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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4章 代號:M 文 / 洗白

    秋日的午後,日頭暖暖地曬在身上,雖不甚毒辣,可時間久了還是讓人頭昏腦脹渾身冒汗。軟軟的清風拂面而過,夾帶著不知何處飄來的甜香,熏得人也跟著慵懶了幾分,昏昏欲睡地想著小憩一番。

    右金吾衛大將軍府的後花園,臨湖的繡閣中,馬雪晴就正享受著午後的愜意時光。湘妃竹的蓆子上,身著輕羅的馬雪晴睡得正香。二十五六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咬一口便是蜜汁四溢滿口餘香。

    或是來回的翻身,衣襟的領口有些鬆開,露出大片耀眼的白膩,胸前的雙峰驕傲的挺峙著,更突出其間的溝壑沒入衣襟,邀人遐思。細細的腰肢以下,陡然凸起的臀線如滿月般豐滿圓潤,衣擺下露出的兩隻的**絞在一起,修長筆直不見一絲縫隙。

    席上的玉人睡夢中突然扭動了起來,一雙蛾眉蹙在了一起,白皙的臉龐也漸漸紅潤起來滲出一層細汗,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一絲細若管吟從喉間擠了出來,絞在一起的雙腿突然不停地顫抖,良久才從櫻唇中發出一生歎息:師-父---

    春夢中醒來的馬雪晴怔怔地躺在那裡,午間的小睡非但讓自己多了幾分精神,卻更多了一絲疲倦,也不知怎麼了,最近見過自己的那位小師父之後,睡夢中總是會有一些讓人回想起來就臉紅心跳的情形出現。

    夢中那人看不清面目,只是那雄健陽剛的身軀卻與師父有著九分的相似。每次自己都拒絕不了也抵擋不住夢中的那人,只是被抱著便渾身癱軟任他恣意妄為了。腦子也暈得很,不知那人如何擺弄自己,只是覺得每次又麻又癢的熱流不斷從腿間升起,積攢到一起才直竄到腦子裡轟然炸開,自己便再感覺不到身子的存在,如在雲端飄蕩。

    一陣清風拂過,馬雪晴這才清醒了過來,剛剛出了一身熱汗便覺得有些涼,尤其是兩腿間冰涼滑膩,如小溺了一般。()馬雪晴剛要伸手探去,卻又羞紅了小臉,已不是頭一次了,自己當然曉得那不會是自己在睡夢中尿床了。

    「姑姑,姑姑!」馬雪晴剛要起身沐浴,自家的兩個小丫頭便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馬仁裕平時住在軍營,很少回府,這偌大的將軍府便只剩下了馬雪晴和玲瓏姐妹。

    唯恐讓兩個小丫頭發現什麼,馬雪晴忙抓過一件外裳蓋在身上,笑著問道:「兩個小淘氣包又去哪瘋了?沒惹什麼麻煩吧?」

    兩個小丫頭手腳麻利地蹦上床,一左一右抱住了馬雪晴。這兩個小丫頭自幼便沒了父母,雖說馬雪晴對兩人嚴厲了一些,可有了機會這兩個丫頭還是喜歡和自己的姑姑膩在一起,或許是潛意識中在找尋那份缺失的母愛吧。

    馬雪晴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個侄女,伸手將兩人摟在懷裡,心裡也是有些發酸。父親常住軍營,對這兩個孫女基本沒什麼管教,看似兩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其實也是可憐得緊。

    「姑姑!」馬玉玲從馬雪晴的胳膊下露出小臉道:「剛剛門房來報,說你那個師父讓你過去一下,姑姑,要不我們還是去老大的府上住吧,這裡冷冷清清的,還是那當塗候府人多,熱鬧一些。」原本兩個小丫頭和馬雪晴一直住在李天一的府上,前段時間李天一去了壽州,三人便搬了回來,後來李天一便換了府邸,三人便再沒回去。

    馬雪晴一聽李天一讓自己過去,心裡突地一跳,想起剛剛的春夢臉上又佈滿了紅暈。可看著兩個小丫頭滿是希翼的小臉,心裡實在有些不忍道:「好!姑姑梳洗一下,然後我們一起去當塗候府好不好?」

    「好!」兩個小丫頭興奮地跳了起來,不由分說拉著馬雪晴的兩隻胳膊道:「快走快走,我們和姑姑一起去洗澡!」

    馬雪晴實在拗不過兩個丫頭,慌忙將蓋在身上的外裳穿在身上,隨著玲瓏姐妹到內宅去梳洗。身後的床鋪中間,一攤亮晶晶的水跡如荷花般綻放在湘妃席上,少頃不知何故引來一隻蝴蝶翩翩落了下來。

    李天一從大覺寺回來便覺得整個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一點,雖說可以肯定那法玄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可凡事都得有個緣由啊?而且鄭王世子這病也著實古怪了一些,李天一左思右想都覺得不過是想讓李煜疏遠自己,可用得著下這麼大的功夫?

    既然趟進了這潭子渾水,就得多做些準備了,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小命就沒了,自己死不足惜,那一大家子嬌妻美妾可就不知道要便宜誰了?要是自己真掛了,估計如雲應該是沒有再走一步的心思了,那霜兒呢?自己可碰都沒碰呢,春紅秋月等人呢?

    互相亂想了半天,李天一趕緊把越跑越遠的思緒拽了回來,這金陵的地頭上自己怎麼也算是地頭蛇了,宏興的大當家的,跺一腳也是四城亂顫的主,消息還是太閉塞了一些。

    高壽倒是個搞地下工作的好手,可惜這官面上的身份有些不太方便,雖說這貨天天和自己混在一起,可還是大內侍衛的身份,那啥,組織檔案還在中央警備團呢。

    其餘的都是些粗坯廝殺漢,綁票劫道砸響窯都是行家裡手,要說收集分襲消息情報卻是為難了他們。想來想去,自己身邊也就是女弟子馬雪晴比較合適一些,心思細膩頭腦也夠靈活,最重要的是對自己還有那麼點盲目崇拜,忠心應該不成問題吧?

    「弟子拜見恩師!」

    馬雪晴見李天一端坐在太師椅上,心裡就跳個不停,臉上似乎也有些發燒,忙低頭拜見師父。

    李天一伸手示意道:「不必多禮,雪晴,為師有件事情,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做,為師能信任的自己人又不多,想托付給你,不知你是否願意幫為師這個忙?」

    馬雪晴正暗恨自己沒出息,想見師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見了師父又緊張得不行,只聽見了師父說道了「自己人」,心跳更是加速,忙顫聲答道:「雪晴願為恩師分憂!」

    「原先宏興就有一些人手在暗中探聽消息,只不過一直沒有人好好組織起來,我想在城管大隊中挑選一些精明強幹的人員補充進來,以後你就由你來統領這些人手,再有事發生也不至措手不及,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查清楚大覺寺的那個法玄和尚的一舉一動!想和我鬥?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人民戰爭!」

    「謹尊師命!」馬雪晴見李天一叉腰揮手,一副氣吞山河的猥瑣相,忙低頭領命。

    所謂術業有專攻,當那些平素擅長雞鳴狗盜的江湖好漢們聚集起來,組成李天一所說的「城管大隊情報局」之後,發揮出的能量也是巨大的,馬雪晴每天都會把匯總出來的消息事無鉅細地拿到候府的書房給李天一過目。

    「嗯,中書令魏岑家的二公子在外頭納了個小妾,還不敢帶到家裡去,看來是家裡的正房太嚴厲了些。兵部尚書陳覺都這把老骨頭了居然每天還要兩個女人侍寢,老小子體格不錯啊,居然還有這般本事。工部侍郎李德明家的小妾居然和管家私通,新得的小兒子或許不是李德明的種?你妹的,這幫傢伙正經事情打聽不出來,打聽這種**倒是挺有本事的。」

    馬雪晴坐在一邊,聽著李天一一邊看著自己拿過來的紙張一邊自言自語,臉龐又有些泛紅,見李天一看完那一疊紙片,有些羞慚道:「師尊要查的那個法玄和尚,出身倒是沒什麼問題,從小就在大覺寺出家,從小沙彌一直做到今天的主持方丈,為人除了有些貪財便沒什麼別的劣跡。前段時間和太子走得比較近,現在則是鄭王的座上客。」

    李天一皺了皺眉道:「繼續查下去,情報收集就是這樣,有時看似很普通瑣碎的事情,可能背後就隱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是,師尊。」

    看著眼前頗有些宅男女神范的馬雪晴,李天一的惡趣味又開始飄散了出來:「以後給你個代號叫m吧?」

    馬雪晴奇道:「哀母是什麼意思?」

    「哦,就是個代號,隱藏真實身份的。」李天一看了看馬雪晴有些發黑的眼圈,又囑咐道:「你剛開始做這個,別太累了,臉怎麼還有點發紅,是不有點發燒了?」說罷很自然地將手背貼到馬雪晴的額頭上。

    馬雪晴身子一顫便要躲開,李天一又將手背收回去放在自己的腦門上試了試道:「好像是有些發熱了,你先去好好歇著吧,睡前要還是發熱讓廚房熬碗薑湯送過來。」

    「是,每什麼事我先下去了。」馬雪晴低眉順眼地退了出去,直至遠離了書房,這才飛快地喘了幾口氣,拍了拍胸脯,激起了一片波濤蕩漾。

    玲瓏姐妹自從那日來到候府,便死活不願再回去,李天一便在內宅給三人都安排了住處。馬雪晴朝自己的院子走了幾步,又不捨地回頭望了望書房的方向,呆呆地站了一會,兩行清淚便掛在了腮邊。伸手抹了淚珠,馬雪晴看看左右沒人看見自己的這一幕,這才微微歎息著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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