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黑道 001玄黃子孫 文 / 風起天闌
001玄黃子孫
許舒雙眼圓睜,思想一片空白。
陳楚卻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他閉上了眼睛,虔誠的與她接吻。許舒淺淺的掙扎一下,漸漸的也迷失了,閉上眼睛,手自然的搭在陳楚的雙肩上。
陳楚貪婪的追尋著她的香舌,覺得那舌頭有著奇異的魅力,讓他想永遠這樣的追尋下去,這樣的吻讓兩人的感情昇華沉淪。
不知道吻了多長的時間,唇分,兩人都睜開了眼睛。許舒臉蛋羞紅,體香濃烈,陳楚又在她臉蛋上吻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道:「舒姐,我想要你!」
「不行!」她的拒絕軟弱無力。陳楚一把橫抱起她,走向臥室。許舒已經羞的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裡。
臥室裡,陳楚將許舒平放在床上。她還穿著那身米色職業裝,內裡的白色襯衫下飽滿在起伏,在呼之欲出。她的臉蛋酡紅,緊閉著雙眼。陳楚再也忍不住,合身壓了上去。壓著她的酥胸,那處彈性驚人,備顯柔軟的觸感。
陳楚吻上她的臉蛋,貪婪的呼吸著她的體香,許舒心慌意亂,手卻不可自覺的輕輕搭在了陳楚的肩膀上。
陳楚與她接吻起來,手卻不安分的伸向她的腰肢處,從那裡扯下紮在褲子裡的襯衫,然後往上延伸,攀到她的飽滿處,手指抵開她的文胸,大手掌終於掌握住了她的豐滿,那種握實的柔軟滑膩,熱度讓陳楚激動不已。
「唔····不要!」許舒試圖阻止他的大手作怪,但卻在陳楚手指捻動她的那粒敏感葡萄時而顫抖起來。她羞的不行,抓陳楚的手也顯得軟弱無力。
陳楚馬上便不滿足於此,撐起身子,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將她抱了起來,許舒閉著眼,羞得跟小女孩第一次一般。她主動脫去了小西服和內裡的襯衫,以及保暖內衣。只留下紫色的文胸,她的身材勻稱得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肌膚白皙柔滑如一品的綢緞,觸摸上去,那種觸感讓陳楚為之顫抖。
尤其是許舒的酥胸,並不算很壯觀,卻很飽滿圓潤。驚鴻一瞥中,許舒拉過被子將兩人都蓋上。陳楚便又俯上身與許舒一輪熱吻,吻畢後,接著吻她的雪白的脖頸,鎖骨,再到了酥胸處。陳楚將文胸掀至一邊,貪婪的吸吮起那粒可愛的粉紅葡萄。許舒受不得這種刺激,不由自主的雙手按住了他的頭。
陳楚吸吮,大口的將她的乳吻咬,極盡挑逗之能事。情動的許舒,身上的天然體香格外濃烈,這種香味分外好聞,想到這個女人現在任自己品嚐,陳楚心中成就感,虛榮感無限的膨脹。
進入時!
「啊····」許舒哎呦一聲,淚花彪了出來,道:「痛!」陳楚嚇了一跳,疑惑的看向許舒,她的痛並不是假裝,淚花都彪了出來。許舒羞道:「太久沒有過了,你輕一點。」陳楚恍然大悟,吻上她的淚花,手壓著她的酥胸輕輕撥弄。
而許舒全身也在顫抖,敏感到不行,全身泛起粉紅,幾乎要暈厥過去。陳楚不知道她這種體質是天生的媚骨,在她那樣花心吸吮下,刺激來到,所有的精華尷尬的噴射而出,重重的燙在許舒的花心上。
陳楚是滿足了,但是許舒肯定是吊在半空中。這讓陳楚尷尬不已,許舒卻沒有一點不滿,反倒安慰道:「很久不做,就會這樣的。」
「我第一次,我以前沒談過女朋友。」陳楚自動將胡慧欣那次解毒時間省略了。許舒驚訝道:「真的?」陳楚繼續壓在她身上,她的身體,她的氣味讓他愛不釋手,道:「當然是真的,我們也根本沒有時間談戀愛。」
許舒嬌俏一笑,道:「我還是不信,那你肯定去找過小姐了。不然你生理需求怎麼解決?」她內心卻是信了。陳楚道:「鐵牛倒是會去找,我沒找過。把第一次交給小姐,我不甘心。」他就是這樣驕傲的一個人。
許舒知道他的性格,絕不可能去***,道:「那你平時怎麼解決的啊?」「男人都找五姑娘啊!」
「什麼五姑娘?」許舒臉色頓時不悅。
陳楚伸出手來,道:「笨啊,這不就是五姑娘。」許舒醒悟,不由失笑,道:「你好意思!」陳楚嘿嘿一笑,接著兩人情動,陳楚又開始吻起她來,慢慢的下面又逐漸堅硬起來。陳楚深吸一口氣,撐了起來。
陳楚宛如狂風暴雨的攻勢,讓許舒爽到心花怒放,許舒的呻吟開始還壓抑,後來乾脆放聲**起來。從羞澀到放開,陳楚一一見證,濃香異常,他的成就感無限上升。尤其是聽到許舒這樣正經的少婦這樣放蕩大叫時,陳楚的快感就越強烈。
五分鐘後,許舒突然像是瘋了一樣,雙手掐緊陳楚的背後,連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裡面,身體用力的往上頂,沒多久,許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整個人癱瘓在床上。
兩人洗澡時,在浴池裡**澎湃的做了一次。隨後出了浴室,換了床單,初次體驗**的陳楚,對此樂此不疲。在半夜的時候,又悄然從許舒後面進入。許舒的身子敏感至極,兩人極盡纏綿,一連做了兩次,直到一邊床單打濕,兩人只得睡到另一邊去。
這一夜,許舒幸福的躺在陳楚懷裡睡著,只覺安心,安全,快樂無比。
而陳楚,擁著不著寸縷的許舒,仿如感覺擁抱了全世界。
早上七點,陳楚穿好衣服起床,他拉開窗簾,有薄薄的晨曦灑了進來,清新,生機勃勃。這個世界,在陳楚眼裡,從來都很美好。
許舒被他折騰了一夜,現在還在熟睡。陳楚來到床前,凝視她美麗的臉蛋,那恬淡而滿足的睡顏讓他忍不住去輕輕吻了一下。隨即站起出了臥室,並輕輕帶上門。
他一出門,許舒便睜開了眼睛。他走了?她心中莫名的感到憂傷,是啊,自己大他這麼多,昨夜都是男女之間的需求。許舒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有任何奢想。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跟陳楚根本就不可能。
許舒閉上了眼睛,她覺得自己這個年齡,不應該還有那種不切實際的小女孩心思。昨夜的**女愛,昨夜的說愛,都是在**時所說的調劑。她閉上眼睛,淚水卻溢了出來。
身子骨酥軟到了極點,許舒蒙頭試圖強行睡著。但越是想睡著,卻越睡不著。
一刻鐘後,臥室門被推開,傳來腳步聲。許舒驚喜莫名,掀開被子一角,露出頭來。便看見白衣如雪,清秀乾淨的陳楚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過來。
這一刻,許舒的淚水又忍不住流了出來。她本不是這麼軟弱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淚點如此的低。陳楚將碗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突然壓了上去,掀開上面的被子,找尋到許舒的嬌艷嘴唇,迷戀的吻了上去。許舒正被他感動的不行,那裡會抗拒。兩人纏吻得堪比熱戀的小情人。唇分後,陳楚呢喃道:「許舒,我一刻都離不開你了。」
許舒一笑,道:「是離不開我的身體吧。第一次的男孩子都是這樣,不過上癮會傷身體的。」說這個的時候,她心裡又有傷感的情緒。自己也只能靠身體來吸引他吧?她突然很討厭自己變的這麼多愁善感。
陳楚怔了一下,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馬上明白許舒患得患失的心情。吻了下她的臉蛋,道:「如果能擁有許舒做我的老婆,我覺得我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頓了頓,道:「許舒,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但是我在警衛局工作這幾年,處理每次首長外出的佈局,都會將一切隱患考慮進去。我昨晚吻你時就已經想的清楚,我喜歡你,我很想,你能做我的妻子。」
他的話很清楚,我陳楚絕不是一個衝動冒失的人,所以昨夜,也絕不是衝動。許舒突然想到在危險時,他毫不猶豫的替自己擋子彈,用生命來保護自己。那還有什麼比這更具說服力了。淚水情不自禁的滴落,陳楚吻去她的淚水,接著起身,道:「我剛在你冰箱裡找了找,好像沒什麼東西可以做早餐,所以就只能煮了幾個雞蛋。趁熱吃吧!」
許舒幸福的恩了一聲,穿上保暖內衣,撐起,靠在床上。這一動,身子酥軟到了極點。想起兩人昨夜的瘋狂荒唐,不由臉紅過耳。
許舒平常很討厭吃雞蛋,但今天卻吃的有滋有味。「你也吃一個!」許舒道。
陳楚嘴角洋溢出好看的笑容,道:「我要吃你吃剩下的那一半。」許舒會心一笑,道:「張嘴!」陳楚張嘴,許舒餵給他,他一口搞定。兩人最後還是一起把雞蛋吃完,末了,許舒起床,她下面還什麼都沒穿,讓陳楚去找了內褲過來。她穿的時候,陳楚看著她雪白的大腿,那神秘處若隱若現,頓時覺得小腹有股熱氣,直想再度獸性大發。
不過考慮到許舒身子承受不住,便也強行忍住了。許舒穿衣服,他自覺地轉過身,不去看,主要是怕克制不住。他突然想到什麼,道:「許舒,那天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吧?」
許舒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要他拿內衣到浴室,當下臉色一黯,道:「嗯!」陳楚知道她心裡一直有事不開心,當下問道:「這不像你的性格,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這麼久了,你也一直沒去看彤彤?」
許舒穿好衣服,又是那身職業套裝,從昨天的放蕩,到現在的端莊嫻靜,兩個極端。她臉色凝然,道:「陳楚,剛好,我有些事要跟你交代。」
「好,你說!」
「首先,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後面的背景,那些框框,我根本沒辦法跳開,也無法逃避。你說要我做你的妻子,我很感動,也很感謝你的情,但是我跟你,以後只能在地下發展。我無法給你婚姻,有一天,你遇到喜歡的女生,我會祝福你們。」這個時候的許舒,恢復到了冷靜幹練。
陳楚默然不語,他的拳頭突然捏緊。原來自己在有些事上,還是那麼的無力,不能去左右。
「為什麼?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難道他們還能不允許你再嫁人?」
「如果我在一般人家,自然沒有什麼困難。但是彤彤爺爺家不同,那是大家族。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的,我身上有種天然的香。他們家族迷信,有天然香的女人,能給他們帶來福運,反之我若嫁人,就不是他們家的,他們就會衰落。」
陳楚明白,雖然國家提倡科學,反迷信,但偏偏最迷信的是那些高層大官。他眼裡綻放出寒光,道:「那個狗屁家族,就用這樣的理由來禁錮你一生,他們有沒有替你想過,你也是一個正常女人,需要有正常的生活。」
許舒黯然神傷,道:「外公雖然說過,會替我撐腰。但我知道,那會給外公帶來很大的麻煩,我也做不到那麼自私。在政治利益下,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誰會在乎。」
「我在乎,再大的官又如何,惹火了我,我滅他們全家!」陳楚身上的殺氣迸發出來,凌厲如刀鋒。這才是許舒真正認識的陳楚,俠義心腸,一怒之下,能無視帝王尊嚴。同時也可不顧自身危險,去救車輪下的女孩。
「他們畢竟是彤彤的爺爺奶奶,陳楚,難道你要讓彤彤將來恨我嗎?」
陳楚所說的不是氣話,他那一刻動了真正的殺心。他甚至想過,殺了以後,帶著許舒,許彤和妹妹遠走國外,憑著自己的本事,加入僱傭兵,絕對能讓她們過上富足的生活。惹火了老子,老子就上山為王,這才是陳楚的傲骨錚錚。
許舒的話讓陳楚洩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一殺了之。最怕的就是有不能割捨的情摻雜。
陳楚默然。許舒從後面摟住他的腰,臉蛋靠在他的後肩。道:「陳楚,謝謝你!」
陳楚握住她柔滑的手,洩氣道:「我還是什麼都不能改變。」
許舒道:「不,至少你讓我覺得,我比以前活的更有意義。」
陳楚與她溫存一會,又道:「你還是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
「彤彤被她奶奶強行帶走,上次我請你當司機,她奶奶訓斥我不知檢點,找一個年輕帥小伙當司機,外人會怎麼看。還給我安排了一個老司機過來,我跟她奶奶吵了一架。她奶奶一直覺得是我剋死彤彤的爸爸,所以從來沒什麼好臉色給我,覺得彤彤跟著我也會被我帶壞。」許舒憤懣的道:「我那天跟彤彤的奶奶在電話裡狠狠吵了一架,她派來的司機也被我趕走了。我就想,你不是說我不檢點麼,那我就乾脆不檢點給你看。」
所以才有了勾引陳楚的一幕。
許舒道:「可惜你當時跑了,我那幾天對你也氣的很,不是別的,你變的太讓我失望了。一點都不像以前的你。」
陳楚微微一歎,道:「社會就像是溫水煮青蛙,我差點就在不知不覺中被煮死在裡面,還好龍玄的出現,驚醒了我。」
「你一定要贏!」許舒不免又擔心起來。
陳楚道:「有你和陳思琦這兩個牽掛在,我當然要贏。論氣血強大,我和龍玄不相上下。論打法,我從來不覺得有人能超過我。」
「你呀,真是臭屁!」
陳楚轉身擁住許舒,嘻嘻一笑,又吻了上去,真是迷戀到不行啊!
她的香味,她的唇。難怪常說美人窩乃是英雄塚。
纏吻時,陳楚的電話響了。許舒紅著臉與他分開,他拿出手機。許舒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妹妹。
陳思琦自然是問他昨天在哪兒,怎麼沒回家。
許舒聽的分明,心跳的特別厲害。連連示意他別說實話。陳楚會意,與許舒現在關係這麼複雜難搞,不適合讓陳思琦知道。便撒謊不打草稿的道:「東哥喊我去研究龍玄的幾場搏鬥錄像,好讓我增加勝算。」
陳思琦本來就懷疑他是跟許舒在一起風流,但陳楚這麼一說,她立刻深信不疑,緊張的道:「哥,那你一定能打贏對嗎?」
「當然,我還沒看到你嫁人,怎麼捨得有事。」
「那我永遠不嫁人,你就永遠不許出事。」
「好!」陳楚呵呵一笑。掛了電話後,許舒羨慕道:「你們兩感情真好。」
陳楚會心一笑,道:「咱兩的感情也很好啊!」
「少沒正經。」許舒臉蛋嬌羞無限,說完又道:「某人,我發現你說謊話聽順溜的嘛。」陳楚一怔,隨即笑道:「我們曾經訓練過說謊話,用一種自我催眠的方式,就是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謊話。要在最短的時間,最快的反應下說出謊話,連測謊儀都測不出來。」
許舒道:「·····」
出門在外面,許舒與陳楚還是很注意影響,保持了老闆和司機的距離。許舒決定還是去上班,而陳楚也需要靜心養氣。
陳楚將許舒送到隆裕集團外,與她道別後,便打轉方向盤往家裡開去。開車時不忘給葉東打了電話,將昨夜遇到偷襲的事情分析給葉東聽了。葉東吃了一驚,道:「我大概知道是誰,你的傷不要緊吧?」
陳楚道:「不礙事!」葉東道:「陳楚,你老實跟我說,你跟龍玄打有多少勝算?」
陳楚怔了一下,隨即無奈一笑,道:「東哥,我如果說我有十分的勝算,你信麼?」
葉東也怔了一下,笑道:「是你說的話,我當然信。」頓了頓,道:「那你安心靜養,至於遇襲的事情我來處理,動手的應該是安老四,我找他談談!」
掛了電話後,陳楚吐了口氣。他不去找安老四這個人,不是因為他對付不了,而是他不想陷進黑道仇殺之中,從而不可自拔。
回到家裡,打開大門,便看見陳思琦與葉傾城都在。兩人看著電視,好像都挺心不在焉。葉傾城穿著藍色針織毛衣,頭髮柔順的披著,清清冷冷,漂亮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他的妹妹陳思琦,則是永遠那麼恬淡乖巧,讓人心疼。
見到陳楚回來,陳思琦臉上頓時洋溢出笑容,站了起來,跑到陳楚面前,挽住他的胳膊,道:「哥,你吃早餐了嗎?沒吃我去給你做。」
陳楚就吃過兩雞蛋,還真有些餓。便道:「沒吃!」「等著!」陳思琦雀躍無比。
待陳思琦去了廚房,陳楚坐到葉傾城對面的沙發上。葉傾城衝他抿嘴輕微的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有好幾天沒見你了,最近在忙什麼?」陳楚找話題問。葉傾城捋了下迷眼的髮絲,道:「窩在家裡看張愛玲的小說。」
「張愛玲是誰?」陳楚問了個很小白的問題。
葉傾城頗為無語,道:「色戒看過嗎?」陳楚搖頭,又恍然大悟的道:「原來她是寫****的。」
「色戒不是****!」葉傾城語氣不善。隨即看見陳楚嘴角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在故意逗自己,當下板著的俏臉蛋也忍不住綻放出一絲笑顏。
陳楚開懷一笑,道:「葉傾城,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後多笑笑知道嗎。」葉傾城正經的點頭,道:「好,我盡量!」說話時又微微的笑了下,還真是聽陳楚的吩咐。隨即,葉傾城道:「你心情好像不錯,這麼說,打敗那個龍玄是輕而易舉了?」
陳楚點頭,道:「也許會費些功夫,不過打敗他不是什麼難事。」
葉傾城見他這幅自信滿滿,不免擔心,提醒道:「龍玄很厲害,你不要輕敵。」
陳楚一笑,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吃過早餐後,陳楚回到房間裡蒙頭大睡。對招時,再危險的境地,他也能心意空空,保持平靜。何況現在還沒開打,他自不會緊張。
而此刻的龍玄的團隊,在東江包下了一幢公寓。公寓前有個家庭式的庭院,用籬笆圍了起來。龍玄一身飄逸黑衣,躺在庭院的竹椅上,悠閒聽著音樂,旁邊的茶几上放了一杯咖啡。這樣明媚的天氣,這樣的享受,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龍玄就這麼躺著,卻讓人感覺他如宇宙一樣浩瀚,他似乎與天地就是一體。這便是代表著他修為上的厲害。閉眼時,如平湖秋水。睜開眼時,眼中的寒光尖銳,卻是沒有人敢直視,這樣的男子,真乃是人中之龍。
片刻後,帶隊的信野田隊長,一個中年男子從籬笆外推門而入。信野田來到龍玄面前,看著龍玄的輕鬆愜意,他從心裡感到滿意。道:「龍玄君,只要你再贏了這一場,我們此次中國之行便算圓滿結束了。不過你千萬不可大意,這次的陳楚不比你以前遇到的對手,這個陳楚是軍隊出身,出手狠辣,而且槍法如神!」
龍玄淡淡一笑,道:「你說他槍法如神?」
信野田一怔,隨即答道:「是的!」
龍玄站了起來,微微一歎,道:「我原本以為這次能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沒想到,唉,這個支那人的國度,永遠不能帶給我一絲的驚喜。信野君,一個練槍分心的武者是不可能有大成就的,因為他對武道不虔誠。中華龍,可笑啊可笑!他也配稱為中華之龍。」
安老四今年四十五歲,他長著一雙三角眼,看著就給人陰毒的感覺。事實上,道上的人送給他一個外號,便是毒蛇。
他的妹妹是市裡一位大官的情人,所以他靠著白道上的關係,再加上他下面一幫鐵桿兄弟,靠著狠辣的手段,掌控了整個東江的地下賭場。
安老四年輕的時候比較本分,他的臉被燙傷過,很是醜陋。他在高中時,喜歡過班裡的班花。那班花愛慕虛榮,安老四家裡有些錢,經常給她買些好吃的供著。班花便也時常教他功課,安老四那時對班花是最純真的感情,連摸手都不敢。
他也沒奢想過能跟班花談戀愛,他只想默默守護班花,可是沒想到有一天,他私下裡聽到班花跟別人笑他是天下第一蠢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之類。並譏笑他的臉,如果半夜見了,一定能將人嚇死。
安老四當時腦袋一轟,不知道是怎麼悄悄離開教室的。在晚上晚自習的時候,他一不做二不休,將班花約到外面吃大餐,並將買了迷幻藥放在一瓶飲料裡。
吃大餐的地方是飯店的包廂,就在那個包廂裡,安老四將班花狠狠的操了三次,最後又用準備好的小刀,將班花的臉蛋給毀了容。
衝動過後的安老四冷靜下來,連夜偷了家裡三千塊錢,隻身南下廣州。十年後,再度回到東江,他帶了一群鐵桿兄弟,靠著狠辣,和妹妹的關係,混得風生水起。
安老四有錢後,特別喜歡玩漂亮的姑娘,越漂亮,他操起來就越有成就感。老子就是醜,但是你們不還得趴在老子胯下。安老四對待漂亮女人有些變態的狂熱。
此刻安老四在帝豪ktv裡摟著兩個90後喝酒唱歌,旁邊陪著的幾個鐵桿兄弟也都摟著女人快活著。安老四與幾個兄弟的身手都很不錯,他們都是從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人物。片刻後,外面傳來敲門聲。
「四哥!」強子的聲音傳來。安老四本來色迷迷的眼神忽然變得凜冽起來,他對旁邊的兄弟一努嘴,那兄弟便即站起,關了鬧哄哄的ktv,又拍拍手,對這幾個90後學生妹道:「好了,我們有正經事要談,你們先出去。」
學生妹們都是有眼力的人精,知道眼前的都是真正的黑道人士,可不敢瞎攙和。乖巧的喊聲,四哥,我們先走了。便一起出了包廂。
強子隨後進來,關上門。他正是槍擊陳楚的那個車手,安老四隨和的道:「強子,來,先坐,說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強子坐下,隨意拿了茶几上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對安老四一笑,道:「四哥,放心吧,事兒辦成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背心,不是什麼要害,以他的體質,沒什麼大礙。」
安老四呵呵一笑,道:「漂亮,如果這個勞什子的中華龍不敢去打,肯定會被唾沫淹死。他勉強去,身上的傷就會成為致命的關鍵。他們這些高手之間,玄乎的很,連心情氣勢都能影響勝負,何況是身上有傷。」
強子伸了個懶腰,道:「四哥,正事辦完了,我得去找個妞爽爽了。」說完便起身離開。
安老四心滿意足,想像著將要贏的人民幣數目,興奮的直想找兩個學生妹來一起玩雙飛,興趣上來了,但幾個妞都被打發走了,這讓安老四一股子邪火沒法發洩。便在這時,門前突然蓬的一下,被人撞開。一個人摔了進來,躺在地上圓睜雙目,眉心上有一個彈洞,鮮血自彈洞裡飆射而出。正是剛出去的強子。
安老四大驚失色,他和幾名兄弟都是隨身帶槍的角色,見狀立刻閃電掏槍,同時身體移動,尋找掩體。
一道苗條的白色身影閃了進來,安老四立刻朝她開槍。可惜身影速度太快,這身影人在空中,凌空翻身,就如小說中會輕功的武林高手。她眼神凜冽,無須瞄準,一秒鐘內連開四槍,速度比陳楚還要快。四槍幾乎是同時響起,白影落地,安老四和他的三個兄弟全部倒了下去。被命中的地方,無一例外的是眉心。
白影收了槍,她面上蒙了白色的布巾,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的身形卻非常婀娜,只是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冰冷,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氣息。她穿著雪白的小西服,戴著白色手套,整個殺人過程,身上一滴血都沒有。
連殺五人,白衣人眼神沒有一絲的波動。這裡的槍聲驚動了ktv的客人,大家紛紛跑出來觀望。那經理,領班也全數奔來。只是在他們未進包廂時,白影閃進洗手間裡,推開窗戶,如靈猿一樣攀爬出去。這裡是六樓,她熟稔的從空調箱上跳躍,幾個起伏之間便到了一樓,從容跳下,離開。
陳楚迷糊睡到中午的時候,電話響起。接通後,那邊傳來首長楚鎮南的聲音。陳楚迷糊的喂了一聲,楚鎮南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在睡覺。」陳楚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腰桿不由自主挺直,連道:「首長好!」隨即醒悟過來,道:「首長,我退役了,在家睡個懶覺,這您也不許啊!」
「你這馬上要跟那小日本比武,怎麼沒去練功,反倒睡起懶覺來了?」楚鎮南很上火。
陳楚打了個哈欠,道:「您怎麼也知道了?」楚鎮南道:「怎麼不知道,小日本這次鬧騰的挺大,老首長都知道了。你這次跟他比,我和老首長會看現場直播,你可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放心吧,首長!」陳楚保證道。
楚鎮南嚴肅道:「我看過龍玄的幾場比鬥,陳楚,你不可輕敵啊!」
「首長,我沒有輕敵。我是您帶的兵,您還不瞭解我嗎?我什麼時候輕敵過?」
「嗯,那倒也是!對了,還有件事兒要問你,你必須給老子老實回答,小傾是不是在你這兒?」
陳楚吃了一驚,道:「小傾不見了?怎麼會事?」楚鎮南沒好氣的道:「還不是因為你,她回來後聽說你退役了,便一直悶著。當然,她以前也很悶,不過現在更悶。十天前,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我估摸著她應該是來找你了。你真沒見過她麼?」
「首長,我對天發誓,我真沒見過她。」
「奇了怪了!」楚鎮南道:「好了,不跟你說那麼多。小日本你好好打,如果看見小傾,就勸她回警衛局來,她最聽你的話。」
「是,首長!」
「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要打出我們中國人的威風來,知道麼?」
「是,首長!」
掛了電話後,陳楚想到了小傾。這個丫頭無親無故的,會去哪兒呢?不免為她擔心起來。
陳楚與龍玄比武的事情,只在人群中流傳,並不能登諸於報。但凡消息稍靈通的,便也知道這件事情。雪恥的希望全部落在了陳楚身上。
初春的天氣,陽光明媚而不失溫柔。
明亮潔淨的廚房裡,葉傾城嫻靜的洗著手中的葡萄。陳思琦也不說話,就在旁邊呆著。她只有在陳楚出現時,就表現的輕鬆開心。葉傾城將洗好的葡萄遞了一串到陳思琦面前,道:「吃吧!」
陳思琦嘴角牽扯出一絲勉強笑容,道:「傾城姐,我不想吃。」
葉傾城表情認真的道:「我第一次給人洗葡萄,你好歹得給一點點面子吧。」陳思琦無奈笑了一下,接過葡萄。葉傾城將剩下的葡萄放進盆中,然後拿了毛巾,清理灶台上的水漬。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髮絲上,如染了一層金色。若能用照相機將這一幕照下來,定是一副最美麗的風景。
葉傾城清理好灶台衛生後,轉身道:「陳思琦,我們去超市買菜····」她突然看到陳思琦鼻子在流血,一滴一滴的,印染在陳思琦雪白的毛衣上。而陳思琦還未察覺。
葉傾城吃了一驚,連忙就近扯了紙巾給陳思琦,道:「快洗一洗,你怎麼突然流鼻血了。」
陳思琦啊了一聲,才醒悟過來,連忙到洗菜的小水池前俯身。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火氣過望,流鼻血。誰知卻怎麼也止不住。葉傾城當即道:「我去喊陳楚。」陳思琦仰著脖子,一把拉住葉傾城,道:「傾城姐,我沒事,別驚動他,我怕他分心。」
「可是你····」
「你看我已經不流了啊?」陳思琦用紙巾堵住了鼻子,正視葉傾城,一笑,道。
葉傾城面有憂色,道:「我覺得你流的不太尋常,走,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思琦道:「安啦,傾城姐,你太大驚小怪了。流鼻血誰都會流啊,這都要檢查,醫生都會笑的。難道你以為我得了什麼絕症不成?」
葉傾城蹙眉道:「不許瞎說!」陳思琦挽住了葉傾城的胳膊,嘻嘻一笑,道:「傾城姐,等我換件衣服,我們去超市買菜。」然後便放開了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葉傾城心中還是擔憂,決定等陳楚跟龍玄比武完後,將這件事情告訴陳楚。
下午三點的時候,許舒給陳楚發來短信,要他與龍玄生死擂前,都不用來接她,並叮囑他好好靜心養氣。
陳楚表面輕鬆,其實內心裡還是很重視龍玄,也知道這兩天不適合跟許舒在一起。只要一碰上許舒,陳楚就會忍不住想要她。許舒說他喜歡的是她的身體,這句話本來就沒有錯。陳楚對許舒的身體很是迷戀。
晚飯做好後,陳思琦方才喊陳楚起床。陳楚梳洗完後坐到餐桌前,陳思琦給他和葉傾城分別添了一碗米飯,然後才是她自己。
陳楚看了一眼菜色,張了張嘴,有些不可思議的沖葉傾城道:「你做的?」
葉傾城見了他的表情,頓時語氣不善的道:「是我做的,怎麼?」
陳楚呵呵一笑,道:「我原本以為你做菜要麼很糟糕,要麼很出色,沒想到會這麼中規中矩。」中規中矩的意思就是,這三菜一湯不算太糟糕,但也跟好扯不上邊。陳思琦的菜做的很好,所以陳楚一眼看出,不是陳思琦做的。
葉傾城莞爾,對陳思琦道:「我有這麼極端?」
兩兄妹同時點頭,道:「有!」
菜的味道也還算能吃,淡了點,但三人都不是挑剔的人。吃完飯後,陳楚用那輛寶馬送葉傾城回家。
將葉傾城送到她所住的小區外,葉傾城下車,恬淡的揮手與陳楚再見。她站在夜色中,如幽靜的仙子。陳楚啟動車子,他有時候總覺得葉傾城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似乎永遠都無慾無求。
回程的時候,陳楚接到了他的頂頭上司海藍的電話。上次讓她幫了個小忙,遭受她無情的斥責,陳楚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接到她的電話,陳楚很冷淡的道:「首長好!」
海藍毫不留情的道:「這裡不是警衛局,不要叫我首長,要叫我頭兒。」
陳楚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臭女人,你更年期到了吧。
片刻後,海藍的電話再度打進來。陳楚語氣不善的接通,道:「怎麼,你想開除我?我謝謝你了。」
「你····?」
陳楚道:「我尊重你,因為你是我的上司。但是你如果連對下屬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的話,你應該好好自省!」
那邊沉默一瞬,隨即語氣軟了下去,道:「陳楚,我剛才語氣不好,我向你道歉。」
陳楚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便道:「頭兒,有什麼任務就請說吧!」
「兩天後與龍玄的生死擂,把龍玄殺了,不要留活口。」
「沒問題!」陳楚很乾脆的道,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龍玄活著。
「好,任務完成了,組織上有獎勵給你。」
「頭,那沒事我掛了。」他不想多跟海藍講話。
「好!」海藍那邊無奈苦笑,她才意識到陳楚原來還是個刺頭兒兵。
國家機構早已介入到這次比武裡來,只有殺了龍玄,才能挽回國家的尊嚴。其實要驅逐龍玄很簡單,地下鬥場本就不被法律允許。但強行驅逐,傳到國際上,中國將成為笑柄。一直以來,中國人最源遠流長,引以為傲的就是武術!如果連武術都不如日本人了,那就是把最根本的東西都丟棄了。
東江的地下鬥場位於遠山上的一個農莊,農莊是掩蓋鬥場的表面東西。
這個鬥場,是葉東的產業。葉東把上下都打理的通了,所以鬥場一直經營的不錯。
這次陳楚與龍玄的生死擂將會把他的鬥場掀上事業最高峰。當然,前提是陳楚打贏龍玄。鬥場裡有中央秘密派來的人來做現場直播,這是中央幾位大佬也要觀看的。
夜幕降臨,還有兩個小時,便是陳楚與龍玄的生死擂。
鬥場這次沒有對外銷售門票,能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有關係的人物,有許多大明星,清純女星,天王巨星都低調前來觀看。這場生死擂已經到了不能輸的地步,引起了全國範圍的關注。市裡的領導倒是沒有來,主要是怕仕途上因此受到攻擊。不過也有現場直播。
佛山的武術大師們,佛山武王,林准,林准的師父也全都來了,盛況可謂空前。
鬥場裡面只能裝下五百人,沒有刻意的拿掉座位。主要是市裡的領導怕人太多,會引起騷亂,儘管如此,鬥場外還是聚集了很多知情的國人,他們都在等著一個結果。
而這次的博彩業,全國各地都開起了賭盤。百分之九十的國人都壓陳楚贏,只有投機分子才會希望龍玄贏,好贏個盆滿缽滿。
陳楚早已在鬥場的貴賓休息室裡靜養,他穿了一身雪白的大褂,赤著雙足,這樣很有一副太極宗師的氣派。此刻他躺在臥椅上,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
鬥場裡,靠前的位置,許舒,陳思琦,葉傾城坐在一起。這自然都是葉傾城讓陳軍給安排的。憑著葉傾城的直覺,她覺得許舒跟陳楚關係有些不同。不過葉傾城對許舒看了一眼便挺有好感的,覺得她很素淨。
陳思琦則對許舒有下意識的牴觸,大概是覺得哥哥有被她許舒搶走的危險。
不過此刻,三女的心情都是緊張無比,這麼盛大的一場生死擂,這麼龐大的期望和壓力,那個清秀的男子,能否不負大家的期望。可以想見,一旦陳楚輸了,即便不死在擂台上,恐怕也要死在大家的唾沫裡。
但若贏了,他將是國人的驕傲,名副其實的中華龍。
八點五十五分,擂台司儀西裝革履,在擂台上,強烈的白熾聚光燈下。飽含感情的道:「現在有請陳楚與龍玄兩位選手上場!」
話一落音,從兩邊走道處,陳楚與龍玄一白一黑向這邊走來。所有的觀眾本來是竊竊私語,在這一刻突然全體陷入寂靜,所有的目光都到了龍玄與陳楚身上。
擂台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的是生死契書。
陳楚與龍玄均是赤足,一個白的耀眼,一個黑的飄逸。簽完生死契約後,兩人站在擂台上,相對而立。
龍玄眼眸低垂,他的身材勻稱俊美,臉蛋美麗的像是個女子,他隨意一站,就彷彿與這擂台,與這鬥場融為一體,給人一種很和諧的美感。彷彿他就是一副水墨畫,美的讓人不敢說話,怕說話會破壞了其中的意境。
而陳楚在他對面,則就顯得突兀,皆是因為龍玄的大勢把握精妙,將陳楚排除在外。龍玄佔據了地勢,第一步便已佔了上風。
這微妙的情況,現場的觀眾都已發現。因為來這的觀眾都是非富即貴,那會沒有眼力。
佛山武王顧瀟庭皺眉道:「龍玄的修為好像又精進了,天人合一,天人合一啊!」
林准臉色很難看,他實在不想看到陳楚也敗。
「我有個問題一直很好奇!」這時候,陳楚突然開口了。
龍玄淡漠的如平靜的大海,道:「請說!」如果陳楚的問題再被他完美破解,那陳楚的勢就徹底弱了,那麼這個時候,龍玄再攻擊,陳楚的勝算就會更低。
下面的陳思琦緊緊握著葉傾城的手,指甲掐進了葉傾城的手心肉裡。葉傾城卻也渾然未覺,這次不比跟佛山武王比鬥,她也緊張到不行。
現場寂靜的落針可聞。
陳楚的聲音穿透全場,他淡淡的一笑,道:「我一直分不清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冒昧的問一下,你是男還是女?」
在這樣嚴肅凝重的氣氛下,因為這個問題,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竊竊之語響起。誰也想不到陳楚會突然搞笑一把。龍玄那種江山如畫的氣勢瞬間被破壞殆盡。
龍玄眼中閃過森寒的殺機,隨即又微微一笑,道:「我聽說過你,你之前是在中央警衛局工作,盛傳的是你槍法如神。可惜,今天我們比的是武道。武道,武道,我十多年來,對武虔誠,對道執著。從不曾分心於之外的事物。而你,你的精力牽扯在槍法上,所以你對武道不虔誠,所以,今天你必輸!」他的話句句如刀而又頭頭是道,說話時氣貫丹田,清晰的傳遍整個鬥場,讓眾人心中都沉重起來。
陳思琦聞言更加擔心,眼淚都要掉出來。陳楚眼神一黯,身上的氣勢無形間又弱了下去。可說兩人還沒開打,交鋒已經激烈。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陳楚的氣勢一弱再弱,許舒心提到了嗓子眼。
龍玄繼續打擊道:「看你身形步伐,練的是太極。太極拳講究圓潤,四兩撥千斤。而我北辰一刀流則是進攻再進攻,你·····」
「動手吧!」陳楚的氣勢弱到一定的時候,忽然如爆發的火山,他厲吼一聲,由清秀的少年突然演變成一頭遠古暴龍。兇猛狂暴的氣勢散發出來,他雙眼血紅,腳在地上一跺,地面頓時寸寸龜裂。往前如電竄去,虎形劈掛,筋骨齊鳴,凌厲磅礡,一撲而至。
「嗯?」龍玄猛地被陳楚打斷了話語,氣息一下不調,隨即眼前一黑,陳楚已如餓虎撲羊落了下來。龍玄喜歡鬥口,陳楚又怎會沒有應對的計策。
龍玄鬥口不成,反倒被陳楚佔了先機。電光石火的瞬間,龍玄往後猛退,如一條蟒蛇一般,一下便竄到了擂台下面的水泥台上。
這一招正是龍玄當初對付林准的一招,陳楚出其不意,卻沒想到龍玄的身形和反應這樣的快。陳楚力道用老的瞬間,龍玄更快,如魔神躍起。就地一滾,電閃間竄到陳楚面前,一手護腦,一手並指如鉤,凌厲閃電的刺向陳楚的雙目。陳楚雙眼頓時感到勁風刺痛,他疾速閉眼,肩膀一抖,如抖大槍抖向龍玄的手腕。
龍玄手腕翻轉,白皙的手掌瞬間烏黑大筋呈現,凌厲的鷹爪抓向陳楚的手臂麻筋。
兩人此刻的情形與當初龍玄對林准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今天的龍玄手法更加凌厲,狂暴,熟稔。陳楚只能後退,一退,龍玄果然又如當天一樣,狂風暴雨的攻擊,腳下連踏,碎石飛濺,猛打猛砸,雙指並劍。連連搶進,一口氣奔湧不息。兩條手臂就如兩口長劍,挑,崩,劈,壓,快捷如風,迅猛如雷。悲劇似乎正在重複上演,今天的龍玄,比對付林準時更多了一層大氣磅礡,雷霆狂暴,似乎要掀爆這片擂台。他的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因為,勝利已經在望。
所有觀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更多的是絕望。陳思琦,許舒,葉傾城連呼吸都不敢了,她們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她們多怕,會看到陳楚血濺五步的模樣。
坐在角落的沈出塵面色淡漠,朱浩天也跟著緊張起來,道:「塵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沒事!」
「龍玄的打法太厲害了,林准那樣的高手都沒有回天之力。」
「看著吧!」沈出塵淡淡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中難受欲絕,又要敗了,又要再承受一次日本人的侮辱了嗎?此刻的陳楚已經如林准那日一般,被逼到了擂台邊緣。下一步,就是陳楚掉落擂台,龍玄施展他的殺招,迎風一刀斬!
林准就是這麼敗的。
此刻,林准最是痛苦。幾位武術大師也都黯然。
龍玄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死!」龍玄大喝一聲,殺氣沖天。
「不!」陳思琦尖叫出來,淚水盈眶。何止是她,許舒心中升騰出一種決然的傷慟來,難受得發不出聲音。葉傾城眼中亦是霧氣繚繞。
遠在北京的喬老和楚鎮南也臉色凝重的看著現場直播。
這一刻,眾人的心都提到了真正的嗓子眼上,都不忍心看到那恥辱慘敗的一幕。電光石火的瞬間,
豁然,陳楚雙眼血紅,擰腰,反身半旋,以肩膀對著龍玄身體中線,一剎那間右臂內縮,手腕退到自己地心口,呼啦畫了個圓,勁力一下積蓄到頂點,隨著心臟一蹦,馬步上下起伏,手臂也如猛龍出洞,似長槍直扎硬捅,直接盪開了龍玄的兩臂劍勢,直扎向對方胸口。
回馬槍!
古代蓋世猛將,征戰沙場,一匹馬,一條丈二大槍,踹踏連營,槍頭寒光閃處,鬼哭神嚎。
何等的威風和豪氣!
陳楚是打法天才,早在龍玄跳下擂台時,便已想到,自己對他終是估計不足,導致失算。接下來肯定要面臨和林准一樣的境遇。於是在連連閃避後退之中,積蓄勁力,起伏身形,化下盤為奔馬,只待最後一回韁勒馬,就是致命的一槍。
古戰場驚心動魄,殺機四伏的精髓,盡在陳楚這一式「回馬槍」中演繹了出來。
一馬一槍,可以裂土封疆,為王為侯。
龍玄臉色急變,勝利的曙光破裂,週身皮膚被陳楚勁力刺激的敏感發痛。他急忙出拳格擋,蓬的一下,龍玄勁力來不及完全發出,這一下對碰,蹬蹬蹬。退後三步,到了擂台中央。
他這一退,陳楚上風搶了回來。生死對決之中,一步上風就是生命。陳楚咿呀一聲厲吼,一步閃電踏至龍玄中線,白皙的手爪貫上氣血勁力,瞬間變的烏黑,條條大筋爆起,猶如蚯蚓一般。鷹爪狠摳向龍玄咽喉,另一手兜於**後,一甩。龍玄不愧為少年天才,在這一剎眼神依然清明,下盤絲毫不亂。面對陳楚鷹爪,他頭一偏,退半步。陳楚搶攻而上,鞭手在**後已經貫上強猛的勁力,一甩之間,空氣辟啪爆響,猶如輪胎爆了一般,鏟向龍玄腦門。
龍玄身子一偏,避過。腳在地下一點一彈,一點之間,地面龜裂,一彈之下,空氣爆鳴,狠辣的踢向陳楚**。若然陳楚一退,他的上風優勢便被拉平。
這般凶險真實,精彩絕倫的打鬥,是台下觀眾見所未見。大家心神激盪,心中一口氣,提在嗓子口,不知該如何發洩。不知是誰第一個開口哼唱道:「睜開眼吧,小心看吧!哪個願臣虜自認?」
此刻台上,白衣如雪的陳楚的形象不正如當年霍元甲一般麼?想到龍玄這個日本人對中國的侮辱,猖狂,接合現在情況的凶險激盪。不知不覺間,許舒,陳思琦,葉傾城都開口跟著哼唱,任由心間熱血沸騰激盪,不能自己。
接著,全場竟然開始一起哼唱起來。整個鬥場人心狂猛激盪,齊聲合唱:「睜開眼吧,小心看吧,哪個願臣虜自認!因為退縮與忍讓,人家驕氣日盛!開口叫吧,高聲叫吧!這裡是全國皆兵!」
雄壯激盪的聲音響徹整個鬥場,陳楚在這一瞬間,只覺熱血激盪,一寸山河一寸血,豈讓國土再遭踐踏!他的氣勢爆發到了頂點,國術國術,心中有國,手中有術。這一刻,所有人的氣勢被陳楚借來,只覺體內蘊藏著一股可以狂暴不可想像的力量。
面對龍玄一腳,他雙腿叉開,踢來時雙腿一錯,夾住。接著整個人合身撞向龍玄前胸,老熊撞樹!龍玄眼神血紅,雙拳交叉一格,但終是擋不住陳楚的力道,蹬蹬連退。陳楚搶步跟進,兇猛雷霆,招招雷鳴爆響,龍玄連擋三拳,他連連退後,被逼到擂台邊緣,索性跳下擂台,又想故伎重施。但此刻陳楚豈會再給他機會,在他下擂台時,便一直緊咬。
電光石火的瞬間,龍玄便欲閃電翻身竄起。陳楚疾電一般竄下,腳成形意拳中的馬形踐踏,狠狠踏在龍玄的手腕上,將他整個手腕踏進了水泥地面裡,碎石飛濺,他的手腕立刻血肉模糊一片。
「好!」全場爆發出轟鳴喝彩。有的人站了起來,眼淚激盪。
龍玄倒也是真漢子一條,痛哼一聲,另一隻手並指如劍,插向陳楚雙眼。陳楚眼也不眨,敵人垂死掙扎最是可怕,他豈會大意,拳如炮彈,一拳砸去,蓬的一下砸在他的手臂上,喀嚓清脆骨骼斷裂聲音響起,龍玄的手軟了下去。接著陳楚人一仰,雙肘砸擊在龍玄雙腿上
龍玄雙手雙腳全部斷裂,全身痛得顫抖不已,劇烈掙扎,卻又無能為力,他秀美的臉頰上強烈不甘,架著汗水淋漓,眼神的死死盯著陳楚。
由雷霆激烈,凶險激盪,到寂靜,只是一瞬的事情。這一戰可算是陳楚生平最凶險一戰,他長吐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
贏了!全場雷鳴掌聲,叫好激烈,熱淚盈眶。
這時陳楚從懷中取出那面龍玄送的東亞病夫旗子,丟到他的臉上,一字字道:「辱人者人恆辱之!」隨即一腳踩到龍玄胸膛上,龍玄眼中瞳孔放大,呈現出無限的恐懼,甚至夾帶著一絲哀求。陳楚幽幽道:「原來你也會怕死,你在殺我們中華同胞時,有沒有想過,他們也和你一樣不想死!」說完,腳下用力,喀嚓,胸腔碎裂的聲音響起。龍玄張了張嘴,微弱的道:「原來,我不是天才!」眼神開始渙散,漸漸失去了神采。
雷鳴掌聲,經久不息。林准已經熱淚盈眶,他的恥辱已經被陳楚洗去,此生他將再無遺憾。
陳楚站在當場,白衣如雪。陳思琦淚水流出,全是驕傲的淚。葉傾城清冷的臉蛋上露出會心的笑容。而許舒,默默的起身,最先離開了鬥場。她心中激盪,這樣頂天立地的陳楚,她需要一個人,靜靜的,不被別人發現的來驕傲。因為此時此刻,陳楚是屬於他妹妹的。
陳思琦與葉傾城都沒注意到許舒的離開,陳思琦奔向陳楚,撲入他懷中,緊緊的抱著陳楚的脖子,淚中帶笑的喊道:「哥!」
陳楚頗為無奈的沖後面的葉傾城笑了笑,葉傾城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時候,林准坐著輪椅,被他師傅推著過來。幾名武術大師,包括顧瀟庭都走來,紛紛衝他抱拳。林准的師傅感慨無限,道:「陳師傅,一寸山一寸血,你這戰打出了我們中國人的精氣神,中華龍,你當之無愧!」
陳思琦鬆開陳楚,有些羞澀的讓到一邊。林准飽含感情的道:「陳師傅,大恩大德,林某永遠銘記在心。」陳楚朝眾位師傅一拱手,道:「諸位師傅,你們抬舉我了,不過是小日本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今天是他自取滅亡!」他勝利後不驕不躁,這份氣度,已經有宗師的風範。
這時觀眾席上亦有許多人朝陳楚走過來。有幾個知名的大明星均要求跟陳楚合影留戀,並有幾個東江的上層名流向陳楚留下了名片。
陳楚疲於應付,還好葉東出來解圍,很快帶陳楚以及陳思琦,葉傾城離開了鬥場。
依然坐的是葉東的那部賓利。葉東將陳楚兩兄妹送到陳楚家的樓下,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楚,溫和的一笑,道:「陳楚,我沒有看錯你。」頓了頓,道:「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到佳悅俱樂部找我。」
「好的,東哥!」
「葉叔叔,再見!」下車後,陳思琦乖巧的喊道。想來這輩分喊的真夠亂的,陳思琦一直喊葉傾城為姐,可沒有那麼沒心沒肺衝她爹喊東哥。
葉東衝陳思琦微微一笑,並揮了揮手。車窗拉上時,陳楚看見葉傾城坐在裡面,神色恢復了淡漠。這兩父女,到底有什麼問題。
賓利車迅速離開,陳思琦挽住了陳楚的胳膊,安安靜靜的,兩兄妹朝家裡走去。
「哥,我好驕傲!」陳思琦心中激盪,擂台上那一幕一幕,永遠難以忘懷,將會銘刻在她永遠的記憶中。
「傻丫頭,你也是我的驕傲。」陳楚揉了揉她的腦袋。
「哥,你以後還會經常這樣去打擂台嗎?」陳思琦有些後怕的道。陳楚知道她的心思,一笑,兩人已經到了門前。陳思琦開門,陳楚道:「當然不會,我想打,也沒人跟我打啊!」說話間,兩人進屋關好大門。
燈光明亮,陳楚一坐下,陳思琦便去冰箱裡拿了兩聽藍帶啤酒出來,一一拉開,遞給陳楚一聽。
陳楚接過,喝了一口,鄭重的道:「陳思琦,我以後會平平安安的陪著你,絕不讓自己有事。」陳思琦心中暖暖的,情不自禁的道:「哥,你真好,我要做牛做馬的報答你。」
陳楚呵呵一笑,道:「又說瘋話。」
這時,手機短信聲音響起。他心中一跳,以為是許舒發來的。陳思琦見他躲閃的樣子,便非常想知道。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看。陳楚拿出手機,短信是葉傾城發來的,意外中帶著失落,同時也鬆了口氣。打開,只見上面寫道:「除了我爸之外,你是第二個讓我佩服的男人。」
陳楚呆了一下,能得到葉傾城那樣的奇女子如此高的讚譽,他小小的虛榮了一把,見陳思琦想看,便將手機遞給了過去。陳思琦倒是落落大方,一點也不赧然的看起來。
看完後,陳思琦比陳楚還虛榮。歡快的道:「哥,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麵。」說著將手機放在茶几上,去了廚房。
陳楚陷入了微微的不解,他一直以為葉傾城對葉東應該是恨的,所以才會那麼冷漠。卻沒想到在她心裡,她爸爸的位置在她心裡,竟是誰人都無法替代。
接著,陳楚接到了楚鎮南的電話,無非是誇陳楚打的好,沒給他,沒給警衛局丟臉。
隨後海藍也打來電話祝賀,並說獎金明日會發放到他的銀行卡上。這讓陳楚很是期待,連問多少,他現在確實需要錢。想想國安是國家組織,沒個十萬肯定拿不出手。誰知這時海藍卻含糊起來,道:「陳楚同志,我們組織上,經費比較緊張。獎金,不在乎多少,主要是一個精神的表彰,希望你能理解組織。」
「頭兒,那到底是多少!」
「三千!」海藍聲音弱弱的,說完便道:「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陳楚呆若木雞。組織上還真是大方啊,自己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幹掉了龍玄,結果就三千塊。
陳楚性子豁達,很快便就釋然。蚊子肉也是肉,不要白不要。不過心中多了心眼,以後再有危險任務,必須先談好價錢,這組織太不地道了。
趁著陳思琦在煮麵,陳楚連忙給許舒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寫道:「我想你了。」
發完後,便將已發短信刪掉。
不一會後,許舒的短信發了過來。「海悅大酒店,307號房。」
陳楚心中大喜,面上不動聲色,又將短信刪掉。
吃過麵後,陳思琦由於明天早上還要上早自習,便先洗澡,洗完後出來,跟陳楚道了晚安,便進了臥室休息。陳楚為了不讓陳思琦起疑,先洗了澡,然後再臥室裡假寐。一直到凌晨一點,確定陳思琦已經熟睡,方才輕手輕腳出來,將房門用鑰匙反鎖。隨後悄悄出了門。
啟動小區裡的寶馬,陳楚迫不及待的往海悅大酒店開去。
海悅大酒店依然霓虹閃爍,頂樓兩束射燈的射程達到了三千米遠,乃是東江市的一大景觀。
陳楚來到307號房,深吸一口氣,然後打給許舒。
電話通後,陳楚道:「我在門外!」
片刻後,房門打開。許舒的天然體香先飄了過來,明亮的燈光下,許舒穿著紫色性感睡裙,明媚動人的站在門後。陳楚進門,門被他用腳抵上。許舒眼眸溫柔,會心一笑,正準備說話。陳楚卻一把將她曼妙而富有彈性的腰肢緊緊摟住,嘴巴湊了過來,吻上許舒嬌艷的唇。
飽滿的胸緊緊抵壓著陳楚的胸膛,給陳楚傳來的是美妙舒適的觸感。陳楚的舌頭長驅直入,許舒閉上眼,雙手搭在陳楚的肩膀上。
陳楚鼻子裡全是屬於許舒獨有的體香,沁人心脾。摟著她的腰肢,那種柔軟彈性讓人發狂。他迷醉的吸著她的唾液,只覺那般香甜無比。
吻著吻著,到了那豪華寬大的床前,許舒倒在床上。陳楚壓在她的身上,一邊吻著,陳楚的手從她裙子下面進入,摸索到她的小褲褲,便又往上,從小褲褲裡摸進去。手指摸索到她濕潤的**裡,兩指緩緩進入。許舒情動,不安的扭著身體。陳楚一邊吻她的臉蛋,手指在她**進進出出,不一會兒,許舒的身體便開始發燙,臉蛋緋紅不已,**裡也開始溪水氾濫起來。
許舒受不了陳楚的挑逗,突然睜開美麗的眸子,用力一個翻身,將陳楚壓在身下。陳楚訝異的睜眼,看向她。
許舒臉蛋羞紅,衝他嬌嗔道:「你閉上眼。」
陳楚心裡好笑,不過還是聽話的閉上眼。他實在很期待許舒的表現。許舒先是脫了自己的小褲褲,然後笨拙的來解陳楚的皮帶。陳楚任由她施為,她要脫他的褲子時,他很配合的翹臀。許舒將陳楚的褲子連帶內褲一併褪到膝蓋處。陳楚的下身早已經堅硬充血,許舒羞澀不堪的扶著他的堅硬,然後就穿著裙子,這樣緩緩坐下。濕滑緊致的包裹,讓陳楚刺激不已,他睜開眼睛,看著許舒俏紅的臉蛋。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