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慈父 文 / 風雲小妖
上官雲逸氣的要發瘋,一把打開楚鴛的手臂,再次將她推倒在地上,大聲吼道:「你這個賤女人,你是不是瘋了?你竟敢……竟敢……」
上官雲逸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受這種侮辱,當場就氣的臉色鐵青,連話也說不完整了!
這一次可是將楚鴛摔的不輕,楚鴛坐在地上,輕聲哼哼著。
小芹從裡屋衝出來,大聲叫罵道:「好你個上官雲逸,你竟然敢動手?咱們小姐好心好意的給你錢用,你竟然……」
上官雲逸一揮袖子,將面前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摔在了地上,指著楚鴛冷聲罵道:「你給本公子記著,今日之辱,本公子是不會忘記的!慕容冷,你個好樣的,竟然讓你的女人侮辱本公子,本公子與你不共戴天!」
這會兒,吵鬧聲也驚動了外面客棧的人,有小二在外面驚慌的問道:「客官,您沒事吧?」
上官雲逸打開房門,氣呼呼的絕塵而去。
小二好奇的向裡面望了一眼,見了眼前的情形也是一愣,卻被小芹趕走。
房間裡,小芹將楚鴛扶起來,低聲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楚鴛唇角還帶著笑意,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乎辦了一件大事似的,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姐,您……」小芹怕楚鴛受了太大的刺激,趕緊勸道:「小姐,您還是收手吧,這種男人……」
「哈哈,小芹,你有沒有看見剛才上官雲逸要氣瘋的模樣?哈哈哈哈,簡直是太過癮了,上官雲逸啊上官雲逸,原來你也有今天啊,當初你是如何負我,從現在開始,我要你一點一點的還回來!」楚鴛簡直笑的直不起腰來。
小芹只能乾笑著陪著,擔憂的望著楚鴛。
「小芹,我要你去辦一件事情,你若是辦好了,喏!」楚鴛拿了一千兩銀票放在了小芹的手裡,「這就是你的!」
小芹一喜,趕緊問道:「小姐要奴婢做什麼?」
楚鴛唇角含著恨意,在小芹的耳邊低聲說了,小芹一怔,有些膽怯的問道:「小姐,這樣真的能行嗎?您忘記上次造謠惹出多大的麻煩來,連皇上也……」
「怕什麼?上官雲逸現在就是只落水狗,我一定要追上去打他才過癮呢!」楚鴛冷聲道,「怎麼?你是不是不想要這銀子?」
小芹趕緊將那銀票塞在衣袖中說道:「小姐,小芹這就去做!」
楚鴛滿意的點點頭,回眸望望這個房間,伸開雙手轉啊轉的,最後一下子倒在床榻上,緩緩的閉上眼睛。她一定要上官雲逸永遠記住她,哪怕是恨也好!
走出如來客棧,上官雲逸憤憤的朝著客棧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但是一想到楚鴛的話,他就眸光一暗,趕緊回到了上官府,將歐陽叫道書房,低聲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將我爹最喜歡的那蹲白玉觀音也賣了?」
歐陽點點頭道:「公子,這是您同意的啊,您說這白玉觀音值錢……不過才買了五千兩銀子而已!」
「這麼說,那個女人的話是真的了?這些死老頭子真的……」上官雲逸氣的渾身顫抖,臉上的肉都抖索了起來。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歐陽趕緊問道。
「銀子呢?那十萬兩銀子在哪裡?」上官雲逸突地問道。
「已經讓寒武帶著人送去族老哪裡了,族老們要求的時辰已經到了,老奴沒有找到公子,就自作主張……」歐陽趕緊說道。
「你說什麼?」上官雲逸刷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歐陽啊歐陽,你還真是自作主張,你竟然……」
歐陽管家實在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問道:「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
「這些老不死的東西,收了我的銀子,還想要我退位,沒門!」上官雲逸眸色一寒道:「歐陽,你現在趕緊帶著人去城裡的所有鋪子,將本公子的親信全都安排在鋪子裡,記住,各鋪子不要留下一兩銀子,全都收上來!」
歐陽管家急道:「公子,您說什麼?您的意思是族老們真的答應了上官宇與四大家族要您退位?」
上官雲逸點點頭,眸色一片冷厲,「現在要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控制所有的鋪子,只要不是本公子的親信,全都趕出去,知道了嗎?」
歐陽管家點點頭:「好,老奴這就去辦,幸虧這幾十年來,所有上官家族的產業都是咱們自己的人,就算是族老想要插手干預,怕是也沒有這麼簡單!」
上官雲逸點點頭,恨聲道:「這樣說起來本公子還要感謝那個女人,至少給了本公子一日的時間!」
歐陽很想問是哪個女人,可是如今事情緊急,也就趕緊去安排。
這一日,都城及附近城市所有上官家族的鋪子,全都得到消息,將店裡全部的房契、銀錢還有賬本全部上繳,那些掌櫃的雖然抱怨,沒有這些東西,鋪子無法開業,可是也沒有法子。
第三日一大早,上官家族的族老就帶著上官宇到了上官府。
上官雲逸早就在大廳裡等候了,經過一夜,男人雖然面容憔悴,可是那眸色之中卻有著一種冷靜之後的銳利與沉穩,他緩緩抬眸望著七大族老與上官宇,緩緩笑道:「還真的來的很早,大爺爺,您不疼孫兒了?」
大族老張張嘴,似乎有話要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二族老徑直上前道:「逸兒,你庫房裡的情況咱們都已經知道了,如今沖兒已經被罰了下去,沒有人幫你遮掩了!」
上官雲逸淡淡的揚眉:「是嗎?那又如何?我家裡有沒有錢,是我家的事情,哪裡勞煩你們操心?」
二族老眸色一寒,冷聲質問道:「上官雲逸,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要造反嗎?」
上官雲逸緩緩起身道:「本公子不是要造反,只是想告訴你們這幾個老傢伙,你們若是老老實實的享清福,本公子還能尊稱你們一聲爺爺,若是想插手管閒事,那就對不起了,本公子不會伺候!」
「你……逸兒,你怎麼變成這樣?這好好的一個家業,如今被你敗成這樣,你難道還不知錯嗎?」大族老痛心疾首的喊道。
「本公子有什麼錯?本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上官家族,只是老天不幫忙而已,可是本公子不會認輸,庫房裡是沒有銀子了,可是上官家族上百年的產業,不會說倒就倒下的!上官宇,就算你再處心積慮也好,你是旁支就永遠不可能成為嫡系,今日就算族老們答應了你,本公子也不會讓出這個位子,你若是想要這個位子,那就憑自己的本事來坐!」上官雲逸穩穩的坐在當家的白玉座上,雙手一揮,冷笑道。
上官宇抬起頭來望著上官雲逸,重聲道:「表哥,你輸了,還不肯承認嗎?」
「上官宇,你不要得意,我是輸了,可是你能贏我不是靠自己,是靠楚一清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恨我當年退婚,一心的想要報復本公子,可笑你竟然成為她的工具!」上官雲逸冷笑道,「你敢說這油不是那個女人給你的?還有那蛤蟆嶺,沒有那個女人在背後幫你,就憑你能搶奪下來?」
上官宇沒有否認,只是上前一步冷聲道:「表哥,願賭服輸,你也不必多說,既然你不肯讓出這個位子,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從今日起,上官家族所有的產業,我與四大家族都會抵制,你若是忍心看著家族幾千人活活餓死,那你就一意孤行吧!」
「餓死?本公子不會餓死,我苦苦經營這麼多年,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打垮的,上官宇,本公子跟你耗上了!」上官雲逸恨聲道。
大族老忍不住勸道:「逸兒,咱們家族百年的基業,不能毀在你的手中,只要你肯交出這當家人的位子,宇兒也不會虧待你,你就……」
「老傢伙,閉嘴!」上官雲逸朝著七位族老大聲喊道:「從今之後,我上官雲逸哪怕是犯眾怒,死後進不了祠堂,本公子也會死扛到底!」
上官宇冷笑一聲,對著七大族老拱拱手道:「七位族老,如今你們也看到了,這……」
二族老徑直說道:「上官宇,以後我上官武家聽你差遣!」
七族老也說道:「咱們家也聽你差遣!」
大族老與剩下的幾位族老對望了一眼,也紛紛點頭,這樣一來,上官家族除去嫡繫上官雲逸一脈,所有的旁支外戚全都追隨了上官宇。
歐陽在一旁急記得直搓手,可是事到如今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三日之後,上官家族上千家鋪子有四成全都歸降了上官宇,只有六成上官雲逸直接領導的鋪子還在苟延殘喘,一個月之後,這六成鋪子就有一半堅持不住而倒閉,厲國也就正式結束了上官家族的時代,自然,這是後話。
此刻,朝堂之上,皇上望著面前的一碗亮亮的菜籽油,臉上的表情怪異深沉。
堂下,楚占天站立的格外直,神色雖然極力謙恭,可是那得意之色還是不經意透露出來。
厲煜急匆匆的進入大殿,趕緊跪在皇上面前問道:「父皇,您喚兒臣?」
厲閏緩緩的抬眸,望向地上的厲煜:「三日的期限已經到了,你可是想到什麼好法子了?」
厲煜趕緊說道:「父皇,兒臣已經將百元增派了出去,相信很快,他就會找到解決這油荒的法子!」
厲閏眸色一暗,沉聲道:「你上來瞧瞧這是什麼!」
厲煜一怔,趕緊提腿上前,在看到龍案之上那一碗亮亮的油之時,忍不住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父皇,這是……」
「太子,這是油,菜籽油,現在這種油在民間可是暢銷的很,也便宜,只要二百五十,說是用油菜搾出來的,這油菜好種,含油量又高,比那黃豆可是要合算多了,聽說這價格還能降呢,到時候咱們百姓吃油就不愁了!」一名楚占天的親信大聲說道,滿臉喜色。
厲煜一怔,退下來低聲問道:「如此說來,這油荒已經解決了?」
厲閏不悅道:「朕派你督辦此事,如今城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這些日子你到底在忙什麼?」
厲煜趕緊說道:「父皇,這些日子兒臣為了油荒之事,日日在書房苦思,查詢歷朝歷代的典故,是以沒有注意……」
「行了!」厲閏十分的不悅,按理說,如今油荒解決,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這油偏偏是楚一清種植油菜壓搾出來的,一抬眼看到楚占天那得意的臉色,厲閏就滿心的不舒服,再加上這碗油是厲煌派人送進皇宮,想起與厲煌之間的爭執,厲閏哪裡還高興的起來?
「皇上,太子殫精竭慮也是為了社稷,再加上這油荒解決了,皇上就請息怒吧!」楚占天趁機說道。
聽楚占天這麼一說,那楚占天的親信又說道:「這說起來,還要多謝楚王有個能為皇上解憂,心繫萬民的好女兒!」
那親信一說,大家自然全都附聲稱讚楚一清心憂萬民實乃百姓之福云云,厲閏聽了,臉上的神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化多端,最後只得說道:「楚一清的確是立了大功,來人啊,傳旨下去,賞賜楚一清黃金千兩,綾羅十匹!另外讓百元增前去楚寒,將油菜種植的法子與搾油的法子報上朝廷,可讓全國各地適度種植油菜搾油!」
楚占天上前謝恩道:「老臣替一清多謝皇上賞賜!」
厲閏這才點點頭,又問楚占天道:「愛卿,朕不是准許楚一清歸家了嗎?為什麼還在楚寒?」
楚占天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總不能說是楚一清拒絕回來,只得說道:「小女是掛心楚寒的百姓,想要為皇上,為社稷分憂!」
厲閏唇角含笑道:「是嗎?那這麼說起來,這個楚一清倒真的是愛國愛民,我厲國有這般百姓也是厲國之福氣!」
楚占天垂下眼,面上難掩了尷尬,頓了頓只得說道:「其實也不瞞皇上,小女當年**人所害,污了名節,這才被迫遠走楚寒,如今雖說有皇上聖旨,准許歸家,可是小女臉皮薄,如果皇上能夠開恩,讓人重新審理當年的案子,抓住陷害小女之人,還小女一個公道,小女定當感激不盡!」
厲閏可不願意楚一清能夠回來,楚一清一回來,那不就與厲煌更是走得近?可是楚占天在這個檔口上提出這般要求,他也不能拒絕,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情是楚府之人搞出來的,也就朝著楚占天揮揮手,示意楚占天上前。
楚占天趕緊上前,站在大殿之下,那皇上卻又揮揮手,讓他靠的更近,他心中更加疑惑,卻只能再次靠近。
「愛卿,朕勸你還是別查的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這陷害之人說不定還是你府裡的人,到時候真的查出來,怕是你這老臉沒有地方擱!」
楚占天心中一驚,站直了身子狐疑的望著厲閏那老謀深算的臉色,突地意識到什麼,臉色便忍不住一暗。
「如何,愛卿,你是否還想讓朕派人重審當年的案子?」厲閏揚了揚眉,大聲問道。
楚占天再次抬眸望了一眼皇上,皇上此刻的表情更是讓他更加篤定心中所想,他趕緊低聲道:「皇上容老臣再想一想,畢竟此事一審,全國上下就都知道小女的事情,這家醜不能外揚,老臣雖然一心為小女喊冤,可是……!」
厲閏淡淡的點點頭,也就不再提這件事情。
下朝之後,楚占天若有所思的皺眉,沒有理會任何先要逢迎拍馬的那些大人,逕直上了馬車。
「老爺,是不是回府?」莫江在外恭敬的問道。
楚占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莫江只得吩咐馬車伕徑直朝著楚王府而去。
一進楚王府,楚占天大步步入姚氏的房間,就見姚氏趕緊轉身迎了上來,他啪的一巴掌就狠狠的掌摑在姚氏的臉額上,冷聲質問道:「你說,當年清兒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姚氏被一巴掌揮在了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聽得楚占天的質問,那臉上立即就青了,她趕緊爬起來拽住楚占天的衣襟喊道:「老爺,您這又是在哪裡聽得閒言閒語?我怎麼會……」
「閒言閒語?皇上說的也是閒言閒語?」楚占天冷冷的盯著姚氏質問道。
一聽是皇上所言,姚氏身子一攤就坐在了地上,很快,她趕緊跪地磕頭道:「老爺,老爺,您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是……」
「你只管說是還是不是?」楚占天冷冷的拎起姚氏的衣襟冷聲喊道,一雙黑眸中全是暴怒與殘忍。
「老爺,我……」
「爹爹,您這是幹什麼?」楚鳳聽到消息,趕緊趕來,一把扯住楚占天的衣襟急道,「爹爹,您這是怎麼了?娘可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有話好好說啊!」
「你閃開!」楚占天恨聲道,揪著姚氏的衣領緩緩的靠近他那張盛怒的臉,「平日裡你爭這個爭那個也就罷了,老夫也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想不到你竟然歹毒如此,再怎麼說,清兒也喚你一聲二娘!」
楚鳳一聽與楚一清的事情有關,頓時也就驚住,知道怕是紙包不住火了,迅速的,無數個理由與法子在腦海之中閃過,她上前趕緊跪倒在地上,哭訴道:「爹爹,不管娘親的事情,是鳳兒不好,鳳兒害的大姐!」
「鳳兒,你說什麼?」姚氏沒有想到楚鳳會這般說,她趕緊喊道,卻已經晚了一步,楚占天一掌就劈向楚鳳,楚鳳的身子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摔出房間落在院子的青石板上。
「鳳兒,鳳兒!」得到自由的姚氏趕緊上前,將嘴角沁出血珠的楚鳳抱在懷裡,關切的喊道:「你為什麼這麼傻,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情,你……」
「娘,都是鳳兒不好,如果當日鳳兒能陪著大姐前去觀音廟,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楚鳳緊緊的抓住姚氏的手臂,大聲向著楚占天說道,暗地裡卻給姚氏使了一個眼色。
姚氏愣在當場。
楚占天一聽這話,抬起的手掌頓時凝在半空中,他冷冷的望著楚鳳冷笑道:「你不用在為你娘開脫,這件事情你們是瞞不住了!」
姚氏緊緊的握住楚鳳的手臂。
「爹爹,真的與娘親五官,是鳳兒害了大姐,所以大姐不在的這些日子,鳳兒才會處心積慮的幫助爹爹,為的就是希望能夠彌補爹爹心頭上的缺憾!爹爹,鳳兒知道不如大姐能幹,可是鳳兒很努力,前些日子太后還誇讚鳳兒乖巧,要鳳兒常去宮裡走走,爹爹,鳳兒知道,鳳兒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能彌補大姐所受到的傷害,爹爹,您要懲罰就懲罰鳳兒吧,如今大娘癱瘓在床,爹爹的身邊還需要娘親的照顧……」楚鳳說著,掙扎起來跪在了楚占天的面前。
姚氏此時也明白了楚鳳的意思,趕緊回身跪地求道:「老爺,今日楚寒藍府派人來求親,如今您可就只剩下這一個女兒了啊,您還真的要打死她嗎?」
楚占天眸光一沉,許久才低聲道:「如果被老夫知道清兒果真是被你們害的,你們誰都活不了!」
楚占天一甩衣袖,冷著臉離開。
楚鳳暗暗的舒了一口氣,低聲道:「娘,將我扶起來!」
姚氏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楚鳳扶起來,上下查看了她的身子低聲問道:「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請大夫?」
楚鳳搖搖頭:「沒事,只是小傷!」
姚氏現在還有些後怕道:「剛才幸虧被你攔住,不然的話……」
楚鳳冷笑一聲:「娘,你以為爹爹會相信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嗎?其實他心裡恐怕早就明白,當年的事情,是咱們做的手腳!」
「那他怎麼還放過咱們?」姚氏一愣,急聲道。
「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楚鳳緩緩冷笑道,「慈父,只是做給外人看的,如今皇上擺明是嫌棄楚一清,所以才會讓屋王爺娶瑞敏,爹爹他自然心裡明白,如今,能幫他的只有我,你說,他捨得我這枚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