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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4章 回府 文 / 洗白

    「兒臣參見父皇!離開父皇一年有餘,未能在膝前盡孝,還請父皇恕罪!」金陵大內的上書房,風塵僕僕的李煜拜倒在自己老爹跟前,望著多日未見更顯老態的李璟,眼圈有些發紅。

    若是以前,李璟一定又會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太過婦人狀,不夠果敢剛毅,不類其父。」可這一年多來通政司、行人司的密奏裡此子著實做了一番大事,原本不過是讓其接觸一下朝廷政務,免得整天不是和一幫酸儒飲酒作樂,就是找一群和尚論佛經打機鋒,不成想這孩子不但把賑災修堤這難題解決得漂漂亮亮,還修了一座新和州城出來。

    當然李璟並不認為自己的兒子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能幹了,上次的軍功大半還是靠劉仁贍和李天一在前面拚死拚活,這次也是李天一和何守拙等人在一旁協助,可身為帝王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文治武功有多麼超人,而是能識人、用人,能讓真正有才華的人為我所用並且能放在合適的位置上便是明君了。

    漢高祖不過是個流氓小頭頭的出身,烈祖李忭當初也是困頓不堪,還做過徐溫的乾兒子,還不都是靠著身邊的能臣幹吏才有了一番基業?那霸王項羽倒是萬人敵,可惜就一個范增還不能人盡其才,最後江山美人丟得一乾二淨。況且此子性情寬厚,所缺者不過是殺伐果斷,若是悉心調教.

    想到此處,李璟目光中漸漸柔和了起來,走到李煜身前拍了拍肩膀道:「嘉兒不必多禮,起來與為父好好說說這一年來的所見所聞。」

    李煜在和州跑了一年多,大小事情雖是有李天一、何守拙等人一旁相助,可這中間也少不了自己的親歷親為,所以君前奏對倒也說得頭頭是道、言之有物。李煜自然心中歡喜,對這個愛子更是看重了幾分。

    「父皇,此次江堤決口,或因有人修堤之時敷衍了事,如此才時隔一年便使江堤崩壞,水淹和州,此等國蠹不除為害甚烈,還請父皇明察。」

    「皇兒,江寧府尹年事已高,不堪重任,朕已經准其告老還鄉,為父想讓皇兒暫代此職,不知你可願於為父分憂?」

    李煜一愣,江寧府尹不算是個好差事,江寧府所管轄的區域並不算大,只是金陵周圍的幾個州縣,可這其中居住著眾多的王孫貴戚、朝中大員,無論是相互之間的衝突齷齪還是惡奴欺民簡直數不勝數,而這府尹又不過是個四品的職銜,誰都得罪不得,實在是風箱裡的老鼠。

    不過李煜也不傻,老爹讓自己做這個府尹,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雖說是和自己商量,可要是回絕了這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想到此處,李煜忙起身道:「兒臣雖無主政一方的經驗,可也願為朝廷盡力、為父皇分憂,謝過父皇對兒臣的信任。那剛剛兒臣所說的貪墨國帑一事.」

    「從嘉,豈不聞治大國若烹小鮮,如今雖說北境安穩,可還有吳越、南漢心腹之患,朕自有計較,不必多言了,你母后也念叨了多日,對你甚是想念,速速問安去吧。」

    李煜見自家老爹有些不悅,忙跪倒施禮:「父皇保重龍體,切勿太過操勞,兒臣告退。」

    「和了!」當塗候府的後花園,湖邊的涼亭裡翠玉懶洋洋地將面前的麻將牌推倒,漫不經心地說道:「兩槓一夾,霜兒點炮翻倍!」

    「不玩了,不玩了!」霜兒回身將身旁的一小堆銅錢扔到桌上道:「你們繼續叫人來打牌,好無聊我不玩了!」說罷站起身來,見如雲倚在一旁的欄杆上,呆呆看著涼亭下的錦鯉,便走了過去拿起一小塊糕點,扔到了水裡。那些錦鯉忽的散開,又驀地聚攏了過來爭食,翻起層層水花。()

    如雲嗔怪地看著霜兒道:「你這丫頭,好好打你的牙牌,何苦過來糟蹋東西。」

    霜兒靠過來小聲道:「如雲姐,咱們爺前些日子捎信,說的是這幾天回金陵的吧?這一走就是一年多了,也不說回來看看家裡,說不定在外頭怎麼風流快活,連家都不想回了,如雲姐,你可得管管了,上回去壽州,劉氏那姐妹倆就跟回來了,這次要是再帶回幾個來,早晚這府裡有住不下的一天。」

    「小丫頭,這也是你該操心的事兒?」如雲是笑非笑地盯著霜兒,小丫頭讓如雲看得不好意思,一抹緋色從小臉一直漫到了白皙的脖頸之上,喃喃說道:「霜兒.還不是替小姐擔心嘛,雖說是先進門的,可到現在也沒個動靜,咱家爺這爵位可是要世襲罔替的.」

    這回輪到如雲一臉的通紅,惱道:「你這丫頭,都懂些什麼?不許胡說這些,仔細讓下人們聽了去,成什麼樣子!」

    霜兒拉住如雲的胳膊搖晃著,剛要撒嬌,卻見一個管事婆子從遠處跑了過來,小丫頭立刻收起了憨態呵斥道:「真是不成樣子,這候府就得有候府的規矩,慌慌張張成什麼體統?」

    管事婆子見是如雲身邊的貼身丫頭,自然不敢得罪。這如雲雖說是沒有明媒正娶,可府裡的人都知道,就算將來不是正妻的名份,至少也是要做姨奶奶的,現在在內宅又是一頭獨大。那霜兒卻是要做通房丫頭,又是如雲身邊的管事丫頭,自己奴僕一般的身份,自是要奉承三分,懼怕三分。

    這管事婆子也顧不得臉上的熱汗,對著笑道:「好叫姑娘得知,剛剛門子傳了話來,候爺回府了。我說這今天一早老婆子就聽見喜鵲一個勁地叫呢,原來是要應到奶奶和姑娘這裡.」

    霜兒一愣,哪裡還聽得這婆子呱噪,轉身朝如雲喜道:「如雲姐,咱家爺回來了呢.」卻見如雲呆呆看著前面,眼眶都有些紅了,忙回頭望去。

    只見湖邊的石徑小路了龍行虎步走來一個男子,大紅的官衣外面罩著紫紗,腰間的金帶殺得緊緊的。頭上五梁冠的紗帽下,濃黑的眉毛,古銅的面皮,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滿是笑意,不是李大老爺還是哪個?

    李天一快步走到涼亭下,一把將如雲抱在懷裡道:「老婆,想死我了呢.」

    如雲摩挲著自家男人頜下的胡茬喃喃道:「你黑了,也瘦了,這麼久都不回來,好沒良心!」驀地想起周圍眾人,將頭埋在李天一懷裡道:「放我下來,都看著呢。」

    霜兒咬著嘴唇看著兩人,見如雲害羞,這才說道:「我去準備熱水給爺沐浴。」說罷跑了出去。

    「我去讓後廚準備飯食!」

    「我去.」

    「.」

    見眾人跑了個乾淨,李天一撇了撇嘴笑道:「還算是識趣!」與如雲攜手從花園走了回來。

    「候爺是先要洗澡還是先用飯?」一路上如雲讓李天一看得心裡有點發慌,忙地頭問道。

    「先吃了你!」李天一抱起如雲便朝屋裡走去。如雲羞得滿臉通紅,喃喃道:「爺,這大白天的,羞死人了,要不晚上.晚上隨也怎麼樣都好!」

    李天一紅著眼睛道:「老婆,都一年多沒有親近過了,還望娘子可憐可憐為夫,就發發慈悲吧。」

    「那.把門銷好。」如雲捂著臉,被李天一放在了床上,三兩把便剝去了外衣,白玉般的身子上兩團軟肉驕傲地挺峙怒放著,李天一一把握住,低頭湊上去噙住,又放開去咬另一個,恨不得把這兩團粉膩吞下肚去。如雲只覺胸前如電流般絲絲縷縷遊走到腦子裡,轟然間再不知身在其所,鼻息咻咻間一聲歎息細若管吟。

    李天一半晌才捨得放開那兩處自己的最愛,伸手朝下探去,卻是滑膩滿手,低吼了一聲,便將自己拔得赤條條,分開兩條**便撲了上去。如雲驚呼了一聲,小嘴便被堵住,只是嗚嗚咽咽伴著一片水聲。

    霜兒到後面備好了熱水,吩咐兩個粗使丫頭抬著木桶,後面的幾個拎著木桶跟著,自己來到如雲房前,推了推門,卻銷了個結實,剛要敲門,卻聽得房裡如雲大叫了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通大響。

    霜兒忙讓丫頭放下手頭的家什,遠遠地打發出去,撅著嘴坐在台階上,呆呆想著心事。少頃卻聽得房裡如雲低呼了一聲。霜兒不由自主地走上台階,側耳過去,只聽如雲斷斷續續哀求道:「爺.饒了如雲吧.真的不.行了呢.要不讓.她們幾個.來伺候.伺候爺吧.」

    李天一一邊喘氣一邊低聲道:「老婆.一年多才吃.這麼一頓.怎麼也要.管飽才好.」隨即如雲便咿咿呀呀低聲叫了起來,一陣如赤腳在泥地中跋涉的聲響傳了過來,讓門外的霜兒面紅過耳。

    霜兒只覺得雙腿軟得行動不得,慢慢靠著房門坐了下來。雪白的貝齒咬著嘴唇,腿間濕濕滑滑也不知道哪裡流出來的那羞人的東西,神使鬼差般地將小手伸到裙下,隔著褻褲輕輕揉按了起來。

    良久,伴著如雲的嬌吟李天一虎吼了一聲,便沒有了動靜。霜兒聽得真切,鼻子一聲悶哼,身子便好似打擺子一般顫抖了起來,藕色的裙擺上一團水痕如花朵般綻開,好一會那繃緊的嬌小身子才鬆了下來。

    拖著酸軟的雙腿勉力站起,霜兒紅著臉看了看依舊緊閉的房門,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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