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都是月亮惹得禍

正文 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文 / 夢幽然.

    華樂桐見事情瞞不下去,將身份坦白。

    「原來一直是你啊!我好傻,竟然被你耍得團團轉!好吧,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明明收了我為徒,卻遲遲不教我功夫的原因!你打得是,將我騙出南如國,等機會將我送給那巫國國君向他討好好處對不?」段夕何氣得大跳起,儼然一隻誤入陷阱,突然清醒,由此發怒的兔子,直嚙著嘴咬人。

    華樂桐摸起自己的腦門歎氣,搖頭道:「為師承認之前騙了你!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說著素手已朝段夕何伸去,想安慰她一番,卻沒料及手在離她還有一寸距離時,已被段夕何喚住:「打住!你不但騙了我,還傷了我,從今日起,你再不是我師父!我要回家,我要回南召國!」

    段夕何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又破滅,她不知再如何相信華樂桐,所有的絕望傾翻而出,讓她思緒崩潰發狂。

    華樂桐倏地從榻上直起朝她步去。

    兩人一個進一個退,面對面相望。

    段夕何只想離他遠遠地,可惜她沒選好退離的地方,不知不覺中竟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華樂桐瞧著她那副焦急樣,暗自發笑。

    想逃,好,本座看你往哪逃?

    終於退無可退,她兩腿撞在床桿上,身軀一個不穩直往後仰,整個人倒在榻上。頓時慌了神,思緒還沒收回,又見一團黑影朝她籠罩而下,嚇得她目瞪口呆。

    只見華樂桐兩隻手掌左右夾擊撐在床上只將她夾在中間,二人四目相對,她竟是只待宰的兔子,只待獵人提拿,隨後任憑處之,剝皮之後是清蒸還是紅燒。

    段夕何驚出一身冷汗。

    閉著眼大聲喊道:「你……想幹什麼?」

    「什麼你啊我的!沒大沒小,夕兒要喚師父,如果不喜歡這個稱呼,無人時也可喚我樂桐!」華樂桐調侃道,鼻尖已摩娑而上,兩人鼻尖相觸,鼻息相纏。

    如此曖昧的姿勢,讓段夕何不知所措,想起白天在天池的那幕,臉頰如火在烤。

    「你說什麼,快……走開!」段夕何撇過頭,盡量將華樂桐的氣息揮走。

    華樂桐瞧她一副緊張兮兮樣,倏地笑起:「夕兒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才想一走了之!怎麼你不想學點功夫回去幫你兄長!」

    「誰……喜歡上你!」段夕何不由自主將身軀往床裡頭退了退,哪知她越往裡越是死路。

    她動一寸,華樂桐便跟著動一步,不出一會,他已將兩隻手掌抽去,整個身軀壓了下。

    「你……唔」段夕何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不安的小嘴已被華樂桐奪了上。

    她驚魂不定,睜大著睛望著華樂桐。

    「夕兒,你果真與眾不同!為師怎能暴珍如此天物!」華樂桐說著霸道地侵佔起她的思維,直奪她嘴裡的甜蜜,直至段夕何的思緒漸無,身軀一點點軟成綿花團,適才放開她。

    華樂桐瞅著滿臉潮紅,眼眸裡浮現更多**的段夕何,極為滿意地道:「看,你的心還在期盼為師繼續!」

    段夕何哪經得起他這般調侃,一張臉早已羞得無地自容,猛然間想起腰上的九天神女刀還在,纖指一動,一道寒光乍然閃現,只見那九天神女刀在空中躍起,轉眼已在段夕何手中。

    段夕何攥著九天神女刀刀面直指脖頸。

    「不要逼我!」她大聲呼道。說著將刀刃又貼近了一寸,鋒利冰冷的刀刃刺進皮肉,血珠順著刀面滾下。

    華樂桐見之俊眉一蹙,眸色不由加深,白袖一揮,九天神女刀已被振飛在地。

    段夕何愣愣地望著九天神女刀,見刀面上還留著殷紅的血跡,適才感覺脖頸痛得很。

    華樂桐瞅著他,眸裡儘是憐惜。

    他剛才不過是在試探這丫頭心裡到底有沒有自己,自從那晚他佔有了她後,他便不能再將她當作徒弟來對待,雖然他抽了她那晚的記憶,但他的身體卻在日夜叫囂著他要她!到底她是個什麼樣的妖物,讓他迷戀成如此?於是他故意將她引起自己的寢室,用梅落影的畫像試探了她,見她一副吃醋樣,他滿滿自喜,這女人原來心裡是有他的!

    他一樂,便藉機將自己的身份說出,想讓她更深的瞭解自己。卻不想弄巧成拙,這丫頭居然也有這剛硬的一面,拿刀自殘起。他心一痛,不知如何與她在說清,白袖一捲,立在床榻邊道:「好吧,為師答應不在peng你,除非你主動了!明日一早跟著你二師兄去練習基本功吧!」

    說完,人已消失,只留一室的蓮香依舊在暗浮。

    段夕何攤坐在榻上。

    她不是說不當他的徒弟了嗎?怎麼折騰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害她還來個以死相逼,自殘了自己,好在這傷口不深,不然血一流光,她豈不是要一命烏乎!

    段夕何正想著,殿內卻又響起華樂桐的聲音:「創傷藥在床榻左邊的盒子裡,一日兩次,記得抹上!」

    段夕何愣了愣,眸光卻朝床榻左邊望去,見真有個紅色的錦盒,不時伸手拿了起。

    錦盒不過巴掌大小,裡面擺著一瓶紫色的玉瓶。她將那紫色的玉瓶取出,倒了些藥粉在指上,對著那傷口處抹了些。

    藥粉清涼涼的,稍一會,傷口已被堵上,連同那疼感也已消失。她舒了口氣,暗自歎到,這還真是好藥,哪知一陣極強的困意傳來,她

    還來不及將玉瓶放回錦盒,人已睡了過去。

    華樂桐在她睡後適才步回殿,將她手裡的玉瓶放回錦盒後,又將她的身軀擺正,適才躺上床,從身後摟住她的細腰,嗅著她身上那股獨有的體香,心滿意足地睡去。

    段夕何的身軀十分嬌小,仰在華樂桐懷裡剛好佔滿他寬闊的胸膛,柔軟光滑的頭髮散發出女性的柔美。

    華樂桐幽幽歎起氣。想來,他來人間已有三千多年,還是頭次心裡鑽進了個女人,他心裡滿滿的,適才覺得做人其實也挺好。可他又怕哪天她體內的女媧神石發揮威力,讓他措手不及。他心煩意亂,卻又放不開她,不得以便只能在她睡著後抱著她。

    翌日,段夕何醒得極早,她伸了個懶腰,見那股蓮香依舊在殿內暗浮,她以為華樂桐沒走,便朝四處張望,見無人,不禁湧起一股失落。

    孰不知某人正躺在她身邊,只不過是隱身的,這會正瞅著她那副發愁樣暗自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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