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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榕城驚夢 文 / 小小一說

    第一百四十二章:榕城驚夢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我仍舊還在騎車奔往榕江縣城的路上,若是以往早就趁亮找個小旅店住下了,可是現在有些不行了,雖然四肢早就發軟無力了,從早上騎到現在,才走了將近的一百二十多公里,但這對我來說,每每堅持多走一公里,就會離漓江近上一公里,拯救自己的生命就會多一分希望。

    自打那蠱毒纏身之後,我這整個人就開始了犯困,尤其是太陽落山了以後,困的更是厲害了,一邊蹬著車子一邊就有欲沉欲睡的樣子,雖然一個整天才走了一百多公里,但這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等到真的到達榕江縣城,走上了那條叫做「將軍路」的亮照繁燈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已經6點55分了,看明白了?我就是在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靠著堅持這個最笨的方法,盡早的趕到漓江,找到那個叫做月山的地方。

    為了給自己盡可能多的休息時間,我是在尋找旅店的路上買了吃的,也就沒有了準備出來吃飯的打算,更不想由怪老頭的打擾,只是想好生的睡上一覺,讓自己的清靜清靜這些天的事情,也好有個今後的打算。

    於是我找到了旅店後,便開了一個四人房間,同另外的兩個人同住了一起,覺得這樣的話有別人在場,怪老頭就不會再來煩我了,已經累得是有些步履蹣蹣瘓瘓的自己,一見到了床,就好像已經是睡著了似的,連與這同室二人的招呼都沒有正經的打完,倒床便睡了。

    可就在我自己覺得這覺睡著特甜的時候,卻被旅店的老闆給弄醒了起來,我本來就是不想醒的,可就是架不住這三人合力的又推又喊:

    「啊?」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三個人在推自己呢,還以為是要打動或者是要綁架來著,一下子緊張的連聲音都變了味,「怎麼了,要幹啥?」

    「要幹啥?」這傢伙旅店的老闆瞪大著眼睛吼到,「我還要問問你呢」

    「問我?」我一聽這話,可是真的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和腦了。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要麼呼嚕象雷似的,要麼惡夢大喊大叫的,客人沒有法睡了……」

    「這,」我在使勁的想著之前的夢,好像沒有想起來自己做夢了,既然人家都說了,那就一準是有了,可我也是不知道這旅店的老闆會怎麼處理這事。

    「換房,加錢」。

    「換房,加錢?」

    「對,換房就得加錢」。

    「那,要加多少?」我雖然沒有想起自己做了惡夢和大喊大叫了,但是考慮還有兩個人在場,也就相信了老闆說的不會有假,「怎麼換房?」

    「加二十,他們倆走,你還睡這間,」旅店的老闆稍停了一下,「加十塊,他們住這兒,你去隔壁的單間」。

    我想出門在外的,給人家造成了不便就已經是不好意思了,怎麼的再讓人家先住的離開呢,就是真的不差錢也不能那樣不講道理,何況自己現在還經費仔細,差著錢呢,於是便拿著自己的東西,又一次的向二人表示了欠意,跟著老闆的後頭走出了房間。

    我被換到了一間只有兩張的房間,雖然老闆挺是善解人意的,沒有真的加收我的十元錢,還說了一些關於類似事情的例子的安慰的話,可是,我是無論怎麼的也靜不下心來了,想又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做了樣的夢,才會開的大伙都睡不了覺了,只能把這股變成的無名火,全都撒到了怪老頭的頭上了,似乎就是認定了是那怪老頭做的這一切,根本不想自己有一會兒的獨處時間,和獨自靜想的空間。

    於是,我就想著辦法,試著如何的才能阻止怪老頭所帶的信息插入,可我身體裡的那個自己卻不是這麼想的,每次都是他要接近怪老頭的,把怪老頭的話當成聖旨一樣的,尤其是對我要拒絕怪老頭的打算,那是表現的十二分不願意,我也是實在的沒有了辦法,這才又一次的跟他鬧上彆扭。

    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我也是總結了大概,我那個自己管著過去的記憶,場景,還有與當時圖像的負責連接,總的一句,就是管著與現實稍為遠點的行為。而我呢,每每都在為現實忙活的,處理的大都是些與現實相關的信息,像衣、食、住、行之類的吃、喝、拉、撒等七情六慾的,還有思維想像的與現行刮邊的事情。

    像剛才做夢的事情了,我趟下不趟下,睡覺不睡覺,決定什麼時間睡,這些都是我的事兒了,只要我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就與現實離遠交臂,就該由那個自己說的算了,做什麼樣的夢,運用在哪個場景裡面,等到了什麼地方再喊聲,喊的聲音大小,那就完全的不由我了。

    夢醒之後,用我的現實思維能夠起起來的,就說明了自己已經把夢的數據傳給了我,我這才能夠把內容數據,拿到思維當前進行處理,以顯現當時的情景。既然剛才的夢都已經把人家嚇醒了,可我還想不起來其中的內容,說明了那個自己,不再喜歡與我分享夢裡的事情了。

    那麼,我也將是採取過時不候的態度,不再搜索著關於之前的任何一件,包括那個怪老頭,也別想在我這裡通過什麼的講講,讓我幫助完成什麼的過去信息,和當時的什麼事情場景的傳遞再現。

    由於我的生氣,那個的自己,包括關於他的之前,倒是再也沒有出現過,可是,就是這麼樣的我卻失眠了,眼睛瞪著的就是不知道,怎樣的才能關閉掉這眼前的當前,即便是在數著1、2、3、4、5……

    已經數了兩遍到了196、197、198、199的返回,都是精力集中的就像離不開當前一樣,而且大有還想繼續的數著願望。我一看這數數的遊戲,正好能夠提醒起來我的精神集中的興趣,重複再多的次數也還是不能幫助入睡的,都怪我與自己把彆扭鬧大方了,人家一定不再願意接受我的信息了,不然的話,沒有鬧著彆扭的時候,只要我的一個哈欠上來聯繫到睏倦,那個自己的就會馬上的接過這個當前,過度的轉到他所管轄的幻構區域……

    等到我一個懶腰的想要醒來,那麼的自己又會立馬的,把我不在的時段代替我值班的記錄,如數不落的轉賬過來,就是我之前能夠想起來夢境的道理,現在我是沒轍了,只能幹閉著眼睛難熬的睡不著了。

    就在我輾轉難眠的時候,那個怪老頭終於的又出現了,也是象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進門沒有馬上開講他的故事,而是首先問了我身體的感覺怎麼樣了,還有三天的時間,能否堅持到了漓江給自己解毒,之後才說了三天之後,他也要回去z星覆命了。

    「三天之後,為什麼要在我解毒之後,」我在想著,一定是三天之後,身體裡面的那個自己就會與我分離,一定會分走我大腦記憶中的所有數據,到那時候,無論我能不能解掉這蠱毒與否,對他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了,他完全的可以帶走我分離開來的那個自己,回到z星覆命即可了。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的此行漓江,根本解不了身體內的蠱毒,將是一場有去無回的難返,找不到月山,也找不到苗樂,於是,關於我的轉世第394個輪迴,想必到此也就該畫上了句號……

    「你想哪裡去了,我這次找你之行,雖然不算成功,但我已經得到了很多信息,都是關於當年你轉世後來到地球的,現在所差的,只是你的記憶與地貌之間的吻合了,所以,我是不會像你想的那樣,在分離你與之前的那個自己的。」

    「那我這……」

    「你所想像的那個無論合一的自己,實際上是不會與你分離的,只是因為蠱蟲啃蝕的原因,損傷了你與轉世包壁團之間的傳輸細胞,使之過去的場景記憶,以及與場景記憶相關的功能,都將與現在碼解系統無法的進行聯繫。

    所以,你就覺得像要分開了自己一樣,還將會變得比現在更殘的難支局面……」

    「比現在更殘?那我還能活著回到東北嗎?」

    「我說的這種殘局跟生死的活不活著是沒有關係的,所以我是會親眼的看到你,解了身上的蠱毒之後才離開地球的,只是你的大腦記憶,與現實的碼解思維之間的通道內,被蠱蟲啃蝕的細胞,恢復是需要一定的時間裡的問題。」

    「恢復?你真的不拿走我的記憶細胞或者是腦幹什麼的?」

    「那個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好拿的話,你已經轉世了394次了,我已經能夠拿到的機會也快有400次了,何必還要這麼多次的來找你呢?你的這些記憶的轉世包團,離開了你腦中恢復的記憶碼解器,加上思維的觸景生情的觸發,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

    即使是做的再仿真的腦碼程序,那也得由另外的一播人,帶著他們各自的心思來完成設計,再智能的高配置電腦,那也是由編程者預設的規定套路,而唯獨人腦中的記憶存貯,和碼解再現是非程序、非套路的,就連處理事務的空間量的大小,都不是由先天完全決定的。

    要不怎麼人腦的記憶差,有的記憶剛過去沒有多久,就給忘記的想不起來了,也有的時候本來是記的好好的,並且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怎麼答覆都準備的頭頭是道、滴水不漏,可就因為一個著急的情緒動激,原來的碼角程序全忘了。

    什麼原因?就是因為人腦的空間,永遠都是一種待開發的晶液體存貯處理器,也是一個可移動性的控制行為的存貯終端,你看每一個記憶的存貯方式,都會是一個別出心裁的新開發,都會有著天壤之別。不管是誰,都該知道這樣的一個道理,就是人在回想自己記憶事情的時候,每一次的調取存盤的解讀方式,就是在重複著當初記憶時的反過程。

    所以麼,也是常常的,就會因存貯時的別出心裁的方式樣,而找不到解讀該記憶團的方式了,這也就是想不起來自己記憶的道理。你說,連你自己的原裝碼解器,都打不開想不起來的事情,我拿走了你的一套程序內存,又會有什麼道理?」

    「我造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魔界想要我的慧根和記憶內存嗎?你要走了……」

    「沒事兒的,只要你挺過了這三天限的殘日,他們就再也傷不到你了」。

    「為何稱作殘日,真的能過嗎?」

    「殘至如涅,槃至入寂,卻後才有重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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