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紅牌棄婦帶球跑

正文卷 賀禮 文 / 風雲小妖

    老者聽聞楚一清在上家村,茶也沒有喝幾口,立即起身說道:「姑娘如果不嫌棄老夫唐突,老夫倒是想去上家村瞧瞧,聽說上家村一帶,人人安居樂業,旱澇保收,老夫一直神往,這次也正好趁了這機會去瞧瞧!」

    櫻桃聽了正拿不定主意,見麥香從外面回來,趕緊上前說了,麥香打量了那老者一眼,猶豫了一下也就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帶你們去!」

    老者自認是欣喜,趕緊吩咐護衛將東西挑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上家村。

    話說麥香與老者一行人剛走不久,鎮府劉成得到了消息也趕緊趕來,因為這楚寒與戴國燕京相鄰,燕京發生的事情,雖然沒有在民間傳開,官府是一早得了消息的,如今一聽說有燕京白氏到了楚寒,劉成自然前來查看,一聽說人已經去了上家村,正待要打算去追趕,就見程師爺喜滋滋的前來,低聲在劉成耳邊說了什麼,劉成一愣,喜道:「真的?」

    程師爺說道:「恭喜大人高昇了!」

    此時劉成哪裡顧得上那白氏,趕緊回府去。

    從無名鎮到上家村的一段路,老者沒有做車,而是自己騎馬,看著沿路綠油油的一片不斷的頜首點頭,再瞧那蔬菜與糧食間隔種植,井井有條,心中便更是佩服。

    到了上家村,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攔河大壩,老者一愣,顧不上什麼,趕緊差人扶著他走下高堤去查看,當瞧到上河裡的網箱與間隔出來的魚棚之時,忍不住歎道:「真是巧奪天工,想不到這農事也能如此精巧用心,楚姑娘真乃神人也!」

    麥香一路跟著,這會兒見那老者不斷的誇讚楚一清,也就忍不住笑道:「我姨本事大著呢,這點算什麼!」

    老者笑瞇瞇的望著麥香笑道:「這厲國有楚姑娘真是百姓之福啊!」

    一說到厲國皇帝,麥香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一聲道:「休要提那個皇帝,求到我姨的時候,一個聖旨一個聖旨的來,如今用不到我姨啦,就過河拆橋!想想還真是可惡呢!」

    老者呵呵笑道:「這位小姑娘好氣度,連皇帝都干指摘?」

    麥香道:「這天底下總要說個理子,皇帝不佔理,難道還說不得?」

    老者捋捋鬍須,似乎若有所思,也就讓侍從攙扶著從小路上了堤壩繼續前行。

    如今的上家村雖說不跟之前似的那般沒有見過世面,但是這樣招搖的一群人前來,大家還是忍不住探出頭來看,不用想就知道來找趙家的。

    楚一清一早就得了信,說是有貴客到,也就讓劉三將府門打開,一見那老者便記了起來,笑道:「老伯,不是說好等苞米收了再來取小麥種子嗎?難道是有了變故?」

    老者笑笑,打量了趙家宅院笑道:「倒不是有了變故,只是這次前來是受主人白娘子之命!」

    楚一清一愣,白娘子?

    「楚姑娘,咱們進去說吧!」老者說著便進入。

    大堂中,楚一清望著老者,再記起老者曾說自己姓白,也就忍不住問道:「你也是水龍族人?」

    老者笑道:「老夫不是,老夫是修羅國王室護衛後裔,名白羽,一直擔任替水龍族守衛修羅國後人之職責,燕京四城城主!」

    楚一清這才明白,笑道:「原來是白城主,失敬失敬!」

    白羽見四處無人,這才站起身來單手撫在胸口單腿跪地道:「白羽參見公主!」

    楚一清淡聲道:「起來吧,不知道白城主這次來是為了……」

    白羽起身,卻不肯再坐,態度立刻恭敬了很多:「主子聽聞公主要招親,特地送來燕京四城作為賀禮!」

    「賀禮?」楚一清一愣,笑道:「先前白城主試探於我,今日卻送來賀禮,不知道白城主與白聖祖到底是何用意?」

    白羽再次將右手放在胸口說道:「屬下並不是有意試探公主,只是燕京四城要追隨公主,對外總要有個由頭!主子的意思是,如果公主不願意外人知道公主的身份,就讓屬下斗膽收公主為義女,繼承燕京四城!」

    楚一清這才明白過來,低聲說道:「聖祖倒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是屬下大膽了!」白羽低聲道。

    楚一清緩緩的笑笑,如今她受厲煌逼迫,有燕京四城在手也未嘗不是個好事,而且這楚寒本來就與燕京相鄰,如果她掌控了楚寒與燕京,就會把握住戴國與厲國之間的經商命脈,再加上那通海權,這樣一來,她就把握厲國對外兩個國家的經商權命脈!

    「公主……」白羽擔心的望著楚一清,「公主是否是不願意?」

    楚一清搖搖頭,淡聲道:「多謝你們主子的賀禮!」

    白羽一喜,趕緊道:「屬下這就回去安排,從此之後您就是燕京的新主人!」

    楚一清笑道:「不過城主誤會了,我只要燕京的通商權,至於這燕京主人之位,還是您繼續坐著吧!」

    白羽一愣,疑惑道:「公主的意思是……」

    「我對政治沒有興趣,我還是喜歡這種平靜的生活!」楚一清淡淡的說道。雖然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真正的平靜過!

    白羽猶豫了一下,很顯然這事情他不能做主。

    「你可以回去請示你們的主子!」楚一清淡淡笑道。

    白羽點頭。

    白羽走口,楚一清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轉眸望向躲在角落中的阿寶笑道:「阿寶,你又偷聽?」

    阿寶調皮的伸了伸小舌頭,趕緊說道:「娘親,貓兒進來了,我是來攆貓兒的!」

    楚一清將阿寶抱在膝蓋上,輕輕的點著他的小鼻子,「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在這廳裡這麼長時間,別說看見貓兒,連貓叫都沒有聽到一聲!」

    阿寶見自己的詭計被識穿,呵呵的笑著,黝黑的大眼睛裡卻一片清明,「娘親,剛才那個人是……」

    「小孩子家,別管那麼多閒事!」楚一清摸摸阿寶的腦袋,總是有些疑惑,明明是滿地亂跑不知道好歹的年紀,可是阿寶去出奇的懂事,有時候看到阿金跟阿銀,楚一清還會忍不住羨慕,這才是正常的孩子啊!

    「哼!」阿寶不悅的哼了一聲,嘟囔道:「又將我當小孩!」

    楚一清忍不住笑起來,抱起他來親了一口道:「你不是小孩是什麼?」

    阿寶轉過臉去不理她,眼睛卻雞賊的望著外面。

    白羽送來的東西,楚一清自然沒有收下,正當白羽押送著東西走出村子,就見村頭上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衣,滿臉的肅殺,奇怪的是坐在他肩膀上的那個孩子,上身是一紅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條麻布褲子,差不多三四歲的年紀,笑嘻嘻的,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

    「你們是……」白羽警惕的望著這一大一小奇異的組合。

    「我叫做楚翊,楚一清是我娘親!」阿寶驕傲的自我介紹道。

    白羽一愣,趕緊將右手放在胸前行禮道:「原來是小主子,不知道小主子有何吩咐?」

    阿寶朝著白羽勾勾手,白羽便趕緊上前,三人站在村頭的大槐樹下,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就見白羽誠惶誠恐的將身上的一面令牌拿了出來。

    「小主子,這就是燕京四城的燕飛令,只要有這塊令牌,可以號令燕京任何一個衙門與軍隊!」白羽低聲道。

    阿寶滿意的點點頭,將令牌收在懷中,搖頭晃腦的笑道:「白爺爺,我是小孩子,哪裡懂得那麼多?不過我娘幫了你那麼大的忙,送點禮物給我這個小孩子也是應當的,喏,你這塊玉珮我很喜歡,就送給我吧,你若果實在是捨不得,我這裡也有一塊,跟你換哦?」阿寶鄭重其事的將一塊普通成色的玉珮放在白羽的手中。

    白羽一怔,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孩子難道是耍著他玩嗎?方纔他還一本正經的說想要看燕京城城主的令牌,這會兒竟然……

    阿寶那兩根胖胖的小腿一夾,阿德立即一閃進了村子,遠遠的傳來阿寶的嬉笑聲:「多謝白爺爺了,你放心,我會幫娘好好的保管這塊玉珮的!」

    白羽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低聲道:「看來這位小主子不是普通人,罷了,這樣也算是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務!」

    回宅院的路上,阿寶一邊把玩著燕飛令一邊說道:「不管怎麼說,那個人也是我親爹呢,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娘受人擺佈,跟爹對立吧,阿德,你說對不?」

    阿德一聲不吭。

    「哦,對了,我忘記了,你是只負責我安全的暗衛,別的事情不會管的哦,那今日的事情……」阿寶晃了晃手裡的令牌。

    阿德照舊沉默,只是那眸色越發的黝黑明亮,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方纔那麼嚴肅。

    都城景陽宮,厲煜在得知平涼得手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藍一這些人還真的管用!」

    月明有些不安道:「太子爺,那藍一到底是羅國太子,萬一這事兒暴露……」

    「本太子已經決定,你無須再多說,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厲煜冷聲道。

    月明只得低頭不語。

    「太子爺,雨花閣裡的桂嬤嬤到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見您!」門外,有侍衛的聲音傳來。

    月明低聲道:「爺,太子妃娘娘她誕下麟兒,爺您也該去瞧瞧!」

    厲煜皺皺眉,冷聲道:「本太子從來沒有要求她為本太子生孩子,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月明將聲音壓得更低,「爺,不管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罷了罷了,一個兩個全是這樣,本太子就去瞧瞧!」厲煜不悅的擺手,大步走出書房。

    「太子爺,太子妃娘娘她……」桂嬤嬤趕緊上前說道。

    「好了,本太子知道了,現在就去雨花閣瞧她!」厲煜不耐煩道。

    桂嬤嬤低聲道:「太子爺您誤會了,太子妃讓奴婢過來告訴太子爺一聲,這些日子太子妃身體不舒服,太子爺如果忙就不必過去瞧了,如果想看孩子,會讓奶娘抱過來瞧!」

    厲煜頓住步子,冷冷的皺皺眉:「她真的這麼說?」

    桂嬤嬤趕緊點頭道:「是!」

    厲煜冷笑:「怎麼,現在以為生了皇長孫還會拿嬌了嗎?既然如此,本太子就省了這一趟腿了!」厲煜冷冷的轉身再次進入書房,狠狠的關上房門,「誰稀罕去瞧!」

    話雖然那麼說,厲煜心中卻感到一陣煩躁,他低聲道:「女人,這一招可真毒!」

    雨花閣中,梁靖樂望著懷中的嬰兒,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下來。

    「小姐,老奴已經按照小姐吩咐的去做了,太子爺他……」桂嬤嬤上前低聲道。

    梁靖樂仿若沒有聽到一般,只是掉著眼淚。

    「小姐,您這是何苦,這孩子也是太子的,您不說,太子怎麼知道您受了這麼多的委屈?您這樣日日的哭,小心哭瞎了眼睛!」桂嬤嬤趕緊上前勸道。

    「就算是知道又如何,他會憐惜我,我安慰我嗎?」梁靖樂突地抬起頭來,眸色中一片冷寒,「如今我算是明白了,這皇宮就是吃人的,所有的人都是為了那個位子,所有的人都是魔鬼!」

    梁靖樂恨得咬牙切齒。

    「小姐,您可別嚷嚷,這外面全都是花妃娘娘的人,這……」桂嬤嬤趕緊低聲說道,上前示意梁靖樂小聲一點。

    梁靖樂冷聲道:「有本事將我們母子殺了!」

    桂嬤嬤握住梁靖樂的手說道:「小姐,現在不是逞一時之氣的時候,花妃娘娘不是說了麼,不管如何,這皇長孫都是娘娘您生的,以後等太子坐上那帝位,您就是皇后娘娘,皇長孫就是太子……」

    梁靖樂低聲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桂嬤嬤一怔,知道梁靖樂現在正傷心著,怕是什麼也聽不進去,也就低聲說道:「小姐,要不讓老夫人進宮來陪您?您坐月子,按理說,這老家人可以進宮的!」

    梁靖樂搖搖頭,低聲道:「家裡有個不爭氣的大哥已經夠娘心煩的了,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桂嬤嬤只得下去。

    梁靖樂抱得一直昏睡的孩子發呆。

    煌王府,一個黑影身著黑色的披風,悄悄的從後門進入王府。

    厲煌在望見來人之後忍不住一愣,低聲問道:「楊大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楊歆低聲道:「王爺,宮裡出了大事了,如今皇上病是越來越重了,一日也沒有幾個時辰清醒,太子妃又生下皇長孫,如今朝中太子黨的人,已經三番四次進諫,要皇上將政事全權交給太子主理,微臣實在是擔心不過,所以才買通了看門的侍衛,偷偷的溜進來稟報王爺知道!」

    「父皇好端端的怎麼病了?」厲煌冷聲問道。

    「劉恆說皇上是風邪入體,可是這藥吃了不但不見起色,還越吃越厲害!」楊歆趕緊說道。

    「劉恆?就是厲煜推薦的太醫院的主事?」厲煌冷聲問道。

    「是,就是他,現在微臣懷疑他在藥裡動了手腳,可是如今太醫院最大的就是他,先前王爺的人都被撤換了,咱們就算是懷疑也沒有證據!」楊歆急道。

    「楊大人儘管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會安排!」厲煌淡聲道。

    楊歆點點頭,將披風的帽子戴上,包裹了臉部,說道:「微臣的確也不呢個待太長時間,那微臣就告退了!」

    楊歆轉身,剛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回頭說道:「王爺,今日饒國送來書,說是新皇登基。」

    「新皇?」厲煌一愣,直覺的想起柳乾,問道:「是哪位駙馬登基?」

    「就是四駙馬漢王,聽說這次是立了大功,再加上饒皇身子不適,大駙馬與二駙馬不成材,所以就選了漢王為皇上,過些日子,饒國使臣就會來我國送來新的和書!」楊歆低聲說完,便再次行禮,急匆匆的走了。

    「果真是他!」厲煌一怔,不敢置信的皺皺眉,「想不到當日一個小小的看門護衛,竟然成為一國之君,一清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雷霆到了楚寒,先去了無名鎮,得知楚一清回了上家村,就又一路追到了上家村。

    「小姐,小姐,雷大人來了!」盈芊又驚又喜的跑進了楚一清的房間,趕緊稟報道。

    楚一清梳妝的手一頓,竟然一下子呆在了鏡子前,許久才低聲說道:「他來幹什麼?」

    「說是帶來了王爺的親筆信!小姐,奴婢說過,王爺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斷斷不會如此對待小姐的,您瞧,這信不就到了?」盈芊喜道。

    楚一清緩緩的梳著青絲,斂眼低眉,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哎呀,小姐,您倒是說話啊,可急死盈芊拉!」盈芊見楚一清沒有任何的表情,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趕緊喊道。

    「請雷大人去花廳坐吧!」楚一清終於緩聲道。

    「哎!」盈芊趕緊應了,小跑著出去。

    花廳中,雷霆聽了盈芊說了來龍去脈,忍不住再次問道:「楚小姐真的沒有收到咱們王爺的信?你確定?」

    盈芊點頭道:「當然是確定,因為這個,小姐煩悶了很多日子,那幾天還日日的喝酒,再加上晴夫人她……」

    盈芊歎了口氣,「總之為了爺,小姐真的受了很多委屈,如今爺的信來了就好了,這事情也能說的明白清楚!」

    雷霆眸色一暗,心道:「可真是奇怪,騰龍明明將信交給了晴夫人,難道晴夫人她……」

    雷霆不敢再想下去了!

    換了一件半舊的衣裳,做家常打扮,楚一清緩步走進花廳。

    「楚小姐,這是咱們王爺的信!」雷霆趕緊上前說道,親手將信交給楚一清。

    楚一清看了那信一眼,示意他放在桌上,倒先問道:「雷大人,不知道你對麻風病可有研究?」

    雷霆一愣,驚聲道:「麻風病?誰患了麻風病?」

    楚一清不動聲色道:「只是隨口問問!」

    雷霆這才放心,說道:「我鬼醫有什麼病沒見過,不過這麻風病真的棘手的很,當年我追隨師父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麻風病人,他的手已經殘斷,可是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痛意,師父曾經研究了三個月,倒是有了一些心得,只是還沒有實用到那人身上,那人便死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麻風病人!」

    「那令師當年研究的筆札可還在?令師有沒有說過,治麻風病有沒有特效藥?」楚一清急道。

    雷霆狐疑的望了楚一清一眼,又看了看放在一旁還沒有拆封的書信,忍不住提醒道:「小姐,您還是看看王爺的信上說了什麼吧!」

    楚一清淡聲道:「信我會看,只是我現在更想知道如何治療麻風病!」

    雷霆歎口氣,只得說道:「師父當年的研究手札應該還在,至於特效藥麼,師父當年研究出三個法子,但是不知道這些法子到底管不管用……」

    「那方子可否讓我瞧瞧?」楚一清急道。

    雷霆點點頭,取出隨身帶的一本醫書來,打開,說道:「這方子一,就是取柳枝、桃枝、桑枝、槐枝、楮枝,煎濃湯,放入大缸中,然後令病人坐在缸中,讓藥水浸過頸部,只露出頭面,一天後等藥水變成油樣,停止浸浴,病可治癒。這種方子用於大風年深不愈,面毛脫,鼻樑崩損個愈者。方子二……」

    雷霆將三個方子說完,楚一清轉眸問盈芊道:「可記下了?」

    盈芊趕緊答道:「小姐,全都記下了,保證分毫不差!」

    楚一清點點頭,笑道:「真是麻煩雷大人了!」

    雷霆搖搖頭道:「不麻煩,只是小姐,這信……」

    「雷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可以走了,盈芊,送雷大人!」楚一清起身笑道,「盈芊,你送雷大人出去!」

    雷霆一怔,得,這感情得了咱的方子就趕人了,正待要多說什麼,卻見楚一清徑直取了信轉身離開,也就只得抱抱拳走出花廳。

    「盈芊,這次來見你們小姐,似乎……」雷霆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總覺著心裡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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