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一七章 只有更色的沒有不色的 文 / 欲紅
「是她自己去的,還是你帶她去的?」劉春艷緊接著又問。
「當然是我帶她去的,她雖在鎮政府,雖是工辦主任,跟黨委書記一起吃飯的機會雖很多,但那次是私人聚會,沒有一定的天系,是很難光顧她的。」
「你不會是另有目的吧?」劉春艷心想張嵐可是會喝酒的,徐益川說她滴酒不沾,這不睜眼說瞎話嗎?可轉念一想,也許那天張嵐有別的原因或深藏不露,真的沒喝,心裡也就釋然。
「我會有什麼目的?」
「為了巴結你的表弟?」劉春艷本想說,為了討好他表弟,將張嵐當禮物送給他。但一想到張嵐本在他表弟手下,如果他表弟有什麼邪念的話,早就近水樓台先得月,哪裡用得上徐益川再去湊什麼熱鬧?因此,這話也就隨口說了一下。
「我又不是鎮政府裡的人,巴結他幹嗎?倒是張嵐應該這樣做。」劉春艷擔憂的是什麼,徐益川心知肚明,「當然,你的考慮不是沒有道理,但過於小心眼了。你要知道,這是好事,不是壞事。能跟領導私下打成一片,那是多少人都想削尖腦袋往裡鑽的機會。」
「你的那個表弟是不是跟你一樣,也是色鬼?如果是,你可不要把張嵐往火炕裡推。」
「怎麼可能?人家是鎮黨委書記,國家幹部。如果他是一個腐化分子,上面能讓他去海港鎮當一把手?絕不可能。」徐益川矢口否認,他知道,鄭天祐的那些掂花惹草的底細決不能告訴劉春艷,否則,他就脫不了和鄭天祐同穿一條褲子,算計張嵐的嫌疑。
「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男盜女娼,這樣的男人我可見多了,就像你。」
「怎麼說著,說著,你扯到了我的身上?」
「你一個鄉下衛生院裡的小小的醫生尚且如此花心,那些大權在握的當官的傢伙會是什麼樣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樣的話還是拜託你少說為好,你這是在攻擊黨和國家,當心把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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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嚇我,我的膽子很小。」提起師姐,劉春艷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師姐紅顏薄命,英年早逝,自己雖還活著,但行屍走肉,何嘗又不是這樣?
「都是陳谷子,爛芝麻了,不說那些霉氣的事了。」見劉春艷有些愣神,徐益川忙將話題拉了回來,點撥道:「張嵐是國家幹部,小小年紀,已是工辦主任,將來的前程不可限量。平時跟領導多接觸,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跟領導接觸多了,得到領導青睞的機會也就多了。」
「還說沒有企圖?你這分明是想讓張嵐以色相搏取領導的好感,換取前程。」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糟糕、骯髒,兔子不吃窩邊草,就算我表弟好色,他也不可能去打下屬的主意。他好歹是一個不小的官,形像還是必須講究的。」
「難不成你表弟是個例外?」
「應該是吧。」畢竟是親戚,是事關**問題上,徐益川還是多了一個心眼,沒有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實話實說。
「有機會的話,你不妨介紹我認識一下你的那個潔身自好的表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劉春艷心想,張嵐的那個領導是不是真的像徐益川說的那樣邪乎,只要讓她見上一面,結論也就立即有了。她閱人無數,是正人君子,還是偽君子,休想逃過她的那一雙火眼金睛。
「沒問題,你是張嵐的母親,去跟她的領導見見面,我想這並不是多餘的。」劉春艷打的是什麼算盤,徐益川一清二楚,「可惜我不是女人,如果是,有領導看上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可不會像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考慮得那麼多。既能享受人生的快樂,又能在仕途上步步高陞,何樂而不為?」
「幸虧你不是,如果是,官場將更加烏煙瘴氣。」
「世上最笨的,我想你也算一個。」
「放你的狗屁,老娘我笨嗎?」是人都想聽好話,劉春艷也一枰,徐益川的一句不慎,讓她心裡很是不爽。
「還不承認,簡直笨到家了。放著那麼好的姿色不利用,卻甘心跑到鄉下來做什麼裁縫。如果換成我,早就向政界發展了。到現在,或許已在一定範圍內,可以呼風喚雨了。」
「那些臭男人不是個東西,有幾個真正有良心的?要你時,像只哈叭狗。不但會點頭哈腰,還會舔腳趾甲,舔腚眼。下了床後,就彷彿避瘟疫一般避著你。指望他們提攜你,做夢去吧。」
「這怨不得別人,我想還是該找找自身的原因。說到底,是你自己的服務不到位,也就是花頭不夠。」
「花頭夠不夠,難道你還不清楚?」
「我指的不純粹只是在床上的表現,還包括在平時以及其它細節方面。」
「要是早認識你就好了,在你的指點下,我還真有可能往這方面發展。」
「恨不相識未嫁時,可惜我們都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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