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黑道 002日本修羅 文 / 風起天闌
002日本修羅
啊····許舒發出長長的呻吟。(。純文字)雪白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纏住陳楚的臀部,讓兩人下面更加緊密。
這樣一場盤腸大戰,比戰龍玄並不輕鬆。**過後,陳楚滿足的將許舒的**嬌軀摟在懷裡,兩人身上儘是**後的體液,但這時卻都顧不得,只想就這樣抱著,寧靜著。
好半晌後,許舒緩過神來。掙著起身,道:「我要去洗個澡。」陳楚道:「一起去。」許舒嚇了一跳,堅決的道:「不行,你這人太沒控制力,我可受不住了。」陳楚嘿嘿一笑,便不再堅持。
兩人先後洗完澡出來,許舒由於睡裙被撕,沒有辦法,只有穿上了她來時的穿的衣服,黑色針織毛衣,牛仔褲,全是緊身的,將她身上該凸該翹的地方全部完美襯托出來。
陳楚這時才注意到房間的茶几上擺放了紅酒,和兩個琥珀色的高腳杯。
許舒來到茶几前,優雅的拿起紅酒,輕緩的倒進杯子裡。她邊倒邊說道:「這紅酒是目前84拉菲中的絕品,是意大利一位高官訪華時,私下送給我外公的。外公不懂喝紅酒,便送給了我。我也一直沒捨得喝,這酒,現在基本有價無市。」頓了頓,道:「不過我覺得,今天應該跟你一起來喝,醇酒美人配你這位當代霍元甲,好不好?」她的嘴唇嬌艷,說這話時帶著點俏皮。
陳楚看的心中一蕩,笑了笑,直想再將她擁入懷中。許舒接著道:「酒是提前一個小時打開的,應該醒的差不多了。你像我這樣搖一搖,把酒的香味散發到最棒。」簡單的喝酒,在許舒手裡彷彿成了一件充滿藝術的事情。她搖紅酒的姿勢優雅,血紅色的酒液在杯中神奇旋轉,旋轉到極致,卻不落一滴出來。
許舒對紅酒造詣很深,今天也有那麼一絲在陳楚面前小小賣弄的心思,只是片刻後,她不淡定了。因為陳楚搖著紅酒,酒液旋轉中逐漸形成一條水龍,恰恰飛離酒杯半寸,最後很完美的緩緩歸於寂靜。
「飛龍在天!」許舒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陳楚將手中的紅酒遞給許舒,道:「你喝我這杯吧。」
許舒道:「你怎麼會飛龍在天?」說著接過陳楚的這杯酒,淺淺的喝了一口。事實證明,用飛龍在天的醒酒法,更能將拉菲的品質最好的體現出來。入口,澀中帶著歷史悠遠的醇厚,那一絲甜澀刻骨銘心,涓源流長。
陳楚含笑喝起許舒的那杯酒。相比起酒來,許舒此刻對陳楚更加著迷。這個男人,可以如蓋世魔神一般威懾四方。溫柔下來,竟然這麼的懂紅酒。
「你怎麼會的?」許舒好奇的道。
陳楚道:「之前待在狼牙特種部隊,特訓過。」
「特種兵還訓練喝紅酒?」
陳楚道:「一般是不訓練的,不過當時部隊裡有個秘密計劃,要培養出一個全能型的刺殺人才出來。我被選了出來,那些諸如說謊話,催眠,紅酒禮儀,暗殺技巧,都有教。甚至連飛機我都學了。」
「你還會催眠?」許舒驚訝不已。陳楚點點頭,道:「最難的是催眠是催眠自己,我試過催眠自己,麻痺自己的疼痛神經,然後用一根針穿過自己的手掌。當時真的沒有感覺到痛。一般宗教狂熱分子相信他們的神時,也可以免除痛苦。與我這個有些相似。」
許舒若有所思,最後樂道:「那這麼說,我花三千塊請了一個史上最厲害的司機?」
陳楚笑了下,隨即正色道:「對了,明天我要去隆裕辭職。」
許舒微微變色,道:「為什麼?」
陳楚坐到沙發上,讓許舒的翹臀坐在他的大腿上。摟住她的腰肢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還做不到那麼沒心沒肺,怡然自得的拿三千塊,給你當司機。」頓了頓,認真的道:「我總要努力一些,提高一下自己的社會地位,也好配得上你,不然讓人說許舒跟了個小司機,多不好聽。」
「我不在乎!」許舒輕聲道:「況且,我知道你,你比任何人都要強,你是我最大的驕傲。」
陳楚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握著她的柔荑,道:「之前剛剛進入這個社會,多少有些不適應。經過了這麼多天,我會找到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方式。部隊裡那麼多常人辦不到的事情我都辦到了,難道現在我還被這社會給壓下了?」
「那你有什麼具體的打算沒?」
「有,做一名銷售,慢慢的學。」
「嗯,我相信你能辦到。」
喝完紅酒後,開始還不覺得怎樣,之後酒勁上來,許舒便有些暈暈的了。
在床上,被子裡。許舒躺在陳楚懷裡,嬌美的臉蛋上洋溢著幸福。
「陳楚,你知道麼,今天你在擂台上,所有人都唱那首萬里長城時,我現在想想都會感動的想哭。那麼多人裡,也許有巨貪,也許有奸商,但那一刻,他們都被你感動了。我雖然不懂武術,但是在你被龍玄逼到絕境,回馬一殺時,我就知道,真正的天才不是龍玄,而是你。我似乎看到了,你是古代戰場上的一員猛將,一馬一槍,勒馬回韁,鬼哭神嚎!」
許舒有太多的興奮驕傲,所以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軟儂細語,很是好聽。這一刻的她,不像是有了孩子的媽媽,而是一個少女,初初戀愛的美少女。
寂靜的夜裡,許舒打開了她手機的播放器,放起那首她最愛的歌曲。動聽的旋律響起····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賦
那麼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愛情是你的遊牧
擁有過是不是該滿足
誰帶我踏上孤獨的絲路
追逐著你腳步
誰帶我離開孤獨的絲路
感受你的溫度
我將眼淚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讓你疲倦時能夠紮營停佇
一曲放完,許舒獻寶似的問陳楚好不好聽。陳楚點點頭,道:「歌詞挺好的。」
「那你也把手機鈴聲換這歌,我用的就是這鈴聲。」
陳楚對這個倒是無所謂,道:「那你傳給我。」
歌曲傳完,設置好鈴聲後。許舒心滿意足的撥打陳楚的電話,等確定聽到他響起的也是這首絲路時,快樂的像個小女孩。
經歷了剛才淋漓盡致的**,許舒也乏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她穿了貼身的保暖內衣,陳楚擁抱著她的嬌軀,豐盈的觸感,香味,柔順帶著海飛絲香味的髮絲,一切一切都讓他迷戀不可自拔。睡至凌晨四點的時候,陳楚睜開眼睛,他知道要回去了,陳思琦五點半要去上早自習。
許舒兀自熟睡,陳楚吻了吻她嬌美的臉蛋,猶豫著要不要喊醒她,跟她說一聲。想了想,還是留張紙條。誰知一起身,許舒便驚醒過來,拉住他的手,迷糊道:「你要走了?」
陳楚道:「嗯,陳思琦還要上早自習,我得送她去。」
許舒恩了一聲,道:「那你開車小心一點。」
陳楚俯下身來吻她,許舒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子。兩人舌頭交纏,極致的纏吻,眷念的一分鐘都不想分開。
**湧動,陳楚翻身壓在許舒身上。吻了一會,兩人飛快脫去衣物,陳楚重新又進入到她的溫暖裡面。許舒雙腿纏著陳楚的臀部,陳楚深入到她最裡面,那裡的緊致帶給陳楚最高的快感。
十分鐘後,陳楚先到了點,將精華全部送入到許舒裡面。緊緊擁在一起,許舒身子也是酥軟無比,她任由陳楚壓在她身上,忽然紅著臉蛋,小聲問道:「你每次都弄在我裡面,不怕我懷孕嗎?」
陳楚一怔,隨即認真的道:「我會負責,而且我很樂意把你娶回家。你說的那些顧慮我知道,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至於那些麻煩,我會解決。」
女人最大的感動莫過於男人鄭重的說娶她。許舒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有嫁過人的事實。陳楚能這樣毫無芥蒂的說娶,她著實感動至極。但她有她的理智,當下輕聲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陳楚吻了下她的臉蛋,眼中閃過失望之色,隨即起身,到浴室裡稍作清洗,然後穿好衣服。
走時對床上的許舒道:「我剛才說的話,永遠有效!」說完拉門而去。
許舒癡癡一笑,那將是十分艱難的事情。會牽連到很多人,她相信陳楚有能力解決那些麻煩,但陳楚肯定會面臨更多的麻煩。或許會背井離鄉,逃亡天涯,那樣自私的愛,許舒不會去想。她早過了做夢的年齡。
兩場**下來,陳楚神清氣爽,身心上,每一個毛孔都舒爽無比。對於許舒,他知道自己是性大於愛,對她的身體迷戀到不行。至於愛這個字眼,陳楚稍微有些迷茫,有時候會想,如果真的能與許舒結婚,那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過他沒有動搖過,是了,是責任,他明白了一些,責任和**,是對許舒的主要感覺。
驅車回到小區,陳楚輕手輕腳的回到家裡。陳思琦的房門緊閉,他鬆了一口氣,回到家的一瞬間,卻很明白,對陳思琦是毫不猶豫的愛,願意用生命去守護。不過這種愛是哥哥對妹妹的愛,與男女之情無關。
經過與龍玄一戰,陳楚的名聲在武術界裡已經很是響亮。但在平常生活中則依然名不見經傳,沒有起任何波瀾。
上午十點,陽光依然明媚。
佳悅俱樂部的三層樓上,葉東的辦公室裡。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這間豪華的辦公室裡,一切都是那麼的享受。
葉東似乎永遠都是一身西裝,給人一絲不苟卻又儒雅的感覺。今天他穿的是黑色西裝,內裡亞麻襯衫雪白的沒有一絲皺褶,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陳楚則是簡單的黑色外套,白毛衣,牛仔褲,運動鞋,休閒至極。
兩人坐在沙發上,成熟美麗的陳靜穿白色風衣,內裡白色緊身針織衫將她的飽滿襯托起來,她倒了兩杯熱氣騰騰的雨前龍井,放置於兩人面前。陳楚連忙道:「謝謝靜姐!」陳靜微微一笑。
葉東道:「你覺得這辦公室怎麼樣?」陳楚一怔,答道:「很大氣,挺好的。」葉東一笑,道:「過來幫我打理這家俱樂部,這個辦公室給你用,考慮,考慮?」
陳楚道:「東哥,我····」
葉東微微笑道:「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喝茶吧!你靜姐泡茶的功夫可是一流,一般人是嘗不到的。」
陳楚鬆了口氣。雖然東哥說只是讓他打理俱樂部,但是一旦答應,遲早都會陷入到黑道裡。陳楚時刻都是清醒的,他明白,如果要說打理,管理俱樂部。不知多少人都可以做的比他好。他唯一的長處就是打殺厲害,所以,東哥的拉攏本身就是這個性質。
一杯茶還未喝完,陳靜電話響了。她接過後聽了片刻,掛了電話後,也不避諱陳楚在,苦笑著對葉東道:「東哥,伊隊來了,指明要你去跟她練槍。」
葉東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色,見陳楚疑惑,苦笑解釋道:「伊隊長叫伊墨瑤,是市刑警隊的隊長,今年二十二歲。」
陳楚張了張嘴,在中國這個特色社會下,二十二歲,還是個女子,竟然就做到了刑警隊長的位置,那還是很少見的。「官二代?」很明顯的,如果靠色,也沒那個官員會那麼大膽讓她這麼快做到所長的位置,太扎眼了。
葉東點頭,道:「我們東江市的市委書記李天揚,是她的舅舅。她的父親是省裡的大員。不過你別以為伊墨遙是憑關係做上來的,她辦案很有一手。」頓了頓,道:「嗯,總之是個難纏的丫頭,我還真不能得罪她,她的槍法很棒,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葉東說著站了起來。
陳楚對這個伊墨遙也產生了一絲好奇,當下便跟著葉東還有陳靜一起出了辦公室。
在走廊通道上,葉東道:「靶場在頂樓上,這丫頭總以為她槍法是天下第一,你待會給我好好震懾下她,省得她總沒事來找我練槍。」說到這,他惡趣味的笑了下。
陳楚心中苦笑,沒想到東哥還有這樣好玩的一面。頂樓上鋪設了一片綠色草坪,此刻藍天白雲,盡頭處有十個環靶。陳楚跟著葉東還沒到頂樓上,便聽到了隱隱的槍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上面發生了槍戰。
這是陳楚跟伊墨遙第一次見面,伊墨遙身高一米七六,對於一般男人來說,這個身高很給男人壓力。她的臉蛋秀美,穿了一身颯爽的警服,警服裡,胸部飽滿,臀部挺翹,絕對的警花。陽光下,她的頭髮挽在一處,有幾根髮絲散落下來,被微風一吹,便迷了眼睛。這一幕,將她英武中加了一絲風情。
伊墨遙神情專注的用俱樂部專用槍,射擊靶子。一連開了十槍,行雲流水,一槍不落的擊中正前方的靶子紅心。這樣的槍法,也還算不錯了。至少在人民警察裡,算是很不錯的。她的旁邊還有俱樂部的副經理黃強和一名工作人員陪著。俱樂部正經理是陳靜。
見到葉東三人來了,伊墨遙無視陳楚與陳靜。對葉東道:「老葉,該你了。」聲音清脆悅耳,乾淨利落。說著將槍丟給葉東。葉東接過後,將槍交給黃強,黃強很有眼力的親自去換彈匣。
換彈匣的空檔,伊墨遙道:「老葉,你說人開槍的速度最快可以達到多快?軍中有傳聞,有些高手槍速達到0.4秒,我一直覺得不可能。」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需要顧忌的東西,便不再繼續說下去,道:「老葉,我知道你很厲害,別藏著掖著了,拿出你的真本事來,我又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你。」
葉東接過黃強換好彈匣的槍,微笑道:「0.4秒的槍速應該是一個高手起碼的手速,剛好,我給你介紹一個高手。」說著手向陳楚一伸,介紹道:「陳楚,退役的中南海警衛,他在軍中有個稱號,槍神。」
伊墨遙眼神到了陳楚身上,覺得陳楚好像就是個普通的年輕小伙,有些不相信的道:「就他?」
葉東一笑,將槍遞給陳楚,道:「陳楚,墨遙不相信你,你就給她演示演示吧。」
陳楚不喜歡表演,他覺得他所有的技巧,國術都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表演。但既然是東哥開口了,他也不想拂東哥的意思。當下接過槍,掂量了一下,便知道這槍並不是真槍,是專用於靶場的道具槍,不過威力也不錯了。槍入手的一剎那,陳楚的氣勢便起了微微的變化,凌厲,鋒銳。眾人都期盼的看向陳楚,期待陳楚這位槍神的表現。
陳楚微微苦笑,道:「這把槍的質量有限,最多只能達到0.35秒的秒速,而且第三槍後,這把槍會承受不住熱量而暴膛。所以,我只能開兩槍,看好了。」說完幾乎沒看到他動作,兩聲槍響幾乎是同時響起,至於所說的秒速,也沒人能去計算那麼快的一剎。
槍口冒出青煙,發燙的很。陳楚道:「左邊第三個靶子,和右邊第一個靶子,你們可以去檢查一下。」
這兩個靶子距離有十米遠。伊墨遙心中震撼不已,她根本沒看到陳楚有一絲一毫的瞄準,這樣相距甚遠的兩個靶子,難道他都打中了。
黃強與那名工作人員也湊上去看,這種槍的子彈並沒有那麼強的穿透力,兩粒子彈分別清晰,清楚的鑲嵌在靶子正中的紅心上。
看到這一幕,黃強與那工作人員還沒什麼。伊墨遙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可是知道,要命中靶心是多麼不容易。而在這麼快的速度命中這相距甚遠的靶心,槍神之名真是名不虛傳了。
震撼過後,伊墨遙來到陳楚面前,多看了一眼陳楚,接而忽然鄭重嚴肅的道:「陳楚先生,請你跟我走一趟。」
老實說,陳楚是打算接受這位美女刑警隊長膜拜的,她突然來這麼一句,不禁讓陳楚愕然至極,神馬情況,槍法好也要被抓?
葉東與陳靜也是不解,葉東正欲開口,伊墨遙道:「你們別誤會,是有一件大案可能需要陳楚先生的專業知識來分析,提供幫助。」
陳楚沒有借口拒接伊墨遙,隨後跟這位年輕的美女所長來到俱樂部樓下,她的警車停在門外。陳楚上了警車,伊墨遙神情專注的開車。
伊墨遙的個性倒不算悶,話題挺多,一邊開車一邊問陳楚為什麼會退役。
陳楚用一句私人原因將她給堵了回去。伊墨遙好生鬱悶,卻也不便再多問。她並不是帶陳楚回刑警大隊,而是帶陳楚到了市一醫。
「來這做什麼?」下車後,陳楚跟著伊墨遙往裡走,奇怪的問道。
「帶你看幾具屍體的致命傷。」
太平間裡寒氣森森,陳楚細心的看著眼前五具並列的屍體,全部都是眉心中槍。
一旁的伊墨遙解說道:「他們這五人是東江博彩業的大佬,這個叫安老四,這四個都是他的兄弟。他們五人身手都很不錯。但是殺他們的人卻讓他們五人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我想這個開槍的人,她的槍速應該不比你慢。」
安老四!陳楚心中一凜,他頓時明白了。是小傾,殺他們的一定是小傾,可是小傾為什麼不出來跟自己相見呢?想到小傾,她的冷漠執著,陳楚心中一陣心疼。
「陳楚先生,你有什麼線索沒有?」伊墨遙察覺到陳楚面色有異,當下問道。陳楚自然不會把小傾給招出來,搖頭道:「沒有!」伊墨遙覺得陳楚有事隱瞞,道:「陳楚先生,你是軍人出身,現在我們轄區內發生這麼大的命案,我希望你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陳楚站起,道:「很抱歉,愛莫能助。況且,這幾個人都是惡貫滿盈,死了也是活該。別說我不知道是誰殺的他們,就算知道,我也只會說,殺的好。」
「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都抱著快意恩仇的心理,那這個社會豈不亂套了。」伊墨遙生氣的道。
陳楚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沒事情,我先走了。」
「陳楚先生,你一定知道的對嗎?這樣的用槍高手鳳毛麟角,你是不是認識?」伊墨遙拉住陳楚的手。她的手柔滑富有觸感。
陳楚不著痕跡的掙開,一笑,道:「再見了!」儘管伊墨遙氣的藥跺腳,卻也對陳楚無可奈何。
出了醫院,陳楚去應聘了幾家公司。最後確定在一家剛起步的小公司做銷售。這家公司叫做藍星燈飾。加上陳楚,一共四名員工。
底薪是八百,不包吃不包住。
慢慢做吧,陳楚這樣鼓勵自己。
下午的時候,陳楚接到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對方很熱情謙和,稱是東哥介紹的,想請陳楚吃頓飯。
既然是東哥介紹,陳楚也不好拒絕,他很有點好奇對方是想幹什麼。當下應承下來,對方請吃飯的地點在竹軒。竹軒顧名思義,是個很雅致的地方,是有名的貴族餐廳。
陳楚驅車到竹軒外,剛一下車,一名穿紅色皮衣的美麗女子便迎了過來。
這名女子年歲在二十五六之間,成熟美麗,優雅至極。「陳先生你好。」女子向陳楚伸出手,陳楚與她一握即分。觸手柔滑,陳楚疑惑道:「你是····?」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叫蘇虹,我們梁總在裡面等您,請隨我來。「
蘇虹姿態優雅的在前帶路,皮褲下包裹的臀部緊繃圓潤,容易讓正常男人想入非非。竹軒裡面是復古的風格,服務員都是丫鬟打扮,庭院,竹林,小橋流水。
梁總在包間裡等待,陳楚一進來,梁總便熱情的迎了上來。讓陳楚有些意外的是,這位梁總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白色西服,雍容貴氣,英俊瀟灑。
「陳楚老弟,我對你可是久仰的很,今天能請到你,是我梁華的榮幸!」梁華拉著陳楚坐下,又對蘇虹道:「讓他們上菜!」
蘇虹點頭,道:「好的,梁總!」
陳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梁總,我們似乎並不認識。」
梁華哈哈一笑,道:「但是我認識你啊,昨天晚上,你跟小日本一戰,當時我就在場。陳楚老弟,我可是費了老大勁的才從東哥那打聽到你。人活一世,如果不跟你這樣的英雄豪傑喝一回酒,那可真是白活一遭了。」
陳楚面對梁華的熱情,微微尷尬,他實在不善於應酬。梁華又道:「當年亞洲杯足球決戰,中國隊戰日本隊,我在酒吧裡觀看,大家後來一起在電視前唱歌唱祖國為他們打氣。可惜,奶奶的,那幫**孫子不爭氣,還是輸了。想不到昨天我們唱萬里長城永不倒,你卻贏了,真是痛快!陳楚老弟,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梁華的豪爽微微感染了陳楚,精緻的酒菜上了來,錦色八寶,芙蓉醉蝦,黃金乳豬,每一樣菜都是竹軒的招牌菜。其價格也是不菲的,陳楚心中暗凜,這梁華要麼是真豪爽,要麼是有所圖謀。
蘇虹開了一瓶上好的茅台酒。給陳楚和梁華各倒上一杯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沖陳楚道:「陳先生,你是大英雄,小女子敬你一杯!」說完甚是豪爽的一飲而盡。
陳楚便也不含糊,一飲而盡。
隨後,蘇虹坐到陳楚旁邊,不時給兩人倒酒。各自喝了幾杯後,陳楚好奇道:「梁大哥你主要是從事什麼?」梁華笑呵呵的道:「小打小鬧的做些生意,賣汽車,也賣汽車零件。」頓了頓,道:「對了,我聽東哥說老弟你正在找工作,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到我那兒屈就,我那正缺個經理。老弟,咱們哥兩不是外人,只要你不嫌委屈,我開三萬一個月。」
陳楚訝異的看了眼梁華,他心志堅如磐石,決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動搖,苦笑道:「梁大哥,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打打架還成,做經理會毀了你的店子。」
「不會可以學嘛!老弟你這麼聰明的人,連日本的狗屁天才都打敗了,一個小小的經理能難到你?真的,老弟,我是誠心邀請你。」梁華眼神清澈,態度誠懇。
陳楚心中這就納悶了,一個生意人,執意要找狗屁不通的自己去當經理,還開出這麼豐厚的待遇,他到底想做什麼?不管了,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陳楚處事做人,向來進退有據,不留破綻給人。當下一笑,道:「梁大哥,我敬你一杯。」算是婉拒了。
梁華臉上閃過濃濃失望之色,無奈一笑,道:「干!」
酒酣耳熱之際,梁華沖蘇虹打了個眼色。蘇虹面上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掙扎,隨後整理後情緒,微笑道:「陳先生,梁總,大家這麼開心,不如我給你們講兩個笑話來聽聽。」
梁華首先附和應好,陳楚自然不反對,看向蘇虹。
蘇虹一笑,櫻唇微啟,道:「那我就講兩個段子給你們助助酒興。話說一隻虱子雲遊,來到一山洞旁,準備進去看個究竟時,卻被一隻跳蚤拉住了。跳蚤說兄弟且慢,危險!這洞裡經常有蟒蛇出入,要是碰到你小命就完蛋了!虱子說,要不你在洞外給我放哨,要是蟒蛇來了,你趕緊叫我。跳蚤答應了,虱子鑽進去一看,果然是一個天生的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正樂而忘返,就見洞口一黑,蟒蛇回來了。那蟒蛇進進出出,把躲閃不及的虱子搗了個半死,臨走時又吐的一塌糊塗,差點把虱子給淹死。虱子一瘸一拐的爬出來,看見跳蚤正在洞口睡大覺,非常生氣,上去就給了他一腳,說,真不夠意思,讓你放哨,你卻在這大睡。跳蚤迷迷糊糊醒過來,說,兄弟,不是我不叫你,是這蟒蛇太厲害了,它來時帶兩大錘,我正想叫你捏,它一錘就把我砸暈了,到現在我還像喝了神力酒一樣,頭暈著呢。」
陳楚張了張嘴,只覺小腹處騰起了一股邪火。蘇虹這個成熟妖嬈的女子,竟然講了這麼一個黃段子,實在無法不讓人想入非非。她的酥胸飽滿,媚眼含春,輕笑著沖陳楚道:「陳先生,我再敬你一杯!」說著又一飲而盡,酒杯是那種小酒杯,但茅台酒的後勁不小,喝完後,蘇虹的臉蛋酡紅嬌俏。整個身子都軟在了陳楚身上,酥胸緊緊貼著陳楚的胳膊。那種軟玉溫香的觸感,讓陳楚心頭燥熱無比。
梁華笑呵呵,道:「有趣,有趣,來,老弟,為蘇虹這個好段子,我們乾一杯。
陳楚尷尬一笑,與梁華喝了一杯。這時蘇虹又吐氣如蘭的道:「我再給你講個。」她的嘴唇豐潤,很具有誘惑力。櫻唇微啟,嬌聲道:「山裡有一隻公驢和公老虎,因為飢渴無比,把山裡除了他兩以外其他所有動物都給干死了。」
當蘇虹說著干的時候,才是最具挑逗力的時候。一個美女說著黃色笑話,其中的意思已經很值得思考了。蘇虹繼續道:「後來沒辦法,兩傢伙湊一塊了,老虎商量著說,都沒東西干了,不如我兩互相幹干吧?」驢一聽,想,行,反正沒東西干了,就說,好,你是百獸之王,你先幹完吧。老虎一聽,得不得就搞了上去。驢子為了營造氣氛,扯開嗓子,吼得震徹山谷啊,老虎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聲,把老虎那個爽。一會老虎幹完了,輪到驢子。驢子話也沒說,就狠狠幹了下去,嘿咻嘿咻的干了半天,老虎氣都沒出。驢子不願意了,隨便的幹完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問老虎,說,老哥,你這也太沒意思了吧。你干我的時候,我為了配合你,那叫的,把你爽的。可輪到我了,你怎麼氣都不出,搞的人心裡哇涼哇涼的!老虎一聽,委屈的一臉淚,說,還說呢,兄弟,我咋不想叫了,可是總有一根東西卡在我嗓子眼兒裡,想叫也叫不出來····」
梁華醉眼朦朧的拍拍手掌,道:「蘇虹啊,看不出你平時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這麼流氓啊!」他搖晃著站起身,道:「老弟,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說完幾步出了包間。
蘇虹整個身子都靠在陳楚身上,陳楚如果躲開,她非摔下去不可。蘇虹又道:「我還有一個,一對男女正在**,做到一半時,女子忽然離開,去抓了一把米過來,道:把你的小**喂大了再來,別在這丟人現眼。」說到這時,她忽然伸手,在桌子下一把握住的陳楚的下身。陳楚在她說黃色段子時,就已經堅硬無比。蘇虹吃吃一笑,道:「陳哥,你的真大啊!」
陳楚抓住她的手,一把拿開,略略粗暴,冷聲道:「你喝多了。」當下站了起來,對蘇虹道:「麻煩你跟梁大哥說一聲,感謝他今天的宴請,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了。」說完轉身拉門而去。
陳楚一走,梁華沒多久便進來了。
蘇虹的醉態也已全無,面色幽幽,自顧的喝了一杯茅台酒。
「走了?」梁華臉色黯然。蘇虹站起,道:「梁總,如果沒事,我也要走了。」
梁華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身子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梁華連忙扶住她,她憤怒的一把推開,道:「不要碰我!」
梁華尷尬不已,隨即暗暗一歎,道:「你生氣了?」蘇虹嘴角掛起冷笑,道:「那你覺得我應該高興,你為了你自己,你把我當什麼了?高級妓女?」
梁華悶頭喝了一口酒,不再理會蘇虹,他的眼中突然綻放出一絲志在必得的精光來。
陳楚回到寶馬車上時,覺得小腹處的一股邪火怎麼也無法壓下去。蘇虹真是個勾人的妖精,但是陳楚有自己的原則,換句話說,楚哥不是隨便的人。
此時此刻,陳楚只想找到許舒,然後狠狠的進入。這時正是下午五點,許舒也要下班了。當下陳楚打轉方向盤,迫不及待的往隆裕集團開去。
夕陽的餘暉灑在車子的擋風玻璃上,週遭街道上,芸芸眾生,車流人流,皆是一副忙碌相。
這寶馬車開著就是舒適,陳楚一時間還真捨不得交還。但是捨不得歸捨不得,交還是一定要的。雖然不交換也沒有問題,而且還可以領到隆裕集團的工資。他有自己的處事原則,如果一心想賺錢,加入殺手組織,完成一筆有些難度的任務,就可以幾年不愁吃喝了。
來到隆裕集團前,等了片刻,許舒便出來了。她穿了乳白色的小西服,天氣還是有些涼,在小西服外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許舒挽著長髮,走路優雅迷人,上車後坐在後面,表情依然嚴肅矜持。陳楚知道她是怕被人看見,惹來什麼流言蜚語。驅動車子離開一定的路程後,許舒才長舒一口氣,拉下盤著的頭髮。陳楚從後視鏡裡看見,這一瞬的許舒,風情十足。
比起蘇虹,許舒更加的美麗優雅。
外面才剛剛天黑。酒店的套房裡,一進來後,陳楚便迫不及待的將許舒壓在床上,吻了起來。交吻片刻,陳楚的手揉上她的酥胸,許舒抓住他作怪的手,吐氣如蘭,道:「我先去洗個澡。」
「等不了了!」陳楚說完便又吻了上去,手隔著小西服,覆蓋上她的酥胸,一陣揉捏,手漸漸往下探去。進入許舒的休閒西褲裡,從內褲處進去,在她的私處裡摸索。不一會後,許舒便情動不能自己。
兩人飛快脫了衣服,一絲不掛的鑽入被子裡。今天的陳楚格外瘋狂有勁,每一次都頂入到許舒最裡面,讓許舒連連大聲呻吟。
末了,陳楚又讓許舒翹起臀部,從後面進入。接著又許舒在上面,搖著,兩人變幻姿勢,樂而忘返。最後由陳楚在上面,將精華全射入許舒的裡面。許舒也痙攣著到達了頂點。
兩人下面還緊密聯合,由許舒壓在陳楚身上。她的**壓在陳楚胸膛上,那種觸感舒適到了極點。
半晌後,許舒回過神來,道:「要死了你,你存心不讓我好過了,我又得吃藥。」
陳楚不覺歉然,道:「我下次一定帶雨傘。」
許舒恩了一聲,道:「不能再這樣了,你簡直把這事當做飯吃了,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你等著,我去給你買吃的上來。」陳楚倒是精力無限,說幹就幹,吻了她的臉蛋一下。便翻身下床,到浴室清洗一下,穿了衣服出門時,許舒交代「順便買毓婷!」
晚上九點,陳楚騎了電動車去接陳思琦下晚自習。回城路上,陳思琦不免奇怪他為什麼不開那輛寶馬車了。陳楚便將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陳思琦反倒輕鬆了許多,歡快的摟著陳楚的背心,道:「這樣才好,那輛寶馬跟我們本來就格格不入。哥,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回家後,陳思琦到衛生間洗澡,陳楚則做起晚餐來。
陳思琦洗完澡後,要給陳楚來幫忙,陳楚把她推了出去,讓她別沾上油煙味。陳思琦正在看電視時,門鈴響了。
來人卻是梁華,梁華西裝革履,面帶微笑,十分的親和。
他還帶了一個很大的布娃娃,算是送給陳思琦的。陳楚心中凜然,這傢伙竟然連自己的家都找到了,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晚飯時,自然要邀請梁華一起。家裡還有幾聽啤酒,便拿出來喝了。梁華直稱讚家常便飯好吃。
陳楚也不拐彎抹角,道:「梁大哥,明人不說暗話,你有什麼事請直說。」
梁華尷尬一笑,隨即道:「我還是想請老弟你去我那兒做經理,如果你嫌工資少了,我可以加,十萬夠不夠?」
陳思琦訝異的小嘴都合不攏了,十萬一個月,那是什麼概念啊!原來自己的哥哥這麼值錢啊!
陳楚依然不動聲色,道:「梁大哥,大家都不傻,你出十萬請我,是為了什麼?」
梁華見陳思琦在,有些欲言又止,陳楚便道:「我妹妹不會亂說的。」
梁華歎了口氣,道:「老弟,我昨天看了你的功夫,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其實是個私生子。我們的家族,在香港挺大的。我算是被發配到東江這邊的。大家族裡的爭鬥,殘酷啊,不是你想抽身事外就能夠的。我們老爺子現在還在,大家都還保持了一團和氣,那天老爺子不在了,我那個大哥,恐怕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我。這其中還有些不便言說的秘辛。陳楚老弟,只要你肯來幫我,以後我一定跟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到時候,如果你能幫我順利分家出來,我許諾你,至少這個數。」說著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萬?」陳楚目光閃動。
「五千萬!」梁華擲地有聲。
陳楚笑了一下,道:「看來梁大哥的家族確實不小,不過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頓了頓,道:「梁大哥,你要找我喝酒,我歡迎。你如果要跟我談這些事情,那我只好送客了。」
一旁的陳思琦小嘴巴張了張,五千萬啊!哥哥眼都不眨的拒絕了,她發現自己還是不瞭解哥哥。
梁華臉色變幻不定,片刻後微微一歎,勉強一笑,道:「陳楚兄弟,不管怎麼樣,我都很高興認識你。我今天說的話,也永遠有效。來喝酒,我敬你,我敬佩你的為人,你這個朋友,我梁華交定了。」
倒是以退為進了,陳楚自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
梁華走後,陳思琦嘻嘻笑著問道:「哥,你就沒有一點心動啊,那可是五千萬啊!」陳楚點了下她的鼻子,道:「那也要有命拿,五千萬是那麼好拿的。」
「那倒也是!」陳思琦道:「不過,哥,我相信只要你想,你一定就能拿到。因為我哥哥是天下第一高手!」
「得了吧你,小馬屁精,武俠劇看多了,還天下第一。」
陳楚第二天交了寶馬,許舒問及他的工作,他說了藍星燈飾。結果第一筆訂單便成交在隆裕集團,隆裕集團以後的燈飾消耗,就全找陳楚。許舒特意指派了採購跟陳楚接觸。隆裕集團那麼大的集團,所以訂單量不小。關鍵是燈飾,是一個消耗品。每一個月都會需要。
按照隆裕集團的訂單,陳楚每個月可以拿到兩千塊的提成。這是一個好兆頭,不過也得全歸功於許舒。沒有許舒,隆裕集團那會看得上小小的藍星燈飾。
這還不算,陳楚還沒去正式上班。梁華也過來湊熱鬧,每個月向他訂了接近三萬的燈飾。
陳楚就想拒絕,你一賣汽車的,每個月要那麼多燈泡幹嘛。梁華說是要給客戶搞贈送,如果陳楚不幹,他就去找藍星燈飾的其他人,反正認準了藍星燈飾。
陳楚無奈,只能接受。這一來,他每個月不用做事,提成就已經達到了整整五千。在東江這個地級市,還算是挺不錯的收入。
藍星燈飾的小老闆高興的不得了,連稱陳楚是福將。對他的上班考勤,一律不管,底薪照發。
雖如此,陳楚還是每天準時報到。他印製了名片,買了西服,每天騎上電動車,穿梭在東江這座城市,不知疲倦的聯繫買賣,訂單。良好的形象,誠懇的態度,加上很好的業務知識。讓陳楚在短短一個月內,除去隆裕集團和梁華的訂單,又多拿了兩千塊的提成。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陳楚有信心,將日子過的更好。
穿上西服,白色襯衫,一身白領裝扮的陳楚越來越熟悉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如果不出意外,他就會這樣下去,結婚,生子,看著妹妹出嫁,然後平平凡凡直到老死。
這一個月裡,梁華經常會開車來跟陳楚喝酒。梁華要把一輛舊的比亞迪給陳楚開,陳楚拒絕了。於是兩人只談友誼,不談其他利益糾葛。私下裡,梁華也是個妙人,倒與陳楚很聊的來。
陳楚曾在很多個夜裡,想把小傾找出來。但小傾卻像消失了一般,也許是走了。陳楚只能這樣想。
在前半個月裡,陳楚經常會跟許舒半夜在酒店幽會,盤腸大戰。在後半個月裡,許舒則很少出來了。陳楚開始以為她是生理期到了,可一連十天,許舒都不再出來。最後一次出來是三天前,兩人極盡纏綿,許舒表現的很瘋狂。瘋狂過後卻又冷靜的可怕,許舒洗完澡後,穿好衣服,對在床上看電視的陳楚冷淡的道:「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咯登一下,陳楚心兒猛跳,臉色瞬間煞白。他錯愕的看向許舒,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纏綿至死,現在她卻····
陳楚澀然一笑,道:「許舒,我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說著下了床,穿上拖鞋,便要來拉住許舒的手。
許舒一身黑衣風衣,有種冷漠疏遠的感覺。她避開了陳楚的手,淡淡的看著陳楚。
陳楚的手僵在半空,半晌後道:「你是認真的?」
許舒點點頭,道:「是!」
「為什麼?」
許舒美麗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嘲弄的笑,道:「陳楚,你沒覺得你問出為什麼,就是一種很自私的表現麼?為什麼?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陳楚沉默,半晌後道:「一切都是我聽你的,我說過,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我從來沒有猶豫過,我不明白,你現在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陳楚,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嫁你。你敢這麼說,也是賭定了這一點。說到底,你不過是喜歡我的身體。好吧,我承認,你也給我帶來了快樂。但是,到此為止吧。我們都應該回到正常的軌道上去,你該去找一個光明正大的女朋友,結婚,生子。我,我會祝福你,也希望你,不要最後讓我退的那麼狼狽。至少現在退出,我還保留了我的尊嚴。難道你要我看著你將來準備跟別人結婚時,我再離開,不做你的床伴。或則說,做一個第三者,一直做你的地下情人?」
陳楚懵了一下,他沒想過,許舒想的這麼深這麼多。這段日子,陳楚忙著工作,也從未想過很遠的地方。只覺得與許舒一直這樣也沒什麼不妥。他似乎忘了,女人永遠都需要安全感。
許舒見陳楚沉默,便道:「再見!」說完便往房門處走去。陳楚心中生出強烈的不捨,他一直以為對許舒是性大於愛,現在這麼猝然的告訴他,要失去她。他如何也不能接受,只想拼盡一切去挽留,不惜一切的留住她。
許舒正準備拉門時,陳楚忽然竄上前,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一把丟到床上。接著陳楚壓在她的身上,帶著絲瘋狂的吻她的嘴唇。
許舒雙手被他抓住,怎麼也掙扎不開。陳楚要吻她的嘴唇,她腦袋左右搖擺閃躲。陳楚便紅著眼吻她的臉蛋。
許舒掙扎不開,索性不再掙扎,猶如死屍一樣躺著。陳楚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再看許舒的目光,冷漠的可怕。
陳楚的心被這種冷漠深深刺痛,他拉過被子,將許舒擁入懷中,怎麼也不肯放手。許舒便也一動不動,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嫁給我好不好,有再大的困難,我都可以去解決。我們一起去求喬老成全,許舒,你不要離開我,我求你,好不好?」陳楚只要一想到將要失去她,便覺得心口疼痛異常。他此刻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對她已經愛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他向來不對人說一個求字。
許舒沉默,好半晌後,她淡漠的道:「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陳楚,你是男子漢,就該知道,愛情不過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我們不是在演電視劇,可以像電視裡的男女主角,愛的驚天動地,不顧一切。至少,我做不到。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是這種喜歡,遠遠不值得我來拋棄那麼多我在意的東西。」
陳楚身子輕微顫抖起來,艱澀的道:「你是鐵了心對不對?」許舒斷然道:「對!」陳楚暴躁的道:「那你當初招惹我幹什麼,你為什麼不拒絕我,現在你說我們在一起是天真,是錯的,當初你他媽幹什麼去了。你以為我是什麼,你興趣來了就哄哄,厭了就一腳蹬開?」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麼補償,我會盡量滿足你。」
「我要你!」陳楚咬牙,說著將她扳過來,壓在她身上,吻上她的臉蛋。一向斯文清秀的陳楚,此刻變得猶如惡魔。他吻著她,將她抱了起來,脫去她的衣物。
許舒也不再阻止,卻也沒什麼反應,就任由他施為,像是沒有一點感情,只是補償他而已。陳楚脫光的許舒的衣服,吻上她的乳,吻著吻著,悲從中來。頹然坐了起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喜歡她的身體,這一刻才發現,如果沒有愛,他其實根本一點都沒有要她的衝動。
許舒見他不再動作,當下淡漠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後,下了床,便準備離開。陳楚竄了起來,穿上外套,深吸一口氣,道:「我走!」說完便拉開房門,出了酒店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許舒在發著呆。
確切的說,許舒是陳楚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夜還是很寒冷,此刻是凌晨三點,在寂靜的街道上,陳楚邁足狂奔。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為什麼會突然覺得,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好像生命已經失去了希望。為什麼,就算苦苦哀求,也求不會愛情。
陳楚是四點半的時候回到家裡,他呆呆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在六點的時候,聽到陳思琦房間裡有響動,他驚醒過來,連忙起身回到臥室裡。
他不想讓陳思琦發現他的異常。
出來時,情緒還是不可避免的低落。陳思琦以為他是沒睡醒,便體貼的道:「哥,我一個人去學校沒事的,你繼續去睡吧。」
陳楚咧嘴一笑,道:「說什麼傻話呢,嗯,書包,筆,都帶上了吧,別漏下了。」
陳思琦一笑,道:「放心吧!」說著挽了陳楚的胳膊,道:「哥,你真好。」
陳楚也一笑,道:「走吧!」
送陳思琦到學校後,陳楚又恢復到了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騎著電動車回到家裡,倒床上,卻又怎麼也睡不著。拿出手機,編好短信,哀求許舒原諒。他打了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話語,卻在最後都將其刪掉。如果丟失了愛情,他不想連尊嚴都丟失掉。
最後鼓足勇氣,發道:「祝你永遠都不會幸福!」好吧,這就是陳楚的真實脾氣,他並沒有那麼大的風度。他甚至有些睚眥必報。
許舒回了兩個字,幼稚!
睡了一天,直到晚上八點,陳楚才起床。他也懶得去上班了,起來後,就在自來水籠頭下湊嘴喝水。隨後洗漱乾淨,盡量將自己弄的精神無比,這才去接陳思琦下課。
至始至終,陳思琦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在她眼皮底下,將戀愛失戀全部上演了一次。
第三天,陳楚正常的上班,下班,接送陳思琦。他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軌道。
第六天,陳楚接到許舒的短信。約他到星巴克咖啡見面。本來稍稍平靜的他,因為這一條短信激動到一天不能好好上班。下班後,回到家裡,將自己打扮一新,噴上古龍香水,穿了那一身黑色西服,迫不及待的打的前往星巴克咖啡。
至少,他還做不出,穿西服,騎電動車這種沒譜的事情來。
陳楚一度以為,許舒終於忍不住回心轉意了。他自己在受著煎熬,所以也覺得許舒也一定很煎熬。他決定大度的原諒她。誰讓咱是男人呢!
來到星巴克咖啡後,令陳楚錯愕的是,他不止見到了許舒,還見到了一個熟人。刑警隊長伊墨遙。
許舒一點也沒變,穿著深紅色外套,內裡白色毛衣,成熟,優雅,美麗,風情十足。
伊墨遙則是化了淡妝,兩耳戴了水晶吊墜,盤著頭髮,顯得嫻靜高雅。她穿了黑色針織衫,牛仔褲,長筒靴,看起來就是個時髦的漂亮女孩子。一點也沒法讓人將她跟那個刑警隊長結合在一起。
雖然如此,陳楚還是一眼認出了伊墨遙。他的觀察力敏銳得很。
許舒見到陳楚,親切招呼他坐下,表現的猶如和藹的大姐姐。陳楚混混沌沌坐下,好半晌後才知道,原來許舒是伊墨遙的表姐。而此刻,許舒是在給他和伊墨遙牽紅線。
伊墨遙對陳楚是有好感的,在聽許舒說要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並說是退役的中南海保鏢時,伊墨遙就想到了表姐說的人就是她見過的陳楚。伊墨遙對陳楚的槍法佩服至極,又聽聞了許舒說陳楚的種種好,種種出色。比如救許彤,許爽,等等,全都說了出來。將陳楚的人品,本事,全部羅列。伊墨遙真的被許舒說動了,所以答應出來跟陳楚相親。
這絕對是伊墨遙第一次穿的如此淑女。
許舒在陪兩人坐了一會後,便稱有事,先行離開。陳楚一直表現的很沉默,待許舒走後,他也沒什麼話說。這事本來就鬱悶,他愛的人給他介紹女朋友,有夠狗血了。
伊墨遙倒是大大方方,沖陳楚一笑,道:「我在電視裡看到中南海保鏢時,就覺的你們很酷。沒想到在生活中,你還是這麼酷。」
陳楚苦笑,道:「酷什麼呀,那都是裝的。」
伊墨遙呵呵一笑,道:「那你現在呢?」
陳楚嘴角苦澀,道:「不知道該怎麼說。」
伊墨遙道:「走吧,我們去看電影。」
陳楚一怔,隨即道:「不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去接我妹妹了。」
伊墨遙一直保持的很淑女,聞聽這話時,忽然眼神寒了下去,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陳楚意外的多看了眼伊墨遙,道:「啊?」
伊墨遙氣呼呼的道:「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還是我太醜,你看不上,你要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拒絕的這麼明顯?」她倒是個敢愛敢恨的性格,有話就直說。這一點,陳楚詫異之餘卻很欣賞。苦笑道:「你想哪去了,你長得挺漂亮的,家裡又有背景····」
伊墨遙道:「打住,你可別說你是怕配不上我,這話太假。當然,我不至於跟你一見面就談情啊愛的,我對你有好感不假,但是我就納悶了,我伊墨遙好歹也不醜,也不傻,你怎麼就瞧不上了,一副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樣子。」頓了頓,臉蛋微微一紅,道:「你別誤會,我就是想知道我是那裡失敗了?」
陳楚定定的看著伊墨遙,她的眼睫毛是特意的拉過,捲曲著,上面彷彿能停下一隻蝴蝶,模樣很文靜,性子卻潑辣。
「我····」陳楚故意欲言又止,最後又歎了口氣。
伊墨遙不樂意了,道:「是男人不,說話遮遮掩掩婆婆媽媽的。」陳楚道:「這件事不太好開口,你真要我說!」伊墨遙殺氣十足的道:「說!」手卻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想來心裡還是忐忑的。
陳楚道:「你沒發現你表姐有點自不然嗎?」
這個不自然,不提還不覺得。陳楚一提,伊墨遙頓時覺得還真是有那麼一點。「怎麼回事?」伊墨遙問。
陳楚道:「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表姐,就挺喜歡她的。」說到這歎了口氣。伊墨遙張了張嘴,不可思議,道:「你還真是膽子大啊,連我姐也敢喜歡,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陳楚道:「我當然知道,但是真愛是不受任何力量阻擋的。我追了她很久,你知道的,我退役後,在這邊工資拿的不高。我整個月的工資都拿來買花,天天給她送去。」
伊墨遙好奇道:「那我姐呢,她接受了嗎?」
陳楚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伊墨遙,道:「你這不廢話嗎,她接受了,今天我能跟你坐在這裡。我沒想到,你表姐會把你介紹給我,大概是覺得我像塊牛皮糖,甩不掉,所以就將禍水東引了吧。」
伊墨遙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陳楚見目的達到,便站了起來,道:「可惜咱兩相見恨晚,我的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了。」頓了頓,道:「對了,出來的急,沒帶錢,所以麻煩你買單了。」說完後,陳楚就心裡偷笑的離開了星巴克咖啡廳。
伊墨遙在後面忍不住想爆粗口,靠,沒風度的男人。難怪我表姐不喜歡你。
陳楚出了星巴克咖啡廳,煩躁至極。他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寫道:「我的終生大事就不勞你操心了,還有,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糾纏你。」他自然的認為,許舒是怕他繼續糾纏,所以給他找個女朋友。
伊墨遙買了單,出了星巴克咖啡廳,她開的是一輛銀白色別克車。一回到車上,便氣呼呼的給許舒打電話。
許舒輕柔的喂了一聲,伊墨遙道:「姐,沒你這樣的吧。」
許舒啊了一聲,她在收到陳楚短信時,就已預感到不妙。伊墨遙道:「合著你甩不掉的男人,你就推銷給我。他都老實跟我說了,他喜歡的是你,人拿一個月的工資給你買花,都被你拒絕了。虧你還跟我把他誇到了天上。」
許舒揉了揉眉心,頭痛。陳楚的回擊跟他的拳法一樣,渾然天成,不可招架。
之後陳楚收到了許舒的短信,道:「墨遙是個好女孩,她沒有那些紈褲習氣,也從不在外面亂玩,你們兩很配,我希望你能仔細考慮下。」
陳楚冷笑一聲,沒有再回短信。
轉眼已到四月,天氣漸漸暖和,踏春的人也多了起來。
今天是四月二日,陽光明媚。天氣好的能掃清人心裡所有的陰霾,但是葉東的心情卻好不起來。
他坐在辦公室裡,穿了白色亞麻襯衫,和黑色馬甲,高貴的像是帝王。
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在東江突然冒出一股四川人,組成了一個川幫。他們一共十名成員,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手中又有軍火,在很短的時間裡,便搶了葉東在碼頭上的一條運輸線。接著又明目張膽的搶了葉東的兩條街道控制權。
短短五天內,葉東的地盤被搶去了三分之一。而且幾次交火,人員傷亡也很大。葉東有顧忌,打的頻繁了,狠了,火力猛了,公安局那邊不好交代。但是這幫川幫的人卻無所顧忌,他們本來也沒家底,大不了包袱一裹,再逃走。
葉東坐在辦公椅上,陳靜一身紅色旗袍進來,手中端了熱騰騰的雞湯。
她的頭髮盤著,身材修長,被旗袍很好的襯托,高貴優雅。她將雞湯放在葉東面前,道:「東哥,你一天沒吃東西了,趁熱喝吧。」
葉東點了點頭,端起雞湯喝了起來。陳靜便在後面替他捏起肩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葉東點了點頭,陳靜便道:「進來!」一般能來敲門的,都是葉東的心腹。
進來的是一個青年男子,叫做袁成。袁成年歲在二十五六之間,走路沉穩,頗有大將之風。他是從十八歲就跟著葉東的,算的上葉東的心腹。
袁成之下,還有周青,林微凡,伊果。伊果是女子,二十二歲,功夫很棒,而且心狠手辣。他們這四人號稱葉東手下的四大天王。
袁成一進來,便喊了聲東哥。
葉東道:「怎麼樣了?」頓了頓,指了指沙發,道:「坐下說!」
袁成道:「東哥,已經查清楚了。這幫四川佬全部是流竄的亡命之徒,每一個人身上都有命案。他們這些人每到一個地方,都做事乾淨利落,讓警方找不到一點線索。身手倒未見有多麼厲害,最關鍵的是他們都有槍,而且悍不畏死。所以當地黑幫基本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江湖事,江湖了。如果葉東靠報警,來趕走這幫四川佬,那葉東的威信便也喪失完了,以後便也別想在道上混了。
葉東眼中放出寒光來,他也不是吃素的,十多年前,他獨身帶著女兒來到這座城市,也是靠著自己的智慧和拳頭,方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時間久了,安逸的日子過的夠了。血勇也跟著漸漸退卻,但這次,他埋藏在心裡深處的彪悍血勇又被激發了出來。
「袁成,讓周青他們都準備好,召集二十名精銳,全部備槍。各自養精蓄銳,我說動手,你們就立刻行動。」葉東頓了頓,道:「讓其餘的人全部聚集到佳悅俱樂部來,把傾城也喊過來,以免中了調虎離山計。」
「是,東哥!」
待袁成出去後,葉東從辦公桌的暗格裡拿出一把烏黑發亮的勃朗寧手槍。陳靜吃了一驚,道:「東哥,你要親自出手嗎?這太危險了?」
葉東冷哼一聲,道:「我再不出手,外人都要將我當成了病貓。」
「可是····」
「不過是十條小貓想要猛龍過江,第一個找上我葉東,他們大概是把我當軟柿子來捏了。」
皇城ktv裡,這家ktv本來是葉東的場子。如今被川幫的奪了過來。在上世紀,夜總會遍地。到了如今,夜總會全披上了ktv,酒吧的外衣。
夜幕初上,皇城ktv裡的一間豪華包廂裡。燈光一掃以往的昏暗曖昧。而是耀眼的白。
包廂裡,川幫的人一共坐了四個,其餘的六個人全在外圍放哨,他們可不想被人一鍋端。
這四個川幫的人,頭目叫做王軍,三十二歲,寸頭,三角眼,矮胖,說不出的醜陋陰毒。
下面三個川幫的都是三十多歲的男子,相貌無一不是那種在人群裡找不出的大眾臉。
除了四個川幫的人,在包廂裡還有兩個年輕男子和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約是有十二歲,此刻滿是淚痕。長得很是可愛漂亮。
兩個年輕男人年歲在二十二至二十八之間,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察覺到他們並不是中國人,而是日本人。其中一個日本人很詭異的是,他看起來年輕,但他的頭髮全是白的,理著寸頭,白髮根根堅強豎立,他的雙眸不怒自寒,身上總有骨子讓人害怕的殺氣。
王軍之所以底氣足,敢惹葉東,就是因為有這兩個日本人撐腰。他不知道白髮男具體叫什麼,但白髮男自稱修羅。說是修羅,殺起人來,也真如修羅惡魔一般。出手殺瓜切菜,沒幾個在他手下能撐上一秒。在一間房裡,他的速度快到,即時王軍有槍,也扣不下扳機。
而另一個日本年輕人叫做北野城,長的黑瘦結實,相貌卻很普通。他年歲比修羅大,卻對修羅恭恭敬敬,並稱呼為師傅。
北野誠雖然不如修羅可怕,但出手,在這麼多次黑幫火拚中,也沒人是他的對手。
王軍心中也有些苦澀,以前自己兄弟十人,雖然只敢小打小鬧,但是自在。可是現在,川幫那是他的川幫,早已經是這兩個日本人的川幫。
王軍是心狠手辣,但他並不喜歡受人控制。只不過到了此刻,他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小女孩靠在茶几旁,蜷縮著瑟瑟發抖。
修羅優雅的喝著一杯紅酒,左手拿了一根雪茄,突然對王軍一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王,這小女孩看起來****的,別客氣了,讓你的兄弟上吧。」頓了頓,微笑的如高貴的紳士,道:「我喜歡看你們的表演。」
修羅個人很潔身自好,從不近女色,但卻熱衷於這種變態的觀看。
北野誠俯身在修羅耳邊低語,修羅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點了點頭,又衝王軍道:「北野君說處女血會給他帶來好運,所以,就讓北野給他**吧。」
王軍沒有反對的理由,很勉強的笑了一下,道:「好!」
北野誠便哈哈一笑,上前將小羊羔似的小女孩攔腰抱到沙發上。小女孩穿的還是校服,各方面都正在發育。她紮了兩根羊角辮,眉目清秀,可以想見,將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兒。
小女孩驚恐至極,掙扎著,卻又那裡掙扎的開。他越掙扎,北野誠便越開心,湊上去就在她嬌嫩的小臉蛋上吻。
修羅看的笑意盈盈。
王軍心裡歎息,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對小孩子下手。
可是這兩個日本人,卻是存心的糟踐小孩子。
小女孩的臉蛋上淚水漣漣,掙扎著喊道:「不要,救命,救命啊!」越喊越無助,最後目光向一邊王軍的手下,趙元山喊道:「叔叔,救我,求求你,叔叔。」
小女孩倒是有些眼力,看的出,這幾人當中,似乎就屬趙元山最老實。
趙元山四十歲,家中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他看著這個小女孩,眼裡數次流露出不忍。
小女孩繼續向他求救,道:「叔叔,求求你,叔叔····」
北野誠哈哈笑道:「乖女兒,你叔叔不會救你的,待會他還要操你呢。」說著眼中放出獸性的光芒,下面也不脫褲子,只將他的醜陋東西從拉鏈處掏出來。小女孩掙扎的狠了,北野誠凶狠而毫不客氣的一個耳光摔過去,一耳光將小女孩打的幾乎懵了。北野誠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單手摟起小女孩,一把脫去她的褲子和白色小內褲,她的臀部白皙小巧,在燈光下泛著潔白的光輝,像一塊嫩豆腐。
而正面的私處,卻還只是零星的發育,沒有多少毛髮。
··································································
分割線:此處重複,可不看。去除了一些h部分,因為掃黃。得從良。yip字數不能減掉,所以只有重複了,望諒解!
小女孩靠在茶几旁,蜷縮著瑟瑟發抖。
王軍沒有反對的理由,很勉強的笑了一下,道:「好!」
北野誠便哈哈一笑,上前將小羊羔似的小女孩攔腰抱到沙發上。小女孩穿的還是校服,各方面都正在發育。她紮了兩根羊角辮,眉目清秀,可以想見,將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兒。
小女孩驚恐至極,掙扎著,卻又那裡掙扎的開。他越掙扎,北野誠便越開心,湊上去就在她嬌嫩的小臉蛋上吻。
修羅看的笑意盈盈。
王軍心裡歎息,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對小孩子下手。
可是這兩個日本人,卻是存心的糟踐小孩子。
小女孩的臉蛋上淚水漣漣,掙扎著喊道:「不要,救命,救命啊!」越喊越無助,最後目光向一邊王軍的手下,趙元山喊道:「叔叔,救我,求求你,叔叔。」
小女孩倒是有些眼力,看的出,這幾人當中,似乎就屬趙元山最老實。
趙元山四十歲,家中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他看著這個小女孩,眼裡數次流露出不忍。
小女孩繼續向他求救,道:「叔叔,求求你,叔叔····」
北野誠哈哈笑道:「乖女兒,你叔叔不會救你的,待會他還要操你呢。」說著眼中放出獸性的光芒,下面也不脫褲子,只將他的醜陋東西從拉鏈處掏出來。小女孩掙扎的狠了,北野誠凶狠而毫不客氣的一個耳光摔過去,一耳光將小女孩打的幾乎懵了。北野誠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單手摟起小女孩,一把脫去她的褲子和白色小內褲,她的臀部白皙小巧,在燈光下泛著潔白的光輝,像一塊嫩豆腐。
而正面的私處,卻還只是零星的發育,沒有多少毛髮。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