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79.我能走嗎 文 / 我是青爺
我不知道這個一直朝我求救的女子有沒有和黎樂說話,我只看到地上的屍體慢慢消失,如同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連一團煙霧都未曾出現過。似乎黎樂會變魔術,女屍體連同滿地的腦漿及血液還有我的內衣,全部消失了。
我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搖了搖頭,黎樂旁邊的女屍體真的消失了,我轉了一圈,喊道,你出來,出來。可除了無盡的黑夜以外,就剩下陰風徐徐的涼風了。
我的內衣消失了。這鬼會不會折壽於我呢?我咕嚕一下覺得被這黎了陷害了,怒火沖天地朝黎樂衝去。縱向諷扛。
誰知黎樂朝我微微一笑,張開了懷抱,這自作多情的爛鬼,以為我要愛死他創造的奇跡。我此刻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他殺了。
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死死地抱住了我。嘴裡還柔柔地說:「陰妹,謝謝你。」
噁心死了,還謝謝,我必須逃跑,遠離這凶煞的鬼,在這樣下去,以後說不定把我的靈魂出賣了都不知道。
我雙手不動。身體僵硬,臉色煞白,很勉強地被黎樂抱著。
那個喪葬隊距離我們愈來愈近了,似乎就在我的心臟裡面敲打,渾身都不自在,心呼呼的叫。
我不懂,這黎樂搞的什麼鬼,死人的屍體也能管?我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情,想問個明白。黎樂就拉著我的手開跑。「陰妹,今晚謝謝你。不過你剛才表現的好笨。」
我嘟嘟嘴。不知道說什麼,手一直在他的手裡掙扎,我甚至用我長長剛染了枚紅色的指甲去掐他,可他似乎沒有感覺。反而把我的手握的更緊,望著我冷冷一笑。
這一笑不要緊,笑的我毛骨肅然,全身起雞皮疙瘩。我另外一隻手一直不閒著,死死地拽住我的衣服,生怕我白白的兔兔漏出來。
這小時候不穿內衣感覺不到是什麼,現在不穿內衣,直接是要命,渾身上下一個癢癢不自在。
我一直被黎樂拉著跑,使勁跑,用力跑,我都跑的上氣不接下起,累得咳嗽不停。
我用力刷開黎樂,蹲坐在地上,一口氣一口氣的吐著。「我再也不跑了。要跑你跑吧,這大半夜,又沒有什麼餓狼,瞎跑什麼捏。」
黎樂回頭看著我,炯炯有神的眼睛總透露出鄙視。他雙手叉腰,很得意的說:「有鬼你信不信?」
我不屑而笑,望著他端詳了半天才說:「鬼誰沒有見過,你不就是鬼嗎?凶神惡煞,盛氣凌人。」
黎樂對我的反駁也不屑一顧,轉身準備要走。「真的有鬼,而且是厲鬼,剛才的女鬼你看到了吧,如若不是我及時制止,一定會附身於你的。」
什麼狗屁歪門邪說,明擺著就是誇大其詞,故意戲弄我。我天天和一隻惡鬼睡在一起都不覺得寒顫,難道還怕一個來歷不明的厲鬼。厲鬼再厲害,或許只會殺了我吃了我,不會如黎樂這般折磨我。
「附身,那好,來吧,這樣你是不是不能隨意我了?」我肆意大笑,看了看周圍,陰風慘慘,黑漆漆的。按照道理,此刻應該天亮了,可天際為何還如此黑暗。
黎樂看著我這般模樣,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好吧,你願意就願意吧,我走了。」
這男人,什麼脾氣嘛,每一次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喂,你能不能換個花樣?」
「什麼花樣?」黎樂疑惑地望著我,似乎很不解。
「哄女人你不會嘛?」我很奇怪,這男人是不是冷血降臨變出來的妖怪。
「嘿嘿,贖罪,我平生什麼都會幹,就是不會哄女人。」黎樂冷艷一笑,用他不要臉的手拉扯了一下衣服,吹了吹領角的灰。「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我,我,黎樂,你混蛋。」我一激動,就用拉住衣服的手指著黎樂破怕,結果我的一對白兔兔晃蕩一下漏出來,還彈了幾下。
我剎時暈了,雙手立馬收回,抱住胸部羞愧了起來。
「那麼害羞幹嘛嘛,我又不是沒有吃過,不過這般場景著實醉人。」黎樂揚起嘴角,邪惡地微笑,一步一步慢慢朝我靠近,雙手伸向我。
「混蛋,不是因為你,我會這樣丟人慘狀嗎?」我抱緊身體,屁股坐在了地上,慢慢地往後挪動,該死的,這地上怎麼那麼涼,還那麼戳人,讓我的屁股疼死了。
我雙眼一直盯著黎樂,這男人,此刻要幹嘛?我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憑借他一貫的作風,不會在這大街就那個那個吧。
不,別過來,我嘴裡唧唧歪歪地哀求著。眼淚刷刷地流。地上不知道有東西,黏糊糊的,稠稠的,還特別的臭。這股臭味奇怪的液體滲進了我的身體裡,涼悠悠的。
黎樂並沒有放鬆,勢不可擋的眼神充斥著我的腦神經,嘴角那抹怪異的微笑愈來愈明顯,冷峻的表情近乎要殺死我一樣。
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我都不停地掙扎,可似乎都是在往死裡掙扎。我努力搖頭,眼淚一顆一顆地滴落。嘴裡喊叫道:「你要幹嘛?」
黎樂望著我哈哈大笑,他蹲在我的面前,用他那骯髒冰冷的手抬起我的下巴說:「我要幹嘛,你說我要幹嘛,那麼久了你還不瞭解我嗎?」
我雙手緊緊地抱住身體,頭一直搖晃,眼淚刷刷地流,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這喪心病狂的男人渴求道:「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放你這一說,從何所起。」黎樂這狗賊,一邊說著,手很不安分地遊走我臉上,然後嗖一下拉開我的手,伸進我的身體裡。
他樂此不彼地享受著,我的雙手趴在地上,努力後退,用力大吼:「黎樂,你這不要臉的死鬼。」
黎樂把頭伸進我的胸前,看了看,吻了吻,抬頭舔舐著我的眼睛,冷漠地說:「你才知道我壞嗎?我一直都壞,且壞的徹底。」
黎樂的表情扭曲,笑意淫蕩,我覺得之下死定了,我雙手敲打他,連同剛才觸摸地上時沾上的黏糊糊的東西。我咆哮大哭,別死了親爹親媽還傷心,可我又怕黎了發火,更為放肆,我把雙手摀住嘴。
不對,這手怎麼好濃厚的血腥味。我把手湊近一看,啊,滿手是血。
哪裡來的鮮血,是我屁股下面那股稠稠黏黏惡臭的東西嗎。
我驚慌,大叫,狂抓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