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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命定的變數 文 / 輪迴與卿醉

    恨嗎?如果因為百里千耀的阻止,沈逸仙和許世洛澤有一點事兒,我都會恨他。因為,他們兩個在我的心中,不僅僅是愛情的代名詞,更添加著一絲難以割捨的親情。兩種人類最深的感情參雜,就應該明白我到底有多在乎他們。

    可是,在百里千耀緊緊擁住我,那消瘦卻執著的懷抱中,為什麼我的心中會瀰漫一種酸酸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帶著可以融化一切柔軟,將我緊張焦躁的心一點點平復,甚至在不自知之時,我已經伸手環住他纖細的腰身。

    「既然知道我會恨,你就不該攔住我。」說完,張口用力咬上他的肩膀,直到腥甜的血液瀰漫在齒間,我還是沒有放鬆下來。

    倉庫外,許世府鬧騰得更為嚴重,隨著那些雜亂驚天動地的打砸呼喊之聲。我的牙齒就更加用力,幾乎深深嵌入百里千耀的肩骨。然,謹慎固執的百里千耀始終都沒有一絲放鬆,就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瘦瘦長長的胳膊將我緊緊箍在懷中,任由我發洩著心底所有擔憂與自責。

    突然,來自許世府的喧鬧停止。早就因淚滴而朦朧的雙眼遙看許世府的高牆,終於鬆開牙齒不再凌虐他細嫩的肩肉,抬頭對上百里千耀同樣不解的眼眸。

    「這麼快就結束了?」不管是勝是敗,都不應該這麼快就結束。許世府內,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故,才能令雙方均停下打鬥?

    百里千耀握著我手腕的長指堅硬如鐵鉗,牢牢將我栓在他身邊向外走。緊緊糾結起的眉心,同樣是擔憂,肯定的回答。「不會這麼快。」

    我們剛走出倉庫的門,就撞上自家的探子。這批探子雖然沒有可能與赫連家多年培養的精英相比,但是收集一些普通小道消息,倒是很快很準確。

    此時,見到我和百里千耀也顧不及行禮,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有人,上前小聲回復道。「兔子(獵物的代稱,現在指的就是我吩咐的目標沈傲霜。)已跑,兔仔被俘。」

    最後四個字驚得我目瞪口呆,死死擰起眉毛,一把抓住探子的胳膊,吼道。「沈逸仙怎麼了?被誰抓到?有沒有事兒?該死的!他有恐女症!」

    許世府內雖然貫穿小河,卻都不是很寬很深的。所以,河盜們自進;入許世府開始,就下到陸地打鬥搶掠。這也就給了在許世府中央慶生的人們逃跑的機會,自然也就給了我的人進去打探的機會。就像這個探子,他就是半途混進去,趁亂打探消息之人。此時,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許世府都發生了什麼。

    聽了我關心的話語,探子馬上詳細匯報。「自河盜攻入許世府,最先被官兵保護起來的就是沈傲霜,而許世清離和沈逸仙一直跟在沈傲霜身後,屬於第一批被保護撤離人群。瀟絲宮的河盜率先打進來,本來沈傲霜的隊伍都快走出門口,不可能與之相遇。卻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沈逸仙忽然突破人群向回跑,那麼多官兵都沒攔住他。還沒等跑回多遠,就被瀟絲宮的人抓住,所以許世府內的打鬥才暫停,目前正在談判中。」

    長長鬆了一口氣,原來沈逸仙是被武不然抓去了。武不然的隊伍裡沒有女人,而且他是談判的人質,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沈傲霜突然向回跑?是丟了什麼東西,重要到他連生命都不顧?」就在我放鬆之時,百里千耀反倒不解起來。他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卻懂得金錢永遠都不會比生命重要。

    探子搖搖頭,因為沈逸仙根本沒來得及找到,就已經被瀟絲宮的人抓去。所以具體是找什麼,他也不得而知。想了想,只是猶豫的回了一句。「因為距離太遠,屬下只聽到沈逸仙和沈傲霜說,要找什麼帕子……好像是這樣!」

    「帕子?」我猛然轉頭看向已經安靜的許世府,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能讓小侯爺沈逸仙珍愛勝過生命的,除了小惡魔給他的那個,擦了我汗水的帕子,他能有什麼不能丟失珍貴過命的帕子?

    百里千耀見我臉色明顯變得蒼白,馬上就明白過來,這個帕子一定和我有關係。在這樣緊張的關頭,我唯一的弟弟因為我的帕子而被河盜抓住,就算他綁住我,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我。

    深深歎口氣,細長的手指仍舊緊緊拉著隨時可能失控的我,決然對探子吩咐。「按三號方案執行下一步。還有……把花船開過來。」

    這個世界的花船並不是*營生的場所,而是重大節目慶祝所用,裝滿鮮花備有酒水紗幔賞月的船隻。

    聽到百里千耀說把花船開過來,怒氣更添心頭,我狠狠的瞪著他,吼道。「你早就備有船隻,為什麼不讓我去?如果是別人抓了沈逸仙,別說壞人傷害,就算只是有女人碰他一下,他都會過敏致命。百里千耀,你這個混蛋!」

    瘦瘦高高之人低頭垂眸看著我,細長的眉眼隱在暗影之中,完全看不到他的情緒。只是,那低沉的聲音顯示,他此時心情到底有多複雜。「別人的死活與我沒有關係。我要的,只有你平安。」

    「啪!」這回,變成我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將早就抑制不住想抽他的想法變成現實。

    「百里千耀,你不是最懂人心嗎?既然你明白我會因此恨你,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做?」不知道是焦急和自責將我逼瘋,還是我原本就是個瘋子,根本分不清好與壞。我現在只知道,如果沈逸仙有個不測,我一定會親手殺了百里千耀。

    百里千耀將頭撇到一邊,一個字都不解釋。

    沒一會兒,花船就來了。他拉著我上船,緊緊扣住我手腕的長指仍舊不鬆開,即便面對面坐在小桌旁,裝著我們是遊湖偶然發現許世府出事,特意來看望一般,命船夫從已經大開的許世府水源處快速劃去。

    小桌之下,百里千耀緊緊扣住我的手冷冰冰,堅硬的彷彿鐵鉗。一直觀看四周戰況的細長眼清冷到沒有一絲感情,緊緊抿起的玫紅色唇瓣兒自始自終都沒再說一個字。

    花船很小,自然可以順著許世府內的小河前行,避開門口那七艘河盜大船後。一路都暢通快速前行,不到五分鐘,就可以看到眾河盜的背影,以及與他們對面劍拔弩張的官兵。

    花船還沒到岸邊,我就迫不及待要掙開百里千耀,我不要等在這裡,一秒鐘都不能等了。沈逸仙自出聲就一直被保護很好,此時單獨扣押在敵人手中,善良單純的小天使一定怕死了。所以,我一定要馬上衝過去,一定要馬上到他身邊,偷偷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他不會有危險。

    可是,百里千耀緊緊扣著我的長指,根本沒有一點放鬆。向來不苟言笑的臉頰上,一雙細長的眼眸輕輕瞇起,冷冷說道。「老闆娘,千耀幫你這一次,就算報答了你的知遇之恩。從今以後,我與你,再無關係!」

    我完全傻掉的看向百里千耀,本就煩亂的腦子根本不夠用,想不明白他說這話,到底為了什麼,又表達著什麼意思?

    可是,沒等我有一句答案。百里千耀拉著我的手突然反轉,繼而將我抱在懷裡,緊接著我就感覺耳畔生風,下一秒已經被百里千耀帶著飛向河盜。

    這些河盜之中,自然也有武功高手,此時見身後來人全都以為我們是敵人。所以,百里千耀抱著我一路飛起打鬥,絕對是真刀真槍一點都不含糊的打法。瀟絲宮的人在前方和官兵對峙,就算有一些墊後,也都不認識被曾被武不然刻意保護過的我。

    都說刀劍無眼,一把武器帶來的殺傷力已經很危險,更何況我們此時是被一大群人包圍起來呢?此時情況到底有多凶險,我想不用說,大家也都再清楚不過。

    可是,無論耳畔之人都在說喊什麼,無論那些刀槍劍戟離我的身體有多近。我都只是緊緊抱著百里千耀的脖子,盡量不讓自己礙著他出招式。卻從來都沒有生出一絲擔憂和驚慌,無比信任努力不做他的負擔,不喊不叫的陪著他生死與共。或者應該說,是他陪著任性的我,生死與共。

    後方突然而來的打鬥聲,終於驚動在前面談判指揮的武不然。他瞇起若豹子一般犀利的眼眸,靜靜注視著混亂的人群好一會兒,才發現和自己人起衝突交手的,居然是百里千耀。那便不用再看,也知道百里千耀懷中之人一定是我。

    若獵豹一般有神的黑瞳轉了轉,吩咐身邊之人。「膽敢闖進我們的陣營,這兩個人怕是不要命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可以增加我們談判的砝碼,命弟兄們不要傷害他們,採取邊打邊趕的方式,把他們給我帶到這裡來!」

    武不然,是一個粗中帶細的人。就衝他當日給我戴上韋帽,我就已經知曉他的性格。當他發現我和百里千耀被河盜圍攻之時,他沒有心急得命人停手。如果是這樣,對面那些官兵和大人物,便會知曉我們的關係,一定會給我帶來麻煩。

    沒一會兒,我就感覺耳邊呼嘯而過的兵器聲減少,壯著膽子動了動腦袋,想看看百里千耀怎麼樣?卻不想,我還沒來得及抬頭,耳邊就傳來他低低的聲音。「我沒事。」

    原來,他也知道我很擔心他。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停下動作的百里千耀就將我放到地面,剛剛站好的同時,脖子上就架起一把明晃晃冷森森的大刀。

    我抬眸看了看正對面,健康巧克力色俊顏的武不然,沒有傻到微笑打招呼,心底也沒升起一點恐懼。緊接著轉頭看向武不然身後,被一個凶神惡煞河盜羈押的沈逸仙。

    可憐的小天使真是嚇壞了,原本那張橘紅色的唇瓣兒都變得慘白,水汪汪的眼睛透著恐懼,一直望著對面的人群,根本沒發現我就在他對面。

    唉!這樣叫我怎麼安慰他嘛!

    尷尬的咧咧嘴,我又轉頭對武不然,故意裝驚恐說道。「賊頭大哥!我們只是划船弄錯方向,賞月喝酒感覺有些無聊,這才跑下來運動運動。你看我們一沒殺人,二沒放貨,三沒黑吃黑。是真的沒有惡意,您能不能放了我們啊?」

    武不然豪爽一笑,若黑豹一般狂野性感的眼眸轉了轉,看向我身邊同樣被俘的百里千耀,爽朗的大聲問。「在這裡殺人放火的,我倒是歡迎。至於黑吃黑嘛!就要看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既然以上選項都不是,那你們來這裡,到底是幹嘛的?」

    我之所以沒讓百里千耀特意去通知武不然,就是不希望他為了朋友義氣而做出頭鳥。這一仗的勝負到底是怎樣,我根本無法預料。若是贏了能撈到好處自然好,如果輸了別人去送死,和我也沒多大關係。所以,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武不然。

    但是,見現在武不然看著百里千耀詢問的眼神,就可以明白這件事根本就沒蒙騙他,從我和百里千耀出現的那一刻,武不然就已經知道一切都是我的計劃。他此時話的意思,就是希望百里千耀給他一個提示,到底怎樣才能幫助我,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這哥們,忒夠意思啦!

    百里千耀仍舊微微的斂著眉,謹慎的目光盯著我脖子上的大刀,冷冷的語氣有一絲賭氣的成份。故意很哀怨的出口,難得當眾說話如此*。「還不都是因為這個笨女人?嬌花明明到底都有,她卻偏偏喜歡別人手裡那朵。要死要活的非來搶,這下可好,搶出刀子來了吧?」

    武不然微微一怔,若獵豹一般的眼眸微轉,用餘光看了一眼傻呆呆的沈逸仙。之後,又是一個爽朗的大笑,聲若洪鐘開口。「女人喜歡花是天性!犯傻也屬於正常的。只是,明明知道犯傻是錯誤,還衝動到捨身相陪。你也沒比她聰明多少啊!」

    百里千耀微微動了一下嘴角,抬頭對上武不然,酷酷回答。「犯傻的從來都不是我一個人,武把子又有什麼好笑的?」

    這話很明顯,就說武不然一樣不聰明。如果聰明,又怎會放著正事不做,全心全意陪我這個瘋女人演戲呢?既然大家半斤八兩,當然沒必要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將就一下,得了!

    武不然收回詢問的目光,揮揮手示意押著我的手下,將我和百里千耀帶到他身後。

    終於如願以償陪在沈逸仙身邊,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他嚇到冰冷的小手,低聲說道。「姐姐在這裡,仙兒不怕!」

    沈逸仙全身一個激靈,尋著聲音轉頭,確定真是我的時候,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驚喜,軟軟的小手反握住我,難掩哭過之後的沙啞之音急聲忙問。「姐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先是抬手敲了敲擱在脖子上的那片大刀,對身後黃沙色衣著的河盜,說道。「兄弟,麻煩你把刀拿開一點。沒看到你耽誤我們姐弟重逢了嗎?這世上惡人千萬種,只有阻斷人家親情的人,才是最最不可原諒的惡人!」

    沈逸仙握著我的手一抖,精緻若瓷娃娃的小臉皺起,大大的眼眸瞬間泛淚,極度委屈的勸道。「姐姐,這群人可凶了!你別這樣和他們說話,我怕他們傷害你!」

    沈逸仙越怕越柔弱,我就越激動越興奮。聽他的意思,明顯這群人欺負了我家可愛的小天使,這絕對是我不能容忍的。

    想到這裡,我馬上轉頭,看向直拿大刀押著沈逸仙,膀大腰圓明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河盜,怒問。「你欺負我家仙兒了?」

    傻河盜挑了挑比我手指頭還粗還黑的眉毛,不屑的看著我。大有,我吹你一口氣,都能把你撂倒的傲慢。「我就是欺負他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一把推開身旁虛架著刀的黃沙衣河盜,這傢伙雖然細細高高,但是腦子夠用。跟了武不然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武不然對我的不同?所以,我才敢這樣放肆和他說話。

    「啪!啪!啪!」三聲又脆又響的嘴巴,是我用力跳高才能打到滴!

    「哎呀媽呀!皮糙肉厚果然有好處!被我用力打了三下,人家那厚臉皮一點事兒都沒有,反倒把我手打腫了。仙兒,我可憐啊!」邊甩手,我邊哭著叫。這次不是裝的,是真的打人把手打腫。

    沈逸仙軟軟的小手還包裹著我另一隻手,看著我跳高式的打惡人,之後竟然哭著甩手,完全傻掉不知所措。這無厘頭的一切,到底要他這個從沒接觸過世事的小天使,用什麼去理解?

    挨打的傻河盜見我自食惡果,前仰後合笑到刀都離開沈逸仙的脖子而不自知。握著刀的手掐腰而笑,仰天的模樣就像天上有鳥屎,他著急吃一般誇張。「哈哈哈!女人,果然都是不中用的。」

    我見他笑得蒼誑不算,居然還敢污蔑偉大的女性。那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甩開傻愣的沈逸仙,下一秒搶過傻河盜那沉甸甸的大刀,足足有幾十斤重,我拿都拿不穩的向他揮去。

    「哎呦!你居然敢打老子?」當刀背磕上傻河盜的膝蓋,他才悶哼一聲質問。

    呃!別問我為什麼要用刀背,因為我實在沒膽量殺人啊!也別問我為什麼會磕到人家膝蓋,當然是因為刀太沉我拿不動,而傻河盜又太高啊!

    輪了這一下,已經累到我拄著刀休息,就算再沒有體力,我仍舊要抬起頭狠狠瞪他一眼,回答道。「廢話!誰敢欺負我家仙兒,我一定要他好看。就算天王老子都包括在內,何況你個人頭豬腦的笨蛋?」

    「……阿羅,這女人是不是傻的?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人質嗎?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說話,敢對我動手?你說,她是不是瘋了?」我這一囂張,反倒把傻河盜鎮住了。粗粗的眉毛一挑,有些同情得問那個黃沙色河盜。

    黃沙色河盜無奈的翻個白眼,對到底誰傻的問題無言以對。

    此時,唯一有表情會說話的,只有沈逸仙一個人而已。

    「姐姐,有你在,即使刀山火海,我都不怕!姐姐,我不要離開你。」感覺自己背後突然覆上一個人,將我緊緊摟住,伴隨著感動的話語,沈逸仙的淚水瞬間穿透我背部的衣衫。

    丟開那個礙事的大刀,我回身將沈逸仙摟在懷中,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順帶拿眼睛狠狠瞪著傻河盜,柔聲回答。「不怕!不怕!有姐姐在,仙兒一定會沒事兒的。」

    然後,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傻河盜吼道。「看什麼看?都是你長得五大三粗沒個人樣,看把我家小天使嚇得?還不趕緊弄點水來,要是把我家小天使嚇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你個人質,居然如此囂張?找死嗎?」傻河盜一挽袖子露出他黑色體毛覆蓋,足足有小樹粗的胳膊,雙手握拳有小盆那麼大。意思很明顯,如果我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不介意動手讓我明白。

    可是,我是誰啊?我是武不然的朋友,會怕他嗎?笑話!「人質怎麼啦?人質也是有人;權滴!我告訴你,趕緊按我說的辦,否則我們集體咬舌自盡,我看武不然會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調!」

    我們這邊吵的熱火朝天,不遠處的武不然根本沒辦法喊話談條件。看到這裡,若黑豹的眼眸難得顯出一絲玩味,突然大聲向對面喊。

    「我們這裡現在有三個人質,只要兩倍贖金和原來的條件,就可以放人。至於這個惹事兒的女人,我們無條件歸還!」

    這種冷笑話好笑嗎?丫丫個呸的武不然!

    靠之!本姑娘有這麼不值錢嗎?你抓到我不要錢?要無條件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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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不好意思,更新完了。大家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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