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一六章 性對她來說也是需要的 文 / 欲紅
「你想到哪裡去了?就是我想,張嵐也不會答應,她可不是你。」徐益川知道,性侵張嵐這件事,絕不能讓劉春艷知道,否則她會找他拚命,以前她曾明確地警告過他。
「你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可是件挺稀罕的事情。」劉春艷不無揶揄地說。
「早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是這個樣子,我真不該充什麼好人,放過張嵐,當時在為她做手術時,就應該把她給睡了。」徐益川真真假假,故作後悔地說,「也好讓我體驗一下,你母女倆的床上風采,竟究哪一個更讓人血脈噴張,沉醉迷戀?」
「可惡,一肚子壞水。」劉春艷忍不住推了一把徐益川。
「可惜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見你的一點遺傳的影子。你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她樸樸素素的,上班下班就是一套正裝,連裙子也很少看她穿。你嗜酒如嗜性,可她卻滴酒不沾。你水性楊花,縱情聲色,男人對你來說,猶如身上的衣服,穿一件脫一件,而她卻活得像個尼姑,從不瘋瘋癲癲。有時候,我禁不住懷疑,她是不是你親生的?」
「不是我生的,難道是你老婆生的?」徐益川的那一番話雖然對她不恭,但劉春艷並不反感,這是因為貶低她是為了突出讚美女兒,自己和女兒比起來,自然女兒的口碑更為重要,她也就釋然,原諒了他的出言不遜。
「我做夢也在想,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可我老婆不跟我一條心。」
「那麼說,你老婆也像我一樣?」這還是第一次聽徐益川以滿腹的怨氣說起他老婆,劉春艷不禁來了興趣。她總以為有其夫必有其妻,徐益川慣於在外邊尋花問柳,他老婆一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倒沒有。」徐益川淡淡一笑,說:「主要是她的肚皮不爭氣,我做夢也想生個女兒,她倒好,一口氣給我生下的都是帶柄的。」
「那是因為你太厲害了,如果我給你生,說不定也會是個兒子。」
「我真有那麼
看書,*網靈異kanshu(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不只一次地感慨過,就是童男子也沒法跟我比。」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能耐,我想不會只有你徐益川一個人才有。」
徐益川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菜,放下包,很有自信地說:「還真讓你說對了,這套絕招除了我,我敢說,不會有第二個。」
「王婆賣瓜自誇自買,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絕對不,否則,那些女人也就不會像你這樣,這麼多年了,還心甘情願圍著我轉。」
這倒也是,劉春艷心想,徐益川的那套床上功夫確實厲害,蠱惑人。一旦有過,就像吃了鴉片,要想遺忘割捨,委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怎麼說,除非你對張嵐沒有企圖,否則我還真的會找你拚命。」儘管心裡已認同了徐益川的說法,但劉春艷的嘴上仍在告誡徐益川。
「這我相信,母狗護崽尚且不顧一切,何況是母老虎。那一定是六親不認,一上來就是一場地動山搖,你死我活的惡戰。」
「你知道這一點就好。」
「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會下得了這個狠心。我的那個寶貝畢竟陪你過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你致於對它那麼狠心?沒有道理。」
「還苦勞呢?這麼多年了,都是一些殘羹剩飯,沒有完整地給過我一次,你還好意思說?」
「你還不是一樣?」徐益川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有老婆,有家庭,沒辦法為你做到潔身自好,可你一個人,完全應該為我考慮一下感受,守點貞潔,不要再跟別的男人鬼混。要知道,喝別人殘留下的涮窩水,簡直不是滋味。」
「你的要求還是不要太高吧,像現在這樣,誰也不干涉誰,我看就挺好。」
「這可是你說的,等下次我跟張嵐真的有事了,你不許食言,拿裁剪刀來找我。」
「混帳的東西,這事跟那事能是一回事嗎?」
「我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徐益川故作糊塗,緊接著說:「春艷。我很納悶,你在男女關係上那麼開放,為什麼對女兒就這麼苛刻?要知道她已成年了,對性也是需要的。」
「她需要,也輪不到你。」
「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遂了我的心願,讓我睡了張嵐,我會感激不盡的。」
「你做夢去吧。」劉春艷不無淒楚地說:「我現在的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害的,我可不想讓她再重蹈覆轍我的老路。」
見劉春艷情緒有點低落,徐益川不覺沉默下來。這畢竟是在揭人家的傷疤,換了誰都會不高興的。況且,他和賬嵐已完全沒有可能再重溫舊夢,說再多也是廢話。
「對了,剛才你說張嵐不嗜酒,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跟她一起吃過飯?」劉春艷問。
「吃過。」徐益川並不否認。
「你不會真的跟她有事吧?」劉春艷的眼裡滿是狐疑。
「你就會往歪處想,偶爾吃頓飯,這有什麼奇怪的?」徐益川不禁笑了,「那邊的鎮黨委書記是我的表弟,一次他請客,我和張嵐都去了,所以知道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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