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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戰八荒 136海青璇的表白 文 / 風起天闌

    136海青璇的表白

    夏天已經快要到了,從巷子的另一邊,有一棵枝葉繁茂的老樹伸進了巷子的上空。

    四月的陽光,像是溫柔的情人。燦爛卻不夠灼熱,尤其是在午後的穿堂風吹過時,那股沁入皮膚的愜意,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陳楚一身白色襯衫,白衣如雪,配合他乾淨清秀的氣質,有著讓任何女性著迷的魅力。

    海青璇呢?她出來時換上了米色的風衣。身材修長,被風衣很好的襯托出來,長髮飄飄,是那樣的動人心魄。

    兩人走在一起,真像是天作之合。

    在海青璇說出這般突兀的話後,陳楚呆了一下,現場氣氛變的有些怪異。兩人不由自主的同時停下了腳步。

    海青璇沒有看陳楚,自顧自的道:「從你躺在那間臥室裡時,我一直在想。當初在沙漠裡,我為什麼要逃開?我為什麼最終還是做了逃兵?」

    陳楚微微一怔,隨即誠懇的道:「青璇,那件事情,你沒有一點的錯。如果我跟你的情況調換,我也會為了你的犧牲,努力的逃出去。」

    海青璇淒然一笑,道:「你知道嗎,你出事後,有很多人都在關心你,為你痛哭。我站在角落裡看著,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覺得我很卑劣,誰都有資格為你傷心。但我連這個資格都沒有,我如果傷心,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頓了頓,她一口氣說完,道:「你不要打斷我。我也一直在想,如果死的那個人,不是你,而是一個別的男子。我會不會這樣痛苦?答案是·····不會。」

    陳楚的身軀微微顫抖,他已經預料到了海青璇想說什麼。他不想聽到,他不能接受海青璇的感情。他也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當是男人的自私,曖昧心理也好。他都不希望,因為拒絕她,而讓兩人成了陌路。

    但陳楚無力阻止!

    海青璇也終是說了出來,道:「陳楚,我之所以痛苦。不為自責,不為我拋下了你。只為,我喜歡你。其實用喜歡不合適,但那一個字我說不出口。」她又頓了頓,這一刻,她比陳楚冷靜,鎮靜的多。

    海青璇微微一笑,道:「你不要怕,我不是在表白。兒女私情不是我考慮的範圍,我當初帶這麼多兄弟,這麼多兄弟都是為了一個宏願而聚在一起。尤其是已經犧牲了這麼多的兄弟,那麼接下來,我更應該一直帶著剩下的兄弟們堅定的走下去。我之所以跟你說出來,是因為我要斬斷這份情愫。勇敢的正式我心中的魔障,所以才能破除魔障。無論是感情還是敵人,我不會逃避。」

    陳楚微微訝異的看向海青璇,海青璇的臉蛋顯得光滑水嫩,陽光照射在她臉蛋上,似乎沾染了一種聖潔的光輝。

    陳楚對海青璇肅然起敬,她絕對是一個奇女子。

    隨後,海青璇道:「我就送你到這兒吧。明天,我會和鴻飛離開北京。我們接到了南非的一個任務。你不用來送我們。」灑脫,率性!絲毫的不拖泥帶水。

    這就是海青璇!雖是女兒身,但她的豪氣,卻沒幾個男人比的上。陳楚可以想像的出,當她獨身一人,帶領著手下的一群兄弟,馳騁在戰場時,會綻放出多麼輝煌的光芒!這也是為什麼,段鴻飛他們一群熱血漢子,為什麼會心甘情願跟著她拋頭顱,灑熱血的原因。

    「再見!」陳楚說。說完後,兩人揮手,陳楚大踏步朝前面巷子出口而去。海青璇回頭朝裡面的四合院走去。沒有留戀,沒有眷戀,沒有小兒女的姿態!

    但那一刻,海青璇心中卻突然浮現出幾句話來。「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從此以後,三山五嶽,天涯海角,我海青璇依然是海青璇,一個無人能打敗的海青璇。陳楚,再見····」她永遠也想不到,事隔不久,她會被國家緊急召回。而所要對付的人,竟然會是····陳楚!

    陳楚開上凱迪拉克,車子開到十字轉角處。紅燈亮起,他停了下來。抬頭看向車外,無論是旁邊車上的人,還是人行道上步履匆匆的白領,婦女。每個人的眼中似乎都蘊藏了平凡,無聊。

    陳楚深吸一口氣,這個生命,充滿了變數,驚險,但同樣也很精彩。

    回到喬老的別墅,陳楚抱了下心愛的女兒,又跟許舒在一起閒聊,氣氛溫馨而甜蜜。

    因為馬上要去西伯利亞,所以許舒也很珍惜他在的日子。

    兩天裡,白天四處遊玩,吃遍北京城好吃的。血拼燕麥莎。晚上兩人忘情歡愛,因為珍惜,短暫,所以在一起時也格外的幸福。

    第三天清晨,許舒開著凱迪拉克,載著陳楚去機場。陳楚抱了妙佳。許舒在昨天逛商場時,給陳思琦和葉傾城買了不少禮物,並且連許多地方特產也買了。因為她考慮到伊爾庫茨克的物產比較單調。

    機場依依惜別自不必說,陳楚分別吻了妙佳的臉蛋,還有許舒。隨後,陳楚登上了飛往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克的航班。

    飛機飛上了天空,雲海遨遊!

    陳楚訂的是頭等艙,裡面就他一個人,很自在。他現在對錢基本已經沒有概念了。

    躺在真皮沙發椅上,陳楚閉目養神。想到馬上可以見到葉傾城和妹妹,他心裡是歡喜的。這種兩個妻子的感覺也美妙到了極致。尤其是她們都認可的情況下。

    雖然真感情是不假,但虛榮心得到滿足也是不假的。

    上午十點的時候,陳楚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的不對勁,體內的暴龍蠱徹底甦醒了。它甦醒的一剎,一股強烈的灼熱燃燒到血液裡。

    啊!陳楚陡然睜眼,痛哼一聲。手一下將沙發皮抓的破裂。

    體內的血液越來越沸騰,陳楚的身體的溫度高的駭人,不一會兒,臉頰滾燙,全身皮膚都成了紅色。這也是虧了他如今修為太高,可以承受得住這樣的猛烈。換了常人,早已掛球了。

    即便是如此,隨著體內的血液滾燙。陳楚也痛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目眥欲裂!

    暴龍蠱這個瓜娃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它自己力量有多麼霸道,還在不停的散發著熱度。

    越來越燙,越來越熱!

    陳楚眼看就要被爆體,便在這時,他腦子裡靈光一閃。將龍玉含進了口裡。

    平時龍玉的冰涼之氣都很緩慢,但這次卻快的駭人。在暴龍蠱的灼熱下,它的冰涼之氣如一場驟降的雷雨,瞬間侵襲陳楚身上每一個細胞。

    吼!陳楚這才鬆了口氣。

    敲門聲響起,卻是傳來空姐急促的聲音。大概是陳楚的叫聲驚動了空姐。

    「我沒事。」陳楚覺得身子舒服了不少,這種熱度已經可以承受。便對外面的空姐回答道。

    誰知道,盡職盡責的空姐已經開了門。空姐推開門便看見陳楚姿勢怪異,臉頰潮紅····

    額!空姐是個二十多歲的小美女,見此狀況,馬上也尷尬了。這不很明白的事情嘛,這位先生竟然在····臉頰潮紅不是最好的證據嘛!欸,媽呀!空姐心想。這帥哥又有錢,又帥,幹嘛要這樣捏?窘迫的空姐尷尬的退出了頭等艙,並且向陳楚說了聲對不起。

    陳楚心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但他也來不及去想別的,他在沙發上坐好後,閉上眼靜靜體會暴龍蠱。

    暴龍蠱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沒有思維的。《》它算是一個丹田儲存器。能將人體的精血轉化為火焰真氣!

    暴龍蠱的正式甦醒,陳楚立刻感覺到了與它已經血肉相連。暴龍蠱現在就像是自己的丹田,裡面的真氣多少,一清二楚。

    陳楚凝神,就如搬運氣血一樣。心意一動,暴龍蠱中的真氣立刻隨著氣血之力湧動。

    陳楚有內視的本事,真氣就像是一團淡黃色的東西。外面被淡黃色的氤氳包裹,經過血脈時,整條手臂立刻血紅起來。好燙好燙!

    吼!陳楚一掌隨意揮出。暴龍真氣激射而出,一團明黃色的火焰出現。

    出現一瞬便即熄滅!

    明黃色的火焰啊,親····

    陳楚幾乎不敢相信,對火焰有知識的都知道。火焰呈現明黃色,是最弱的好不好。

    而且撲騰那麼一下,一點力道都沒有。

    估計連一塊木板都燒不燃,更別說是對付高手了。

    陳楚有點傻眼了,連忙繼續凝神搬運暴龍真氣。接連揮出兩掌,這次陳楚有點凶,狂猛的運起暴龍真氣。真氣遇到空氣立刻撲騰出明黃色的火焰,跟用酒噴火一樣的壯觀。

    但是實際威力等於零!

    陳楚陷入沉思,暴龍蠱被傳的這麼神奇。不可能是這種廢蠱?難道說,暴龍蠱本身就是一個圈套。是沈默然設計的一個圈套?

    陳楚後背忍不住流出冷汗,隨即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暴龍蠱的幾次發威都差點令自己死掉,這也證明了暴龍蠱的霸道。第一次,暴龍蠱因為受傷,沒有甦醒。所以自己才僥倖活了下來。

    而剛才,如果沒有龍玉的鎮壓,現在自己也被暴龍蠱焚體了。

    陳楚吐出了龍玉,身體內的冰涼之氣便消失,而暴龍蠱也沒有繼續發威。身體徹底恢復了正常,陳楚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暴龍蠱正在自動的吸收精血,循環精血。

    像塵姐她們,都要依靠自身的修為來幫助龍蠱來修煉真氣。所以才有九重真氣這個說法。

    但陳楚現在終於發現了暴龍蠱的特別之處,它自己會無時無刻的修煉。並且吸收精血,然後吐出,循環。並不傷害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做一個變化。讓自己的精血慢慢能夠習慣它所帶來的威壓。

    陳楚腦子裡靈光一閃,隨即想到了一個巨大的可能性!

    暴龍蠱是所有蠱中唯一的公蠱。一眾母蠱都沒有智慧,所以全部聽從首領身體裡的蠱母所控制。

    而暴龍蠱卻是有自己的智慧,所以它不受蠱母控制!

    它會自己進化!

    想通了這一層,陳楚的心情頓時大好。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暴龍蠱一定會發揮出屬於它獨有的耀眼威力來。

    伊爾庫茨克的天氣也明朗起來,尤其是這個城市,山林面積大,又環海,所以空氣格外的清新。陽光明媚時,在伊爾庫茨克,會讓人聞到醉人的花香。

    伊爾庫茨克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安全,軍閥有幾個,管理部門混亂。時常發生犯罪事件,但是法律根本管不了。遭殃的只有老百姓。

    於下午五點,陳楚到達伊爾庫茨克!

    陳思琦與幾名保鏢開車前來迎接陳楚。一上車,陳思琦就抱住了陳楚的胳膊。這次陳楚的意外,讓小妮子格外的珍惜哥哥。

    陳楚攬住她,心中一陣疼惜。

    開車的是一名憨厚的士兵,海外華人。現在乃是天縱的出色戰士。他在開車時不忘回頭對陳楚道:「陳大哥,你是我們華人的驕傲,也是我們每個天縱戰士心中的驕傲!」原來,他們卻也是看了陳楚在沙漠的一戰。

    當他們知道,那位超級英雄就是學校的陳楚時,那裡還不引起巨大轟動。陳楚赧然一笑,卻不好多說什麼。

    回到熟悉的公寓裡,葉傾城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餚。

    一家三口很久沒在一起了,當中所經歷的事情,想想卻有些滄海桑田的意味。

    吃過飯後,陳楚將許舒給兩人買的禮物拿了出來。葉傾城與陳思琦欣然接受,陳楚看的出。對於許舒,葉傾城不是討厭,只是心裡的芥蒂始終無法消除。

    晚上,洗過澡後。在臥室裡的床上,陳楚終於可以完全的擁住葉傾城美麗年輕的嬌軀。

    一場激烈的歡愛過後,葉傾城將頭埋進陳楚懷裡。她低低的道:「我始終沒辦法做到和舒姐跟你住一塊。」語音裡充滿了歉意。她又道:「陳楚,以後我們就這樣好不好,你想她了就去北京,想我了就到這邊來。」

    陳楚知道這事急不得,只能柔聲答應,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葉傾城眼裡閃過喜色,她長鬆了一口氣,主動向陳楚送上熱吻。

    這些天她心裡很是愁悶,怕陳楚提出要回國。要她和許舒在一起。無論許舒有多麼好,但要她面對面的跟許舒在一起,想著這個女人也是陳楚的老婆。她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可是如果陳楚真的提出來,她又做不到任性的拒絕。已經失去了一次陳楚,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心意,她無法再任性的拒絕了。

    當以為陳楚死了的那一刻,葉傾城就知道自己已經愛陳楚愛到沒救了。

    隨後,兩人又吻在了一起,濃烈稠密。

    再一次的激烈的歡愛後,陳楚擁住葉傾城柔美的嬌軀。

    「我們一定還會有孩子的。」陳楚握住她的柔夷,知道她其實一直很在意那個孩子的流產。

    葉傾城嗯了一聲,這樣的幸福時刻,她不想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當初恨他,可在他躺那兒一動不動時,葉傾城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是因為,那是他的孩子。所以自己才會那麼在意,而當沒有陳楚時,什麼孩子,什麼對她來說都沒有絲毫意義。

    葉傾城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貝仔最近是不是跟你鬧意見了?」

    陳楚怔了一下,道:「怎麼了?」

    葉傾城卻是不想破壞他們隊友之間的關係,隱瞞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以前他挺陽光的,現在感覺他看人的眼神有些····滲。」

    陳楚微微一歎,道:「說起來貝仔也是重情的人,就是太偏激了一點。」當下便將當初在太虛幻境的事情說了。至於林嵐,陳楚沒有多提,一來不合適。二來太過難受。只是模糊的交代林嵐確實是出了意外。

    林嵐的死,葉傾城她們早已知曉。包括歐曼麗也是知道的。

    歐曼麗跟林嵐關係最好,到現在還處在傷心之中。葉傾城與陳思琦也神傷了好一陣子。

    陳楚接著講了貝仔與白吟霜的事情,最後白吟霜的死,導致了貝仔恨上了所有的隊員。

    葉傾城為貝仔的事感到傷心遺憾,但更多的是擔憂。道:「要是你們下次執行任務時,貝仔還一直恨你們,搗亂,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

    陳楚吻了下葉傾城的唇,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如果他一直不消除成見,我不會讓他參加任務的。」葉傾城想了想,終還是沒講自己的是因為貝仔告密,而去的北京。

    如果這樣一算,萬一陳楚把孩子失去的帳算到貝仔頭上。他們的隊伍會更亂。葉傾城寧願相信陳楚會睿智的解決一切。因為她也提了醒,陳楚不會大意的。

    第二天是週末,歐曼麗也休息。陳楚提議帶大家一起去山林裡野炊。當是給他自己放鬆,也是多陪陪葉傾城和陳思琦。

    這個提議,自然一提就通過了。連學校的負責人,左臨這個標準軍人也表示感興趣,要一起去。後來陳楚才聽葉傾城悄悄說,左臨喜歡上了歐曼麗。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對路。陳楚知道後為歐曼麗歡喜,因為左臨這人是很不錯。這一天,陽光下,大自然的山裡風光中,和煦的清風吹拂。辣烤雞翅,烤玉米棒,烤魚,等等。大家圍著烤架不亦樂乎。

    後來,陳楚和左臨一起釣魚。幾個女孩子倒了飲料,或是在太陽底下看書,或是曬太陽。愜意之至,歐曼麗也開朗了許多。

    左臨穿著軍裝,很是筆挺。他這人很正派,說話做事一板一眼很講規矩。不過對陳楚,他是由衷尊敬佩服的。

    兩人釣魚時,左臨看著三個女孩子在十多米外。估計是聽不到兩人說話,於是左臨開始向陳楚請教。「陳楚兄弟····」這傢伙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

    陳楚啞然失笑,就知道他是想請教泡妞經驗。果然,左臨道:「陳楚兄弟,你說這個情況,曼麗總是不冷不熱的,她是不是討厭我?」

    陳楚看了眼後面的歐曼麗,歐曼麗今天也穿的是休閒紅色外套,牛仔褲。很青春靚麗····她像是感覺到了左臨和陳楚在討論她似的,紅著臉,給陳思琦和葉傾城各倒了一杯牛奶。

    對於歐曼麗,陳楚可沒覺得她算是自己的女人。那次是個例外,自己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況且,左臨這傢伙不錯。兩人很配,所以陳楚當下就道:「怎麼會討厭你呢,我看她每次看你都有些臉紅,這就是少女懷春,懂不懂?」

    「真的?」左臨驚喜至極。

    「左哥!」陳楚道:「今年快三十了吧?」

    左臨點頭。不解陳楚幹嘛這麼問。

    「談過幾次戀愛?」陳楚問。

    「這個···這個嘛!」左臨有些尷尬。

    陳楚嘿嘿一笑,道:「得了,肯定沒談過。」左臨連忙解釋道:「我入伍早,後來犯事了,逃到國外。這不是一直沒撒機會和時間嘛。」

    陳楚確定這傢伙是戀愛白癡後,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忽悠,道:「你看,連歐曼麗對你有意思你都沒看出來,這說明你三十歲沒談過戀愛是有原因的。左哥,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這麼木訥老實下去了,不然將來一輩子就得靠手解決了。」

    左臨臉一紅,他發現跟陳楚接觸久了。就知道陳楚骨子裡很悶騷,不是什麼老實正經人。

    「咳咳!」左臨尷尬的咳嗽,道:「陳楚兄弟,咱們說正經的,我對曼麗是真喜歡,你可別坑我。」

    陳楚攬住左臨的肩膀,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坑自家兄弟的人嗎?」一臉大尾巴狼的笑容。左臨老實的回答,道:「像!」

    陳楚翻了個白眼,道:「我跟你分析分析你家麗麗的心態。」

    這一句你家麗麗,讓左臨心裡美滋滋的。陳楚暗笑,道:「你看,你家麗麗,獨自從泰國過來。在這邊沒有親人,她再怎麼樣都是女孩子。女孩子到了陌生的環境裡,肯定會很警惕,矜持。你家麗麗你也看的出來,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

    左臨連連點頭,道:「嗯,她當然不是。」

    「正經女孩兒家,即使喜歡一個男人,也不會主動,對不對?」陳楚循循善誘。

    左臨又點頭。

    陳楚道:「所以啊,既然她喜歡你,不好意思開口。你也喜歡她,也不好意思開口,那這樣不好意思下去,再不相愛你們就老了。」

    「可是,萬一她拒絕怎麼辦?我不想跟她朋友都做不成。」左臨猶豫道。他始終覺得陳楚像在騙他。

    陳楚不屑一顧,道:「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還怕被拒絕。她在這兒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看多可憐。烈女也怕郎纏,你就厚著臉皮去纏她。為了終生幸福,左哥,這事你得厚著臉皮。當初我就這麼追我老婆的,不信你去問她。」

    左臨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來,我寧願去死。」

    陳楚看這招不行,便道:「那就再出另一招,我告訴你,曼麗一個人在天縱,心裡很脆弱。脆弱有一個好處,就是容易攻破,容易被感動。這樣,你打個電話回學校,找幾個要好的兄弟過來,向曼麗劫色,然後你挺身而出,打跑他們。順便為了救你家麗麗受點傷。這樣她肯定感動,聽我的,準沒跑。」

    「這招好像很老套!」左臨道:「電視劇裡都用濫了。」

    「這你就不懂了,左哥,為什麼會都用這老套的招,因為管用啊!再說你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歐曼麗那裡會想到你也會這麼陰損啊!到時候,你中個槍,流點血,她還會懷疑嗎?」陳楚壓低聲音,眉飛色舞的道:「左哥,我跟你說,你這有先天優勢。你看伊爾庫茨克這地方,多亂啊,出現點土匪是多正常的事情。你要這樣都追不到歐曼麗,我看不起你。」

    左臨還是有些猶豫,這傢伙一輩子都正直無比,哪裡幹過這樣的事情。陳楚繼續誘惑,道:「想想吧,左哥,是想因為膽小,一輩子用手解決。還是無恥一點,以後抱著你家麗麗暖炕頭,還有大胖小子圍在身邊?考慮清楚。今天是難得的機會,不然在學校裡,你都演不出這戲。天時地利人和,不泡到歐曼麗,你得被天打雷劈!」

    左臨一咬牙,關鍵是陳楚這小子太會蠱惑人了。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交待幾個小子,一定得化妝好,演專業點。掛了電話後,左臨對陳楚道:「陳楚兄弟,可是還有個難題。你那麼變態····有你在,我那有機會英雄救美。」

    「什麼叫我那麼變態啊!」陳楚特鬱悶,覺得左臨是肯定故意損他的。

    「這個好辦!」陳楚決定紅娘做到底,想想歐曼麗被自己帶了過來。一個人確實可憐,以前還有林嵐陪著。現在林嵐也不在了,就算為了林嵐,也得給歐曼麗張羅個對象不是。「我帶我老婆去兜兜風,四處逛逛。我妹就留在這裡,這事,連我妹也瞞著。也逼真一點。」

    左臨有些激動,只差沒拍陳楚的肩,說聲好兄弟了。

    「淡定,淡定,別自己演砸了。」陳楚交代。

    隨後,陳楚趁歐曼麗和陳思琦不注意,悄悄的給葉傾城發了個短信。他自己已經上了軍用吉普車裡。

    葉傾城巴不得獨自跟陳楚一起,當下也悄悄的跑到了車上。等陳楚和葉傾城開車離開後,歐曼麗和陳思琦方才發現。陳思琦氣惱的道:「重色輕妹,重色輕友的兩個傢伙,太可惡了。」

    陽光明媚的穿透這片寬闊的樹林,林間的道路邊,綠草茵茵。

    陳楚跟葉傾城說了自己的餿主意,葉傾城顯得很感興趣,笑道:「這個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看。我們躲樹上怎樣?」

    陳楚卻是有壞心思,跟葉傾城那麼久,每次**都是規規矩矩的在床上。今天這好天氣,他想嘗試下野戰呢。當下當然不答應。

    「可是····」葉傾城狡黠一笑,道:「你不怕真來幾個土匪,真把她們給劫了。你看電視裡經常都這樣陰差陽錯的演的。萬一左哥還以為是演戲,一**溝裡翻船了,怎麼辦?」

    陳楚本來還沒覺得什麼,等葉傾城這麼一說,突然心裡打了個顫。世事往往就有些說不清的陰差陽錯,萬一他們真因此出事。那自己豈不是要自殺了?這個不行,不能冒險,得守著。若是一語成讖太可怕了。

    「好吧!」陳楚無奈,葉傾城嘻嘻一笑。這個時候的她,她的快樂單純,人也開朗。一點也不像那個清冷的小龍女。

    陳楚和葉傾城開車開到一處比較遠的地方停下車,然後陳楚背著葉傾城躡手躡腳返回。鳥兒在上空盤旋,唧唧咋咋。幾年後,當葉傾城被幽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獨自一人回憶起今天的一幕,仍然會泛起會心的笑容。

    是她的苦難,也是她的幸福!這一生,她不曾因為愛上陳楚而後悔。

    陳楚背著葉傾城,手在她渾圓圓滾的臀部上作怪,讓葉傾城紅著臉,粉拳輕捶。她的香味兒那樣的好聞,讓陳楚覺得幸福無比。

    樹林間,還有紅色的楓樹。踩著落葉,迎著午後的陽光,他們兩,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找好看戲地點,陳楚讓葉傾城抓緊,然後他靈巧的攀爬著樹桿,三下五除二便上了樹杈。然後葉傾城便靠在陳楚懷裡。

    左臨的專業隊伍在半個小時後到達,表演的確實逼真。幾個經過化妝,戴了假髮的傢伙,表現的跟痞子流氓似的,嘻嘻哈哈的要非禮歐曼麗和陳思琦。

    並且對左臨很不屑的辱罵!

    左臨勇敢的站出來,一番苦戰。痞子們當然打不贏左臨,如果打得贏就太假了。最後一痞子拿槍瞄準歐曼麗。生死剎那,砰····左臨奮不顧身的擋在歐曼麗身前,並且把歐曼麗撲在了地上。

    好像還吻了下歐曼麗的臉蛋,模仿的很意外。這傢伙看起來老實,真正施行起來,尼瑪很會隨機應變嘛!

    左臨肩上中槍,本來沒事,卻故意擠壓出鮮血來。左臨隨即殺氣騰騰的站起,幾名混混連忙變了臉色,撂下狠話,逃跑。

    再然後,歐曼麗看見了左臨中槍,驚呼,感動,等等各種心痛,包紮。

    戲碼完美完成,當然,要這兩個悶葫蘆就這麼快在一起也有些不可能。倒是陳思琦有些嚇壞了,拿出電話似乎要撥打。

    「快關機!」陳楚連忙拿出手機,同時對葉傾城道。兩個壞傢伙都想撇開陳思琦,當下快的不像話的關機。

    隨後,陳楚悄悄帶著葉傾城離開。

    陳楚一路尋覓野戰的最佳場所,最後找到了一處茂密的叢林。葉傾城感受到陳楚**,她矜持,不肯。但耐不住陳楚的哀求,最後只得半推半就。

    新奇刺激,是兩人心中的感覺。樹叢中茂密,可以看見外面。

    葉傾城本來還放不開,但是在陳楚的熱吻下,漸漸的也有些迷失了。最後,由葉傾城坐在陳楚上面,衣服未脫,下面緊密相連。

    兩人都有些心慌,倒是**來的格外的快。完事後,陳楚幫葉傾城整理。葉傾城想起自己的荒唐,有些惱恨的捶了陳楚一拳。陳楚嘿嘿而笑。

    陳楚與葉傾城開車回到野炊的地點後,葉傾城有些心虛。陳思琦怨怪陳楚,說剛才有多危險,要不是左臨大哥英勇。你們兩就看不到你們可愛的妹子了。

    陳楚和葉傾城演戲全套,又是自責,又是關切。

    歐曼麗本來有些狐疑,可是在看到左臨的傷後,就覺得有一絲的懷疑,都是對左臨的正直的褻瀆。

    夜晚,陳楚和葉傾城盡情歡愛。葉傾城也想有孩子,所以兩人毫無顧忌。

    日子就在這樣的平淡,卻幸福中一天天度過。

    這些天裡,陳楚也一直在勤練無始訣。體內的暴龍蠱依然在孜孜不倦的修煉,進化。從未停止過,陳楚可以感覺到暴龍蠱的進步。似乎有這麼一種趨勢,全身氣血再向暴龍蠱匯聚,然後經過暴龍蠱的過濾後,這些氣血開始呈現淡淡的明黃之色。

    陳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驚駭。他知道沈出塵的情況,她的雪龍蠱裡專門產生真氣,每次修煉,都需要自己調動,給龍蠱裡注入精血,轉化為雪龍真氣。

    但平時,與全身氣血毫不相干。

    而這暴龍蠱,有種要將所有氣血跟真氣融為一體的趨勢。如果真的這樣下去,將來有兩種可能。第一,自己被暴龍真氣爆體而亡。

    第二,全身氣血與真氣完全融合,合二為一。一拳下去,氣血即是真氣,真氣即是氣血。那種威力,恐怕不敢想像。

    葉傾城在陳楚的灌溉下,越發的明艷動人。歐曼麗和左臨在十天內,已經越發的眉來眼去了。左臨有此私下裡,親自向陳楚表示感謝。說將來要是跟麗麗結婚了,一定要好好感謝陳楚這個大媒人。

    陳楚看著左臨的淳樸,有種衝動,想將當初無奈救歐曼麗的事情說出來。最後,他抑制了這種衝動。因為如果左臨一旦不理解,對歐曼麗來說,將是沉重的打擊。

    人生,本來就沒有那麼完美。有很多善意的謊言,反而會讓世界變的美好一些。這些事情,不管是自己教左臨損招泡到歐曼麗,還是自己當初破了歐曼麗第一次,以解她的媚毒,都不該公諸出來。

    所以,陳楚鄭重交代了左臨。永遠不要讓歐曼麗知道,這次的英雄救美是一場演戲。

    這一天晚上,陳楚收到了沈出塵的電話。

    「陳楚,基地下了任務,但這次有些意外,沒有直接說。而是讓我們全部到基地裡去匯合。你明天搭最早的航班到洛杉磯。我們也會隨後趕到。」

    陳楚心中一凜,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基地這次似乎很神秘····「好的,塵姐!」

    陳楚跟葉傾城和陳思琦說了即將到來的任務,頓時公寓裡充滿了一種離愁別緒,種種不捨。

    或許,兩女是怕陳楚會如上次出現意外。她們已經不能再承受那樣的打擊。

    夜裡,床上。葉傾城格外的熱情,主動。甚至用小巧的嘴幫陳楚來了一次。

    一夜抵死纏綿,第二天一大早。左臨和葉傾城,陳思琦。開車送陳楚前往機場。

    依依惜別,擁抱,分別!

    下午三點,陳楚已經飛躍了六千里的路程。出現在洛杉磯的國際機場。

    洛杉磯的繁華,時尚,與伊爾庫茨克是兩個極的分化。

    這讓陳楚有種從中國的八十年代,忽然飛躍到二十世紀的感覺。

    陳楚先去了基地,在基地裡開了一輛車。四處的逛了逛,於下午五點,到機場接了沈出塵,朱浩天,貝仔。

    沈出塵依然是一身白色運動服,紅框墨鏡,時尚高貴。

    朱浩天見到陳楚,激動不已。

    就算是貝仔,也有些激動。他眼中的冷漠消失了很多,似乎又恢復了從前那個貝仔。這一點讓陳楚由衷的感到高興。

    沈出塵忽然道:「離基地規定召見的時間還有一天,我們先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是道左介紹的,他以前是基地的執法隊成員。後來犯錯,被首領震廢了全身經脈。道左跟他是朋友,所以我們可以向他問一些東西。說不定可以明白那天救陳楚你的,到底是不是首領,還有如果他是首領,首領救你的目的何在?」

    陳楚三人微微意外,均好奇心大起,不過馬上就要去見,便沒有多問,。大家上了車後,陳楚啟動這輛在基地不要錢弄來的豪華雷爵,並問沈出塵,道:「塵姐,地址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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