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４２７章 任何的光芒 文 / 落月長歌
「好了，大家誰也別說話了，趕緊自覺一點轉過身子去。」是祁紫嵐開的口，指揮著大家一個個地走遠了幾步，保持了一點的距離，然後自覺地轉過身子去。
這雖然是山道，但是旁邊就是樹林，還是那種幾乎沒有開發的，濃蔭蔽日的，兩個人隱在裡面，其實，外面也不怎麼能夠看到。
好吧，雖然這會兒天上有皎潔的月光，但是大家都是兄弟，既然這樣說了，自然是誰也不會犯規。
更何況這事，這裡，除了殷離央，其他幾個個個都是過來人，誰又在乎？
淚彌殤找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將霍莎平放在了地上。
他幾乎是跪在了霍莎的身邊，低頭看著她的清的眉眼，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了心痛。
「霍莎，對不起，在這樣的地方讓你獻出了你那麼寶貴的第一次，可是，沒有辦法是不是，你醒來了之後，必定也不會說我的是不是？」
淚彌殤臉上的神情是黯然的，原本一直邪魅四溢的眼眸中，此刻沒有了任何的光芒。
其實，又何止是霍莎，自己的心裡也是難過的，可是，沒有辦法。
淚彌殤動手輕輕解開了霍莎的衣衫，那樣輕柔的動作，彷彿是在用心地對待自己最最真愛的寶貝。
皎潔明亮的月光下，霍莎的肌膚泛著盈盈的光澤，若是在以前，淚彌殤必定會控制不住地撲了上去，可是，此刻，心頭沉甸甸的，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算了算了，若是霍莎醒過來的時候，必定也會原諒自己的。
淚彌殤低頭看著霍莎良久，看著她緊緊閉著的雙眸，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此刻一動不動，修長的身子終於覆蓋了上去。
其實，自己的下身已經有熱量在湧動了，那是一種自己完全陌生的感覺，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自然知道那樣意味著什麼事情。
淚彌殤的身子都已經壓在了霍莎的身上，卻又翻身下來了。
霍莎這是第一次是不是？如果自己太急躁了，一定會弄疼她的是不是？
這樣想著，淚彌殤的手指便開始探了下去，然後停在了霍莎的幽謐的森林外面。
他的手指不由停頓了一下，其實對於霍莎來說是第一次，自己又何嘗不是。
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新的摸索，但是，絕對不能夠讓霍莎感到痛苦是不是。
明亮的月光下，淚彌殤彷彿在做著世界上最最神聖的事情，終於等到霍莎的下面已經完全濕潤了的時候，他的修長的身子才重新覆蓋了上去。
那樣的緊致……淚彌殤只感覺到那種被生生卡住的感覺實在是痛並快樂著。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霍莎，你可知道此刻，我的那種爽快地想要大喊大叫的感覺？
可惜，你完全沒有能夠體會到，不過，沒有關係，等到你醒來了之後，我一定會讓你重新體會，我一定也會讓你愛上那般美妙的滋味。
淚彌殤大口地喘息著，想要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那樣極致的愉悅在自己全身上下地流竄著，那是根本就無法控制的美妙，若不是因為幾米之外站著鳳炎她們，說不定，他真的會大叫了起來。
淚彌殤也知道，這個地方比較危險，此刻，他只想要快些結束，於是，他大力地抽，著，雙手撐在地面上，深邃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緊緊地盯著霍莎的臉，看著她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一顆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吼」淚彌殤低吼了一聲，身子俯在了霍莎的身上。
全身都已經開始出汗，卻是通體的舒服。
淚彌殤的手指在霍莎的臉上輕輕地遊走著，眉眼如畫，全部深深地印進了自己的腦海。
光潔細嫩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在上面流連忘返。
若不是因為時間關係，淚彌殤是真的想要一直停留下去，然後直到天荒地老。
他滿足地狠狠閉了一下眼睛，嘴角終於升起了一抹欣然的笑容，然後從霍莎的身上下來了。
雖然已經是夏日，但是山風還是帶著一些涼意。
淚彌殤細心地替霍莎處理了一下鮮紅的血，然後又繫好了衣衫的帶子，確認不會受涼了之後，這才坐了起來，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打算開口叫那邊的人。
可是，當淚彌殤一抬頭的時候，卻愣住了，下一刻，他的身子驟然繃緊，有一股涼意從自己的腳底緩緩地升起。
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黑色的夜空中，那雙眼睛的主人，全身上下的毛髮都是黑色的，只有那雙眼睛灼灼閃光，淚彌殤的眼光一點一點地上移，便看見了一隻大猩猩。
淚彌殤都不知道那大猩猩已經在自己的身邊趴了多長的時間，是在自己將霍莎放到的時候，還是在自己將霍莎的衣衫解開的時候，還是自己完全進入霍莎的身體的時候，他都不知道。
淚彌殤感覺到害怕的是，自己的聽力是相當的敏銳，更何況，那邊還有幾個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
而這隻大猩猩在自己的身邊逗留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甚至連它的呼吸聲都沒有聽見。
照例，那樣笨重的一隻，走路總是應該有一些聲音吧，自己竟然都沒有聽到。
想到之前大家感覺到的陰冷的山風，淚彌殤的心一陣陣地收緊，那雙黑漆漆的眼底裡閃過了一絲緊張與不安。
淚彌殤不知道自己此刻可以做什麼事情，大猩猩的目光就那樣和他對峙著。
他生怕自己一動，大猩猩便會撲過來，其實，若只是自己一個人，應該也可以逃脫，可是，地上躺著霍莎，那個自己剛剛和她完成了生命中最最重要事情的霍莎啊。
淚彌殤的脊背上已經開始滲出了冷汗了，現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鳳炎她們有所察覺，能夠轉過頭來。
可是，沒有，時間就那樣緩緩地流走，沒有一個人察覺到這邊的異常，沒有一個人轉過頭來。
也許，大家都是善解人意，以為他還沒有好，可是，誰能夠知道，此刻，他的心裡宛若在煉爐裡一般。
這到底是不是大猩猩？竟然能夠如此沉得住去？一炷香的時辰都快要過去了，自己的眼睛不動，他竟然也是一動不動。
淚彌殤的心裡暗暗地叫苦，正在這時候，只聽見了「嚶嚀」的一聲，這原本如同天籟一般的聲音，此刻，聽在了淚彌殤的耳朵裡，卻已經宛如緊繃的弦一般。
果然，原本一直和他對視的那雙眼睛慢慢地移到了霍莎的身上。
明亮的月光下，霍莎的肌膚如同絲綢一般的滑嫩，在月光下閃著盈盈的光芒，她的嘴唇，因為剛才被淚彌殤用力地吮吸過，此刻，更是看上去晶瑩剔透，波光瀲灩的。
淚彌殤的心裡一陣陣地收縮著，此刻唯願這是一隻非常愚笨的大猩猩，什麼也不懂的大猩猩，可是，心中卻是如同擂鼓一般，如果真的是那樣，他也不會如此有技巧性地和自己對峙了那麼長的時間。
霍莎的眼睛緩緩睜開，那雙墨寶石一般的眼眸滴溜溜地四處看著。
頭有些暈乎乎的，有一剎那竟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
等到目光觸及到淚彌殤溫柔的眼眸的時候，她的臉上才驀地綻放出了絢爛的光芒。
「淚彌殤。」
聲音還是非常虛弱，整個人相當的累，她的眼神一看到他便牢牢地鎖住了他的臉，彷彿整個世界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和事了。
想起了之前的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想起了淚彌殤為了救自己，而被關進籠子的事情，他和她怎麼到了這個地方，剛才匆匆地一瞥，只看見了是一個樹林，那麼幽靜，彷彿就是為了她和他特意創造的環境。
鳳炎她們去了什麼地方，她們安全嗎？自己和淚彌殤又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又是打算去哪裡？
一個個的問題從自己的腦海裡鑽了出來，卻終究還是被壓下了。
問什麼呢，只要有淚彌殤在自己的身邊，那麼無論去天涯還是海角，自己都是甘之若飴。
淚彌殤一顆高高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還好，霍莎都沒有注意到大猩猩。
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留在了霍莎的身上，他不敢轉頭去看自己身體右側的那個龐然大物，他怕自己的目光一流轉，霍莎的注意力也會不由自主地被自己所吸引，他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大猩猩。
「可以起來嗎？」
淚彌殤低低地問，修長的手臂伸過去，想要將霍莎從地上拉起來。
他想要確認霍莎恢復了多少的體力。
雖然不知道大猩猩此刻是否有惡意，可是，被那樣森然的目光注視著總歸是不舒服的。
霍莎根本不知道淚彌殤此刻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一顆被緊緊揪成一團的心，這樣安寧的地方，她想要和淚彌殤多留片刻，哪怕只是一會兒也好。
想到這裡，霍莎不由微微蹙了一下眉頭，然後輕輕搖頭。
「唔……」
原本還蹲在地上的大猩猩聽見這樣的一個聲音，猛然起立，一步就跨到了霍莎的面前，對著她低吼了一聲。
彷彿是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彷彿地動山搖了一般，那雙漆黑的眼眸裡就在那一刻聚集了全部的怒氣。
他衝著霍莎張開了血盆大口，那樣子，分明是想要將霍莎吞進他的肚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