」
「怎麼？還有意見？」
「行，我等你就是，不過我有一條件就是也讓我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唄？！」
「你還是住酒店吧！你來了我可纏不起我那個潔癖的老爸！」
我鄙視的看著秦通向樓上走去，新緊隨其後也上了樓。我閒來無事就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拿起茶機上的瓷杯看了起來，這家真是暴殄天物就說這杯子還是景德鎮的上等瓷器，而那雨林中間的茶具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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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秦通上去不久就下了來，我看著秦通問道「新呢？」
「在上面收拾東西呢？我們什麼時候走？」
「馬上。等新下來，告個別我們就走。哎！對了，這麼大的家怎麼沒有看到一個僕人？」
「別說了，我爸這個人最煩的就是僕人，從我記事起我就沒有受過做少爺的感覺。就這樣還找僕人？僕人個屁！」
我看著秦通呵呵的笑了起來「看來叔叔是一個家教嚴格的慈父嘮？」
「別說了，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見過幾次父親。」
「咦？怎麼回事？叔叔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每個月都有花不完的錢，還有就是一家像樣的店舖，我也問過，每次都是挨罵，只有長點記性以後就沒有再問過。」
「這麼大的院子你自己是怎麼收拾的？」
「你看我像幹活的樣嗎？我還收拾？每個月的週末都會有一些前來打理的人，收拾完就走。」
「這麼奇怪？」
「見多了就好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要是這樣的話，新住在這裡叔叔知道嗎？」
「不知道，還沒有說呢，不管了等知道了再說吧！」
「這樣好嗎？要不也讓她在酒店住吧？」
「一個女孩讓她住酒店你能做出來？我可做不出來！」
我看著秦通嚴肅的樣子打趣說道「就你高尚行了吧！」
新下了樓，她換了一件淡藍色的睡衣長裙。翩翩如夢中的蝴蝶，我看的如癡，不由的喚了起來「真美，這睡衣你哪來的？」
「我媽的，我看放著也是放著就拿出來給新穿了唄！」
我嚥了嚥唾液歎道「「美人佳期淋漓盡，惋歎星月苛難求！」」
新走了過來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我們羞澀的說道「剛剛我的衣服換掉了，所以…」
秦通拍了我一下不耐煩的說道「好了，看夠了沒有。」
收回垂涎的眼神轉頭看了看秦通，又回頭看向新說道「你先在家等我們回來，我們去一趟村子，你先住下就好了！」
新看著我們點了點頭便沒有說話。說完我們就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臨行秦通說道「哎，新，如果我們回來晚了，你在冰箱裡隨便做點，裡面還有熟食！」
「好了，你這老小子快點走吧！」
說著推推搡搡的就走出了大門。
由於臨近中午，我們剛出來，秦通就嚷著先吃飯然後再去山村，為了能填飽肚子還給我講了一大堆的道理比如：山裡的飯菜不好吃，吃不好，事後就會怎麼怎麼…。為此我還對秦通埋怨了一番，說實話對於新還真是過意不去，把一個女孩仍在一個空蕩的別墅裡轉頭一出門我們就去吃大餐，於情於理在心裡都挺對不起新。人家秦通可不這番認為，他說一個男人只有在酒囊飼飽之後才能做出一番事為，還強詞默窮的講出了此次外出任務的重要性，還加傅了九死一生的豪邁壯詞出來。我真的很懶得理他，十句窮理還不是為了吃飯。
吃過晚飯已是下午三時左右，我們驅車便向山裡駛去。來到山裡遠遠看去夕陽已盡西端，我們把車停靠在原來的位置上，便下了車，秦通走在前面晃動著腦袋東看看西瞅瞅就像做賊似的找些什麼？我看著秦通怪怪的走向前去拍了一下秦通問道「你老小子又在做什麼？還裡有你的什麼東西丟在這了？」
「去去，我有你說的那麼大老粗嗎？好歹咱也是名門之後，哪能丟了祖墳的本分。」
「那你再做什麼？」
「找人！」
「找人？找什麼人？」
「我上午不是給你說了嗎？」
「不過在我看來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淒涼啊？是不是你上午看錯了？」
「不會呀！算了，不過我看著總是怪怪的，那是什麼呢？」
「好了，走吧！」
我扯過疑問重重的秦通便向面走去，秦通一邊走還一邊想著那個心裡間的問題嘴裡呢喃著什麼，反正我是聽不見就是了，看著他的樣子也去懶得理他索性就由他去了。
我們登上一段崎嶇的山階向前走了一二百米就來到了老李叔的門前，我轉頭看向秦通，秦通好像還在想著那個問題，走過來扯了扯秦通的衣服打趣的說道「好了，你就別想了，快點去叫大門！」
秦通應了一聲，恍惚的就像大門前走去，突然秦通猛地轉過了身子驚呼的叫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你神經病啊！瞎叫什麼？」
「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什麼了？至於興奮成這樣嗎？」
「不是，姜華！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不同之處？」
「什麼不同？」
我呆呆的看向秦通，秦通興奮的開心的笑了起來「就是這裡大門上的對聯？」
「對聯？對聯怎麼了？也不至於你開心成這樣吧？」
「不是！你再仔細看看村民大門上的對聯？」
我轉頭看向村民
貼對聯的大門上，看了一會，確實有點奇怪，黝黑漆色的高筒大門的兩側竟然沒有貼過對聯的樣子，我越看越奇怪「怎麼沒有對聯？」
「嗯，我一直就覺得怪怪的，現在終於想起來。我記得我們漢族有一項習俗就是春節的時候貼春聯，隨著漢族的統一、影響，其他的少數民族也漸漸的追隨起漢族貼對聯的習俗，像這樣的村落沒有對聯不是很奇怪？」
「嗯。照你說來還真是奇怪了！」
「我記得我們農村習俗還有一種，就是族人有人過世，慰藉守孝先人逢年三載才可以免去對聯的習俗，而這裡家家戶戶卻不見得有貼過對聯的樣子，難道每家都有過世的先人？」
聽得很是奇怪但感覺上和我們來這裡的事情搭不上什麼，我也懶得去管這裡的事情，不由紅青的看著秦通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你就別管這裡的事情了，現在還是新的事情比較要緊！真是，散事還真不少？」
秦通好像被自己的發現沖昏了腦袋，一臉的興奮的看著我開心的說道「好吧，這事到時再問問老李叔不就知道了！」
說完秦通轉過身子叩響了門栓，不久，我們便聽到一陣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的走來，老李叔打開了門看到我們的到來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又緩和的笑了起來「喲，是通呀！來來！進來說話！」
我們向老李叔打了聲招呼就來到了庭院裡。老李叔關上了門走了過來很熱情的給我們讓起了座。我和秦通坐在了老李叔的旁邊，這時秦通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香煙遞給了老李叔說道「我老早就聽說您老就好這口，這不我專門從市裡給您帶了一包！」
老李叔憨憨的笑容一排烏黑色的牙齒呼哧呼哧的直喘大氣「喲，這哪捨得？你們過來玩就是了，每次還都要帶東西，真是的！」
「阿叔，您老就不要介意了，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就收下吧！」
老李叔顯出山裡人的憨實笑笑的便接了過來，包也不打開就揣到了懷裡。秦通挪了挪屁股下面的凳子向老李叔靠了靠，不由的說道「阿叔，上午的時候我過來開車特意前來給您告別，可您好像不在家我就把車開走了，實在對不起，所以這次專門來給您道個歉！」
「沒事，沒事。」
憨憨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秦通轉了一下眼睛鬼頭鬼腦呵呵的笑道「哎，阿叔！我上午開車走的時候，好像咱們村裡都沒有人，是不是都出去了？」
老李叔一聽臉色猛地一變，連忙的說道「這…這…我不知道，上午的時候我去了鎮裡。上午村裡應該有人啊？是不是你看錯了？」
「不會，我來您家的時候還特意去過其他家，每家的大門都是鎖的緊緊的。一時感到奇怪就是問問！」
心不在焉的老李叔隨意的哦了一聲，眼神不由得垂了下來，目光呆滯的像是在想些什麼，我看像秦通向秦通使了使眼色，秦通會意的笑了笑，轉頭看向老李叔，提著嗓子高調的說道「阿叔，還有一事我也覺得挺奇怪，就在昨天傍晚我們去明月寺的時候見到了一隊迎親的隊伍，怎麼那麼晚了還會有人結婚呢？這是我們當地的風俗嗎？」
老李叔一聽明月寺驚嚇的站了起來，我和秦通見狀立馬上前攙扶住了老李叔，看去老李叔的神色顯得異常緊張、恐懼。老李叔罷了罷手推開了我們慌張的向大門走去，他打開大門探出腦袋向外看了看又慌張的關上了門連忙的上了幾道門鎖，然後大步的向我們走來，上前二話不說扯住秦通就向西側的裡屋走去。
驚魂未定的老李叔把秦通拉到了屋裡，警惕的又向屋外看了看慌張的問道「你們去過明月寺了？」
秦通趁機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嗯，我們在傍晚去的！」
「那你們除了見到了迎親的隊伍還見到了什麼？」
秦通裝著樣子想了一會緊鎖著眉宇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道「好像是沒有了吧？！」
老李叔聽後像是鬆了一口氣，眉宇間的皺紋也鬆弛了不少。秦通看著老李叔緊張的樣子連忙問道「怎麼了？阿叔！」
「沒…沒事。」
我見老李叔又想隱瞞什麼連忙擠過秦通來到老李叔的面前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大聲的說道「對了，我記得我們早上下山的時候遇到了一位身著嫁衣昏迷的女孩，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於是我們就把她帶到了附近的破廟裡，她好像叫什麼來著？」
秦通會意的笑了笑的連忙接了過來「瞧你的記性，真是！她不是說她叫新嗎？」
「哦，是！是！叫新，叫新！」
老李叔這一聽驚恐的看向我們緊張的問道「她人呢？還在破廟嗎?」
秦通鎖了鎖眉宇問道「阿叔，你怎麼這麼緊張？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李叔心不在焉、沉著的眼神，像是在心裡想些什麼連忙的說道「沒…沒事…」
看老李叔神色始終都像在隱瞞著什麼，我扯了扯秦通的衣角向秦通使了一個眼色，秦通看了會意的點了點頭。秦通走過老李叔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阿叔，其實我們也不想瞞著您了，就在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全看到了！就是這裡面存有太多的疑問所以才來找您！」
老李叔聽罷瞪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們疑問的說道「什…什麼？」
「你們那種匪夷所思的儀式我們全看到了！今天我到來這裡就是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李叔突然沉默了下來，久久不見說話，我們站在老李叔的旁邊靜靜地看著老李叔一臉欲言又止的神色。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了去，眼看天色就要黑了下來。這時老李叔緩緩地抬起了頭，深沉、無奈的看向我們語重心長的說道「聽阿叔的話這事你們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吧，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們知道的越多反而對你們越不好，通，希望你能理解阿叔的心意！」
我們聽後猛地吃了一驚，秦通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老李叔「阿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還是走吧，以後就不要問了！」
「阿叔，至少您應該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老李叔沉默的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說，驚恐的面孔在黝黑的臉龐上懸掛著，紫色的嘴唇在也在驚恐中顫抖，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全部都書寫在了那雙瞪著大大的眼睛之中。
我擠過秦通站到老李叔的面前悠悠的說道「阿叔，新是我們救走的，只有我們知道她在哪裡？即使你不告訴我們，等新記起什麼我們還是會問起這些事情！」
老李叔聽後猛地抬起了頭，瞪著驚魂未定的眼睛看著我「她在哪裡？在哪裡？你們快點把她交出來，快…」
「交出來可以，但您至少應該告訴我們這裡面是怎麼回事吧？」
「這…這…」
老李叔在抉擇的痛苦中猶豫不定，秦通連忙說道「阿叔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不！」
「新我想你們也不會就此放棄她吧？」
老李叔突然臉色一黑怒視的看向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就一個答案，明月寺！」
老李叔怒視的看了我一會，之後又緩和下來臉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雙手的拳頭攥的緊緊的，烏青的嘴唇也開始打起顫抖，很久老李叔緩緩地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們…」
老李叔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狹隘的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不少，我們站在老李叔的旁邊默默地期待著我們渴望已久的答案。氣氛壓抑的讓我們無法呼吸，感覺整個嗓子眼都快要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