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章 笑你太天真 文 / 樸繁
張天揚幫張遠擦拭著脖子上的傷口,一邊關切的問道:「小遠,你脖子上的傷口沒事吧」
「沒事,揚哥,我當時還真以為你不留情把我做掉呢。」
「沒事就好,既然你選擇了跟我,我會帶著你們走向新的高度!」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感油然而生。
眾人把凌亂的燒烤店給收拾了一番,老闆見沒有事情發生,長鬆了一口氣,接著熊宇又向胖子老闆多要了一箱冰扎和幾十串羊肉,連同張遠,吃的不亦樂乎。
吃過燒烤了,各人離去,張天揚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一天,他就已經控制住了整個高一,接下來就是高二,高三,初中那些小毛孩倒不足為慮,還有就是要建立起學校外的勢力,學校周圍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以一中為發展點,不斷向外擴增,多招收社會上的小混混,混混年齡都不大,十五至二十歲左右,看準了這點,這些人都是仗著自己年輕氣盛,滿腔熱血,打起架來不知輕重。
往往這樣,才能給別人造成一股威懾力,光自己一個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兄弟,天下是打不來的。
回到家裡,母親在桌上留有飯菜,在母親眼裡,張天揚依舊是那個知道老實誠懇的孩子,不會惹是生非的孩子。
但是張天揚這三個字卻在一中徹底傳開了,知道高一出了一個大混混,文武雙才,武器是一把黑黝黝的刀片,以前對他冷眼相看的人現在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他,一天之內就把高一年級的混子收攏,這種速度,簡直不敢想像。
今非昔比,現在高一年級的混子維張天揚馬首是瞻,以前不討好他的人,現在一個個都不敢招惹他。
這天,張天揚正在教室裡看書,張遠帶著幾個小弟來到教室,在張天揚耳旁壓低聲音說道:「揚哥,余虎的手下要見你,你見是不見?」
張天揚擺擺手,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叫他等我,他要是敢走,打折他的腿。」
張遠又示意身旁的小弟出去轉告一聲。
余虎是高二年級坐把,是一中有名的混混頭,打架特別狠,出手特別重,不計後果,他還有一個外號叫老虎,因為長的像老虎一樣那麼雄壯威武,打眼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名頭就是這麼來的。
熊宇帶著十幾號人走到樓下,看著張遠正坐下一旁的樹蔭下,於是開口問道:「張遠。揚哥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張遠瞟了一眼熊宇,說道:「揚哥說叫他們等著,你帶這麼多人來幹嘛」
「哈哈,我是聽說老虎找揚哥有事,所以帶兄弟們來看看」
張遠有耐心,不代表余虎的手下有耐心,天氣這麼熱,誰受的了,一個個在那裡交頭接耳,有的抽煙,有的冷眼相看。
「媽的,他張天揚這麼大的架子,叫老子這樣等他,兄弟們,咱們走」
熊宇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老大找你等揚哥,人沒等到,想走?不怕挨罵?」
余虎手下一聽,想起余虎那張磨盤大的臉,心裡由衷的害怕,紛紛打消離開的念頭。
這時,張天揚才從教室裡緩步而出,還戴了一頂鴨舌帽,顯得很清新。
余虎手下一看,這就是高一的混子頭?不會吧,一點混混的樣子都沒有,笑著說道:「你們高一人才多,找個花瓶當老大,活該你們落寞了」
熊宇一聽,侮辱張天揚,那還了得,西瓜般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說這話人的臉上,嘴角流出一股血液。
「兄弟說話乾淨點,別找打」熊宇惡狠狠的說道。
余虎手下吃虧,但不敢說些什麼,自己這邊就5個人,別人十幾號,肯定不夠用。
「你就是張天揚?」
「我是。」
「老虎哥說要見你,晚上說要請你去學校旁邊的清風飯店吃飯吃個飯,兄弟賞個臉吧」
「你回去幫我轉告下老虎哥,說我晚上一定去。」
余虎手下走後,張遠圍了上來,說道:「揚哥,幹嘛要去吃這個飯啊,我們和高二沒有實際的關係」
張天揚擺擺手,笑著說道:「余虎找我,肯定不會就吃飯這個簡單,如果我想的沒錯,他是想給自己拉一隻旗,好跟高三拼啊」
「高三?怎麼回事,你是說余虎要和高三的大哥殺點?」熊宇不解的問道。
「我只是猜測,所謂是樹大招風,高三一直是高二過不去的大山,想要扳倒他,除非你是愚公,有鍥而不捨的精神才行,他是愚公,我們就好比鏟子」!
晚上,張天揚一行人來到學校旁的清風飯店,裝飾的格外精美,外面燈火燦爛,裡面金碧輝煌,飯店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是大廳,第二層是酒席桌,而第三層則是包廂,一進酒店,穿著超短裙的女服務員走了上來,甜甜的說:「幾位是吃飯還是住店?」
「吃飯」
「有預約麼」
「余虎的包廂」
服務員聽完,走向吧檯,拿出包廂預定冊,認真的看起來,看了一會兒,又走了回來,說道:「余虎的包廂是在3樓的303,上三樓之後左拐第三間,請問要我帶你們上去麼?」
張天揚擺擺手,說道:「謝謝,我們自己上去」
說罷,示意熊宇和張遠二人離去,上了三樓,樓房有些陰暗,包廂內不時傳來女人的訕笑聲,張天揚敲敲門,門內立刻傳來一聲男子的叫聲:「誰啊」
「我,張天揚」
門內安靜了會,隨後緩緩的的打開,露出一條縫隙,一股冷流襲面而來,原來是裡面調了很低的空調。
三人跨著四方步走來,包廂內人不多,有男有女,其中一個他還認識,老情人,胡婷,和他的哥哥胡勇。
幾人找位置坐下,沒有一點架子,坐在八仙桌頂上的是余虎,長的立眉虎目,雄壯的身軀,脖子上還掛著粗壯的金項鏈,一副暴發戶的樣子,是不是真金,那就不得而知了。
胡婷的哥哥原本是余虎的手下,雖然是讀高一,可是他留了一級,本來他和余虎一樣,是讀高二的。
余虎打量著張天揚,後者也在打量著他,余虎看著張天揚,感覺他沒有一點流氓架子,這樣的人,是怎麼混到高一坐把位置的,覺得很可笑。
而張天揚此時心中卻不以為意,看著余虎眼中那怪異的眼神,就知道他瞧不起自己這副小清新的樣子,很多心事,其實是表現在臉上的。
余虎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早上,我叫人去找兄弟你,可不知道怎麼的,卻挨了一拳,兄弟,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張天揚眼睛轉了轉,說道:「有一句話叫做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那位兄弟嘴裡不乾淨,我幫他洗洗而已」
本來還想羞辱一番張天揚,現在被頂了回來,自己小弟先說別人是花瓶,挨打也沒地方說理去。
這次余虎找張天揚來,不是為了早上打架的事,真正的原因張天揚已經猜測到了,是找他結盟,一起去對付高三的,開門見山的說道:「張老弟是個聰明人,哥哥我請你吃這頓飯,聯絡聯絡感情,最近高三那邊很欺負人,收保護費都收到我們高二這邊來了」
「哦?還有這種事?老虎哥怎麼不去反把,而是來找小弟我呢?」張天揚故意裝迷糊,也不點破。
「高三的坐把大哥嫌他們年級6個班少,錢收不多,手就想伸長一點,高二都敢進來,你們高一那邊遲早會被他們盯上的」余虎說的振振有詞,句句在理,連張遠都暗暗的點點頭。
張天揚不是傻子,雖然余虎說的很在理,可是轉念一想,他余虎只是用另向的方法達成兩家聯盟,自己受利才是真。
「余虎大哥,那你打算要我怎麼做呢?」
余虎等的就是這一句:「高三黨欺人太甚,人走茶涼,半隻腳都出學校的人,還霸著學校不放,你我兩人合作,把高三黨打出去,你看可不可以?」說的義憤填膺,好像真的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張天揚此刻腦袋正在思考對策,腦袋飛速的轉動,像一台龐大的機器,思考了一會兒,為難的說道:「余虎老哥的意思我明白,若是與你聯手對付高三,他們萬一先向我們高一動手,我們高一人不多,你看這。」張天揚說的半真半假,人確實不多,但各個都是打架的好手,和高三比不吃虧。
余虎笑道:「張兄弟不用擔心,我們高二先跟他們拼,等到時機成熟,你們在助我一臂之力,等高三被我們打跑,我們兩人就可以稱霸一中……」
張天揚笑了,不是笑兩人稱霸一中的美夢,而是笑余虎太天真,此時他已經想好了如何獨自霸佔學校,做學校的土皇帝,幫余虎,幫他走上絕路,張天揚自己收利才是真。
又矯情了一會,見張天還沒有開口答應下來,於是開口說道:「如果張兄弟能和我交好,胡婷妹妹就會和你重新在一起,不然,我兄弟子聰可要拿她開苞了」說完,不忘淫笑著看著胡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