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黑道 051女警花 文 / 風起天闌
051女警花
梁氏私立醫院是一家不對外治療的醫院,專門為道上的人秘密治療。(好看的很廣闊,在香港政壇上很吃得開。在香港更是有名的善長仁翁,在梁老爺子後半輩子,其實大部分都是在做慈善事業。梁家在內地偏遠地方建造希望小學,多達一百多所。
醫院的大門緊閉,看起來不像醫院,更像私人宅所多一些。大樓後是青山掩映,青山的另一邊是一座明月湖。這兒端是一塊風水好寶地,風景也是優美至極。
陳楚上前按了門鈴,不一會後,門打開。開門的卻是兩名青年,著黑色襯衫,面色冷峻。其中一名沖陳楚很不客氣的喝問道:「幹什麼?」
這種欠扁的語氣,並沒有讓陳楚著惱,淡聲道:「我是梁華先生內地的朋友,姓陳名楚,麻煩你們向厲若蘭小姐通報一聲。」
「內地來的?」兩名青年臉色緩和了一些,「你等等!」便有一名青年朝裡面快步而去。陳楚便轉過身,耐心的等待起來。
陽光艷麗,風兒吹過樹梢,知了也不停的叫,似乎在預示著暑日的美好。
「師傅····」片刻過後,歡快的聲音忽然傳來。陳楚一回頭便看見梁幼凌這個小傢伙,穿著白色小汗衫,短褲,涼鞋,虎頭虎腦的跑了過來。小臉蛋上滿是歡喜···
陳楚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蹲下去,迎接到他,將他一把抱了起來。「師傅,你是來看我的嗎?」梁幼凌開心至極。陳楚汗了一下,沒有回答,抬眼看到了美麗動人的厲若蘭。她的臉色顯得有些憔悴,穿白色休閒襯衫,牛仔褲,簡單的裝束卻有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將陳楚迎進樓裡後,陳楚第一時間去看了梁華。梁華安詳的躺在床上,正在打著點滴,眼睛緊閉,臉色顯得蒼白。
陳楚心中一陣難過,終究是來遲了。
明亮潔淨的病房裡,四處都是雪白。陳楚牽著梁幼凌,梁幼凌顯得十分的乖巧,並不胡鬧。厲若蘭則陪在旁邊。
「醫生怎麼說?」陳楚問厲若蘭。
厲若蘭眼裡閃過深沉的傷痛,道:「醫生說阿華內臟移位,導致腎衰竭,而且腦部也受創。恐怕就是躺著,也躺不了多久。」頓了頓,她咬牙道:「是梁承豐,一定就是梁承豐這個畜生。我在北京時,他就想殺我和小凌。」
「梁承豐已經被我····」陳楚顧忌到小凌還是小孩子,便對小凌道:「出去自己玩會,別亂跑知道嗎?」「是,師傅!」小傢伙馬上乖巧的說。
待小凌出去後,陳楚便將今日到梁氏公館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並講到去梁氏集團親手殺了梁承豐。
「什麼?」厲若蘭聽到他說殺了梁承豐,頓時呼吸急促,酥胸起伏,驚喜交加道:「你真的把他殺了。」
陳楚點頭,道:「錯不了。」
厲若蘭隨即又搖頭,道:「不可能的,我從來沒聽說過梁承豐有什麼師爺,再則梁承豐絕沒有這麼容易被殺。這個人太精明,太陰險了。」
「沒有師爺?」陳楚心一沉。雖然有一種解釋,師爺很神秘,厲若蘭都不知道。但是厲若蘭都不知道,那梁氏集團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圈套,絕對是圈套。陳楚後背生寒,這麼短的時間,這個梁承豐就能安排出這樣一個天衣無縫的圈套,連自己都被騙了。難怪他能連續害死梁家的三個兒子。
陳楚沉吟著,心念電轉,他意識到。所殺的梁承豐是假貨,而真正的梁承豐就是那個所謂的師爺。這傢伙一定是壞事做多了,長期做了兩手準備。
他引自己去殺假貨,僅僅是為了逃脫嗎?想到真正的梁承豐竟然被自己放了。陳楚眼中閃過一種被愚弄的滔天怒火。從出道至今,陳楚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玩弄於手掌之中。很好,很好,陳楚眼中綻放出駭人的寒光來。
「對了,你怎麼會跟阿華認識,還專程跑來了。」
陳楚回過神來,瞬間收了憤怒,平心靜氣的對厲若蘭簡單講了與梁華的認識,以及梁華的恩情。最後道:「所以我一收到他的傳信,就立刻趕了過來。」
厲若蘭看陳楚的眼神又有了一絲變化,這個男人不遠千山萬水而來,足以證明了他的義氣。再則厲若蘭相信梁華的目光。她回來還與梁華未來得及見面,梁華就在途中出了車禍,頓時讓厲若蘭覺得天都塌了。這次之所以敢回來,就是因為有梁華在,覺得什麼事情,梁華都能替她撐起。
這幾天,厲若蘭跟那些叔叔伯伯處理完老爺子的喪事,便一直惶惶不可終日。她不知道梁承豐什麼時候會對她們母子下手。
現在陳楚的出現,厲若蘭終於心中大定。
「你吃飯了嗎?我先讓劉媽給你做點吃的。」
陳楚點點頭,正好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問厲若蘭。既然梁華出事了,他現在就一定要幫梁華報仇,剷除梁承豐,還厲若蘭母子一個安寧。
醫院有私人飯廳,飯廳裡明亮乾淨,地板磚光滑如鏡。
劉媽給陳楚燉了一碗湯,炒了兩個比較清淡的菜。陳楚在飯桌前,便一邊吃,一邊詢問厲若蘭,這邊的情況。
對於陳楚,厲若蘭無條件的相信,當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棟醫院很早前,老爺子就宣佈歸梁華所有。所以這裡算是梁華的私人財產。現在醫院裡,一共有梁華從各地找來的六名好手。
這些人都算江湖好漢,有的甚至是坐過牢的。本來梁華在時,大家都聽梁華。但眼下梁華出事了,幾人的痞性就展露出來。其中任天華和廖狗子兩人垂涎厲若蘭美麗性感,經常賊眼珠溜溜的上下打量,並出言調戲。幸好的是,這六人中的趙佩先生是正義之輩,能將他們壓住。趙佩年紀在三十歲之間,暗勁巔峰的高手。也是這六人中,實力最厲害的一個。
以陳楚看來,這些人根本不足以讓梁承豐忌憚。梁承豐若要硬闖,以那雪先生和槍手,不消十分鐘,就可以將厲若蘭母子也殺了。
陳楚還瞭解到,老爺子死後,未來得及立遺囑。所以厲若蘭母子是有很重的繼承權的。所以梁承豐這幾天不殺她們母子,著實很奇怪。
是怕警方調查嗎?不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雪先生夜晚潛伏進來,殺了之後,誰能查到梁承豐頭上。而且以梁承豐的財力,也完全可以讓警察們閉嘴。
這絕對不是他顧忌的要點,當下陳楚向厲若蘭問出了他的疑惑。
厲若蘭答道:「因為三叔公在,所以他現在不敢動手。」
「三叔公是什麼人?」
「三叔公是老爺子的結拜兄弟,當年陪老爺子從內地偷渡過來,一起打出的天下。梁氏白道上的生意由老爺子操持,黑道上的所有行當都由三叔公打理。三叔公與老爺子比親兄弟還要親,三叔公終生不娶,不要子嗣,就是不想將來自己的兒孫來爭老爺子的產業。」
陳楚微微一震,這樣重情重義的老人,瞬間得到了他的敬重。
厲若蘭繼續道:「老爺子的死對三叔公打擊很大,梁承豐這個畜生最會做戲,所以很討三叔公喜歡。但是三叔公憐惜我們都是老爺子的子嗣,已經嚴重警告過梁承豐,讓他不許對我們下手。《》「
「梁承豐將梁家二公子和大公子害死,難道這一點三叔公不知道嗎?」陳楚道。
「梁承豐做事很精明,連老爺子都看不出來,何況是三叔公。這些年,阿華一直在找梁承豐的證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丈夫是被梁承豐害死的。」
「三叔公手下有什麼厲害的高手沒有?」陳楚皺起眉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三叔公讓陳楚感覺到很棘手。梁承豐這個人是非殺不可了,這是自己要給梁華的一個交代,也是為了厲若蘭母子的安全。
提到三叔公的厲害,厲若蘭眼中閃過敬畏之色,道:「三叔公本人就是很厲害的高手,你別看他已經七十歲了,但是看起來就像四十多歲,走路龍行虎步。」
陳楚暗自一凜,七十歲了還能保養得這麼好,恐怕這個三叔公至少是化勁巔峰了。厲若蘭繼續道:「三叔公有四個徒弟,個個都是····聽我丈夫說,他們都是化勁高手。三叔公這些年,之所以能與洪門,青幫分庭抗禮,所依仗的就是他自己的本領,和四個弟子。」
陳楚蹙眉,這樣一來,自己要殺梁承豐,恐怕還必須得過三叔公這一關。但是自己只是一個人,並不是神,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五個化勁高手。況且光殺並不能解決問題,地下勢力失去三叔公的控制,恐怕會大亂。今後厲若蘭母子就算接掌梁氏集團,她們這孤兒寡母的,肯定會被道上的人吃的渣都不剩。
陳楚思索著,覺得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三叔公知道梁承豐的真實嘴臉,那麼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厲小姐····」
「你跟阿華是好朋友,叫我若蘭姐就好了。」厲若蘭說。
陳楚微微一怔,覺得厲若蘭稱呼梁華時,有種她自己都不察覺的依賴和親暱。難道這叔嫂之間有什麼?他不想將梁華想成那齷齪之人,收斂心思,道:「若蘭姐,你說梁華大哥近年來在搜集梁承豐殺人證據,可有什麼眉目沒有?」
「全都已經死無對證了,作案的人也被梁承豐滅了口你,他是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厲若蘭蹙眉道。美麗的臉蛋兒上帶著憤恨,隨意紮著馬尾,讓她溫婉賢淑中無形多了一種動人的英氣。
陳楚暗想也是,梁承豐這傢伙連自己都能騙到,這麼精明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看來只有最後一條路,覷準機會,暗殺。到時候沒了梁承豐,三叔公也只有扶持厲若蘭母子。
只是以梁承豐的厲害,恐怕在自己沒離開香港之前,絕對不會輕易露頭出來。陳楚微微歎息,想迅速離開香港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不由為葉傾城擔心,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接下來,厲若蘭在會議室裡召集了趙佩六人。宣佈以後大家全部聽陳楚調度。陳楚面色淡淡的掃視向這六人,六人中,除了趙佩長的周正帥氣,其餘全是彪形大漢,三個是明勁巔峰,肌肉強大,看起來倒是滿有威懾力。兩個是暗勁初期的修為。
任天華和廖狗子這個愛色迷迷看厲若蘭的傢伙屬於明勁巔峰,明勁的力量很大,會給他們自己一種很厲害強大的感覺,因此也不太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厲若蘭話一說完,著花襯衫,踢拖鞋,壯碩猥瑣的廖狗子便開口嚷道:「若蘭妹子,我們在這兒保護你們,是給梁華老弟面子。你還找個人來管我們,過了吧?既然如此,這兒看來也沒什麼好呆的,兄弟們,我們走!」說著率先站起,吊兒郎當的往外走。
任天華跟他是一夥的,自然跟著站起。不過其餘人倒沒跟著一起,只是冷眼觀看陳楚和這鬧騰的兩傢伙,大概是想看陳楚的手段。厲若蘭早巴不得他們走了,此刻當然不會阻攔。再說有了陳楚,她才不操這個心了。一切讓陳楚來解決吧。
廖狗子跟任天華沒想到眾人竟然都不配合,厲若蘭也不挽留,頓覺沒有面子。他們兩打量陳楚,覺得這小白臉細皮嫩肉的,肯定是憑長相得到了厲若蘭這俏寡婦的信任。
媽的,廖狗子越想越不爽,回身對厲若蘭道:「要我們走也可以,拿一百萬來。我們兄弟跟著跑香港這鬼地方來,難道你想讓我們空手離開嗎?門都沒有。」
厲若蘭頓時氣得俏臉煞白,開口就一百萬,真以為錢是大風吹來的啊。她還沒開口,陳楚微微一笑,道:「我沒空跟你們兩個小癟三耽擱,只要你們能在我手下撐一秒,我給你們一千萬。」
「兩人一起撐一秒?」廖狗子與任天華氣極反笑,這小傻逼狂妄得沒了邊,還是他以為一秒很長?
「沒錯!」陳楚淡淡道。
「關鍵是你有那麼多錢嗎?」任天華冷笑道。
「我代他給!」厲若蘭冷聲道。她永遠記得跌入陳楚懷抱時的安全感,那麼厲害的無名,都在瞬間被他打到在地,何況是這兩人。
「好,有人要送錢花,我們兄弟沒道理往外推!」
兩人眼色一打,便欲前後夾擊進攻。誰知這時眼前一花,蓬蓬兩聲巨響。廖狗子與任天華便如騰雲駕霧一般,狠狠摔了出去。
陳楚站在原地,就像根本沒有動過。連趙佩都沒看到陳楚出手,在座四人,包括趙佩,都不禁變色了。
廖狗子與任天華有如見鬼一般,臉色慘白,爬了起來,什麼也沒說,轉身就狼狽跑出了會議室。陳楚用的是沾衣十八跌的勁力,並沒有下重手。
「好身手!」趙佩用江湖禮節,抱拳由衷讚歎道。
陳楚微微一笑,道:「大家以後是自己人,不必客氣。」
趙佩頓生敬重之意,如此之高的身手,如此謙遜,不由他不尊重。眾人看陳楚,也滿是敬畏之色。
便在這時,在門口處一名小美女護士,大約十六歲左右的樣子,戴著護士帽探頭進來,怯怯的望向室內眾人。
厲若蘭微微一笑,道:「小虹,你有什麼事嗎?」「厲姐姐,請問是不是來了一個叫陳楚的人?」
厲若蘭微微訝異,道:「對,怎麼了?」
「是你嗎?」小虹長鬆了一口氣,走了進來,看向陳楚。陳楚點頭,道:「是我,怎麼?」
「我能看看你的身份證嗎?」小姑娘非常的較真。
「沒問題!」陳楚說著取出身份證,交給小姑娘。小姑娘仔細的看,然後比對陳楚,最後才如釋重負的交還。
「梁華大哥曾經交代我一樣事情,說一定要交給你本人。我能單獨跟你說嗎?」小虹有些羞澀的道,俏臉蛋紅如熟透的蘋果。
厲若蘭心中閃過喜悅,她有種預感,梁華一定為她安排好了一切。就像安排陳楚來幫忙一樣。陳楚也是驚喜,當下道:「可以!」
厲若蘭便揮手道:「我們大家先出去吧。」
待他們都出去,並且帶好門後,小虹便墊腳往陳楚耳邊湊,陳楚忙俯下頭,小姑娘說話時,口中的熱氣和身上的清香讓他很是受用。
「梁華大哥在網易的郵箱裡有一封存稿,郵箱的賬號是·····密碼是你妹妹的生日。是專門寫給你的。」
「梁華大哥是什麼時候交代你的?」陳楚心中一動,問。
「一個月前!」小虹道:「梁華大哥打電話跟我說的,他說如果他萬一出事了,就將這個秘密告訴你。」說道這兒,小姑娘臉上閃過悲切之色。看來梁華待她定是很好了,不然也不會把這麼重的秘密托付給她。
隨後,陳楚找到厲若蘭,要她提供電腦。厲若蘭房間裡就有電腦,這種秘密,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厲若蘭便毫不猶豫將他往她的臥室帶去。
厲若蘭的臥室裡泛著女性的香味,床顯得柔軟豪華,電腦桌的旁邊放了仙人掌。窗台上有幾盆翠綠的盆栽。陽光照射進來,明媚而整潔。厲若蘭一進臥室,先關門,後將窗簾拉上。陳楚打開電腦,登陸網易,剛輸入賬戶····
便在這時,厲若蘭的電話響起。厲若蘭接聽完後,臉色頓時變了。陳楚注意到,不由心兒咯登一跳,道:「怎麼了?」
「西九龍總區重案組的警署警長,親自帶人來抓你····」厲若蘭話還沒說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來。「我是西九龍總區重案組警署警長歐陽麗妃,請裡面的人立刻出來。」
「你快從窗戶逃走。」厲若蘭臉色發白,陳楚殺了假梁承豐,但那也是殺人,一旦被抓進去,就別想出來了。
「沒事。」陳楚握住厲若蘭的手,算是安撫她,一握之下,覺得真個嫩滑無比。讓他心裡不由一蕩,而厲若蘭更是因為被異性突然觸摸,而臉紅無比。
陳楚開門便看到走廊上,六名警員如臨大敵的持槍瞄準他。而叫歐陽麗妃的警長,一身颯爽警裝,俏臉冰冷。這個警長有著很美麗的瓜子臉,大眼珠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而且氣質····不像警長,倒像大家千金。
陳楚舉起了手,表示不抵抗。歐陽麗妃冷聲道:「我們懷疑你與梁氏集團殺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這架勢,已經不是懷疑,而是確定了。
陳楚終於明瞭,原來梁承豐打的是這個算盤。
歐陽麗妃說完,便揮手讓警員上前逮捕陳楚。兩名警員迅速上前將陳楚反手拷起,準備押走時,陳楚回頭對擔憂至極的厲若蘭道:「你們不用管我,我七點之前一定會回來。」
歐陽麗妃聞言冷笑道:「你殺害梁氏集團副總楊博成,證據確鑿。別說你今天晚上回不來,下半輩子,你就打算在號子裡過吧,帶走!」
警車裡,陳楚被兩名警員左右夾著,前面副駕駛的歐陽麗妃臉色冰冷,她一身警服,秀麗中帶了英氣,有種別樣的風情。
陳楚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不由苦笑。
歐陽麗妃對陳楚則是痛恨至極,這傢伙也太膽大了,明目張膽的在她的轄區裡殺人。殺完之後,還這麼大爺的不逃跑。這該是沒心沒肺到了什麼程度啊?
歐陽麗妃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面的陳楚臉色輕鬆,一點都不焦慮,不由覺得詭異,不過忍著沒說話。
西九龍警署裡。
審訊室裡,陳楚被拷了手銬,兩名警員在後面嚴密看守。而另外兩名警員則負責錄口供。
牆角的液晶電視上,放著陳楚進入辦公室談話殺人逃離的視頻。視頻放完後,歐陽麗妃雙手撐著審訊桌,她的胸部飽滿,在警服襯托下,讓人瞬間邪惡的想制服誘惑。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歐陽麗妃柳眉倒豎,冷聲道。
不得不說,香港的審訊室比較人性化,經常說的喝咖啡就是這個地方,並不像大陸,搞出探照燈強光直射,打擊人的精神意志,這個審訊室很明亮大氣。
陳楚微微一笑,道:「我要見你們總警司!」
眾警員一怔,包括歐陽麗妃。
不禁都想,這傢伙莫非跟總警司有交情?不過這麼證據確鑿的事情,你就是跟特首有交情,特首也包庇不了你啊!
歐陽麗妃跟看白癡似的看了眼陳楚,道:「你見總警司做什麼?」
「這個與你無關,總之,我要求立刻見你們總警司。」陳楚斷然道。
歐陽麗妃心中靠了一聲,冷淡道:「總警司沒空見你,如果你有什麼特別的話,我可以幫你帶到。」她就是好奇這傢伙是想幹嘛?
「你這個級別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勸你立刻通知總警司前來,不然耽擱了我的事情,你負不起這個責任。」陳楚嚴肅的說。
歐陽麗妃不禁氣笑了,這傢伙,口氣還真狂妄。她看陳楚的眼神,已經有如看瘋子了,她懶得再浪費時間,道:「你們繼續錄口供,爭取後天上庭讓法官判刑。」說完便準備離開。
便在這時,蹦的一下,拷陳楚的手銬轟然飛裂。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陳楚伸手在桌上一按,如電芒一般躍過桌面。瞬間竄至歐陽麗妃身後,順手在她腰間一摸,她的佩槍便到了陳楚手上。
四名警員反應過來,迅速拔槍瞄準,陳楚躲於歐陽麗妃身後,用胳膊夾住她雪白的脖頸,槍瞄準歐陽麗妃的太陽穴,對眾警員冷聲道:「給你們三十分鐘時間,三十分鐘內,我見不到總警司,我就殺了她。」
歐陽麗妃被挾持時腦袋一片空白,這時才回過神來。她一向自負身手不錯,剛才被抓時竟然連反抗的心思都沒生出來。此時心神歸一,立刻果斷雷霆的頭一偏,一個過肩踢,踢向陳楚的腦門。
她的腿部韌帶拉的很不錯,過肩踢踢來時,勁風甚猛。歐陽麗妃有信心一下將陳楚踢懵,但是瞬間,她知道了理想與現實的差距。陳楚夾她脖子的手一抬,輕輕一擋。
她的腳便如踢在了鐵疙瘩上,痛,痛得淚花都彪了出來。她本來準備一個過肩踢,然後再一個過肩摔制服匪徒。這下計劃全部泡湯,她能感覺自己的腳趾一定腫了。
眾警員還想趁機擊斃陳楚,誰知道人家楚哥,連晃都沒晃一下。
「你們全部出去!現在開始計時!」陳楚冷聲下達命令。
四名警員面面相覷,看著陳楚眼神森冷,不得已只有退出去。這種大事,還是讓警長決斷吧。警署警長與警長是上下級關係。
待四名警員出去並關上門後。陳楚手中悄無聲息的彈出一粒小石子,擊碎了攝像探頭。他討厭被別人監視的感覺。等做完這一切,才發覺歐陽麗妃挺翹豐潤的臀部正緊挨著自己的下體那兒,頂端能感受到她臀縫的美妙。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和這樣的制服誘惑,不由讓陳楚那兒迅速堅硬起來。
「流氓!」歐陽麗妃頓時臉紅過耳,怒啐道。
她臉蛋一紅,便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尤其她一身警服,這樣的英氣與羞怒,讓陳楚惡作劇心起,突然就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叭的吻了一下。
歐陽麗妃一下子呆住了,陳楚樂呵一笑,見到她紅潤的唇瓣,好像特別的誘人。想到這小警花年紀輕輕就做到警長的位置,而且抓自己時又冷又凶,一個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
反正離開了香港,就再沒機會見到這個警花,佔點便宜那是不佔白不佔。當下將佩槍抵住她的下顎,微微一笑,道:「不要動,否則槍會走火。」說著話,然後放開她,轉移到她的正面。慢慢湊上去吻向她的嬌唇,歐陽麗妃美目圓睜,她何曾遭遇過這種陣仗,那槍的威懾力在那兒,誰不怕死啊,於是一動不敢動,看著他慢慢湊近。
唔,他身上的味兒似乎不難聞,很乾淨,是她正喜歡的那種。陳楚吻上她的唇瓣,本來想吻一下就作罷,畢竟太過不是他的風格。怎知一吻上去,便如被磁鐵一樣吸住了,情不自禁的舌頭鑽入進去。
歐陽麗妃腦袋陷入一片空白,也不敢掙扎,任由陳楚舌頭鑽入。她在下屬面前,一向嚴厲,何曾被當做弱女子這般欺負過。尤其是這個吻,絕對是她的初吻。被人吻入的感覺,奇異強烈到了極點,她真的完全呆了。
陳楚接吻的技術很厲害,這都是實踐出來的,吻得歐陽麗妃七葷八素,手都不知該往那放,也忘了現在的處境。男性強烈氣息,讓她有些迷醉。
陳楚汲取她甜美的唾液,讓歐陽麗妃也不由自主的陶醉,這個吻開始還是強迫,後來吻到很糾結,歐陽麗妃有種強烈的衝動,想什麼都不顧的反吻。陳楚吻夠後,離開她的唇,覺得意猶未盡。這女警司的味道真是太甜美了,他不由也覺得自己太過荒唐了,這事都幹得出來。看來自己骨子裡,還是有種荒淫好色的性格。
歐陽麗妃被他不再吻後,心裡生出一種不夠盡興的感覺。但瞬間就清醒過來。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羞憤,羞怒。怎麼會,怎麼會還陶醉了呢?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太下賤,淚水嘩嘩就留了下來。
陳楚看到她珠淚滾滾,頓時嚇了一跳。
「對不起!」陳楚訕訕的,槍也收了起來。歐陽麗妃羞怒下,陡然一腳踹向陳楚**。這一下踹中,絕對是往太監的方向走。陳楚閃身避過,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理直氣壯的凶她了。歐陽麗妃知道這傢伙厲害的變態,一下踢空,放棄了繼續追擊,眼神憤恨的瞪向他。
歐陽麗妃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眸子裡滿是畏懼。
陳楚見狀不由問「怎麼了?」
歐陽麗妃癱坐下去,眼神看向那個攝像探頭。剛才的一切,完了,完了。雖然自己是被強迫,但後來的情不自禁怎麼解釋?別人會怎麼看自己?
陳楚看了一眼攝像探頭,到
她面前,輕聲道:「你放心吧,攝像頭在他們出去時就被我弄壞了。」
「真的?」歐陽麗妃驚喜交加,臉上還梨花帶雨,那裡還有什麼警長的威嚴。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歐陽麗妃仔細看向那攝像探頭,那探頭上竟然鑲嵌了一顆小石子。她不由長長鬆了一口氣,臉色正常了一些。但是撇過了頭,對陳楚是絕不肯再看一眼的。
總警司路長安在得知歐陽麗妃被挾持後,大驚失色。歐陽麗妃家的背景在香港政壇是舉重若輕,歐陽老爺子更是一跺腳,香港抖三抖的人物。如果讓歐陽麗妃出事,他覺得自己這個總警司安逸的日子也算到了頭。在得知匪徒一定要求見他時,他犯了難,前途和命都很重要。
東西九龍區屬於路長安的管轄,這個片區的事情他責無旁貸,事情輕重還不知曉,也不適合捅到上面。再則匪徒只給了三十分鐘的時間。路長安當下只有火速先趕到西九龍警署,看如何滿足匪徒,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西九龍警署鬧翻了天,飛虎隊,衝鋒隊迅速出動,如臨大敵。連談判專家都請了過來,在審訊室外苦口婆心的勸陳楚出來,不要執著。
躲在角落的凱迪克車裡的梁承豐,他看著警署外這麼大的動作,不由從心裡笑了出來。鬧得越大,陳楚你個傻逼死的越快。這麼多飛虎隊,衝鋒隊,狙擊手圍著你,看你怎麼收場。
「所有的警力都驚動了,你逃不掉的。」歐陽麗妃沖陳楚冰冷的道。
「未必!」陳楚淡淡一笑。
這時外面傳來路長安的聲音,道:「我是香港九龍區總警司路長安,請裡面的人立刻放了歐陽警長,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我們會竭盡全力滿足你。」
「那就請路總警司進來吧!」陳楚回道。
路長安表示很不淡定,提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但這個要求太坑爹了。
「怎麼?路總警司要眼睜睜的看著歐陽警長香消玉殞?你只要進來,我保證不傷害你。」陳楚也很糾結,他的秘密不能讓外人知道。但是這樣讓人一堂堂總警司進來赴險,確實有點不現實。
「你到底想幹什麼?」歐陽麗妃覺得陳楚太詭異了,幹嘛非要人路長安進來,誰不怕死啊!
只有賭了,陳楚也不忍心再用槍指歐陽麗妃,聲音逼成一條線,道:「你別出聲,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傷害任何人。真只是有樣東西給他看,我中央來的。不然我幹嘛神經病非要見他,你說是不是?」
「中央?」歐陽麗妃到了這時,倒是有些相信,只有這麼一個解釋。她不知為何,心裡也希望陳楚不是一個殺人惡魔。當下點頭表示聽他的。
陳楚便揚聲喊道:「路總警司,我數一二三,你再不進來,我就殺了歐陽警長。一····二····」他喊的很快,絲毫不給路長安考慮的機會。
「等等!」電光石火的瞬間,路長安一咬牙,決定賭一把,道:「我進來。」一說完便後悔不迭。但這時已經沒有了退路。
路長安是長的正氣凜然那種,此刻也是身穿白色襯衫,襯衫上繡有肩章。門被推開,他在猶豫踏進時,陳楚已經閃電伸手將他逮了進來。
「你想幹什麼?」路長安威嚴十足,冷視陳楚。已經豁出去了,他骨頭也硬起來了。沒點膽色,也絕對幹不到他這個位置。
「這個東西,不知道路總警司是否認識?」陳楚掏出了那枚龍勳軍章,攤開在手掌心。路長安將龍勳軍章接過,仔細打量,等確認無誤時,臉色陡變,看陳楚的目光也產生了變化,滿是敬畏。
龍勳軍章,凡是高級軍官都會被鄭重告知。龍勳軍章的神秘,威嚴,猶如共和國的一把鋒利的無冕之劍。路長安永遠記得,在做到總警司時,警務處長是如何著重鄭重的介紹這枚軍章的。
「我們香港雖然是行政特區,但你要永遠記得,我們始終是中國人,這個中國屬於**,我們就受**管轄。遇到這枚龍勳軍章時,必須服從。反之就會讓大陸政府認為我們藐視他們,這個後果沒有人擔待得起。」
「那如果擁有這枚軍章的人濫殺無辜,我們也要任之由之?」
「沒錯!」警務處長威嚴的道:「必須絕對服從。」頓了頓,道:「不過大陸政府對這枚軍章也非常慎重,至今沒有授予過任何人。一旦授予,那麼那個人也必然是人中之龍。」
題外話:15871810100讀過《中南海保鏢在都市:梟雄》後打賞風起天闌1u幣謝謝兄弟打賞。有讀者說我騙錢,問我什麼時候結束。看與不看,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寫的都是覺得我改寫的東西,我不會刻意去拖情節。不會結束,還沒正式加入造神基地。還沒與各國英雄輪迴相鬥,還沒到最高峰,還沒揭穿首領到底是什麼人,還沒有給那些他愛的女人好的歸宿,還有很多我想寫的,戰鬥,激情,血火友誼,痛與悲,怒與殺,所以,離結束,還很遠。我寫書,不是為了結束,而是為了一個完整精彩的故事,當然,也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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