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歡節度春第九節 文 / 雨城飛雪
「哦，他們還在廚房吃麵。」小川微笑著對李春花說，說完後迅速去了廚房幫二個叔叔泡茶。趁小川去泡茶的時間，張旺林兄弟倆在堂屋一人搬了一個靠背椅，靠在外牆邊曬太陽，冬日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感覺暖暖的，舒服，愜意。幾分鐘後，小川和小山一人手裡拿著一個大茶杯，小山手中的大茶杯遞給了三叔，小川手中的大茶杯則遞給了二叔，兩個嬸娘穿過堂屋，三嬸進了廚房，看小華和小英子面吃完了沒有，二嬸進入小花的閨房，她是叫小蘭和小花起床的。
小川遞完茶後，從堂屋搬了長板凳挨著倆個叔叔坐著，他笑著對倆個敊叔說：
「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
「這幾天總不是吃呀，玩呀，等會，還是像昨天一樣，讓你媽和你二個嬸娘陪奶奶打紙牌，我們老三弟兄也打點的小紙牌，你會不會打紙牌。」張旺林笑著問張小川說。
張小川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二叔說：
「你們說的紙牌是不是上大人、孔乙己，小時候看奶奶打過，記不全，也不會算牌，這樣吧，這幾天我帶著小蘭和小花跟你們搞後勤，燒火做飯，端茶送水。」小川剛對二個叔叔叔說完，從堂屋走出兩眼惺忪的小蘭調侃他。
「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勤快了。」
「今天我可沒有得罪你，看來小蘭妹還沒休息好，要不就是昨晚電視還沒看夠，不然不會這麼說我，再說我一直都很勤快。」小川反駁小蘭。
「蘭子，你一起床就跟你小川哥打嘴巴官司，沒大沒小。你吃沒吃早飯。」張旺林善意的責怪小蘭。
「二叔，您還看不出來嗎？小蘭妹是跟我開玩笑，我們從小就開始打嘴巴官司，這您又不是不知道，有時不打我還有點不習慣。」張小川替小蘭解圍。
「就是，小川哥都看出了，您還當真，感激您還惦記我吃沒吃早飯，肯定吃了，大伯母是不會讓我餓肚子的，往後這幾天，白天我們和小川哥一起當後勤，您們、伯母，三嬸每天打紙牌，也享一享我們的福，晚上就是我們的時間了。」小蘭誠懇對的父親說。
「這還差不多。」張旺林讚賞小蘭。
「總算得到老爸的表揚，現在是上午時間十點多，要不現在說開始打紙牌。」心急的小蘭徵求父親的意見。
「那你去看伯伯和伯母忙完了沒有，就說要他們打紙牌。」張旺林笑著叮囑小蘭，小蘭聽完父親的吩咐後，急忙往廚房去了，幾分鐘後，她拉大伯出來了，倆伯侄來到前院，小蘭鬆開了手，小川的父親溫和地對倆個弟弟說：
「怎麼，老二、老三想打紙牌。」
「是啊，平時大家都忙，那有閒心去打紙牌，這不這幾天過年，小川、小蘭他們兄妹倆一片好心，他們給我們當後勤，燒水做飯，端菜送水，讓我們白天安心打點小紙牌，輸贏不大，你看怎麼樣。」張旺林笑著徵求大哥的意見。
「那就像昨天一樣，她們仨妯娌今天繼續陪奶奶打紙牌，爺爺就在旁邊看看，我們三個一桌，也只有過年有時間玩一下紙牌，都生疏了，要不這樣，她們在堂屋打紙牌，我們乾脆搬一個小桌子在外面打，今天有太陽，坐在外面不覺得冷。」張小川的父親欣然同總倆個弟弟想法，難得倆個弟弟有這麼高的興致，讓他們輕鬆一下，一開春就要生產了，有時趕工忙起來吃飯的時間都沒得。小川看見父親爽快地答應二個叔叔，然後麻利地從一個小房搬出一個小桌子，他把小桌子放到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小桌子放好了，他父親仨親兄弟就在小方桌旁邊坐下了，三人剛一坐下，張小川的父親說家裡只有一副紙牌，小川的二叔神秘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副半新半舊的紙牌，
「還是你想的周到。」小川的父親笑著對張旺林。
「我今天想打紙牌，估計你們家只有一副紙牌，我知道今天有二桌紙牌，所以自帶了副紙牌，我們現在都跟不是形勢了，現在村裡年輕人開始打麻將牌了。」張旺林有點自嘲地對大哥和三弟說。
「您們過年這幾天就好安心打紙牌，明年我陪你們打麻將牌。」張小川在旁邊寬慰他們。
「好，那就按小川的話來。」小川的父親接過他的話說。
「抓緊時間，我們開始吧。」張旺林迫不急待地對大哥和我三弟說。
「看把你急的，好我們開始，
,』看書網?『全本三嬸和我媽都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這麼年沒看到她們紅過臉，照這樣看家庭矛盾難得發生，當然我會時刻注意，生產方面要相信我爸的能力，如果家裡真有什麼不能解決的難事，到時再聯繫你。」小蘭一本正經的對小川說。
「這樣最好，對了，小蘭妹這幾天我們兄妹倆多辛苦點，把家務全包了，讓他們痛痛快快玩幾天，你說呢？」
「好，我沒意見，我也希望他們輕鬆愉快玩幾天，快到中午了，我們是不是要準備午飯了？」
「是要準備午飯了，怎麼沒看見小花？」張小川問小蘭。
「可能還在廚房吧。」小蘭沒有把握地回了小川一聲。倆堂兄妹邊說邊走從前院到了廚房，到廚房一看小花正在收鍋碗，堂屋裡小川的母親和倆個嬸娘在陪奶奶打紙牌，爺爺坐在奶奶旁邊看，經過堂屋時小川笑著對她們說：
「你們安心打牌，我和小蘭開始準備午飯，飯熟了我會叫你們的。」
她們幾個聽了頭也沒抬就嗯了一聲，再沒多的話了，小川和小蘭相視一笑。看見大哥和堂姐來了，正忙乎的小花驚訝地問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
「我和小蘭還有你，準備一大家子人的午飯，我來安排一下，小花來燒火，我來煮飯，小蘭洗幾樣蔬菜，我把飯煮了，再來切一個滷菜拼盤，都是自家人不要講幾盤幾碗，只把份量加足。」
「正好我碗收拾完了，我馬上來燒火，我有個建議，每年從大年初一開始，每天都由我們來燒火做飯，讓我們的父母痛痛快快玩幾天，他們太辛苦了，平時根本沒有時間玩。」小花此言一出小川和小蘭極力贊成，都說好，就這麼私自定下了，這是他們仨人之間的秘密。他們三人在廚房裡邊說邊干屬於自己的活，小花在柴灶裡引火，不一會灶火就燒起來了，干木柴在灶裡不時發出迸裂聲，並伴隨著無數細碎的火星，當灶火越燒越旺的時候，小川向鐵鍋了舀了幾瓢涼水，只等鐵鍋裡燒開，趁鐵鍋裡水還沒有燒開的間隙，小川把昨天木甑裡的剩飯打散，打均勻，幾分鐘後鍋裡水燒開了，他穩穩地把木甑放在鐵鍋上，然後把一塊乾淨的沙布圍在木甑蓋上，接下來他開始切滷菜，他把滷菜拼成二盤，一盤肉類，一盤素類，小蘭則在清洗一些家裡自己種的蔬菜，比如大白菜，苔菜、蘿蔔等，還有芹菜、大蒜一些佐料，洗好以後分門別類地放好在筲箕裡備用，大家準備工作都做完以後，張小川把小蜂窩煤爐閥門打開，然後把一個小鐵鍋放在爐子上面，往鍋裡加了適量的熱水，然後吩咐小蘭水燒開了以後，用家裡最小的竹蒸籠，蒸一碗魚糕和一碗年糕，魚糕是考慮爺爺、奶奶牙齒不好，小蘭聽完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