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被毀戰船 文 / 小小一說
第十八章：被毀戰船
怪老頭兒又是接著早上的，講起了戰船的事兒：「總部統帥這一頓臭罵，我被罵的有點暈頭轉向了，多虧臨罵完的時候還有一句『收集殘片……進行事故調查』提醒了我，我才照本宣科的下了命令。
來到這裡，我覺得有一句話說得挺對、挺恰當的，那就是叫『度日如年』，說得太好不過了，下完了命令我就是那種度日如年，焦急的盯著大屏幕，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盼著兩隻戰船早點兒把收集的殘片帶回來，我時不時的捶打指揮台心裡叫罵著『這兩個笨蛋，就不會把戰船加點推力開快點嗎？』嘴上卻不敢罵出聲來，生怕再摧出點事來那自己可真得兜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兩隻戰船回到基地，不等戰船靠位我已經來到基地二號實驗室，早早的換上了實驗服等著殘片的到來，等著所有前來參與事故調查的工作人員的到來，殘片是用專業保質箱裝著，按照常規這種箱子裝的，大都是標本一類的物品，等箱子進入實驗室後，必須等到所有參加實驗的工作人員到齊，並在工作日誌上簽字後才可打開。
而今天的保質箱中，裝的殘片可遠比以往的標本可重要的多了，計劃參加這次實驗的還有四名實驗員，我已經通知到了，這四位實驗員可是基地上頂a級的人物，參加過無數次大小項目，由於他們的職位特別，來到基地後就沒人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我也不例外與基地上的其他人員一樣，叫他們的代號：ac、ad、ai、au。
我一見人到齊了，就先作了簡單的事故介紹，然後與大家一齊等待殘片進入，可等了一會殘片沒到，大家便有些著急，我剛要通話摧促，這時大屏幕上出現了總部特勤人員戒備戰船的畫面，不妙，警戒的是總部的特勤人員，在坐的幾位都看到了這個場面：
先有兩名總部特勤站在船艙門口，再有兩名特勤進艙提取保質箱……看過這些之後，在坐幾位同時看了我一下，其實他們與我心裡都十分明白，這總部來人可不僅僅是對事故進行調查，這麼做的明顯，也是借這次事故對我進行審查。四名總部特勤護送總部特派，與保質箱一起進了二號研究室，看著總部特派把保質箱放到研究台上後，四名總部特勤一起站到了門口，裡面兩人外面兩人根直的對站著，氣份一下子嚴肅許多，壓抑的我就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研前短會也是由總部特派重新主持的，參加人員日誌簽字，我向總部特派請求離開，沒被允許，總部特勤打開保質箱取出殘片，宣佈調查工作按正常進行開始，殘片只有四塊，稍大一點的不過手掌那麼大，其餘三塊更小。我的心比剛才還要緊張一百倍，心想若大一個戰船隻剩下這麼一點點殘骸，我們從外表看上去，殘片很明顯是經過了高溫燒熔剩下的，按照以往調查類似事件的常規程序，應該是首先解讀兩隻現場戰船監視記錄，然後才是作切片檢測，調查殘片材料，看看是否符合戰船製造的設計要求。
而總部特派首先使用切具，在其中一個小塊殘片上削下三個實驗切片，分別夾在儀器上作耐溫、拉力和微分子結構實驗，大屏幕上立即顯示出來，實驗切片的耐熔溫度2041度，所經受的破壞性拉斷用力是1.39st，與化驗的結構式一起證實了，所檢測的切片材料，是完全符合當初戰船設計的材料要求，確定了使用材料合格，排除戰船製造時的偷工減料。
總部特派又取切片進行燒熔，作摸擬性殘片燒熔程度的試驗，結果溫度提至儀器的極限溫度，相當於你們的4000度高溫，還是達不到殘片瞬間熔解的高溫程度，總部特派從切片上實在沒解了，這才開始解讀另外兩隻戰船上的監視記錄。從解讀出來的數據材料上看，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只有被毀戰船從爆炸到被火團吞沒所經過的時間，兩隻戰船同時記錄5.13z，而實驗中一塊溥溥的切片放到通紅通紅的熔煉爐裡，從受熱到變紅熔化計時顯示時間0.79z，在4000度高溫熔化一塊小小的切片需要0.79z時間，那麼若大的一隻戰船僅在5.13z時間內熔毀，那究竟需要多高的溫度呢？
唉呀天那，我和所有的在場人員一樣迷惑不解，到底是四萬度高溫還是八萬度高溫，按照比例計算或許還要高很多，我們在坐的每一位，包括這位總部特派在內，全都驚呆了。無論我們用什麼樣的辦法，實在是難以做到瞬間熔毀戰船的溫度，得不出讓人信服的結論，實驗再也沒法進行下去了，總部特派也沒有了辦法，只能癟了茄子，『暫無結果』的帶著他們的人離開了。」
看?>書網奇幻原因，解不開這個迷團該有多大壓力，哪個不著急？
有的乾脆吃住在二號研究室，可是不管我們怎麼努力，幾個星周過去了，就是調查不出結果，任何蛛絲馬跡也沒有找到，最後實在沒轍了我們幾個合計出來一個方案，向總部請示再派三船進行前次摸擬飛行，總部頭上也有上司，他也知道這是個冒險計劃，向他們也得有個交待呀，於是他們也經過了請示，最後批准了三隻戰船模擬飛行，但又特別強調：裝備高清監視，拉開距離，沿著毀船航線模擬飛行，希望發現毀船原因……。
命令傳達到基地就像開了鍋一樣，首先是四位高職ac、ad、ai、au爭著要求隨船調查，隨後就是戰勤人員要求參加，十五隻戰船上的衛士們，分別以戰船為單位紛紛戰書請求參加，一時間我也很難決定該派誰去，我在擔心的是什麼，大伙的心裡都明白，作摸似飛行就有再發生前次事故的可能，該不該派四位高職上船我自己哪敢決定，一但船毀人亡我可但待不起，我想派人既然是必定無疑了，那就請總部選派吧，我趕緊作出飛行計劃，這在上司們的眼裡特別重要，對於這次摸似飛行也是挺關鍵的：三隻戰船在相互監控範圍內，呈大距離『品』字狀陣形，防止三船同毀；我一、二、三、四條的，還有各個部門作到最快應急準備等等，諸多問題都要在事先想明白弄周全了，最後向總部表明：為了隨時瞭解情況、解決突發事件，請求加派得力人手……。
總部就把報告給批了回來，附在報告下面只有這麼句話：『總部缺派人手，令你酌情選人隨行。』總部沒有下派人手過來，從表面看是把選人的權利放給了我，心裡雖然有過一絲異樣的不快感覺，當時為了找到毀船原因顧不上琢磨，知道他們也是不想擔這個責任，也罷，先找到原因……」
我聽到這裡突然想說：「你那的官兒也是那個味，喜歡好功推責，見到光彩的事兒就往自己的臉下貼金，好傢伙又打報告又樹典型，一但出了漏子，那是想盡辦法找理由推卸責任，嚴重的時候不惜重金買人頂罪的事兒都干……」
「那當然」，怪老頭兒點點頭說，「著實的說，自打總部特派那次調查，心裡很不得勁，我一直在想，幹了這麼多年，出生入死功勞卓著，竟然對我不信，當然後來的事兒都證明了我小心謹慎是對的，」
我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有那麼多個想法，打斷怪老頭的故事，做為唯一的聽眾觀眾我好像是太入戲了，我特別關心摸擬飛行情況，趕緊問到：「飛船模似怎麼樣了，找到原因了？」
怪老頭兒接著說：「為了弄清毀船的原因，我準備把ac、ad、ai、au四位高職用上，但我又不敢直接說該派誰去，免得出事又要接受調查，我先把總部意思傳達之後，就告訴他們說不管誰要去都行，但必須憑運氣得到機會，執行這次任務的三隻戰船就在這十五隻戰船當中，自己選擇戰船後再由戰船的主管抽籤，船去人自然也就去了，船沒得到機會那人也同樣沒有去的機會了。
這樣一來四位高職百分之三十幾的機率，碰到哪一個我都能放心，結果另我滿意，有ac和ai兩位高職得到了這次機會，分別搭乘z—5—103與z—4—226兩隻戰船，另外一隻戰船是z—5—202，也有一位技術專職人員隨船調查，人員和戰船算是定下來了，可還有一個難題沒有解決呢，那就是三船間距拉大以後，高清監視器很難達到高清效果，我把執行任務的三船頭領與隨船高職，都請到了作戰指揮室的大屏前進行演討，在大屏上演示三船隊形與高清監視器最佳效果距離，ac、ai倒是比我直白多了，先是兩個私下耳語了幾句然後，ai站起來說得直截了當：
『我們在坐的都是要去參加這次摸擬飛行的，三船互相監視只能是呈三角狀飛行這是不用質疑了，要我們三船拉開距離的目的，就是我們當中的哪一隻船如果爆炸了，決不能波及到另外兩隻戰船，還得被另外兩隻戰船上的高清機監錄下來，讓基地知道我們是怎麼沒的，所以高清鏡頭的距離才是首要的關鍵。』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如何否認，只能說『這是防備萬一，我們這次任務就是調查事故原因，不解決高清機監視距離，就沒法記錄你們這次的調查過程，只能取決於監視器的有效距離了』。
這時z—5—202船頭站起來說：『即然三船隊形固定了，那就在每隻戰船上重設兩組鏡頭對準另外兩船，我們的千分之一z快門不是已經搞成了嗎？捕捉一半張圖片應當不成問題……』
對呀，真是人多點子多，我怎麼沒想到這茬，我們在每隻船上都按了對準另外兩隻船的望遠鏡頭，並且把快門用光敏控制的同時，又聯動到另外兩隻船的操控台上，一切按排妥當，三船先後離開基地，我也算是鬆了口氣，拿著大伙簽過字的請行報告書去向總部交差。
沒過多長時間，三隻戰船就到達了事故地點，之後就停航靜止調查記錄周邊狀況，並向基地報告『到達指定區域，方位點、點、，檢測zl2.03倍，輻射強度6.73，溫升451，一切正常，暫無發現毀船線索，報告完畢請示摸擬飛行。』
三船開始了摸擬飛行，按著事先設定的隊形開始了摸擬飛行，按照那次事故路線的返方向，從太陽星的近點飛過，最後再遠離太陽星奔向水星軌道返回基地，全程飛行距離14.7段，大約折合兩個光時多點的遠近，我和沒有參加飛行的戰勤人員的心情一樣，雖然沒有參加三船飛行，但我們也沒有閒著，始終盯著大屏幕，每一顆心也是在船上的，我和幾個基地高層雖然是在作戰室的大屏前度過的時間，可人就和呆在船上是一的，對於找不到毀船線索也都非常著急，因為沒有發現線索對這段飛行距離有些恨短，ac、ai兩位高職通過可視通話認為，先前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太對頭，在這二位看來，上次的毀船原因很可能與太陽星有關，理由有三個很是說服力：按當時整個空間武器發展水平推算，不可能有哪顆星上會有這麼歷害的武器，這是其一；其二是，按照當時整個空間中的飛行器發展來看，這樣近距離的高溫攻擊，很可能近到了肉眼能見範圍，沒有哪種戰船即能躲過我們的船載雷達測檢，又能不被監視系統記錄；第三點認為到目前整個空間之中，能夠存有這麼巨大的高溫能量的只有太陽星體。
這兩位高職不僅分析的特別道理，而且還向基地發來了報告，分析當時被毀戰船位置與各星位置關係，尤其是當時太陽星體與周邊各星體的位置關係，並繪圖加以詳細說明毀船條件，很可能是隨各星關係變化的，最後請示基地，要求模擬毀船當時太陽星與周邊各星體所處的位置關係重新飛行，並作路線圖示，說的有理有據很難讓人否定，可責任太大我又請示為妙，生怕再出差錯，乾脆直接把他們的報告轉給總部，總部看了這份報告後批准了他們的請求，直接命令他們隨時記錄飛行情況隨時報告測檢結果，我覺得這事由他們在負責，也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這次飛行現在由總部直接負責，可我的心卻仍然沒有放下來，連眼睛都不敢眨的盯在大屏幕的顯示畫面上，一直配著三船尋找當初毀船時處在太陽星與周邊各星的每一個位置，隨著三船的飛行，大屏上不斷刷新著各項數據變化，船隊停了，大屏上的各項數據也跟著靜止不變了，、、，從坐標數字上看，他們已經沿著水星軌道內側繞過太陽星體運行小半圈了，ac和ai兩位高職認為，顯示的這個位置才是當年毀船時，所在太陽星與各個星體的位置關係，顯示溫升498度，這個數據變化不大；檢測zl4.43倍，這個數據變化還是不小，升高了一倍還要硬點……」。
「這個數據代表著什麼？」因為聽不懂我忍不住得問了一句。
「這是太陽星分配我們z星的束縛力，這個數據對我們的飛行特別重要，是必測項目或者說是必檢數據，我以前講過太陽星分給z星的力主要有兩種：一種力是支持z星圍繞太陽星旋轉的推動力，也是我們的戰船飛行時常用的能量，這第二種力就是對z星的束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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